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七章 鋼鐵俠與蝙蝠俠的觀念交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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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麼輕鬆？”託尼史塔克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小丑以及被莫比亞斯打敗，黑袍下的異形面具被當場取下來的拉爾斯有些詫異的眨了眨眼睛。
說實話，在知曉了小丑這個特殊情況，並且在哥譚之中發現兩張黑影兵團面具的時候，託尼史塔克覺得這可能將會是一場硬仗，他已經讓賈維斯設定好了程式，只要這邊的戰鬥出現一點問題，立馬通知羅貝特與克拉克他們。
甚至，託尼史塔克這一次出來，還帶了特殊的裝備，就比如之前專門針對暗黑維度生物的那些剋制性武器。
在暗黑維度出現之前，無論是復仇者聯盟還是羅貝特他們，都不曾想過會有特殊力量剋制維度生物這樣的情況存在，託尼史塔克也並不能確定黑暗維度的生物與力量是沒有缺陷的，所以，他想試試……
不過現在看來，只能等到將拉爾斯與小丑帶回了復仇者聯盟基地之中才能夠好好試試了。
“……”蝙蝠俠看到這麼快結束的戰鬥，也不由得陷入了沉默，因為他知曉，小丑與拉爾斯的實力與現在的他並沒有高下之分，也就是說，無論是火星獵人還是莫比亞斯，只要他們想要對自己出手，沒有任何準備與有效底牌的自己，下場與小丑還有拉爾斯並不會有任何的區別！
“這就是復仇者聯盟的實力麼？之前他們之中，好像並沒有這兩個強者……”蝙蝠俠的心中閃過了一個念頭，“我是不是也應該組建一個什麼超凡組織？不過，現在我知曉的最利害的那兩個，好像也算是復仇者聯盟的合夥人了……”
“這個傢伙有些奇怪啊……”就在蝙蝠俠陷入沉思的時候，一旁的火星獵人看著昏迷不醒的小丑皺緊了眉頭，他發現自己的心靈力量竟然沒有辦法成功的讀取到小丑的記憶。
是的，此時的火星獵人已經開始對於小丑的研究，能夠在沒有黑影兵團面具的情況下擁有黑暗維度的力量，這讓火星獵人一度懷疑，小丑會不會是黑暗維度某位強者的人間體。
但是，小丑的實力著實是有些太弱了，並不比一個面具帶來的力量加持更高，如果是黑暗維度的強者降臨，實力不應該只有這麼一點才對。
因此，火星獵人果斷的開始嘗試讀取小丑的記憶，他的心靈力量受到了一些阻礙，但是依舊成功的入侵到了小丑的意識之中，只是小丑的意識裡實在是太混亂不堪了，就像是小丑擁有著很多不同的記憶，這些記憶呈雜亂的方式排序著，讓火星獵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分辨哪一個記憶碎片才是真正的記憶。
更重要的是，在小丑的那些記憶深處，有一股癲狂的氣息在不斷的湧動著，讓小丑的意識環境變得更加複雜，也同樣讓火星獵人無法找到任何有效的記憶畫面。
“便是活了上千年的生命，記憶也不應該這麼混亂啊，記憶怎麼說也應該是分割槽的，這個傢伙是什麼情況？就好像他有無數次不同的人生，最關鍵的是，這些不同的人生之中似乎有很多時間衝突的，在同一個時間點有好幾段截然不同的人生？”火星獵人看著昏迷不醒的小丑喃喃自語了起來。
“不是人間體麼？那也正常，這個傢伙是個精神病來著，而且瘋的很嚴重，你可別亂來搞得自己精神錯亂了！”此時的託尼史塔克飛到了火星獵人的身軀，看著火星獵人小心的提醒著。
