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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宴聲莫名找茬,溫瀾很窩火,但急著去高鐵站,暫時不想和他起爭執。
「準備去哪兒?」謝宴聲幽沉的眸光中帶著隱忍,右額還貼著個創口貼。
他還在對溫瀾和江景辭在加城同住一所酒店,耿耿於懷。
後天是除夕,當他看到溫瀾拉著行李箱從電梯間出來那刻,心火立馬就冒出來。
溫瀾最討厭他這管東管西的樣子,沒好氣懟道:「想管我,憑什麼?」
「又是江景辭?」謝宴聲現在已經把江景辭當成了假想敵。
溫瀾本不想解釋,但聽出他對江景辭敵意甚濃,忙解釋:「與江先生無關,我一個人出門。」
「去哪兒?」謝宴聲凌厲的目光,已落在她右肩的包包上。
「港城。」溫瀾脫口而出那刻,立馬後悔!
因為沈毅現在在港城!
謝宴聲的心眼本來就小得可怕,指定要把她這次出行和沈毅聯絡到一起。
「剛在國和新歡鬼混完,又準備去見老情人?你可真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謝宴聲忽然扣住她手腕,用力一扯。
她「咚」地一下撞在謝宴聲懷中。
「這方面,遠遠不及謝先生。我做謝太太的兩年,謝先生外面的鶯鶯燕燕就沒消停過。」溫瀾滿眼嘲諷。
「我現在是單身,交往的男人也是單身,別人無權指手畫腳。」
謝宴聲被她說中軟肋,蹙眉抿唇,右手已伸到她手包中。
「你再糾纏我,我就報警了!」溫瀾急忙躲避著急呼。
但手機,身份證和高鐵票還是被謝宴聲拿在了手中!
謝宴聲看了眼高鐵票,下午三點十五分的。
「馬上還我!外面在下雨,我開車去高鐵站至少要一個小時!」溫瀾看了下腕錶,已經過了兩點。
「我好人做到底,送你過去。」謝宴聲不待她應聲,就攥著手中的東西上了自己的車。
「我不需要你送!把東西還我!」溫瀾可不認為謝宴聲會如此好心,疾步追上去。
「咔噠」一聲,謝宴聲副駕駛的車門已自動開啟。
「謝宴聲!都離婚了,再這樣折騰有意思嗎?」她站在車外,恨恨盯著已係好安全帶,啟動引擎的謝宴聲。
謝宴聲把她的手機,高鐵票和身份證放進衣袋,淡淡掃她一眼,「上車。」
她做了個長長的深呼吸,把行李箱快速塞進謝宴聲的後備箱,上了副駕駛。
因為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她耗不起!
車子快速駛出藍水灣的停車場。
雨還在下,主幹道上已經有了積水。
謝宴聲有開快車的習慣,加上雨點比較密,溫瀾發現方向不對的時候,車子已經駛入東盛一品那條路。
「謝宴聲,什麼意思?」溫瀾焦灼地問。
「沒什麼意思。」謝宴聲答得雲淡風輕,「馬上過年了,一個人怪無聊,你陪我幾天,嗯?」
「我去港城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馬上把我送去高鐵站!」溫瀾牙齒咬得咯咯響。
謝宴聲沉默,車子很快駛入東盛一品。
溫瀾又看了眼腕錶,已經兩點半了!
如果謝宴聲肯送她,她還可以趕得上。
「馬上掉頭去高鐵站!」溫瀾拉了下謝宴聲正握著方向盤的胳膊,央求道,「求求你了。等我從港城回來再陪你也是一樣的——」
她越這樣說,謝宴聲的車速越快。
一個急剎車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謝宴聲房子的電梯入口處。
「我要和你心平氣和地好好聊一聊
。」謝宴聲說著已下車,並取下她的行李箱,拎著走進電梯間。
「都離婚了,我和你還有什麼好聊的!」
溫瀾被謝宴聲的騷操作快要氣瘋了,但手機和身份證都在謝宴聲手中,不得不跟他進了房間。
她進門之後,謝宴聲的手立馬在內鎖上點了幾下。
當指紋鎖傳來「雙重防盜已啟動」的提示音時,溫瀾才回過味來,急忙去拉門把手,但已經打不開了!
她記得很清楚,這把門鎖上次設定的時候,只設了謝宴聲一個管理員。
謝宴聲如果更改設定,就算她在房間裡也無法把門開啟!
今天的港城之行真的要黃了!
這一刻,委屈,不甘和憎恨一股腦湧上溫瀾的頭!
但僅有的理智還在不停地提醒著她——冷靜,冷靜!
她努力讓自己看向謝宴聲的目光盡顯平和,「正因為我相信你,才會被你騙到這邊。希望你能做個言而有信的人,馬上把我送去高鐵站。」
「讓你去港城和沈毅團聚?」謝宴聲清雋的臉上浮起一抹嘲諷,並把外套扔沙發上,「雖然離了婚,但我現在還沒有這個氣度。」
「我去港城不是為了沈毅,是為了——」溫瀾話未說完,謝宴聲的手機來電就響。
謝宴聲看了眼,攥著手機進了書房。
溫瀾盯著腕錶上正不停轉動的時針和分針,一股深深的絕望從心底生出,漸漸瀰漫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用最快的速度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三點十五的高鐵已經錯過,當務之急是把身份證和手機從謝宴聲手裡要過來,儘快離開東盛一品。
她暗暗希望能和平解決,不要吵架,更不要發生肢體衝突。看書菈
等了足足五分鐘,謝宴聲還沒從書房出來。
她敲響書房的門。
謝宴聲伸手把門擰開,一時之間兩人面面相覷。
她發現謝宴聲的臉,比進書房前又陰沉了幾個度。
「我今天被你害得去不了港城了。把東西還我,門鎖開啟。」她邊說邊看向書房裡面。
剛剛在電梯間,謝宴聲把她的物品從衣袋拿了出來,至於放哪兒了,她感覺書房的可能性比較大。
謝宴聲幽深的目光中裹挾了一觸即發的怒火,厲聲問:「你和江景辭約好了一起去港城?」
「沒有。」她淡聲回了句,沒有一點解釋的慾望。
因為,她現在已經不是謝太太,沒必要什麼事情都和謝宴聲說得一清二楚。
再說,以她和謝宴聲打了兩年交道的經驗,這種事她解釋得越多,謝宴聲越會揪住某個不當用詞較勁兒。
「可真是巧。你定的是下午三點十五去港城的高鐵,他也是。」謝宴聲黑如深潭的眼眸,滿是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