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絕世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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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落小巷當中，氣氛有些劍拔弩張。
方燦迎著四個混子憤怒的目光，臉上沒有絲毫懼意。
而相反對面幾人此刻的心情就不那麼好了。
交出值錢的玩意……再把衣服給他……
‘他……他說的都是我的詞啊！到底誰是搶劫的。’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心中帶著一股子荒謬感。
‘怎麼，我說的很難懂嗎？’
方燦有些不耐煩的扭了扭脖子，對於這些敢搶他的人，他絲毫不覺得反向打劫有什麼不好。
雖然對面有五個人，但全都是一群餓脫相的底層混子，在身體素質上怎麼可能比得上有良好飲食和鍛鍊的自己。
而且……他在穿越前可是等階至少達到「縣」級的特殊類超能力者。
現在只是收拾幾個小混混，有什麼好怕的，這幾個廢物還能弄死自己不成。
‘趕緊把這些傢伙收拾掉以後再去研究那個白色的面板好了。’方燦心中想著，身體微微一偏躲過了一個手拿破傷風匕首的混混斜劈。
‘有武器嗎？’方燦眼中帶著一絲滿意，畢竟將這些人打倒以後這東西就是自己的了。
“給我弄死他。”領頭的混混捂著絞痛的腹部，指著方燦喊道。
在他的命令下，這幾個混混各自從腰間掏出匕首鐮刀之類的武器向方燦衝來。
生鏽的鐵器只需要輕輕劃過就可能造成狹長易感染的傷口，砍到致命位置甚至能直接觸發斬殺效果。
‘既然如此，不被劃到不就好了？’
伴隨念頭升起，方燦感受自己的身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與此同時，在那隱藏下去的面板說明欄當中，一長串字元開始冒出。
說明欄：
檢測到宿主身處極端惡劣環境，已觸發天賦1【否極泰來】
隱藏屬性對應增加（悟性↑資質↑運氣↑直覺↑意志↑邏輯……↑）
……
僅僅剎那之間，方燦只感覺自己像是發生了巨大的蛻變。
整個世界就像是在他眼中被簡化為易於理解的存在，人生這場遊戲的難度直接由地獄變成簡單模式。
在危機的逼迫下，已經適應了十幾年的肉體凡胎在頃刻之間化繭成蝶。
這種跨越好比小靈通升級為4090T，這種從裡到外的蛻變帶給他一種無所不能的感覺。
不同的領域中，對於這種感覺有不同的描述。
道家描述為化道，佛則稱其為覺悟。
像zone、基因鎖、第六感、劍心通明、天人合一、神之領域等，雖然擁有不同的外在表現，但都是對這種力量的描述。
常規化的通俗理解，就是絕世天才！
‘終於湧出來了……這種可能陷入死亡帶來的大腦增強，已經好幾年沒有感受過了。’
看著幾步之遙的敵人，方燦眼裡閃過一絲重回天才境的舒爽。
天賦提高以後，以前很多做不到的事情，現在都信手拈來。
對肌肉的高效利用可以讓他的發力提高數成，對武學的學習程度可以檢索過往見過的無數戰鬥技巧，對危機的直感讓他的不用思考直接做出反應……
無需思考，又或者說要打倒這幾個廢物還用不到浪費腦細胞的地步。
方燦右手直接探出，迎著對面的匕首抓去。
‘找死！’
看著探來的右手，揮匕的混混眼裡帶著一絲得手的興奮，竟然敢不要命地徒手奪刀。
但下一刻，他感覺自己的手腕上傳來劇烈的疼痛。
伴隨著細碎的骨骼碎裂聲，方燦手掌緊緊捏著混混持匕的手臂，倒過頭狠狠扎入對方的肩頭。
“噗——”
血肉被穿透，一截利刃猛地從混混的琵琶骨穿出，鮮血將匕首染紅。
一手抓著匕首，一手篡緊住對方的腰部。
下一刻，方燦全身肌肉猛地繃緊，肌肉塊塊分明一股兇悍的氣勢從體內迸發。
在混混痛苦的慘叫聲中讓對方的身軀硬生生拔地而起。
扛著這具血肉之軀作為盾牌，方燦眼中閃過一絲狠厲，狠狠向小巷的其餘幾人衝去。
“快……快躲開。”
看著猶如蠻牛般向這裡衝來的兩人，領頭的混混想要呼喊。
但在狹小的巷子裡哪裡有躲閃的空間。
“噗呲。”隨著又一聲慘叫，混混從琵琶骨內刺出的匕首再次扎入一人的身體。
一聲悶哼下，兩人就這麼被一把匕首串在一起，釘在小巷的磚牆上。
鬆開手，方燦的目光凝視著剩餘的三個混混，嘴角洋溢起和煦的微笑：“敬酒不吃吃罰酒，現在就剩你們三個了。”
“你，你不要過來啊。”
看著哀嚎的同伴，三個混混恨不得逃得越遠越好。
可身後是石牆構成的死衚衕，根本沒有躲避的空間，只能眼睜睜看著面前這個瘟神一步步靠近。
……
兩分鐘後，五個被打得連媽都認不出的混子七零八落地倒在死衚衕內。
但方燦臉上則皺眉看著面前倒地的混子，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因為加持在他身上的增益buff雖然減少了許多，但並沒有完全消失。
明明把這幾人打倒，危險應該完全消失才對，難道說四周還藏著潛在隱患？
方燦看了看四周，抬眼卻好似在牆頭看到一頭雄踞的波瀾猛虎。
微微恍神，他就看到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立在牆頭死死盯著自己。
在剛才他的直覺竟然沒有察覺周圍有人？
在兩人對視的瞬間，方燦感覺自己好像被一隻史前暴龍給盯上一樣，渾身猶如針扎。
剛才還失靈的直感在瘋狂提示他面前之人的危險性。
“哼。”忽得，大漢嘴角微微翹起，輕輕一躍從牆頭落下，整個過程毫無煙火氣，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
“你從來沒有練過武。”看著方燦，大漢口中的疑問句以篤定的語氣說出。
“有什麼問題？還有你是誰。”
說話間，方燦仔細打量著對方。
一米九的個頭身材魁梧，臉龐輪廓分明，剪裁合體的長衫並不能隱藏塊塊隆起的肌肉，從衣襟上也能隱約看見虎形精緻刺繡。
“虎煞門堂主李豐天。”大漢理所當然地說道，沒有解釋什麼是虎煞門，就好像這是基礎常識一樣。
“虎煞門……沒聽說過。”方燦實話實說。
‘沒聽說過……’
李豐天語氣一滯，看著方燦不合時宜的服飾與黑色的短髮：“看來你小子肯定不是本縣的。”
“李大叔問那麼多幹什麼？還有一直悄悄在旁邊偷窺，你不會是想要給他們報仇吧。”方燦微笑著用大拇指點了點地上昏厥的五個傢伙。
‘誰會管這些渣滓，現在我在意的是你。”說話間，李豐天的目光緊緊盯著方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