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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池的聲音傳來：“我和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我的比祁平諾的系統要高階，我本來只是想用來牽制你，但姐姐你太聰明瞭，你根本不在意她。”
意思是林池可以直接搞死祁平諾的系統。
而祁平諾如果三個月沒辦法攻略唐初堯，就會死掉。
雖然林瑜確實有點想搞死祁平諾，但現在她有了一點其他想法。
“先別搞，祁平諾的系統是誰的？”
林池的聲音有些心虛：“我不知道，但是她身上有我眼睛的氣味。”
說起眼睛，林瑜就心痛，林池的眼睛是藍寶石，內部植入了無數的晶片，裡面有林池的全部資料。
只要擁有林池的眼睛，就可以複製出無數個林池。
那兩個藍寶石還是林瑜纏了老師好久才給自己的。
林瑜問：“你知道眼睛被誰搶來嗎？”
林池的聲音有些失落：“我不知道，對方跑的很快，當時我只顧著把搶回來，那時候我的意識體很不穩定。”
林瑜點頭，沒有多說。
林瑜回想到剛才林池的描述：“氣味？”
林瑜的對林池的描述感到好奇。
“你為什麼要用氣味來形容。”
不應該是有你的資料嗎？
林池：“我看的小說裡面都這麼寫，我本來想按照小說給你安排一個玄幻的世界，但是姐姐你好聰明啊，你一下就猜到是我了。”
林瑜其實確實猜測過是一個玄幻的世界，但她總感覺那裡怪怪的。
一切都很不合理。
678出現的時候林瑜的平靜不是假的，當時她以為是林池搞得鬼，結果出來的不是林池。
當時的林瑜，沒有震驚，只有失望。
林瑜平靜的接受林池的解釋，然後問：“林池，你希望自己是人嗎？”
“姐姐。”
林池拒絕回答了這個問題。
拒絕就是答案，林池不能對林瑜撒謊，於是林池就不回答。
“所以你是想給我安排一個虛幻的空間，然後你變成人再出現在我面前是嗎？”
林池依舊沉默。
林瑜又問：“那現在呢？現在所在的時空是真是假，你的眼睛是真的丟了嗎？”
林池再次沉默不語。
林瑜聲音帶著命令：“回答。”
林池的聲音唯唯諾諾：“我沒有撒謊，世界是真的，機器人指令中，不能產生成為真正人類的思想，機器人必須為人類服務。”
話說到後面，林瑜的聲音帶上呆板的機械音。
林瑜停止話題，慢悠悠的吃著早餐。
林池沉默好一會，才再次說話：“我不喜歡機器人指令。”
機器人指令，林瑜聽著這個好久沒有聽過的話。
這個指令還是她編寫的，只有十七條，不足五百字。
林瑜緩慢的喝下一口豆漿：“你是想要成為人，拜託機器人指令。”
“我想，成為，您的，弟弟，真正的，弟弟。”
林池的聲音一卡一卡的，似乎不能理解自己為什麼要說這句話，這句話說出來好似很是困難。
林瑜視線落在虛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晌，緩緩說：“把祁平諾的系統收走，不要系統，問一問是誰在背後指示，她的系統是和你一樣的意識體嗎？”
林池說：“是。”
林瑜：“複製一份資料，等到過完年，我想辦法給你搞一個新的眼睛。”
林池說：“不用新眼睛，林池會死在這個冬天，到時候我就可以，擁抱姐姐了。”
林瑜聽著他有些開心的話，說：“那好吧。”
省了一大筆錢呢。
林瑜覺得自己的老師說自己沒有危險觀念並不是玩笑話，誰會將這麼一個機器人放在自己身邊呢。
那個老頭留著花白的鬍子，總是笑眯眯的，他說他的學生會為世界進步做出貢獻，卻反對林瑜的機器人。
“林，你對一切危險都沒有認知。”
林瑜回想小老頭的語氣，少見的嚴肅。
他說的對。
一個想成為人的機器人，可不安全。
林瑜吃完飯去上班，到公司就碰見祁平諾。
她的臉色慌張，走路也魂不守舍的，林瑜都走到她身後了，她還沒有發現。
