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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姐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痛撥出聲：“好痛！放開我！志立，志立！”
楊老二的力氣很大，她覺得她的頭皮都要被拽出來了。
楊老二一巴掌打在秦姐臉上：“臭娘們，你還敢嚷嚷。還不快說！”
接著將秦姐一把推到地上，一腳踢了上前。
楊志立沒有出聲，沉著臉看著秦姐。
過了好久，秦姐實在忍不了，連忙求饒：“我說。我說。”
楊老二這才止住了動作，緩緩在餐桌旁坐下，仰頭喝了一口酒。
秦姐撐著身子，看了一眼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只見後者一臉麻木，彷彿根本沒看到眼前的一切。
“還不快說！”
楊老二低喝了一聲。
秦姐打了個抖，連忙開口：“我說，我說。”
她擦了臉上的淚，道：“我照顧的病人突然醒了，跑了出去，出了意外死了。我……就被醫院辭退了。”
“病人的家屬是個厲害的，不讓我在蓉城繼續呆了……我只好回來了。”
她不敢說她做的事情，更不敢讓楊老二知道她手裡有錢。
楊老二不知道信沒信，只問：“那外面兩個人是怎麼回事？”
“我……我不知道。”秦姐說著，又被楊老二瞪了一眼，連忙道：“或許是那病人的家屬派來的，覺得我害死了人……”
楊老二“呸“了一聲：“我就知道你是個掃把星，回來準沒有好事！”
“你自己惹的麻煩，自己解決！”
秦姐忙不迭點頭。
——
等吃了飯，將碗筷、廚房都收拾好，秦姐回到房間，發現楊老二已經在呼呼大睡。
她叫了兩聲，發現楊老二沒有反應，便輕聲走進了楊志立的房間。
楊志立正躺在床上玩手機。
見到她進來，他沒有起身，而是略帶抱怨道：“媽，你有空去給家裡開個寬頻吧。這都沒網，連手機都刷不了。”
秦姐張了張嘴，隨後應了下來：“好，我明天就去。”
楊志立沒說話，又玩了一會發現手機訊號差得不行，這才憤憤丟開，目光終於落在站著的秦姐身上。
見到秦姐臉上的傷，他摸了摸鼻子：“你知道我爸的脾氣的。我要是勸，他出手更重。”
勉強算是解釋了一番他剛才沒有阻攔楊老二打她的原因。
“額……你的臉要不要上藥？”
楊老二出手重，秦姐嘴角破了，臉上還有淡淡血印。
秦姐聽得心中一暖，扯出笑容道：“我知道。你放心，我沒事。”
楊志立便又閉了嘴。
秦姐看了看外面。
楊老二還在屋子睡著，外面靜悄悄的。
秦姐把門關上，來到楊志立身邊，從懷裡掏出來一個銀行卡，塞到楊志立的手裡：“這是我給你買房子的錢。拿著這個錢，去城裡買套房子。密碼還是以前那個，你知道的。”
楊志立一驚：“媽，你揹著爸藏錢？”
她媽的工資有一大半都要上交，剩下的還要供他讀書，她哪裡來的錢給他買房子？
而且，買房子，一聽就不是小數目。
讓楊老二知道，會打死她的！
秦姐眸光微閃：“你別問。”
“記住，別告訴你爸。”
楊志立臉色微變。
“我已經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