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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危樓雖然武功高強,但是跟這樣的困獸鬥起來,仍然被傷了好幾處,很快就變得衣衫襤褸,血跡斑斑。

最後,霍危樓因為體力不支,反而落了下風。

沈心玥見狀,忍不住再次焦急了起來。

她撿起了霍危樓掉在地上的弓箭,猛地拉開弓,對著老虎猛地射了過去。

那老虎瞬間掉轉頭,朝著沈心玥撲過來。

霍危樓趁機飛身而起,將手中長劍猛地從老虎的頭上插下去。

這一擊之後,老虎這才徹底癱軟在地上,動彈了幾下後,就徹底沒有了生息。

老虎死了之後,霍危樓這才鬆了一口氣,徹底倒在了地上。

反而是沈心玥身上沒有受到多重的傷。

“王爺?王爺——”

沈心玥急忙跑過去,扶起了霍危樓。

霍危樓見她沒有受傷,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緩緩落了下來。

他今日本是去別苑審訊沈家的陪嫁人員,江南那邊也傳了畫像過來,一番調查之後,沈心玥的身份的確沒有問題。

她就是沈心玥。

而且沈家所有人對換親一事鬥毫不知情,而且還說沈心玥滿懷期待嫁給霍子曜,並沒有換親的動機。

霍危樓覺得這件事情越發的蹊蹺,回府之後想要審訊沈心玥,卻被告之她逃跑上了去莊子的死囚車。

霍危樓幾乎是快馬加鞭趕到這裡——

他目光冰冷地鎖在沈心玥的臉上,聲音嘶啞道:“本王現在受了重傷,你完全可以逃走。”

沈心玥無語道:“大哥!你進來的時候是飛進來的!連門洞都沒有開啟!你讓我怎麼逃走!讓我揹著你嗖的一下飛出去嗎?臣妾做不到啊!”

霍危樓還要開口,卻在此時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黑血來。

他緊緊攥住了雙手,悶哼了一聲,然後整個人痛苦得面色扭曲,蜷縮了起來。

沈心玥被他這反應嚇了一跳,急忙撕開了他的外炮,道:“傷得這麼重嗎?”

然而,沈心玥解開霍危樓的衣裳後,卻發現他雖然也受了不少的外傷,但卻沒有到這般嚴重的地步。

正暗自琢磨,霍危樓又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口黑血。

“王爺!!王爺你這是怎麼了?”沈心玥見他一副氣若游絲的樣子,嚇得不輕,急聲問道。

然而,霍危樓已經徹底暈死了過去。

沈心玥急忙拉過了霍危樓的手,給他把脈。

這一把脈,沈心玥便便當即神色凝重了起來。

霍危樓會吐血,不是因為跟老虎打鬥落下的外傷所致,而是因為他體內有一種非常複雜而詭秘的毒。

因為他受傷嚴重,所以壓制不住毒性,毒發了。

如果不及時解毒,他極有可能會馬上暴斃。

但是這莊子的圍牆這麼高,霍危樓又受了傷,她不會輕功,怎麼出去?怎麼給他解毒?

沈心玥焦躁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雜草中忽然有一陣響動。

沈心玥猛地看過去,竟然發現是一條毒蛇!

毒蛇!有了!以毒攻毒!

沈心玥猛地撿起了霍危樓的佩劍,猛地上前,一把快狠準地扎中了毒蛇的七寸。

那毒蛇當即扭動了起來,趁著毒蛇沒有死,沈心玥當即一把捏住了毒蛇,然後將毒蛇放血,灌進了霍危樓的嘴中。

喝了毒蛇血後,沈心玥扔了毒蛇,又在莊子中到處搜尋起來。

最後,她找到了幾種解毒的簡單草藥,又在地上撿到了一些夜明砂,混合在一起,擠出了藥汁滴進了霍危樓的嘴中。

吃了藥後,霍危樓的面色果真好轉了些許,不再如此青紫蒼白了。

沈心玥這才大鬆了一口氣,又撿了一些常見的止血藥替霍危樓包紮外傷。

一晚上,沈心玥都沒有閤眼,直到霍危樓的呼吸平穩,這才稍微靠在圍牆上合了一會眼。

直到次日天亮,霍危樓這才緩緩醒了過來。

睜開雙眸,霍危樓就對上了沈心玥安靜的睡顏。

他動了動自己的身體,發現身上的外傷都已經被包紮好了。

而且,他昨天晚上分明就毒發了,卻沒有什麼感覺。

想來,是沈心玥想辦法替他壓住了毒性。

霍危樓的目光壓迫感實在太強了,哪怕是睡著的而狀態,沈心玥仍然察覺有種如芒刺被的感覺。

她緩緩睜開眼,就對上了霍危樓深邃暗沉的目光。

四目相對中,氣氛有霎那的尷尬。

沈心玥咳咳了兩聲,潤了潤乾澀的嗓子,道:“你醒了?可有感到不適?”

