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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的秦松也是第一時間見到了母親吳氏。
“松兒,如何了?”
“狄老將軍,已經答應為我秦家,在皇帝面前求情了!”
“呼~”
吳氏聽後,整個人也是如釋重負一般的長呼一口氣。
“娘,咋家還有多少現銀?”
猶豫再三後,秦松忍不住問道。
見吳氏愣在原地,秦松接著道,“我想支一筆銀子,想感謝越州水師!”
“越州水師?”
“是的!”
秦松接著道,“當日我爹的商船,在江上遇到水匪襲擊,我爹雖然被水匪殺了,貨物也被搶了,但所幸越州水師的將士及時趕到,不然我秦家的損失更大!”
感謝越州水師是一方面,跟越州水師的人打探一些訊息,才是秦松最主要的目的地。
“家中現銀,大概還有十幾萬兩...”
“這麼多?”
聽到這個數字的秦松,也著實震驚的一把。
要知道,這個數字還是賠完那些客戶違約金後剩下的錢,若是不賠,估計還得翻上幾番。
“這可是你爹,還有你爺爺,經營了數十年才攢下的基業!”
見秦松如此震驚,吳氏在一旁解釋道。
秦松也是瞬間反應過來,十幾萬兩的純銀,在一般百姓眼中確實是個天文數字,但是在一些大家族,尤其是擁有數百年曆史的大家族眼裡,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上一世秦松看過一個電影,電影中的家族,經商百年後,一年家族的營業額達到了兩千六百多萬兩白銀,相當於朝廷一年歲入的一成。
而一個有七厘分紅的管事,年底足足分到了十幾萬兩白銀!
和這些家族一比,秦家確實是九牛一毛。
“娘,放心吧,有兒子在,以後家中的存銀只會越來越多!”
“松兒,娘現在不求秦家大富大貴,只求秦家剩下的人能夠平平安安,只求你能夠早日娶妻生子...”
“娘,我知道!”
看著眼圈又開始發紅的吳氏,秦松也是在一旁安慰道。
秦松話雖然這麼說,但心中十分明白,有些東西秦家早已身處漩渦之中,不僅擺脫不了,而且只能迎難而上。
這一路,勢必是一場又一場你死我活的慘烈鬥爭。
第二天一早,在家思考如何感謝越州水師的秦松,家中卻來了個客人。
“秦兄,對不起,秦叔叔的事...”
一名身材高大,長得孔武有力,說話甕聲甕氣的青年出現在秦松眼前。
青年見到秦松後,也是一臉愧疚。
“楊修?”
看著對方鼻青臉腫的臉,秦松用了許久方才認出對方的身份,“你的臉?”
“沒事,被我爹揍的,我都習慣了!”
楊修的老爹可不一般,乃是越州守備楊勳,掌管越州軍事防務。
“你沒事真的是太好了,要不是我爹把我關在屋子裡,我早就出來了!”
“沒事,事情都過去了!”
“秦兄,我都調查清楚了,當日和我們起衝突,還把你打暈的人,是京都右相曹仁杰的孫子曹瑞軒!”
“這孫子若是再遇到他,非得報當日之仇!”
“原來是他!”
聽完楊修的話後,秦松也是反應過來。
幾日前,林婉晴上街遊玩時,就在街上遭到了曹瑞軒的騷擾,不過當時林婉晴不知道對方是誰。
然後,此事就被秦松知道了,帶著人想要給曹瑞軒一個教訓的秦松,反而被對方教訓了一頓,腦袋更是捱了對方重重一擊,當場昏迷不醒。
而當日和曹瑞軒在街上衝突的時候,楊修就在邊上。
當然除了楊修以外,還有一眾秦松的狐朋狗友。
不過秦家接連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後,那些所謂的狐朋狗友全部不見了蹤影,楊修還是第一個還看他的朋友。
“你不是說被你爹關在家裡了嗎,那你是怎麼跑出來的?”
“你爹是不是讓你以後,少和我來往?”
秦松已經猜到,得知自家兒子得罪曹家長孫以及秦家變故的楊勳,將兒子關在家中,應該是想要和秦家拉清界限。
“我爹大清早出城公幹了!”
“再說了,我爹哪裡關得住我!”
“至於其他的,我爹是我爹,我是我!”
聽著楊修滿不在乎的話,以及對方鼻青臉腫的臉,秦松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
“兄弟,你認識越州水師的人嗎?”
剛剛正想著如何感謝越州水師的秦鬆開口問道。
“倒是認識一個!”
越州水師雖然不屬於越州守備管轄,但雙方日常還是有交集的。
“他是?”
“越州水師校尉,名叫張鵬元,比我們年長几歲,他爺爺是水師總督!”
“我與他見過幾次面!”
“可否將他約出來?”
一聽到對方是水師總督的孫子,秦松頓時來了興趣。
“這傢伙有什麼好約的,平日裡就知道練兵,一點意思都沒有!”
“你有所不知...”
秦松聽罷,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心中也在不斷盤算著。
“那確實是要感謝水師!”
聽聞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楊修也是回答道。
“你順帶幫我打聽一下,當日是水師的哪些兄弟幫得忙!”
“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楊修聽罷,拍著胸脯保證,轉身便打探訊息去了。
而秦松見狀,便一頭鑽進了院子裡,開始接著研究紡織機與織布機。
當天下午,打探到訊息的楊修就急匆匆地上門了。
“秦兄,前幾日你都幹了什麼!”
衝到秦松跟前的楊修,用無比熱烈的眼神看著秦松,整個院子都能夠聽到楊修激動的聲音。
“整個越州如今都傳遍了,前幾日秦叔叔出殯之日,越州知州林佑帶著人上門搗亂,你不僅輕鬆擺平了他們,還和林家退了婚!”
“還有,那可是林家大小姐,越州第一美人和才女!幾日前你還為了她在大街上和曹家那孫子起衝突,還被他打傷了,你就這麼退婚了?”
“也對,放眼整個越州,誰不知道林佑這個越州知州的位置,靠的是秦家得來的!現在秦家出事了,反而落井下石...”
“林佑這個狗東西,也是個白眼狼!”
“好了好了!”
見楊修在那裡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喋喋不休,秦松趕忙阻止道,“讓你打探的事情,打探得怎麼樣了?”
“打探到了,你猜巧不巧,當晚就是張鵬元那傢伙帶著人,救得你秦家的船隊!”
“而且明日張鵬元剛好休沐!”
“哦?”
一聽這話的秦松當即眼前一亮,“兄弟,明日能否將他約出來,就靠你了!”
“包在我身上!”
楊修聽罷,咧嘴一笑,將胸脯拍得砰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