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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完,慕逸就擁著沈若汐去了她的院子。
根本不顧及宋喬的身體適不適合吹冷風。
人在屋簷下,宋喬只好提著燈籠和佩兒硬著頭皮摸黑找起來。
一塊玉佩,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放在白晝都吃力,更何況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宋喬過了吃藥的時辰,雙腿沒撐多久又開始隱隱約約的不舒服起來。
佩兒一邊扶著她,一邊找玉佩,忙活了將近一個時辰,累的滿頭大汗,仍舊沒有任何進展。
慕逸留下的人見狀也不肯幫忙,或是在一旁冷眼旁觀,或是閒散躲懶,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誰都知道少夫人不受寵,侯爺擺明了刁難她,他們也在看宋喬的笑話。
然而就在放鬆警惕之時,意外卻發生了。
就聽佩兒一聲驚呼,抬眼看過去時,宋喬就那麼明晃晃的在眾人面前不省人事的倒下了。
——
燈火通明的寢殿內,佩兒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
原本宋喬身子骨就弱,這麼一摔,被送回來好半晌,仍舊雙眸緊閉,似乎又有長眠不醒的徵兆。
“這下你們滿意了?”送走郎中,佩兒先發制人。
袖手旁觀的下人們嚇壞了,紛紛開始推卸責任,“天地良心,是侯爺交代我們盯著少夫人找到玉佩,並非我等有意為難啊……”
“那你們還杵在這裡做什麼?沒聽見郎中說少夫人需要休息嗎?”佩兒口氣中帶著幾分凌厲,“難不成是要等少夫人甦醒,再逼著她出門繼續找?”
對方頓時作鳥獸散,從屋子裡退了出去。
主子可以為難少夫人,但是他們要是拿著雞毛當令箭,恐怕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聽見關門聲,宋喬這才慢悠悠睜開了眸子,只見她眼神清明,哪有一絲昏迷的樣子。
“人都走了?”她撐著身子坐起來。
佩兒一改嚴肅臉,忍不住為她豎大拇指,“還是少夫人聰明,想出這個辦法,不然這天寒地凍的,咱們怕是凍僵在外頭也回不來。”
宋喬吐出一口濁氣,上有計策,下有對策,總不能真的讓慕逸刁難死。
“這是哪兒?”
喝了大半碗薑湯,宋喬才終於有精力打量這間風格迥異的屋子。
佈置的倒是精簡,但上到屏風下到茶杯,每樣東西都價值不菲,不像是尋常人可以住的地方。
“這就是侯爺的主院,當時情況緊急,只能就近把您送來這裡。”佩兒理所當然的說。
宋喬差點把湯噴出來,這跟送羊入狼口有什麼區別?
她掙扎著要下床,“快幫我把鞋穿好,咱們趕快回去。”
“跑什麼?”
厚重的捲簾被掀開,慕逸的聲音夾雜著外面的冷意毫無徵兆的傳了進來。
佩兒傻眼了,快三更天了,侯爺怎麼會突然回來?
男人的視線卻是緊盯在宋喬身上,像是在打量什麼物件一般,從頭到腳將她審視了一遍。
確認她沒有大事,他譏諷的說道,“乾點活就要工錢,你還真是金貴。”
他來的很快,且衣衫整齊,讓宋喬不免有種一直沒睡的錯覺。
她沒理睬他的諷刺,反手從袖口掏出一塊玉佩,“這可是侯爺丟失的東西?”
慕逸眯眸,似乎是沒想到真的會被她找回來,但很快他就移開視線,滿不在意的說,“賞你了。”
“無功不受祿,更何況是御賜之物,侯爺還是自行保管吧。”宋喬恭恭敬敬的把玉佩放到他手邊,猶如面聖一般。
見她如此,慕逸靜止須臾,忽然似笑非笑告知她一個事實。
“其實若汐記錯了,這玉佩並不是什麼御賜之物。不過是友人贈與的小玩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