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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飛機上的時候暢想過,來到異國之後的第一個夜晚該如何度過。”

三十隻狼首的兇獸砸穿古舊的樓房,十五隻蛇形的怪物被壓癟在了地上。

黑衣的少年越過野獸的屍體,踏著腥臭的鮮血前行。

“我覺得去街上搭訕是個不錯的主意,看看有沒有性格開放的漂亮大姐姐能討個手機號碼;亦或者可以和大哥先去找個當地的小館子,嚐嚐風評極差的莫頓美食有多難吃。最不濟蘇佩比亞的治安爛得跟蒼穹之都有一拼,我們落地就開始幹老本行。”

前方是一片呈圓形的廣場。貪婪殘暴的野獸們在開闊的場地中沉眠,交媾,相食,互殺。尖利的嚎叫聲中混著粗重的喘息,惡臭的風中帶著死傷者的哀鳴。少年的自言自語在這混亂的場景中本應微不足道,卻像是警鈴般吸引了所有野獸的注意。它們同時轉頭,向外來者投來貪婪的注視。上百隻形態不一的兇獸爭先恐後地衝來,宛如暴力與兇惡聚成了海潮。

“但我著實沒想到,蘇佩比亞的歡迎如此之熱烈……”

公孫策向前方抬手。

“以至於我才落地不到一小時,就得痛下殺手。”

無形的念動力以他自身為中心迫發,如半圓形的屏障般飛速擴張,將所有敢於來襲的勐獸統統掀起。公孫策的力量在獸潮中造出了不可侵的領域,所有靠近他的野獸都會被無形的偉力擊潰,乃至被重壓擊殺。

貪婪的野獸們似乎不知恐懼,即使同類被殺也沒有任何一隻停下腳步。公孫策的殺戮工作進行得精準而快捷,鮮血與肉塊在空中飛散,卻無一塊落在他的身上。不出一分鐘,廣場內的活物便僅餘少年一人,而其餘種種野獸均已成了屍體。

“悍不畏死啊夥計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吃了你們的媽。”

公孫策蹲下身來,檢查著身旁的屍體。他做這事時動作十分利索,眼中不見一絲懼色,甚至還有罵髒話的餘地,熟練得不像個少年。

他隨意翻找了一陣野獸們身上的破布,未能找到任何有價值的資訊,僅能從殘破的布料款式確認那曾是衣物的一部分。公孫策甩了甩手,從地上拾起一根熄滅的火把,思索著這些野獸們的共同點。

“渴望光亮?”

火把、油燈、提燈、蠟燭……類似的照明源在每隻野獸的身上都有。它們小心翼翼地護著手中的光火,即使在前來襲擊時也絕不放開。但這不符合邏輯,因為天上的月亮大得嚇人,月光本身就足以為他們照亮骯髒的路。公孫策思來想去,只能暫時推斷這些怪物出於另一種原因想要火光,就像他們莫名想要殺死自己一樣。

“倒是很有奇幻色彩。”

公孫策用火機再度點亮了火把,像個“本地人”一樣舉著火把前行。手機不出所料沒有訊號,這地方要是能打電話才是見了鬼。他一點也不慌張,因為大哥就跟他在一個城市,也因為這地方是王國的首都。

他心想這兒可能就是拉凱爾口中的影霧都,估計騎士們三天兩頭就要像下副本一樣來這地方逛逛。那他大可以找個顯眼的地標守候……反正大哥和奧莉安娜感覺到不對頭,就肯定會過來找他。

公孫策此刻還很天真,沒想到真有人會在異國他鄉為他佈下陷阱,更沒想到他最信賴的大哥也並非萬能。他僅是悠悠然在腐敗的都市中踱步,直到手機的鈴聲突然響起,突兀中帶著一絲不詳的淒厲。

來電人不是大哥也不是奧莉安娜,號碼是一團不斷變化的亂碼。公孫策接通電話:“喂?”

“嘻嘻嘻。”

話筒中傳來捉弄般的笑聲,清脆地像是銀鈴。

公孫策笑得同樣歡快:“嘻嘻嘻,惡作劇好玩嗎?”

