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澆完糜子田之後,挑起來的水更是堪堪只夠他們三人使用。

溫度更是高的離譜。

一開始三人還愛乾淨仗著身體不錯,天天洗澡,現在卻不敢在洗澡,只是簡單擦擦,也差不多,就這個溫度,汗水剛冒出來差不多就曬沒了。

三人澆完田正在院子中默默說話。

門大敞著可以看見外面的小路,葉祿一眼就看見一位很高,也算健壯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種地的好手。

“祿娃子,村老們喊你過去有事!”那人離老遠就看見院子中的幾人,抬手就打招呼。

葉祿眯著眼睛看半天,隨後才依稀看清楚來人。

“七舅舅?”來者正是葉祿的七舅舅賀七,這是族裡的舅舅,葉祿他親舅是他的堂弟,所以說話的時候語氣帶著長輩的態度。

賀七直接進門,環顧四周,發現院子裡收拾的還不錯,滿意的點點頭,不錯,祿娃子也慢慢會收拾家了,石頭他估計也放心他外甥了。

看完之後,賀七這才說出來意。

“什麼事?”葉祿頓了頓,有些遲疑的開口道。

賀七則很淡定,安撫道:“放心,術師大人們都在。還有村老,也就是你前幾天才去過羌城,村老們才想問問你。”

葉祿心底疑惑更深了,村裡有什麼事情需要他出面的?

葉祿之前挑水的時候也看過自己,現在的他雖然樣貌不錯,可從外表看得出他也只是快要成年的半大青年,在村裡是肯定說不上話的,這種情況下還必須要他出面。

葉祿下意識的看向鬼書生他們。

鬼書生也皺起眉頭。

賀七表情更淡定了,開口道:“你要想你這朋友去的話,一起去也行,反正村裡每一家都要派出幾個人,你們家大人都不在了,你自己就是一家之主,帶個人也行。”村裡說承認鬼書生與嬉命人待在村裡,那就是真的承認,一切都按照村裡的規矩。

“知道啦。”

賀七聽到這話,滿意的點點頭。

出了門口的時候,賀七似乎是想到什麼一樣,突然回過頭,正好對上的就是葉祿有些困惑的表情,他一頓,開口似乎是提醒一般,道:“在會上不管遇到什麼想不通的,直說就行了。”

葉祿又點了點頭。

賀七這才離開。

葉祿原本只准備帶鬼書生去會上的,嬉命人本來就對這些不感興趣,可不知道為什麼,葉祿看著嬉命人突然下意識的就拽住嬉命人的後領。

嬉命人轉頭:“?”

“你也一起!”葉祿言簡意賅,他還是覺得古怪,嬉命人最好也去。

三人一家子正好全去,不管怎麼樣,他心中有底。

葉祿按照記憶中經常開會的地方,順著路線來到村中祠堂,深紅色的祠堂是村中就高大得建築,全部都是木製的,暗紅色的大門,大門邊緣還有淡淡的黑色,在糊的牆上甚至還有一些植物的花紋。

葉祿下意識盯著花紋看了一會兒,總感覺這花紋像是自己曾經看過的糜子。

一進門,葉祿除了一種特有的威壓讓他呼吸一頓,陰暗的,血腥的,葉祿下意識的看了房頂,這棟建築肯定用了詭異的血肉,還有一種特有的生機勃勃的感覺,估計就是那顆黃厲級的詭植--青糜子了。

剛進門的威壓應該屬於另一種詭物。

葉祿卻不太清楚,反正他清晰感知到兩者不同,還好,這道威壓只停留短暫的一瞬間,好像只是為了辨別什麼,威壓去後,三人不約而同心中湧現一個想法,他們這是透過了。

一進內門。

葉祿看見的就是幾十人,三三兩兩的聚集在一起,靠著正中央的幾位氣勢或多或少不同的人身邊,這些人大多都精神抖擻,少數精神一般的也都散發著威壓。

葉祿目光快速掃過在一旁的兩位身穿長袍,氣勢詭譎的一胖一瘦的中年男人身旁,再一旁,則是一位身強體壯的中年女子,不怒自威,身穿鎧甲,周圍眾人對她都有些畏懼。

正是村子中的兩位術士石術師與賀術師與護衛隊長賀蘭。

整個屋子裡的人穿著大多都十分簡樸,即使是護衛隊長賀蘭也不過是多穿厚了些,賀蘭此時正皺著眉頭,不斷說著什麼。

其他兩位術士包括賀三舅公還有幾位村老都神情嚴肅的在聽著。

“祿娃子來了。”也不知道人群中是誰突然喊了一句,一瞬間,在場的話語停了一下,那賀蘭下意識的看向外面,正好對上葉祿三人的目光。

賀蘭似乎完全不在意葉祿帶兩個人進來,她先是下意識對葉祿溫和了一些,隨後又表情嚴肅示意葉祿過來。

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道路,葉祿也就順著人群來到正中央,這個時候,葉祿才注意到這幾人面前也有一個顏色十分深沉的小桌子,桌子上有空蕩蕩,還有一條蛇的屍體。

這條蛇的顏色十分古怪,簡直就像是從泥土中刨出來的土黃色,光是看著就有一種口乾舌燥的感覺,鱗片十分粗糙,氣息更是古怪無比,葉祿停頓片刻,便轉過頭看向賀蘭,他在等賀蘭的話,自然而然,葉祿也就忽略了身後嬉命人的不對勁。

