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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封建思想保守的古代,不習水性的男子比比皆是!

除了常住江河邊的漁民以及朝廷的水軍,但凡地位高一點的男性,是不屑於鳧水的。

像石清風這種出身天道門的才俊,學的是天道綱常,江湖上的鳧水小技,又豈能看在眼裡。

按說以石清風的武功,怎麼都不至於溺水。

但凡他屏住呼吸,一個飛身,就能從水裡飛到禁軍的漁船上。

可問題就出在他不通水性。

一旦落水,根本不會想到暫時停止呼吸,而是跟常人一樣,本能的選擇掙扎。

越是如此,越容易嗆水溺亡!

就好比如現實中,明知落水後只要放鬆身心,人就會漂浮在水上,從而獲得自救。但真遇到落水後,出於本能的恐懼,人們還是會習慣性的繃緊身體,奮力掙扎。

儘管看得十分解氣,但李令月肯定不會見死不救。

為了吸取營救宮兒的教訓,她要等到石清風徹底放棄掙扎後,再把他撈上來。

好在禁軍已經划著漁船靠近,老遠就拋下繩索,李令月抓住一頭,牢牢地綁在宮兒身上。

有禁軍在,自然用不著自己去救人,她本想著先上到船,再派人下去撈起石清風。

但等她綁好宮兒回頭一看,石清風已經被河水衝出十幾米遠。

嘚!還得姑奶奶親自出馬!

李令月深呼一口氣,雙手合十,像梭子一樣扎進水裡。

水中的李令月,活似一條敏捷的游魚,三兩下就游到石清風身邊,一把抓住對方手掌!

十指相連,一股餘溫傳來,李令月只覺得自己好像在摸一個剝了殼的雞蛋,又滑又嫩。

“放……開……我!”

尚有一絲清明的石清風,像是觸電一般,狠狠地甩掉李令月的手,那表情,要有多嫌棄有多嫌棄。

喲呵,還擱這兒跟老孃裝比呢!

嘚!你愛死不死,老孃不管了!

李令月被弄得血壓飆升,脾氣一上來,直接轉身而去。

兩人距離再次拉開,游出幾米遠的李令月回頭瞅了一眼,石清風已經徹底放棄了掙扎,慢慢沉入河中。

她踩著水花,望著湍急的河水,腦子裡出現兩種不同的聲音。

一個聲音告訴她:人家救了你好幾次,要不是他,你墳頭草都三四層樓那麼高了,做人不能忘恩負義啊,該救還得救!

另一個聲音告訴她:救個錘子,這種清高的裝比貨,就讓他自生自滅算了,你救了他,他未必感激你,反倒是熱臉貼冷屁股,噁心!

李令月糾結再三,最後一個猛子,潛入水中,她決定了,救肯定是要救,至於救起後是死是活,那她就管不著了。

再次找到石清風,對方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像一顆柔軟的水草,在水中搖曳。

李令月游到他的身後,雙手摟住他的腰肢,踩著水花,嘗試著將他托出水面。

肌膚相貼的一剎那,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努力的讓自己保持淑女風範,奮力地拖拽他,可是試了幾次,也沒能浮出水面。

沒辦法,她受了傷,加上連續的入水救人和躲避刺殺,力量早已耗得七七八八。

況且石清風一米八的大個子,營救起來的確困難。

為了幫他續命,李令月浮出水面,深呼一個口氣,然後再潛入水中,對著石清風的嘴,給他灌輸氧氣。

來來回回好幾次,李令月悲從中來:這可是老孃的初吻啊,全便宜這小子了。

她也不知石清風會不會醒,只能本能的這樣施救,心裡尋思著,只要禁軍趕來,兩人就能活命。

灌到第五口的時候,石清風嘴唇蠕動,貪婪地吮吸著李令月嘴裡的空氣。

殘存的氧氣讓石清風慢慢睜開眼眸,第一眼,便瞧見了親吻自己的李令月。

四目相對,李令月欲哭無淚。

完了,老孃這次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面對驚怒交加的石清風,李令月想解釋自己正在做人工輸送氧氣,但料定對方肯定不信,何況在水裡,根本就開不了口。

因此,迎接李令月的,是石清風奮力的一掌!

“噗……”

鮮血噴湧而出,李令月感覺自己體內萬馬奔騰,肝膽欲裂。

被一個高手當面拍了一掌,她哪還扛得住,身子一軟,就沉入了水底。

“你媽逼的!”

這是李令月昏迷之前,用唇語對石清風說的最後一句話。

不多時,一根孤獨的浮木順河而下,浮木的一端突然伸入一隻手,手腕緊緊纏住浮木,突如其來的重量,讓浮木立刻下沉一半……

涇河對岸,李治整個人癱坐在水裡,眼淚奪目而出!

他已經好多年沒哭了,更是好多年,沒有像今天這般肝腸寸斷,體會到骨肉分離的痛楚!

……

而幾里外的一處山坡上,一輛精緻的馬車靜靜地停在草地上,馬車的一旁,擺放著一方矮桌,矮桌上放著一個棋盤,兩個身著錦衣的男子,正跪坐在蒲團上悠閒地對弈。

幾個回合過後,坐在左手邊相貌魁梧的男子不耐煩將棋子一丟,大聲嚷嚷道:

“不下了,二郎的棋藝太過陰險,為兄屢屢中招,實在鬥不過你!”

“哈哈哈哈!”坐在右手邊容貌俊朗的男子爽朗地一笑:

“兄長此言差矣,這棋局如戰場,棋手如諸葛,能贏兄長,這叫兵不厭詐,何來陰險之說!”

“行行行!你薛二郎說啥便是啥,反正為兄哪哪都比過你!”魁梧的男子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兄長,請叫我三郎!”俊朗男子拿起茶杯,糾正了一句。

對弈的這兩個男子,正是城陽公主的長子薛瓘和三子薛紹!

薛瓘揹著雙手,站在山坡上望著不遠處流淌的涇河,有些惴惴不安地問了一句:“午時都已過了,也不知那妖后的女兒是死是活?”

薛紹捻著茶杯走到薛瓘身邊,與他並肩而立,“反正早晚都得死,即便這次不死,還有下次,下下次!”

薛瓘一拍薛紹的肩膀,打趣道:“看來二郎是鐵了心要弄死她,為兄倒是覺得,與其殺掉,還不如娶回家端茶倒水當個丫鬟使喚,哈哈,妖后的千金淪為我家二郎的奴婢,想想就覺得痛快!”

薛紹嫌棄地躲過薛瓘的大手,皺著眉頭說道:“兄長切莫胡言,娶仇人之女為妻,這一生也斷無可能!”

薛瓘聞言,立刻想到了什麼,便不再言語。

這時,一身勁裝的嫣兒走到薛紹跟前,“公子,嫣兒回來覆命!”

薛紹沒有看她,揹著身子揮了揮手:“直接說結果吧!”

嫣兒恭敬地一彎腰,如實說道:“天道門高手和公主雙雙消失在河中,生死尚不可知!”

“聽說那公主水性極好,會不會還活著?”薛瓘插言問道。

薛紹無所謂的一笑:“我倒是期待她還活著,這樣接下來才好玩!”

薛瓘聽得一驚:“三郎的意思,你還準備了後手?”

薛紹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頭看向薛瓘,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

“兄長,你真該多下下棋,須知:覽斯戲以廣思,儀群方之妙理!”

薛瓘翻了個白眼:“少賣關子了,到底接下來該咋辦?”

薛紹一口茶灌進嘴裡,臉上浮現出一抹睿智的微笑:

“還能咋辦,看著辦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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