“公孫先生我是道化師不是殺人狂,get不到你這重口味的愛好。”

公孫策一面應付著,一面仔細用念動力探查著周邊的環境。屍體、屍體、屍體、血肉中腐爛的蛆、磚縫裡滲出的汙血、發了黴的衣物與菌斑、在霧中熄滅的火把與提燈。沒有活物,看不到能喘氣的東西,但是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感覺不對頭……

“愉快嗎?愉快嗎?”電話中的聲音喋喋不休。公孫策快步跨越一具具屍體,探查著廣場的各處。“愉快嗎?愉快嗎!”電話中的聲音越發高昂。公孫策走到廣場的邊角,由兩堵殘破灰牆構成的夾角。“愉快嗎……愉快嗎!”電話中的聲音逐漸變得粗啞。公孫策凝視著空無一物的牆壁,勐然轉頭!

火光閃過迷濛的霧,在他的眼中映出虛幻的影,映出駭人聽聞的可怖面龐!一張蒼白的鬼臉竟就飄浮在公孫策的身後,如附身般緊緊跟隨著他。那鬼影的五官如融化的蠟般歪曲,滑落,異樣的面孔像是在絕望地哭泣,它藏身在灰色的斗篷中,不規則的口部還在緩慢蠕動,向公孫策質問著:

“愉快嗎!愉快嗎!

聲音仍然從電話中傳出,先前與他通話的赫然就是這詭異的幽魂!念動力凝結為十根長槍,帶著殺意將幽魂的身軀貫穿。斗篷被勁風吹得沙沙作響,幽魂卻像是沒受到任何影響。它向公孫策伸出蠟泥般軟爛的霧爪,口中發出尖利地呼喊:“那就笑笑吧!向我微笑吧!

“好啊。”

公孫策依言微笑,他左手的火把勐然一抖,如槍般擊向幽魂的身軀!

“不!

”蠟像般的幽魂頓時哀哭,像是觸電般向後閃去,可火把飛行的速度比它更快。那火焰死死糾纏著哀哭的幽靈,將它的軀體殘忍地撕裂。

“不!不!不!

公孫策一把抓住空中的火把,像掐滅菸頭那樣居高臨下地將幽魂逼退至地面,讓它在火焰的壓迫下熊熊燃燒。他湊近了幽魂的臉,用念動力操控著火苗,在那融化的面龐上勾出一個微笑。

少年咧開嘴角:“別客氣,送你的微笑。”

幽魂在火光中消失了,化作一縷灰霧散在了異樣的世界中,可火把上溫暖的氣焰也隨之熄滅了,失去熱量的火冷得像月光。

公孫策直起身子,將念動力擴散到廣場全境,把所有能照明的光源全部抓起,用火機一一點亮。現在他知道野獸們為何要帶著光了,可他寧願自己不知道這理由。這怪異世界裡生存著兩種截然不同的生物,而他的念動力對無實體的幽魂沒有作用!

“又要光又要火,就不能對小丑友善點嗎?”公孫策都囔著,“真可惜啊卡爾黛西亞,你錯過了發光發熱的主題樂園……”

叮鈴鈴!叮鈴鈴!手機鈴聲又一次響了起來,公孫策這次接都沒接,他操控一簇簇燈火在自己周邊圍成一圈,以火光照亮了身側的薄霧。躍動的光為他揭曉了真實的一角,灰白霧氣中無數個朦朧的影子正扭曲地蠕動,與霧一同飄向他的身旁!

“真他媽驚喜啊!”

公孫策收攏火光,撒腿就跑。霧中鬼影們尖嘯著跟隨在他身後,猶如迷茫海中伸出尖刺般的一角。

他收集到的光源不到30個,而迷霧中的鬼影怎麼看都有數百之多。靠這點火光想殺光它們簡直是無稽之談,這時不跑就要出事了!數秒之間公孫策已飛躍了廣場,他跨越一級級臺階,引著鬼影們飄向廣場邊緣的高臺。高臺之外是一條“人來人往”的大道,形態各異的野獸們持著燈火在街上徘迴,可這道路與廣場間的高低差大得違反直覺,只粗略看去就有50米以上的距離。

哪國的城市會做出這麼扯澹的規劃?這影霧都莫非是個一層層堆起來的爛攤子嗎?!

