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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門果然被撬開,一個人便躡手躡腳往進走,劉清便猛然舉起暖水瓶向那人腦袋上紮了下去。暖水瓶紮在腦袋上雖然並不是很疼,但裡面還有半暖壺熱水,雖說並不是很燙,但在這夏天往頭上澆六七十度的水,也會受不了。暖瓶落下那人便不由燙的哇哇亂叫了起來。後面還有一個正要轉身逃跑,陶天澤早將被子蓋了過去,一下子從那人頭上蒙了下去。那人哪兒還跑得了,還沒跑便踉蹌扳倒在地上。
兩個人這才上前,一人按倒一個,直接拉進了屋內,用床單將兩個人綁在了一起。
陶天澤也不問話,繃好了上前就是啪啪就是一頓耳光伺候。兩個人當即被打的暈頭轉向。
其中一個被打了幾下就有些怕了,沒等陶天澤耳光再次落下,就冤枉求饒道:“不要打了,你問我啥我說啥。”
陶天澤一聽,竟是河西口音,啪地就又是一個耳光道:“我不問你,你也不用說。”
那人便有些懵了,以為陶天澤說的是反話,再次道:“我們是……”
沒等他話音落地,陶天澤便又是一個耳光打了過去道:“叫你不要說,你沒聽見嗎?”
那人也不敢說了,急忙閉嘴。陶天澤這才停了下來。
然而,這一套操作,不僅讓兩個歹徒懵逼,就連一旁的劉清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劉清便將陶天澤拉到一旁問道:“他們要交代,你怎麼不讓他們說話呢?”
陶天澤便看了一眼那兩個傢伙道:“不過是兩個小偷,能交代出什麼問題來。”
劉清依然疑惑道:“看那兩個人並不像小偷,何況哪個不開眼的會來這種小旅館偷東西。而且,我剛才聽那個人的口音好像是河西人。”
陶天澤無所謂道:“管他是河西人還是河東人,都不是什麼好人。”說著在床頭拿了劉清剛才晾在那裡的t恤,便套再她身上道:“你這玩意讓我看看也就算了,還讓他倆看個沒完。”
劉清這才意識到自己沒有穿t恤,轉身發現那兩個歹徒正小心翼翼地斜眼欣賞,便急忙將t恤穿好了,一時氣惱,抬腿一邊一腳踢在在兩個歹徒的面門上。
好在小旅館除了他們兩個之外也沒有入住別人,兩個人又在瞬間收拾了兩個歹徒,也沒有搞出多大動靜。
陶天澤看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五點鐘了,再有半個小時也就要大天亮了,便吩咐劉清將床單撕爛了,塞進兩個歹徒的嘴裡,又薅了兩個人的頭髮塞進後備箱,駕車一路上了高速,往河西而回。
劉清一晚上並沒有怎麼睡覺,上了高速便迷迷糊糊睡著了。凌晨的高速上車輛極少,陶天澤一路逛飆,本來五個小時的路程,只用四個小時便回到了河西,直接將兩個歹徒送到了看守所,這才回了大酒店。
一天一夜的勞累,陶天澤確實有些累了,將劉清打發回去之後,隨便洗漱一下,躺在床上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不想剛剛睡著沒多長時間,陶天澤就又進入了上次的夢境,依然是一條陰暗的青石路,依然是一座古舊的石板橋。這一次,去往石板橋的路上就看見錢忠來背對著路,蹲在那裡不知在做什麼。有了上次的教訓,陶天澤也有了心理準備,過去也沒有打擾他,就直接在他旁邊蹲了下去,這才發現錢忠來在那裡反反覆覆地寫三個字:孫淦成。
“錢縣長。”陶天澤壯著膽子叫了一聲,接著問道:“你在這裡幹什麼,我見別人都往橋上走,你怎麼不去呢?”
錢忠來也不抬頭,木然道:“我在等一個人。”
陶天澤接著問道:“你在等誰呢?”
錢忠來道:“我在等孫淦成,孫書記。”
陶天澤不禁有些頭皮發麻,還是硬撐著道:“錢縣長,你別等了,孫書記已經犧牲一年多了,你等不著他了。”
錢忠來卻抬頭露出滿臉的血跡,嘿嘿笑了兩聲,再沒有說什麼,又繼續在地上寫孫淦成的名字。
陶天澤又接著問道:“錢縣長,你不認識我嗎?”
錢忠來又抬頭在陶天澤臉上看了半天,搖搖頭道:“不認識!”
陶天澤忽然想起蘭英傑給自己說的話,便試探著說道:“錢縣長,我給你彙報個工作。河西今年又下大雨了,市府街商鋪都進了水,還有那一帶的幾個小區,一樓的住戶都讓水泡了。”
錢忠來嚯地一下就站了起來質問道:“怎麼會回事?高長平的下水道清汙工作是怎麼落實的,是不是又拿了人家好處,給老子做樣子。你馬上給高長平說,要是今年下水道清汙工作還是落實不到位,我馬上撤了他。你再給他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玩的那點貓膩,要是再給老子日鬼,只清理下水口不清理下水道,老子就把他送到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