霍危樓目不轉睛地盯著沈心玥。

若她是奸細,昨天晚上就是殺他的最好時機。

但是她沒有,反而替她壓制毒性,還照顧了他一夜。

“你的資料上沒有說過你學過醫術?你是如何替我壓制體內的毒性的?”霍危樓神色幽冷地說道。

沈心玥早已經將原主的記憶跟自己融為一體,自然而然道:“我老爹寵妻滅妾,我日子不好過,所以偷偷拜了一個老神醫學的,誰都不知道這事兒,這是我保命的底牌。”

沈家的確有寵妻滅妾。

見沈心玥神色坦蕩,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霍危樓信了七成。

“換親的事情真不是我做的,你要相信我。”沈心玥見他心情似乎不錯,趁機向他表明自己的清白,“那天上了花轎之後,我就覺得一陣頭暈,之後就人事不知了,等我醒來,已經被送到你的房間了。我都跟你說了,是你弟弟喜歡你妻子,所以特地設計的,你們不信,還要處死我,我簡直比竇娥還冤枉。”

霍危樓也覺得此事疑點重重。

但是他抿了抿薄唇,沉聲道:“不會是霍子曜,他沒有這個膽子。”

這就是還是懷疑她?

沈心玥正要罵娘,霍危樓卻又沉聲道:“不過,本王可以給你一個自證清白的機會。”

這還差不多。

沈心玥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證明自己清白的,扽會給我查出真相,我就麻溜地滾蛋,絕不會霸佔攝政王妃的位置,你大可放心。”

聽了沈心玥的話,霍危樓的臉色瞬間就冷沉了幾分。

她已經是自己的女人,還想滾到哪裡去?

不過這話霍危樓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

他要一個人留在王府,有的是手段。

“這裡沒有藥,你是如何給本王解毒的?”霍危樓想到了另一件事,看向了沈心玥。

沈心玥指了指地上那條毒蛇,道:“我捉了一條毒蛇,以毒攻毒壓住了你的毒性,然後又摘了一下簡單的解毒草藥,混合夜明砂,所以才救回你的小命,對了,這裡還有一劑,我撿了個破罐子,給你熬成藥湯了,只要加點夜明砂就可以喝了,你拿點過來加進去吧。”

沈心玥指了指旁邊火堆上的一個破罐子。

霍危樓不知道夜明砂是什麼東西,以為是什麼珍貴的物品,只好道:“本王並沒有隨身攜帶夜明砂。”

沈心玥想不到他連蝙蝠糞便的別名都不知道,忍不住撲哧一下笑了出聲,眼底都是揶揄的神色。

霍危樓頓覺沈心玥這個笑容不懷好意,心中忍不住浮起了一抹不詳的預感。

果不其然,沈心玥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然後走到他的身側,從地上撿起了兩粒蝙蝠的糞便,扔進了藥湯中,道:“這就是夜明砂。”

霍危樓素來沉靜清冷的臉色瞬間崩裂,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瞳孔,並且倒抽了一口涼氣,道:“本王昨天吃了這個東西?你竟然讓本王吃蝙蝠糞?”

“不止昨天吃了,今天還要吃,不吃你就要死。”沈心玥攪和了一下,將那破罐子端起來,滴到了霍危樓跟前。

霍危樓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有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他目光半信半疑地看向了沈心玥,一臉嫌棄道:“必須要喝嗎?”

沈心玥點了點頭,道:“必須喝,喝了藥,你才能恢復力氣,離開這個莊子,要不然我們在這裡不冷死也要餓死的。”

霍危樓忍住心中的膈應,只好接過了那個破罐子,幾乎是捏著鼻子,將藥汁一飲而盡。

“這事兒,不準跟任何人提起。”霍危樓還是有些王公貴族包袱在身上的,忍不住冷著臉看向了沈心玥。

沈心玥覺得很是好笑,不過離開這個莊子還得依仗他,也不敢太過落井下石嘲笑人家,只能一本正經地點了點頭,道:“我嘴巴很嚴的,你放一百個心。”

再吃了一劑藥,霍危樓果然覺得身體好了很多。

沈心玥又找了止血的藥草給他重新包紮了一下身上被老虎弄傷的外傷。

沈心玥包紮得認真,甚至有一些一絲不苟的感覺。

霍危樓百無聊賴中,竟然就這樣鎖住了她清麗動人的側臉。

不知道為何,他腦子中突然又想到了沈心玥那天晚上嫵媚動人的模樣,素來清冷淡靜的俊臉竟然忍不住緋紅起來,就連心口處都滾燙了幾分。

沈心玥全然沒有發現霍危樓看著自己的目光越來越灼熱,將最後一處外傷包紮好後,她這才道:“這幾天還不能碰水,洗澡的時候要小心,回府我再用一些好的藥材替你包上,三五日就可以痊癒了,絕不會留疤。”

聽她這般語氣,霍危樓覺得有些好笑。

“我堂堂七尺男兒,又不是閨中女子,還擔心留疤?”霍危樓沉聲道。

然而這話一出,沈心玥卻也笑了,她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看著霍危樓,沉聲道:“話可不是這麼說的,王爺長得這麼俊,身上要是留了疤,那多可惜,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不分男女的。”

霍危樓聽了沈心玥的話,霍危樓的臉色有些彆扭,不過他動了動薄唇,沒有再說什麼。

“是時候回去了。”霍危樓看了看大亮的天色。

沈心玥有些疑惑,道:“奇了怪了,你出來這麼久,一晚上不回去,怎麼沒有個人來找你?”

這話一出,霍危樓本來清冷的臉上忽然閃過了一抹森森寒意來。

不過這一瞬冰冷,快得就像是沈心玥的錯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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