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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沉默了一會,陶天澤才緩緩道:“範書記,我承認您剛才所說自有您的道理。但是我並不是要把河西的幹部趕盡殺絕,而是要把那些貪腐分子一網打盡。儘管如此,我覺得依然存在很多漏網之魚。起碼到現在為止,像胡倫泰、高永明、王志民這些人都還沒有動。這說明什麼,說明我們的紀律作風整頓工作開展的還不夠深入,老百姓還在觀望,還不敢舉報這些人。別人我可能不是很清楚,但是胡倫泰的弟弟胡倫谷,我非常清楚,紀律作風整頓工作開展這麼長時間了,為什麼連一封舉報他的信件都沒有。就因為他有個政法委書記的哥哥。老百姓認為紀律作風整頓只是做樣子,不會動真格,撼不動胡倫泰。您覺得是不是這個道理。當然,我們並不是要透過群眾舉報打掉胡倫泰,但起碼一點,說明老百姓對我們還是沒有信心。那麼我們開展紀律作風整頓的還有什麼意義。”
範明華嘆了口氣道:“天澤,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並不是反對紀律作風整頓,相反,我之前就給你說過,我會全力支援。我的意思是,我們能不能採取一些有針對性的手段,不要把全縣上下搞的人心惶惶。這樣會影響到我們正常工作的開展。你已經把全縣的人事凍結了,難道還要把全縣的工作凍結了嗎?”
對於這樣的質疑,陶天澤真的不能再忍了,站起來道:“範書記,凍結全縣人事是市委的決定,也是紀律作風整頓之前一貫採取的措施,並不是工作組的決定,更不是我陶天澤的決定。如果您覺得我哪裡做的不對,可以直接向市委反應。”
陶天澤說完,告辭離去。範明華便抓了手邊一個資料夾重重地向門口摔去。
晚上,陶天澤正在稽核那些舉報信件,範明華的電話打了過來,讓陶天澤去一趟她的住處。陶天澤不知道她有什麼事,給其他人交代了一下就匆忙趕了過去。
進門才發現,範明華穿了睡衣,手中端著一杯紅酒,看似已經有了幾分醉意。見陶天澤進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向前踉蹌兩步就撲在了陶天澤的懷裡。陶天澤急忙將她扶好。
“範書記,您沒事吧?”陶天澤關心問道。
範明華搖頭笑笑,一伸腿將門關了。陶天澤這才發現她竟連內褲也沒穿,伸腿的時候,一下子露到了大腿根部。
“坐吧。”範明華用手中的酒杯指了一下沙發,道:“你有多長時間沒單獨在我這裡坐坐了?”
自從發生上次的事情之後,陶天澤就已經很少單獨到她的住處,一是忙,二是擔心再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
“不記得了。”陶天澤見桌子上還有隻酒杯,就主動倒了酒喝了一口,“有段時間了吧。您工作忙,我不能總打擾您。”
範明華在陶天澤旁邊坐了下來道:“我看你現在比我還要忙。不過我也知道,你馬上就要成為賈家的乘龍快婿了,當然不會稀罕我這個已經人老珠黃的女人。”
範明華說完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陶天澤,同時翹起了二郎腿,將一條雪白的大腿就那樣毫不避諱地展現在陶天澤的面前。
之前已經什麼都看過了,陶天澤如果躲避就顯得有些做作了,笑笑道:“愛琴對我……可能確實有那麼點意思,不過賈先生不一定會同意。當然,我也不敢奢望成為賈家的乘龍快婿。”
範明華冷哼一聲道:“何必這麼謙虛。如果賈文彩不承認你這個乘龍快婿,又怎麼會把你介紹給李大成書記,你又怎麼能像孫猴子一樣,搖身一變就成了紀律作風整頓工作組的組長。”
範明華這話句句直戳要害,句句都有臊陶天澤臉皮的意思。
陶天澤不想跟她計較,也知道她現在心裡不平衡,嘆了口氣道:“範書記,李大成書記用人一向不拘一格,這一點您心裡應該比我清楚。這次紀律作風整頓工作組的五個成員,您也都見過了,最小的朱聰燕今年才24歲,還是個女孩子,剛剛大學畢業一年,據說是李大成書記親自點的名。你難道能說朱聰燕也跟誰誰誰有什麼關係嗎。朱聰燕的工作狀態您也是見過的,光那一絲不苟的精神和清晰的邏輯推理能力,恐怕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範明華知道自己說不過陶天澤,就看著陶天澤問道:“那你的優勢和特長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