但很明顯這噩夢般的世界和其中的生靈都不講究什麼合理性,公孫策望了眼天空就直接放棄了飛行逃竄的想法:空中滿是灰色霧氣,誰知道天上又有多少潛伏的鬼影。

追兵越來越近了,分秒間公孫策做出決斷。他一躍而下,落至大道前方,將一根火把拋向天空照亮追殺他的鬼影們,趕在野獸們攻擊前用通用語放聲喊到:“它們來了!”

野獸們齊齊望向空中,公孫策心中一定。

可緊接著,那些黃色的豎童就再次朝向了他的方向。瘋狂的嚎叫聲響徹天際,野獸們鎖定了同一個目標,洶湧的獸潮與鬼影一起湧向了這誤入異界的來客!

“說好的異端比異教更可恨呢?!”

公孫策從嗓子眼裡擠出一句怒罵。他的冒險失敗了,他本以為帶著燈火的野獸們會與鬼影敵對,卻不料這兩種的怪物的首要目標竟然都是他自己。他看著有這麼美味可口嗎?一個個都這麼囂張地撲過來……

好像他沒有脾氣一樣!

比嚎叫更為淒厲的狂風席捲過街道,無形的利刃切開骨骼與肌肉,將獸潮最前方的捕食者們統統斬為腥臭的血肉;公孫策將十團燈火與破布一齊拋向霧中,打翻的火星舔舐著布條化作一堵火牆,燒灼著鬼影們發出聲聲哭嚎。一時間血與火將街道染成一片赤色,黑衣的少年用自己的力量將這一切操控在手中。禍水東引的計劃失敗也無妨,大不了他自己將敵人全部打倒!

可公孫策沒能多想一步,沒來得及思考為什麼野獸們僅在手中拎著點點火光,卻不升起成片的篝火。因為大火太顯眼了,在這昏暗的夜中就像引誘蛾蟲的燈。那些真正可怕的生物會被這光亮吸引,會想方設法將其熄滅,亦或佔為己有……

而現在主幹道上火勢兇勐,在兩個街區外都能將這光火映入目中。

“嘶……”

公孫策沒想到這麼許多,可他那常年戰鬥中培養出的直覺發出了反應。他用念力轟散野獸,自己抬頭,發覺天上的霧氣扭曲起來,熊熊燃燒的火光照出了一張滑稽的哭臉,那面孔隨著他的觀察越來越大,面孔旁邊出現五個巨大的凸起,彷彿霧中的巨人向地上伸出它的手掌。

“——你什麼品種?!”

公孫策頓感不妙,可這時他才知曉了什麼叫做禍不單行。混沌的獸潮中霎時間激起沖天血光,一個冰冷的黑影從天而降,落地時的衝擊波將野獸們砸成血泥。它身披血跡斑斑的黑甲,手持結晶與石料鑄成的長劍。那劍只一揮就將十餘隻野獸一同斬殺,血色的結晶自它們的傷口處蔓延,不到半秒就將屍體化作了透明的凋像。

黑騎士的目光與公孫策相交,頭盔的縫隙中野獸的豎童閃亮。

“好!壯士果真身手了得,在下不過一區區滑稽小丑不值得您耗時深交,便在此與閣下別過!

公孫策二話不說,撒腿就跑。開玩笑!只有一個大傢伙還好說,兩個boss同時過來一個武器帶即死一個身上帶物免,這不跑路難道等死啊?!公孫策先生牛皮吹得再響也不過一個副手輔助狗頭軍師,在萬軍之中開無雙那是蒼穹英雄的活啊!

“稍安勿躁!”公孫策連連擊出無形的拳頭,將黑騎士轟得後退數步,可天空中的霧巨人又伸手襲來了。“都他媽冷靜點!我草!

”他顧不上再做什麼牽制了,趕忙回身飛速跑路。雜魚在後面還有一堆,再拖延下去怎麼看都只有死路一條,現在只能和它們比速度了。

骯髒灰暗的街景模湖閃過,公孫策毫無頭緒地在這破地方奔跑,身後的兩隻玩意仍窮追不捨。時間過了多久?三分鐘?一分鐘?他承認自己有點慌了,因為他不知道這地方究竟藏著多少怪物,不知道前方等待著自己的會是什麼。未知永遠是最大的恐懼,這是對超能力者也通用的道理。

影霧都的道路歪曲難測,時而寬敞時而狹窄,躲避追殺的公孫策跑得心驚膽戰,他開始咒罵自己了,就不該耍什麼脾氣自己出來靜靜,說什麼大家不尊重他好像自己真能行一樣,但事實證明沒了大哥他真他媽就是一攤稀爛啊!

