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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聰燕應了一聲離開了,不一會將一沓有錢忠來簽名的單據送了過來。
陶天澤就將那些單據一張一張地翻看了起來,又跟朱聰燕提供的錢忠來的其他簽名對比了一下,發現這些單據與其他簽名雖很像,但是確實存在一定的差別。不過要查清楚也並非難事,只要跟錢忠啦當面對質,也就真相大白了。
然而,如果真如任安波所言,每次簽字都是他送到錢忠來辦公室,之後才去取的,那又怎麼可能不是錢忠來籤的呢。這也就是說任安波和錢忠來兩個人,必然有一個人在搗鬼。但是按照常理推斷,在這種情況下,任安波說謊的可能性真的不大。因為他心裡應該十分清楚,簽字的問題只要跟錢忠來對質便能真相大白,如果錢忠來沒有簽字,他的謊言馬上就會被拆穿,也就立即會變成重點調查物件。他就是再傻也不會犯這種錯誤。這也就是說,簽字的問題是在錢忠來這裡。
如果是這樣的話,拿著這些單據去問錢忠來,毫無疑問將沒有任何意義。因為錢忠來怎麼也不可能承認自己找人代簽自己的名字,得到的回答只會是三個字:不知道!他甚至可能把簽字的事情完全推給農業局局長任安波。如此一來,這個問題查起來恐怕就會變得更加困難。
陶天澤正不知如何是好,劉清卻敲門進來了。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她了,陶天澤不禁有些茫然,讓了個座,問她最近在刑警隊那邊乾的怎麼樣。劉清卻搖搖頭,沒有說話。陶天澤就不知道是他工作不順心,還是壓根沒有去刑警隊上班。
以程傑的性格,面對花瓶一般的程傑,就算去了刑警隊,也不會讓她去一線,而是安排做內勤。不過,陶天澤卻非常清楚,劉清需要的是一線辦案,而不是內勤這樣清閒而又無聊的工作。
“如果在刑警隊那邊乾的不順心就回政法委吧。我一會就給武嶽鵬打電話,讓他給你重新安排工作。”陶天澤看著劉清,總覺得虧欠她什麼一樣,可自始至終,都是順著她的意思,也不知道怎麼就會有這樣的感覺。
劉清搖搖頭道:“謝謝陶書記。我……”說了半截停在那裡,看了陶天澤一眼,又急忙低下了頭,才接著道:“你別誤會,我來找你,真的不是告程局的狀,就是在戶籍科實在太枯燥、太無聊了。我是學刑警的,不能一輩子給人辦戶口。如果,一直讓我在戶籍科待下去,我肯定就廢了。”
陶天澤不由驚訝道:“你說程局並沒有安排你在刑警隊工作,而是讓你去了戶籍科?”
劉清點了點頭,再次強調道:“我不是告程局的狀,我知道程局安排我在戶籍科工作也是為了我好,可是……我真的不想……”
劉清說著話,陶天澤便給程傑把電話撥了過去。
不一會,程傑敲門進來了。陶天澤就開口質問道:“我問你,我當初是怎麼給你交代的?為什麼要把劉清安排到戶籍科?”
程傑見陶天澤真的發火了,神情也緊張了起來,看了一眼旁邊的劉清,哼哼唧唧道:“陶書記,不是我不安排她去刑警隊,你看她這個樣子,真的不適合刑警隊。關鍵是,我不知道怎麼給她安排任務。你說要是真的跟歹徒搏鬥起來,我們無論是保護還是讓她讓往上衝,恐怕都不合適。而且,你也知道,刑警隊人手不多,必然會安排單獨行動的時候,讓她出警只會讓歹徒更加興奮,萬一出點什麼意外,別人說刑警隊的人被那啥了,豈不成笑話了。”
陶天澤不得不承認程傑的顧慮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女人的雙重安全,加上劉清又是如此的清純漂亮,難免會讓歹徒心生歹意,不免把本來的案子變得更加複雜。
一旁的劉清豈能聽不出程傑的意思,站起來道:“程局,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覺得我是個花瓶。那我今天就一定要證明給你看。”
“證明給我看?你告訴我,怎麼證明?”程傑不屑地看了一眼嬌羞漂亮的劉清問道。
劉清想了想道:“咱們今天來一場比賽,陶書記做裁判,如果你能打贏我,我保證今後乖乖待在戶籍科。如果你打輸了呢?”
程傑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想自己雖說不是警校畢業,也沒有經過正規的格鬥訓練,但要收拾你這樣的,恐怕也不在話下,便自信滿滿的冷笑一聲道:“如果我打輸了,就讓你回刑警隊。而且,我向你保障,今後再也不會叫你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