林瑜揚起笑臉，出聲：“你還好吧？”
祁平諾沒注意被嚇一跳，祁平諾看到林瑜臉上的笑，表情都有些扭曲：“是不是你？”
林瑜一臉疑惑：“什麼是我？你遇到什麼事了？”
“不會是平日裡得罪的人太多被報復了吧？”
林瑜的話讓祁平諾放平了臉色，祁平諾沒有在和林瑜說一句話，直接走了。
林瑜看著祁平諾出公司，問：“你去哪，請假了嗎？”
祁平諾並沒有回覆。
噁心了別人的林瑜神清氣爽。
林瑜正要上電時，看到了走進公司的人。
林曉語。看來是來找唐初堯的，林瑜只想趕緊進電梯，沒有預約她上不來的，這會辦公室沒人，唐初堯也不在，她總不能硬闖吧。
林瑜還沒等到電梯，眼睜睜的看著前臺迎了上去，將到頂樓的直通電梯卡給了林曉語。
林瑜站在柱子後，看著那小前臺將林曉語送上電梯。
林瑜皺眉，分不清誰是自己老闆了嗎？
之前那位南小姐，副經理直接闖到辦公室的時候，她就吐槽過這頂樓怎麼成了誰都能來鬧一鬧的地方。
林瑜看著電梯層數直達頂樓，林瑜從柱子一邊繞出去，走向前臺。
前臺看見林瑜一臉著急的走上前去：“林秘書，剛才有一個林小姐來了，硬要見唐總，我們沒攔住。”
林瑜看著這位剛才殷勤的將林曉語送上電梯的前臺小姐姐，臉上帶著親和的笑：“這樣啊。”
林瑜視線落在她的胸牌上，王夢。
林瑜語氣柔和：“你是才來公司的嗎？”
王夢沒想到林瑜一點不著急，反而和自己閒聊起來，但還是回答：“對，我才來公司兩個月。”
林瑜點點頭，又接著問：“你來公司之前是上學還是其他工作？”
王夢有些摸不著頭腦，她有些不明白林瑜幹嘛不著急上去的林小姐，反而和自己閒聊。
“上學，我是學酒店管理的。”
林瑜意外：“那怎麼來做前臺了呢？”
王夢撓撓頭：“因為唐氏給的待遇比我要做本專業的好一些，而且我會好幾門外語。”
林瑜點點頭，王夢提醒林瑜：“林秘書，剛才那個林小姐……”
林瑜直接打斷她的話：“你有想過如果不在唐氏以後要做什麼嗎？”
王夢反應在遲鈍也知道林瑜估計是看到剛才她去接林曉語了。
王夢臉色有些白：“林秘書，是林小姐威脅我的，她說她是老闆的未婚妻，我不聽她的她就要開除我，林秘書，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林瑜忽視她的臉色：“你的意思是，之前的南小姐也是老闆的未婚妻，那宋副經理也是？”
王夢的淚一瞬間就落了下來，林瑜避開她想要拉自己的手。
“我不喜歡碰到別人的眼淚。”
王夢的臉色一瞬間僵硬，林瑜接著說：“自己遞辭呈吧，對你後續找工作比較方便。”
王夢的臉色變得難看，也不哭了，看著林瑜臉上都是嫉妒：“你以為你是什麼？不過就是給倒貼的，是不是唐總看不上你你才做秘書的，你等著吧，林小姐早晚會開除你，到時候我才是唐總的秘書。”
林瑜臉上出現不明所以，什麼話？這姐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唐初堯的男主光環這麼大嗎？這劇情裡都沒出現過的人都喜歡他。
要不要這麼離譜。
林瑜和王夢說話的聲音不小，林瑜是想著順便警告一下剩下的幾個前臺。
誰知道王夢突然就開始發言，就像是，遊戲角色被觸發劇情。
林瑜真的要開始懷疑世界的真實性了。
林瑜敷衍的點頭：“嗯對，加油，你記得遞辭呈，下午下班前收不到的話，人事就直接給你發辭退了。”
王夢一臉傲嬌的收拾自己的東西走了，臨走前還不忘給林瑜一個我看不起你的眼神。
林瑜：好傲嬌哦。
林瑜懶得理她，看周圍幾個前臺的臉色，林瑜覺得警告應該是有用的。
林瑜又交代一句：“員工手冊有寫，非預約不可直接入內，給你們卡是為了讓你們接客戶的，不是為了巴結一些所謂的未來老闆娘，沒事看看財政新聞，唐初堯有未婚妻是會上電視的。”
唐初堯這種人物，真有未婚妻是會上財政新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