嬉命人完全沒有一開始進入祠堂的悠閒感,他眼睛死死的盯住桌子上的泥蛇,表情僵硬,嘴角的笑容都沒那麼上揚,熟悉的人一看就意識到不對勁。

“祿娃子,你去過羌城,城中也旱嗎?”賀蘭言簡意賅的說出目的。

葉祿立刻回想自己記憶中的羌城,雖然葉祿只在羌城中待了很少的時候,記憶還有一些模糊,大多數都是一些在城中買布,買東西的經歷,可是城中百姓臉上或多或少有些焦慮的表情他還是記得的。

“旱!”葉祿十分肯定的說道。

“我在集市中那布店的店主表情就很不好,與那店小二時不時還在說家中井中水越來越少了,還有這天也十分古怪,水變少,泥變多,他還在商量要不要囤點詭食與糧食。”

葉祿說完,自己都一愣,是啊,羌城都旱的可以,細細想來,記憶中的旱情十分嚴重,可他為什麼不在意呢?

“果然沒錯,怪不得旱蛇也出來了!”一旁比較瘦的術師第一時間開口,他的身材算高挑的,提起葉祿語氣熟稔,正是賀術士。

“旱蛇隨著旱情便出來,如果只是它們倒是也不必驚慌,這種詭異最多算是白怨級,咱們還能煉個油灰,順便當田肥,怕就怕,後面還有東西。”那位較胖的術師姓石,村中大多尊稱石術師,算是村中請來的,學識也多,每年村中只需要給上一些青糜子作為酬勞。

石術師年紀不小,以往在賀村中待的也算舒適,大有在這養老得趨勢。

賀村村民自然十分歡迎,這世道,有術士的村子和沒有術士的村子就是兩回事。

石術師話音一落,氣氛陷入沉默。

“旱蛇因為行動便捷,極好血肉,一條手臂長的旱蛇有時候能吞下一個半大成人的血肉,這也導致它們是大部分強大詭怪手中最為常見牧養的詭異。”

賀蘭也聽完了,這條旱蛇正是護衛隊今早發現了,旱蛇不能入村,一入村,旱情就會加重,水汽自然而然就會被壓制,旱蛇多了,田地甚至會變成沒用的沙地,村裡人忌諱的就是這個。

賀蘭也因此才大張旗鼓的與村老們說。

“現在咱們看的就是這旱蛇到底是旱情爬出來的,還是說……因為某些預兆?”賀蘭後面一句話緩緩吐出來,說出來的時候,她緩緩吐出一口氣,眉頭更是皺得很緊。

沒人開口,也沒人確定。

誰都不敢說話,兩位術師更是心中沒有一點把握。

賀蘭環顧了四周,隨後看向了一旁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開口說話的賀三舅公,老人坐姿很好,端端正正,手中還靠著柺杖,閉目養神,沒有說話。

“三舅,您看看?”賀蘭沒辦法,只能問問長輩。

葉祿從頭聽到尾,目光忍不住放在那條旱蛇屍體上,這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應該是這個世界獨有的詭異,葉祿也能感受到這種詭異可以加重旱情,得天獨厚,看了一會兒,葉祿甚至想拿屍體研究一下。

這旱蛇應該也是土系的吧?

巧了,專業對口,葉祿很想看看它與真正的大地系的詭異有什麼不同。

正當葉祿想著事情,突然,他感覺到衣角被誰扯了扯,他下意識的轉過頭,正好對上了鬼書生極為難看的神情,還有一旁滿頭冷汗的嬉命人,嬉命人死死的盯住桌子上的旱蛇屍體,他手臂上的汗毛直立,牙關緊咬,幾乎是下一秒就要奪門而逃。

葉祿心瞬間沉下去!

嬉命人天賦是危險預知,本能讓他對危險極為敏感,上一次嬉命人如此失態還是在靈山活佛那個世界,那個時候,嬉命人看見那個裝有人彘祭品的黑罈子就是這種反應,冷汗滿臉,驚慌無比。

事實證明,嬉命人的本能預知沒錯。

那一個副本差點將他們三人全部送走。

現在嬉命人這個模樣。

葉祿不自覺後背也開始冒出冷汗了。

葉祿下意識的摸了把額頭,一手冷汗,再看一旁的鬼書生,表情同樣不好看,甚至越來越難看。

“阿嬉,冷靜,別被本能控制了!”葉祿冷汗歸冷汗,作為三人團隊一般最終拍板的人,他也是率先冷靜下來的人並且很快又重新掌握節奏,還能讓嬉命人冷靜下來。

葉祿同是還抓住嬉命人的手腕,溫度接觸,一邊語氣安撫,很快,本來牙關緊咬的嬉命人在熟悉得聲音中很快平靜下來,雖然嬉命人表情依舊風聲鶴唳,草木皆驚,好歹卻也能勉強說出話。

“危險。”嬉命人從牙縫中擠出幾句話,他語氣似乎預料到什麼驚悚萬分的東西。

“很恐怖。”嬉命人死死盯住旱蛇的屍體,開口道:“在後面,我看見土地都乾涸,全部開裂,泥土中鑽出了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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