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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可以一點糧食大伯孃怎麼會……多少?你說你要多少?!”

大伯孃笑著的臉僵住,她嘴角往下彎,被肥肉擠著的眯眯眼瞪大。

“五十斤啊……家中人口不少,也不過撐上十多日。但是大伯孃你放心,這段時日我會和娘想辦法再掙些銀兩還你,絕對不會白吃的。”

姜鳶言辭誠懇,臉上掛淚,我見猶憐,連著原本聽到五十斤也心裡嘀咕著有點多的人都動搖了。

雖然是要的多了點,但人家小姑娘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大伯孃皮笑肉不笑,“五十斤米!鳶兒,這也太要大伯孃的命了,五斤米可好?現在大伯孃就帶你回去拿。”

哪知姜鳶方才還感激期待的小臉立刻就冷了下來。

大伯孃心裡咯噔一下,饒是她,如今也被個小姑娘的臉色牽著鼻子走。

“大伯孃不願就算了,還要拿五斤米,不是羞辱我,羞辱我娘又是什麼?不過是欺負我沒了爹!”

姜鳶微抬起下巴,咬著唇,帶著哭腔卻清冷又倔強,眼睛紅腫。

還不待大伯孃開口補救,姜鳶一轉身,就朝著村長跪了下去。

“人活著就是為了一口氣,還望村長叔做主!今日這親必須斷!”

她高喊著,還要往厚厚的雪地裡磕頭,及時被謝長祗攔住。

他“痛斥”道:“姜鳶姑娘,你莫要這樣,我相信叔作為一村之長,定然是愛護咱們的。但是清官難斷家務事,咱們還是不要給村長添亂了。”

有些熱心腸的大嬸頓時急了,指著謝長祗就批評起來,“你這小夥子怎麼能這樣子說!咱們村長是最公道,最好的村長!這姜家這般自私,要我就**……”

村長:……

他複雜地看了眼二人,而後抬起手,止住大伯孃飛揚的唾沫星子,在她青了又白的神色下,宣佈了同意姜鳶的請求。

他輕咳,“姜家二媳婦,你看,如今姜大也不在了,鳶兒也大了,尋了夫婿了,回去跟老太太好好說說。今日呢,也不光我,大傢伙都做個見證。”

“不行啊!村長,鳶兒也就算了,鵠兒是男娃,那可是咱老薑家的種!”

大伯孃氣得直跺腳,圍觀的人群漸漸散去,卻不讓姜鳶一家離開。

“鵠兒是我千辛萬苦生下來的!”薑母立刻緊緊將姜鵠抱在懷裡,大有一種大伯孃若敢搶,她就敢做些衝動之事。

“不行!姜鳶和你我不管,姜鵠今日得跟我回去。”

大伯孃咬死了牙,這事算她倒黴,傳回去她肯定少不了被老太太磋磨兩日,若是還丟了姜鵠,她不敢想會幾天吃不到飯!

姜鳶輕笑一聲。

“大伯孃,喊錯了。”

“是程鳶,程鵠。”

今日起,她們不再冠以父姓,而是母親的程。

幾人瀟灑離去時,大伯孃還沉浸在他們改姓的大逆不道中,反應過來,想追上去時,才發現面前飄下來一小片布料。

是她家男人這幾日穿的衣裳布料!

還是男人賺了些快錢,她特意去縣裡裁的新布做了兩身衣裳,當時在村子炫耀了好幾圈!

莫不是自家男人偷糧食的事情其實已經被她們知曉了?

大伯孃背後驚出一身冷汗。

連忙扭頭跑去。

不行,她兒子還要考舉人老爺,若是這賤蹄子捅出去了,豈不是斷了她兒子的大好前程?

程鳶才踏進院中,就被薑母拉住。

她右手抱著姜鵠,他哭完一場,已經在路上累得趴在肩頭睡著了,她將聲音壓得極低。

“鳶兒,你方才說姓……程?”

她眼底還有著殘餘的震驚,以至於說話時都是抖的。

“對啊,娘你不是姓程名知嗎?如今爹死了,咱們家也和姜家斷關係了,我和阿弟自然是隨你姓。”

程鳶輕鬆地說道,但只有她自己心底裡知道有多氣憤。

方才和大伯孃對罵後,她忽然腦子裡多了段記憶。

似乎是原主很小的時候,連板凳都爬不上去,被程知抱在懷裡,手把手握著小樹枝在沙地上寫字。

“程,知,這是孃的名字。”

“飯呢?怎麼還不做飯?想要餓死老子?”

一道黑高的身影忽然侵入視野,將一大一小踹翻在地。

“還當你是嬌滴滴的大小姐呢?不過,不做飯也行,給老子再生個兒子吧!”

隨著一聲驚呼,程鳶的記憶又空白了。

但短短的一段記憶也夠程鳶知曉個大概了。

她娘,很有可能是被拐來的!她爹在原主本身的記憶裡是個慈父形象,但早年間卻如此殘害她娘!

還真是死的好!

她越想,越覺得這姜家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薑母,哦不,程知眼裡覆上茫然,而後抖了抖,眨了眨眼。

程,知。

多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似乎十多年了。

不知為何,鼻尖酸澀得緊。

程鳶拉住她的手,輕聲道:“娘,現在才開始。”

“我會陪你找到他們的。”

“娘,我也會。”謝長祗見終於有他能插上話的地方,雖然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也連忙道。

程知的肩膀抖動,她沒問程鳶是怎麼知道的,或者說,她對此事已經沒有了數年前那般激動了。

她看了看安靜睡覺的程鵠,又看看程鳶,擠出笑,“鳶兒的心意娘領了,但娘有你們就足夠了。”

程鳶抿了抿唇。

看著娘抱著程鵠回了屋子,程鳶才扭頭看向謝長祗。

“你不用時時跟著我的,方才辛苦你了,去休息會吧。”

她方才進院子時就看到柴堆那邊砍到一半,連斧頭都沒取下來。

然而父子倆人也不知所蹤,不過有暗衛在,想來也出不了岔子。

倒是謝長祗,說是贅婿,如今卻像是成了自己的貼身丫鬟似的。

似乎是以為自己討嫌了,謝長祗的臉頓時就紅了,連連擺手:“我,我不用休息的。”

程鳶眼珠子盯著他轉了一圈,忽然指向那一堆柴火,“那你去劈柴吧。”

謝長祗老實點頭,話音剛落就已經取下了斧頭。

程鳶像是故意似的,嘴角勾起,又補充道,“順便把浴桶洗洗乾淨,等晚上我回來,你伺候我沐浴。”

謝長祗手裡的斧頭頓時衝著他腳尖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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