現在的託尼史塔克已經知曉火星獵人的心靈力量有多麼強大了，如果這個傢伙的精神不太正常亂來的話，地球上絕大部分的人都要腦袋直接炸掉，不幸的人當場死亡，幸運的也會變成植物人，所以火星獵人出問題的威脅，僅次於羅貝特與克拉克……
“行吧，那回去慢慢研究吧！”火星獵人點了點頭，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自己之前又沒有讀取過精神病的記憶，自然不知道小丑的情況特不特殊了。
“等等！你們要帶他們去哪裡？”不過，就在火星獵人三人準備離開的時候，一旁被複仇者聯盟無視掉的蝙蝠俠卻飛了過來，攔住了三人開口問著，目光還在小丑與拉爾斯的身上不斷的徘徊者。
“自然是回去審判他們了，這位一身黑的飛天耗子是想要阻攔我們麼？”託尼史塔克見到蝙蝠俠的行動挑了挑眉頭，有些詫異的開口問道。
“你們沒有資格審判他們！他們只能夠交給法律去審判，你們這樣破壞了法律的權威！如果每一個超凡人士與義警都與你們一樣，隨意的審判殺害這些罪犯，那麼在沒有約束之下，必然會出現大亂子的！”蝙蝠俠聽到託尼史塔克滿不在乎的聲音，沉聲說道。
“託尼史塔克，你現在對於生命已經沒有畏懼了，在你的眼中，你已經能夠隨意審判罪犯了，你這是在踐踏法律，也是在踐踏生命！”
“這位義憤填膺的飛天耗子先生，之前我們沒有與你過多的交談，是因為我念在你也是超級英雄，在哥譚之中做了不少好事的份上，不過現在，我需要重新考慮一下，你是否真的能夠繼續儲存你的這一張黑影兵團面具了……”託尼史塔克深深的看了一眼蝙蝠俠說道。
“對於哥譚，我也算是瞭解過，我並不清楚，你是不是與韋恩集團有什麼關係，所以布魯斯那個毫無建樹的花花大少才會縱然你在哥譚之中亂來，但是你忘記了一件事情……”
“復仇者聯盟是一個成熟的組織，一個得到了社會民眾與官方認可的組織，之前是復仇者聯盟並沒有來到哥譚，所以哥譚的超凡與惡性犯罪事件，是由你充當義警來解決，但是現在復仇者聯盟來了，這些事情，都將由復仇者聯盟負責！”
“因為一切的超凡事件，都可以由復仇者聯盟全權負責，一切的惡性犯罪事件，復仇者聯盟都可以審判，不需要經過你口中的法律，這是復仇者聯盟現在擁有的權力，或者說，復仇者聯盟就掌握著你口中的法律與審判的權力！”
“你們的審判權，是透過強大的力量壓迫而來的，這依舊是對於法律的褻瀆，如果人人有力量都像你們復仇者聯盟一樣亂來，那整個世界早就亂套了！”面對到託尼史塔克的強勢，蝙蝠俠依舊絲毫不讓，他凝視著託尼史塔克機甲上發光的眼睛沉聲說道。
“而且，你們真的能夠保證以後不會有比你們更加強大的人出來，制定新的規則麼？你們復仇者聯盟真的能夠秉公行事，不參雜任何個人情感麼？你們有內部稽核與監督機構存在麼？”
這是思想的交鋒，這是觀念的碰撞，在蝙蝠俠看來，這個世界的復仇者聯盟早就已經越界了，這可能是導致混亂與墮落的開始！
要知道，權力與力量，是最容易腐蝕人心的東西，金錢當然也算，只是託尼史塔克早就有金錢了，而權力與力量，復仇者聯盟也同樣有，蝙蝠俠並不相信復仇者聯盟在這樣的情況下能夠維持不變，不僅僅是因為蝙蝠俠本身就不信任他人，更重要的是，蝙蝠俠知曉，人性是經不起這樣的考驗的！
“那是我們復仇者聯盟的事情，與你並沒有關係，用你的話來說，你並沒有監察的資格。”聽到蝙蝠俠的質問，託尼史塔克嗤笑了一聲說道，“而且，復仇者聯盟解決了大量的超凡事件，救下了無數人的性命，讓他們免於受難，而你這個充滿著黑暗氣息的哥譚裡，連一個超級罪犯都沒有死過，即使他們的手中沾滿了鮮血……”
“你在質疑復仇者聯盟的時候，先想一想，復仇者聯盟有沒有讓罪犯重複犯案？而被你抓到的超級罪犯，又有幾個改邪歸正了？想之前，先看看今天慘死在這個小丑手中的那些員工以及因為這一次破壞事件而受到影響的無辜群眾吧！”
