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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山河目光微動,手指不自覺地蜷縮了下。

最近一直跟江拾月朝夕相處,加上感情漸深,一直都不願意面對江拾月反常背後的疑團。

“以前就好奇”這句話讓陳山河心頭一跳。

他記得,四年前遇到江拾月的時候她不是這樣的。

她對大院沒好感,也不喜歡大院。

賴上他僅僅因為不用幹農活。

懷疑的種子一旦埋下,就會生根發芽,時不時就會覺得異常。

陳山河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翻騰的疑慮。

最起碼江拾月的人品沒問題。

或許是她藏的過深?

假如她真包藏禍心,自己到時候該怎麼辦?還能下得了狠手嗎?

“陳營?陳營?”

旁邊的戰士連喊幾聲。

陳山河回過神來,走到江拾月身邊,一手從她手裡拿過話筒,另外一隻手跟她十指相扣。

兩個人相視一笑。

陳山河轉頭對著大家道:“行了!都是兄弟,我就不廢話什麼了。大家吃好喝好!”

說完牽著江拾月的手往他們的桌子走去。

未來的事未來再說,眼下,她只是他的妻。

**

晚上江拾月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身邊一沉,接著腰上搭上來一條胳膊。

手還在她腰側摩挲了下。

江拾月清醒了幾分,往陳山河懷裡靠了靠,鼻尖躥入濃烈的酒氣,閉著眼問他,“被他們灌酒了?”

中午飯局散了之後,陳山河被下面的副營長和幾個連長拉走,說是去打牌。

晚飯讓小戰士過來傳話,說不回來吃飯,江拾月就知道得喝酒,只是沒想到陳山河會喝這麼多。

陳山河點點頭,“把你吵醒了?”

“本來也沒睡踏實。”

江拾月本意是想減輕陳山河的負罪感,誰知道他竟得寸進尺,“反正醒都醒了,不如……”

不如後面的話沒說,但是他的手從她上衣下襬伸進來,一路往上。

江拾月白天剛被嫂子們取笑了,忙抓住陳山河的手,“你醉了,先睡覺。”

“這不是在睡?”

江拾月:“???”

這是在睡覺還是在睡她?

對陳山河來說,兩者沒什麼區別。

江拾月半推半就間被他撩撥地沒了力氣,只能予取予求。

想起什麼,睜開眼,兇巴巴地威脅陳山河,“你要是再讓這床發出半點動靜,以後休想再碰我!”

話說得兇,眼睛水汪汪的,聲音糯裡帶顫,實在不具備威脅性。

陳山河做不到的事,當然不肯承諾,就算這種事上也願意騙她,只是低頭吻她的唇,承諾了一句沒實際意義的,“我儘量!”

“月月。”

意亂情迷時,江拾月聽見陳山河啞著嗓音喊自己,睜開眼。

窗外月光不是很亮,她又淚眼婆娑,只能看見陳山河模糊的輪廓。

但是他一雙眼睛比窗外的星星還亮。

“我們再生個孩子吧?”

“不要!”江拾月拒絕地乾脆。

陳山河停住,問她,“為什麼?”

“你喝酒了!喝酒不能要孩子,容易影響胚胎髮育,生個畸形兒怎麼辦?”江拾月這點理智還是有的。

陳山河像是鬆了口氣。

又聽江拾月補充道:“還有,陽陽還沒同意呢!”

陳山河笑了笑,低頭在她唇上輕啄,“這種時候,你還能這麼理智,思路這麼清晰,看來是我不夠努力!”

***

從銀城到花城,又是一個兩千五百公里。

江拾月一家三口請客完第二天緊接著又出發去花城。

這次不只是空間上的跨越還有季節上的。

銀城已經秋天,小孩子和老人毛衣毛褲都開始上身,到了花城又重回夏季。

一下火車感覺像是一腳邁進蒸籠。

這回路上沒再碰見亂子,就是遇見一夥火車扒手。

扒手們被陳山河扭送到派出所,導致他們錯過一班列車,多滯留了一晚上。

好不容易到花城,江拾月第一件事就是拉著陳山河去銀行把錢存上。

省的膽戰心驚,覺都睡不安穩。

她總共還有一萬四千五百塊,存了一萬三千塊,留下一千,剩下五百給陳山河。

陳山河不要,“你不是給兒子生活費了?”

“這回給的是電話費。組織上要求你,必須一天一個電話,除非集訓要求不跟外界聯絡,否則必須一天一個電話。”

陳山河:“……”

“我打電話是沒什麼問題,只是你們學校有公共電話嗎?你知道電話號碼嗎?如果是傳達室的電話每天叫你,大爺能願意嗎?”

江拾月:“……”

她抬腳碾過陳山河的腳背。

陳山河悶哼一聲,收回腳在另外一條腿的小腿背後蹭了兩下減輕痛處,同時疑惑地看向江拾月。

不明白好好的說著話,她怎麼突然惱了起來。

“這些是我需要解決的問題,你要做的就是每天給我打電話,你找這麼多理由是不是就不想打電話給我?”

陳山河:“……”

真心比竇娥還冤。

但,他不傻,知道這是惹媳婦兒不高興了,連連保證,“能,一定能!”

江拾月輕哼一聲,牽著陽陽大步向前走。

陳山河有點委屈,都說娃娃臉六月天說變就變,可沒人說媳婦兒臉也是六月天的。

陳山河開始自己嚇自己,不會是以前的江拾月又回來了吧?

不講理可是她的專長。

江拾月也不是故意找陳山河的茬,只是一想到要分別在即就有些難受。

她剛穿過來那會兒,無牽無掛,就想到改革開放的起點來看看。

填志願也是撿著這邊的大學報。

很多同行或者說很多同時代的年輕人內捲到崩潰時,就怨天怨地怨自己生錯了時代。

都說如果讓他們回到八十年代初,一個個準都能混成大佬。

都說八十年代初遍地都是錢,就看你有沒有膽子來撿。

江拾月雖然算是從同齡人中卷出來了,但也是偶爾也會有類似的雄心壯志。

沒想到有朝一日她真的穿回來。

她早回來兩年,還攢了第一桶金,一直摩拳擦掌想著在這個時代叱吒一回。

只是計劃不如變化。

她沒想到她會喜歡上陳山河。

新婚、熱戀。

哪一條都是異地戀的反義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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