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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酒店,陶天澤發現劉清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發愣,正要過去問她在這裡幹什麼,劉清就看見了陶天澤,起身跑了過來。
“又有什麼事兒?”陶天澤板著臉問道,又看著她那一身t恤短褲的打扮,早就想說她了,只是一直忍著,這會再也忍不住了,不客氣道:“劉清同志,你現在是刑警,不是鄰家女孩,老穿成這個樣子算怎麼回事?”
劉清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疑惑道:“我這身衣服怎麼了?”
“還問怎麼了?”陶天澤沒好氣道:“刑警是可以穿便裝,但也不能不顧身份,你這一天到晚露兩條大長腿,哪兒有一點刑警的樣子。程傑就不說你嗎?”
劉清便伸伸舌頭道:“對不起,陶書記,我一會回去就換了。”隨即正式道:“你讓我監視朱顏和任安波,我就跟範子蓉分了一下工。範子蓉負責監視任安波,我監視朱顏……”
“說重點!”陶天澤沒等劉清說完,就有些不耐煩道。
陶天澤並不是故意要兇劉清,只是覺得剛剛給她安排的任務就跑來彙報,未免有些太過輕率了,便要教育教育她。
劉清撇了撇嘴道:“早上一個男人進了朱顏家裡,直到中午才出來。彙報完畢!”
被陶天澤說了兩句,劉清難免有些不高興,只說了事情,連看法也沒有發表一句。
陶天澤只好接著問道:“什麼樣的男人?”
劉清便機械描述道:“身高一米七左右,體重一百五十斤左右,長頭髮,大圓臉,走路有點鴨子步,上身穿一件藍色帶領子的t恤,下身穿一條深藍色褲子,腳上穿一雙黑色皮鞋。從穿著打扮和身材上判斷應該在五十歲左右。”
這樣的男人扔在大街上恐怕也認不出來,陶天澤便接著問道:“有什麼具體的特徵嗎?”
劉清想了想道:“特徵就是鴨子步,看上去很可笑的那種,走起來一拽一拽的。”說完不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陶天澤就在她額頭上用手指點按了一下,將她推開了兩步道:“就這點資訊就跑來給我彙報,你還有臉笑。”接著問道:“有沒有更具體的資訊?”
劉清歪著腦袋又想了半天才道:“我感覺這男人像是個當官的。”
陶天澤問道:“憑什麼?”
劉清道:“憑感覺!”害怕陶天澤又用手指點按她,急忙推開兩步道:“感覺確實是這樣的。縣裡那些幹部不是個個都這樣嗎?”
陶天澤也覺得劉清所說有幾分道理,便交代道:“行了,我知道了,你繼續回去監視。最好儘快同情這個男人的來路。”
劉清應了一聲轉身走了。陶天澤卻開始思慮劉清所說的男人究竟是誰。按說這樣的男人一抓一大半,並不好確定。說不定是劉清的父親,或者什麼親戚,卻忽然想起任安波就是這副模樣。
回到辦公室,陶天澤便將電話給範子蓉撥了過去,問了一下任安波早上的狀況。範子蓉說,任安波早上一直在局裡待著,並沒有去別的地方。那這個男人又會是誰呢?陶天澤不禁心生疑慮,也只能等待劉清下一步的訊息。
下午快下班的時候,範明華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陶天澤這才想起早上跟錢忠來約了飯局的事情。
範明華開口便問道:“天澤,你真打算查錢忠來嗎?”
這種事情豈能用是否來回答。陶天澤就含糊道:“錢忠來如果有問題,那肯定要查;如果沒問題,就算我查也沒用。”
範明華就不客氣道:“你小子別跟我耍滑頭。我再警告你一遍,錢忠來可不比胡倫泰和王志民,搞不好是要把你摺進去的。”
陶天澤哼笑一聲道:“謝謝關照,不過我也給你說過,繼續往前走或許能殺出一條血路,只要退後一步便要掉進萬丈深淵、粉身碎骨。”
範明華便嘆息道:“好吧,看來你也是退無可退。”隨即問道:“你晚上約了錢忠來,打算說點什麼?”
陶天澤笑笑道:“我要是知道說什麼,就不用約他吃飯了。見機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