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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後就住這裡。”
範明華一邊看一邊說道,“就是這味道太重了,趕緊把窗戶開了透透氣。”
陶天澤應了一聲伸手去開窗戶,卻發現怎麼也打不開。
陶天澤以為長時間不開壞死了,就試著開另外一扇窗戶,發現依然打不開,又把別的所有窗戶看了一遍,竟全部都打不開。
這是怎麼回事?陶天澤心中不禁疑惑,便給賓館前臺撥了電話,讓他們派人過來維修。
範明華就問怎麼回事。
陶天澤便把窗戶全部打不開的事情說了一下。
範明華還不相信,結果開了半天也開不開,只好作罷。
不一會維修工就進來了,鼓搗了半天也打不開,說窗戶是經過改裝過的,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唯一的辦法就是把窗戶卸了檢修。
卸窗戶當然太費事了,而且即便是要卸也不能馬上卸,就讓維修工先走了。
維修工離開後,陶天澤不禁又對著窗戶看了起來。
他不相信胡倫泰會把窗戶改裝的根本打不開。
看了一會就發現,窗戶把手相對位置的玻璃上竟有一些圓圓的印痕,大小似乎跟通馬桶的拔子差不多大小,就去衛生間拿出馬桶拔子,吸在玻璃上,使勁一拉,窗戶竟然開啟了。
一股清新的空氣馬上撲面進來。
範明華也不禁笑了起來道:“常言說,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這個胡倫泰恐怕不僅僅怕鬼敲門,恐怕還怕鬼敲窗戶。”
陶天澤依樣畫葫蘆將其它幾個窗戶全部開啟了,房間裡的黴味很快便消散殆盡。
又四處看了看,陶天澤就把目光盯在了儲物間的一個櫃子上,對範明華道:“範書記,你看這櫃子,是不是很彆扭?”
範明華看了看笑道:“你是不是太過敏感了,這不就一個很普通的儲物櫃嗎,能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看了一下表,已經快三點鐘了,忽然想起下午還有個會,便匆忙結束了“勘察”。
範明華回到自己房間換了衣服,兩個人就往會場趕去。
不過是個常規性的全縣環境整治工作會議。
將範明華送進會場,陶天澤又忍不住想起了房間裡那個櫃子。
其實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從外表上看應該屬於純木的,樣子跟普通的檔案櫃差不多,上面是兩扇門下面是抽屜,讓人懷疑的是,通常情況下,因為地腳線的原因,櫃子與牆面之間肯定會有縫隙,而那個櫃子看上去像鑲嵌在牆上一樣,與牆面之間竟然沒有任何的縫隙。
難道這櫃子本身是一扇門?陶天澤馬上想起了電影裡機關暗道的情景。
可又覺得有些可笑。
然而,那換成鋼化玻璃又不能開啟的窗戶又讓陶天澤覺得,這樣的可能性並不是沒有。
或許那櫃子便是胡倫泰為自己留的逃生門也說不定。
陶天澤正胡思亂想,忽然就聽身後有人哎了一聲,不由嚇了一跳,急忙轉身,發現吉平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背後,就笑笑道:“吉科長好!”
吉平已經換了身衣服,一件小款的米白色羽絨服,一條短裙下面搭配了一條黑色透肉的緊身打底褲,將那曼妙的身材便勾勒了出來,加上身高的優勢和輪廓分明的臉龐,就有了十足歐美女人的味道,與早上見面的印象迥然而異。
“陶主任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
吉平面含微笑問道。
陶天澤當然不能給她說實話,就玩笑道:“沒媳婦的男人還能想什麼,當然想天上什麼時候能掉下一個美女來。
不想老天爺這麼照顧我,剛想的入神,就把一個美女送到了我面前。”
吉平臉色一紅道:“你抬舉我了,我可不是什麼美女。”
兩個人正說著話,一股寒風颳了過來,吉平不由地哆嗦了一下。
車正好在旁邊,陶天澤就邀請吉平坐了上去,又開了空調,馬上感覺暖洋洋的。
第一次便處在這種狹小的空間,兩個人不免都有些尷尬,討論了兩句天氣便僵在了那裡。
過了一會,吉平忽然道:“他們沒給你說什麼嗎?”
陶天澤就想起了吉平早上離開自己辦公室時馬武說的話,但也不能說出來,可好奇心又讓陶天澤迫切想知道馬武為什麼要那樣警告自己,這個吉平到底是什麼人,就動了點小心機,故意搖頭含糊道:“也沒說什麼。”
不想陶天澤話音剛落,吉平的眼淚就順著臉頰流了下來,隨即竟抽噎了起來。
這叫什麼事!陶天澤萬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急忙拽了幾張抽紙遞了過去,卻也知道這是女人要說心裡話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