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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主任，你先別生氣！”
“我不是在跟你討價還價，只是我家的情況，實在沒有辦法！”賈張氏辯駁道。
想到什麼，眼睛一亮道：“王主任，方承宣不是每個月都出錢給街道辦接濟日子艱難的人，你看我們家跟方承宣原先也是一個四合院的，不如你就把方承宣接濟的錢，給我們家？”
“你想什麼呢？”王主任冷笑一聲：“方承宣出錢的時候，就特別說過，他的錢，接濟任何人都行，就是不能接濟你們一家。”
“賈張氏，你別在我這裡胡攪蠻纏了。”
“是回農村，還是打掃廁所？”
“你如果選擇接了打掃廁所燈工作，街道辦看你們一家現在已經沒有糧食了，可以先給你預支一半的工資。”賈張氏抿了抿唇。
回農村她是萬萬不想回去的。
“那王主任你先預支我一半工資！”賈張氏妥協。王主任看了一眼賈張氏道：“一會兒帶你入職，你記得了，打掃廁所，不能糊弄，街道辦會有人去檢查，不達標的話，工作將會收回。”
“你要知道，現在一個工作多緊俏！”賈張氏點點頭：“我知道了。”自從秦淮茹的工作沒有了，賈張氏現在是很清楚，有一個工作，自己家能賺錢的好處了，掃廁所雖然臭了一點，但是等秦淮茹回來就給秦淮茹。
“王主任，那個執法所那邊說我兒媳婦的事情，怎麼個樣了？”賈張氏捏著預支的工資，抬頭看向王主任詢問。
“根據執法所那邊的訊息，你兒媳婦不是跟人跑了，而是遭遇了人販子，執法所那邊已經以後了訊息，正在解救人，想來過不久秦淮茹就能回來。”
“提起這事，我就不得不說說你們。”
“易中海嫌棄秦淮茹給自己帶了綠帽子把人趕走了，秦淮茹那也是你孫子的媽，你口口聲聲喊兒媳婦，你卻能把人關在門外，讓秦淮茹大晚上的出門，最後遭遇人販子。”王主任語氣嚴肅透著說教。
賈張氏解釋道：“王主任，我這不是希望秦淮茹服了軟，跟易中海道個歉，好好解釋一下，看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好讓秦淮茹去找易中海，我哪裡知道，秦淮茹居然大晚上就往外跑。”
“行了，以後秦淮茹回來的話，你們一家子好好過日子，實在日子不好，現在國家鼓勵寡婦改嫁，你跟秦淮茹也可以給自己相看，家裡有個男人，日子總能輕鬆一些。”
“以後也別鬧騰了，好好跟人家過日子。”王主任嘆息著。賈張氏抿抿唇，
“好，我知道，王主任，那我走了。”至於什麼改嫁。賈張氏才不樂意，自己嫁過去肯定要幹家務，哪裡有做婆婆，一切有秦淮茹做的爽？
而且改嫁了日子就能過的好？秦淮茹改嫁給易中海，易中海一個月轉一百塊，日子還不是過的跟從前一樣？
帶著自己的心思。賈張氏回了四合院，第二天做好早餐，叮囑小當照顧槐花，棒梗自己去上學，自己就帶著傢俱去打掃廁所。
以前四合院也負責過打掃廁所，賈張氏沒有幹過，但也見過，捏著鼻子一處一處的廁所打掃，等一圈忙碌下來，打掃了四個。
就這還有四個。本以為打掃廁所簡單的賈張氏，一想到自己要這麼幹一天，心中一陣煩躁。
“啊，奶，你身上好臭，你幹什麼去了？”棒梗立刻捂著鼻子，人往後退去。
賈張氏一臉沒好氣道：“你嫌棄我，我也要不是為了也養活你，跟那兩個賠錢貨，能弄一身臭味？棒梗，你可要記得奶奶的好。”
“奶奶是因為你採取打掃廁所賺錢的！”棒梗仍舊一臉嫌棄。賈張氏就緒道：“棒梗啊，你媽是沒有良心，也沒有本事的，嫁給易中海也籠絡不住易中海，還讓易中海給跑了，自己也被人給拐走了。”
“她心裡就沒有你，只有奶奶有你，奶奶為了你，一把年紀，身體不好，還得辛辛苦苦去打掃廁所，你以後可得記奶奶的好。”
“將來可一定要給奶奶養老，可別像你媽一樣，每個月給個三塊養老費就滿肚子怨言。”棒梗看著泛著一身臭味跟自己說話的奶奶，想到一會兒奶奶還要帶著一身掃過廁所的臭味給自己吃飯，就覺得一陣噁心，忍不住彎腰乾嘔起來。
“奶，你身上真的好臭。”
“我不想吃你做的飯，你給我錢，我去外面買點吃的吃！”棒梗理所當然的說道。
就愛張世眉頭一皺：“棒梗，奶哪裡來的錢，咱們家哪裡經得起在外面吃？”
“可是奶，你真的好臭！”
“我一想到你掃過廁所給我做飯，我就吃不下。”棒梗滿臉嫌棄。賈張氏為孫子的態度生氣，但是抬起袖子聞了聞自己，也感覺到一身臭味，想到廁所裡的穢物，也是一陣噁心。
“小當，你年紀也不小了，女孩子該學會做飯，不然長大嫁不出去，去廚房，按照你媽從前做的，去弄一點吃的。”賈張氏朝著四歲的小當看過去。
理所當然道：“在農村，想你這麼大的，早就能在家裡給家人做飯了，也就是在城裡，才把你抬舉到現在，趕緊去，別餓了你哥，不然就把你賣了。”
“奶，別賣我，我這就去做飯。”小當害怕被賣，連忙說道，朝著廚房走去。
以前秦淮茹做飯，她也看著，勉強能記得步驟。四合院的人有的出門，探頭，就能看到賈家廚房裡，小當一個人搬著小凳子站在那裡，又是淘米，又是熱饅頭燒火。
“這賈張氏真是不做人了，你見我剛看到什麼？我看到賈家廚房，賈張氏在讓小當做飯，小當今年也才四歲啊！”
“賈張氏極品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唉，這沒媽的孩子就是苦，以前秦淮茹在的時候，小當跟槐花的日子再難過，也沒有像現在這樣，小小年紀被趕去做飯。”
“能怪誰？還不是他們一家子自己把日子過程現在這樣子。為了傻柱接濟，破壞人家相親，想讓人家做絕戶，心都黑了，還算計方承宣……”
“別管了別管了，別咱們到時候被訛詐上了！”
“唉，就是可憐了小當跟槐花兩個孩子，一個那麼小年紀就被賈張氏驅使去幹活，一個年紀那麼小，沒媽在身邊照顧，我多少次都看到，都是小當在照顧槐花！你說秦淮茹算計來算計去，把日子過程這樣子到底圖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