“我要是布魯斯，我早就將你這個實力不濟的傢伙趕出哥譚了……嗯？不對，布魯斯韋恩那個傢伙也是一個軟蛋，以他在哥譚的地位，真的想要殺死像小丑這樣的超級罪犯，又有多難呢？甚至只需要找幾個好一點的律師，讓法庭審判嚴格一點，不給保外就醫，不承認他們的精神病不就行了麼？”
“對於超級英雄與義警，你們嚴格對待，不讓他們有絲毫越界的機會，對於這些超級罪犯，你們又想保證法律的權威，明知道他們會鑽法律的空子逃過一死，明知道他們之後還會造成更多無辜群眾的傷亡卻依舊沒有要改進的意思……”
“呵呵，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在搞天堂與地獄的那一套呢，惡魔出來肆虐人間，給人們帶來痛苦，天使打敗惡魔拯救世人，讓人們感受到希望，結果不僅人沒少死，惡魔依舊逍遙快活，信仰天使的人還越來越多了，這不是笑話麼？”
“這你倒是冤枉布魯斯韋恩了……”就在託尼史塔克的話音剛剛落下，失去了面具力量被莫比亞斯抓住的拉爾斯幽幽的開口說道，“他這個人，確實是有些糾結與死板，但是確實是嫉惡如仇，如果不是這樣，他又何必犧牲自己的時間與大量的精力，在黑暗之中化作一個騎士守護這裡呢？”
“嗯？！”託尼史塔克看著拉爾斯挑了挑眉頭，目光霍然間看向了蝙蝠俠的所在，指著蝙蝠俠的鼻子說道，“原來是你小子！我說韋恩集團怎麼對於一個蝙蝠俠不聞不問呢！原來是你自己啊！怎麼？你是看到我成為超級英雄太受歡迎了，所以模仿我，也想成為家喻戶曉的超級英雄？”
“在你穿上你那一身鐵皮成為鐵皮人之前，我就已經是蝙蝠俠了！”面對託尼史塔克想收自己作為粉絲的行為，蝙蝠俠冷聲說道。
“既然你是布魯斯，那你更沒有什麼資格攔住我了，因為你很清楚，現在復仇者聯盟擁有的權力，也是不斷鬥爭得來的，我們與官方機構並沒有什麼區別，只不過其它官方機構都有些敵視我們罷了……”託尼史塔克見到蝙蝠俠不承認是自己粉絲的事實，面色又重新認真了起來，看著蝙蝠俠開口說著，但是很快託尼史塔克想到了什麼。
“等等！之前用機甲冒充我的，是你？！第一代方舟反應爐現在並不是我獨有的，但是也並沒有到爛大街的程度，至少也得是頂級的大鱷才能夠在之前的伊凡萬科事件之中分得一杯羹，而你布魯斯就有這個資格！”
“是我……”蝙蝠俠見到託尼史塔克說著說著，直接將面罩掀開目光炯炯的盯著自己，他微微張了張嘴，有心想要反駁一下，最終還是承認了下來。
“還說你不是我的粉絲？你連我的聲音包都收藏了！”託尼史塔克哈哈一笑，隨即面色一冷，“這一次你冒充我的行為，賈維斯已經與韋恩集團聯絡了，我的版權費與出場費是多少，你應該很清楚，這還沒有算上我來救場的錢，希望你早一點將錢打過來，不然，我就要在法庭上狀告一下某位叫做布魯斯韋恩的蝙蝠俠了……”
“希望你能夠找一個好一點的律師，因為這一段影片資料，我已經錄製好了，包括你身份暴露的這個部分！”
“小丑與這個傢伙我們就帶走，以後也希望你的行事風格轉變一下，如果你願意狠下心來，哪怕只是讓你想維護的法律嚴格一點，哥譚也不會留下這麼多渣滓，同樣也不會有這麼多人白白死去……”
“別忘了，大法官可以根據自己的意願解釋阿麥瑞卡的法律，你為什麼不能讓它幫助你解決哥譚的困境呢？”
託尼史塔克的話音落下，給火星獵人與莫比亞斯使了個眼色，並沒有帶走伊卡面具，三人帶著小丑與拉爾斯離開了這裡，徒留蝙蝠俠一個人在原地陷入了沉默，最終他也並沒有再阻止幾人的離去，尤其是他知曉，他也並沒有這個實力去阻止他們……
而且，接下來，蝙蝠俠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無論是韋恩集團的人員與財產損失，還是自己可能暴露的身份……(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