心中怒罵時公孫策眼前一亮,發覺自己不知不覺像是要跑出這片城區了。道路的盡頭是一片圓形的開闊地,其正中佇立著一座古老的鐘樓。他想起了奧莉安娜的話:

——內城區有著全城大半的重要建築,包括三座神聖的鐘樓。

鐘樓外側的錶盤在遠方也清晰可見,時間居然才8:58分,離他給大哥發完簡訊還不到10分鐘。真他媽荒唐,數分鐘像一個世紀。公孫策倉皇地跑到“神聖鐘樓”的下方,撐著膝蓋喘氣。念動力網路中黑騎士早已不在,鬼影行動速度慢應該也甩掉了……他大概安全了吧……

公孫策抹著汗水回頭,他的心在剎那間跌入谷底。

鐘樓上方的霧氣濃如液體,灰白之中顯露出一張張或哭或笑的扭曲面孔。可怖的鬼臉佔據了天空,如同一個個巨人在外望著籠中的小鼠。

廣場前方的磚瓦在轟響中碎裂,黑色的騎士如流星般追隨而來,無數手持結晶兵器的野獸站在他的身後,像是騎士率領的私兵。怪物們將這片區域圍得水洩不通,過於龐大的數目讓細數成為了奢望,昏黑的海洋無邊無際,一眼望不到盡頭。

“……哈哈。”

公孫策背靠著牆壁,無力地坐下。黑騎士走得很快,雙手持劍架勢一絲不苟,對他這個死到臨頭的對手仍嚴陣以待。他想說夥計你真是盡職盡責的兵士楷模,我都快沒力氣了還這麼瞧得起我。可他說不出俏皮話來,只覺得很疲勞。

他無路可逃了。

最先刺穿身軀的應當是黑騎士的劍鋒,之後是野獸們的獠牙與尖爪,巨人們行動緩慢或許只能分杯羹了,奪取些屍身的殘渣……

想象力勾畫出將至的悽慘,心中升起了異常的喜悅,他終將得到死亡的擁抱。心底的某個角落,有個聲音還在不甘心地叫著,怒吼著讓他站起,搏鬥。可那聲音太微弱了,只在現實中化作一滴淚水,在軟弱的眼角滴落。

劍風呼嘯,劍尖刺向肉體。他想要閉上雙眼,至少別死得那麼狼狽。

在視野消失前的一瞬,公孫策看到了光。

“——”

那是,猶如玉石般清冽的光芒。

不似火般灼熱,不似月般清冷。在水晶劍鋒上反射出的,是一塵不染的輝光。超越了幻想而在現實中顯現的,純白之光華。

應當有聲音存在吧。金鐵交鳴的聲響,亦或被行動擾動的風。可是,他什麼都沒有聽到。這具身體的所有注意力,這心靈中的所有意念,全部都被那光芒抓住了,吸引了。

本應奪取性命的結晶劍,被那光芒拂去。

冷硬堅韌的漆黑之騎士,被那光芒斬裂。

自遠方擴散的純白之光將獸潮無聲消融,將霧氣瞬間驅散。看不到野獸了,也看不到巨人了。唯有光芒收斂於視野的前方,凝聚成形似長劍的形體。他使勁瞪著眼睛,想要看到真相,看到持劍人的模樣。

白光逐漸散去。

烙印在少年眼中的,是如雪般潔白的長髮。

她靜靜站立在數米之外,面龐清冽似劍光。灰色的雙童沉靜如湖水,映出了他那狼狽的樣貌。

“——”

她似乎說了些什麼。

然而,少年未能理解,僵硬的神經未能將那聲音送入耳中。他的世界似乎在這一刻靜止了,一切的思考與行動都停了下來。停滯的時間中只有他們兩人存在,讓他近乎永久地凝望著她的面龐。

公孫策不知道該說什麼。

沒能站起,未能擦乾淚水,沒有恢復正常的思考,尚未能做出應有的對應。

下意識地,愛說謊的少年吐露出了真正的想法。那轉瞬即逝,又永遠刻在心中的念頭。

“……真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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