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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顧奶奶擲地有聲的話，蘇家一家人只能默預設下。
“好。明天叫沫沫到場，我們籤合同。”
顧奶奶點頭同意，看向蘇黎，目光帶著不易察覺的冷意：“你是個好姑娘，也還年輕，凡事向前看。”
“年輕人，不必執著於情情愛愛的。”
“多出去走一走，你會發現，世界是那麼寬廣，可以追求的東西無限。”
蘇黎默默聽著。臉上的表情卻帶著不以為然。
顧奶奶無聲的嘆了一口氣，也沒有多說。
聽不進去勸的人，說再多也是徒勞。
蘇君瑋目的達成，便提出告辭。
陳姨送幾人出去，回來之後一臉不快：“那劉舒雅簡直……”
這人看著是個貴婦的樣子，說出來的話真是粗俗。
說什麼“顧琛提了褲子就不認人”、“落了胎流了血，也不見他們給點補償！老母雞下蛋還得補補呢！”
難聽極了。
顧奶奶擺擺手：“不必理他們。”
一群唯利是圖的人。
陳姨有些疑惑：“他們就這麼爽快地離開了，不會再鬧？”
怎麼看，這一家子也不像那麼好打發的人。
顧奶奶輕輕一笑：“只能說蘇家最近太倒黴。這筆錢是救命的，蘇君瑋不得不認下。”
“就真的給他們這筆錢？”
陳姨替顧奶奶不值。
顧奶奶瞥了她一眼：“那怎麼辦？誰讓顧琛管不住下半身。”
陳姨一頓，有些無奈：“老太太你怎麼也口無遮攔起來。”
顧奶奶“哼”了一聲。
要怪就怪顧琛做事不講究。
這五個億，就當是給蘇沫的賠償。
——
顧琛剛從飛機上下來，就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何文遞給他一張紙巾：“顧總不會是感冒了吧？”
顧琛搖搖頭：“走吧。去實驗室。”
這一次，除了跟傅家繼續洽談合作外，他還要去實驗室一趟。
實驗室裡，人工智慧機器正在利用蘇沫弟弟的照片進行模擬，爭取將蘇沫弟弟十八年後的樣貌還原出來。
實驗室的人把握不大。
一來，那張照片太過模糊，即使修復也沒辦法對頭骨進行準確復原。
二來，機器的模擬是無數次的。每一次都需要人工進行辨別，到底哪個更準確。這需要對蘇沫和蘇沫一家人很熟悉的人才能辦到。
原本這件事應該讓周盼或者蘇沫來，但是顧琛擔心蘇沫失望，便想親自過來。
為此，他還特地找人尋找蘇沫小時候的照片，以便能更好地確認。
來到實驗室，何文將蘇沫從小到大的照片拿了出來。
“蘇家那裡沒有少夫人的照片，這些都是我從少夫人上學的學校那裡找到的。”
都是證件照，還有一些學校的合照。
所有的照片中小到大依次排列。
照片裡的蘇沫梳著馬尾，即使是統一的寬大校服，也能讓人一眼瞧見她。
她從小的氣質就很獨特，只是隨著年齡的增大，她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減淡，直到十八歲那年，徹底消失。
想起蘇沫的經歷，顧琛的心裡忽然湧出一陣心疼。
“顧總，這是模擬出來的五歲照片，您看看。”
顧琛的目光，隨著實驗人員的話，落在蘇沫那張五歲的照片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