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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天澤揮揮手道:“那能一樣嗎。唐明皇、朱溫那都是皇家的荒唐事,蘭英傑跟陳明月也沒有血緣關係。蘭雲平的父親跟蘭雲平媳婦,那可是正兒八經的亂=倫。”隨即又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意思是說,蘭雲平之所以自殺,是因為他知道了自己媳婦跟他父親的事情?”
程傑搖搖頭道:“這個就不好說了。這是人家家裡的事情。常言說,拿賊拿髒,捉姦拿雙。咱們手裡沒有證據,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隨便亂問的。如果只是謠傳,人家就是跟咱們拼命咱們也沒有辦法。這屬於倫理範疇的問題,法律管不了。”
陶天澤點了點頭道:“那就讓劉清繼續調查吧。”
晚上,陶天澤正在翻看農業局的賬目,穆婉紅忽然打來了電話。陶天澤並沒有接起,而是首先看了一下時間,發現竟已經快十點的光景了,心想這個時候這姑娘打電話能有什麼事呢,便接了起來。
“喂,婉紅,你有事嗎?”陶天澤問道。
電話裡卻半天沒有聲音。陶天澤以為線路問題,就又喂喂喊了兩聲,卻又聽見電話裡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明顯不會線路問題。
“婉紅,你在幹什麼,說話呀。”陶天澤焦急說道。
電話裡這才傳來傳來穆婉紅的聲音道:“我……今天晚上……想去你那裡,你方便嗎?”
陶天澤就不由愣在了那裡,知道這女孩子一旦有了男女之事,心思便再難安穩了,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兩個人在一起的情景,特別是在汾江岸畔的那一次,整整一個晚上,雖沒有翻江倒海,卻像那晚的夜風一樣細柔軟綿、久久不絕,特別是穆婉紅那份嬌羞和溫柔,可以說讓人終身難忘。
“你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算了。”
見陶天澤半天沒有回應,穆婉紅便在電話裡繼續說道。從她的聲音不難聽出幾分失望和無奈。
陶天澤急忙道:“不不不,沒什麼不方便的,你過來吧。我等你!”
掛了電話,陶天澤竟有些期待了起來,便將那些賬目整理一遍,又在身上聞了聞,感覺有股難聞的汗味,又急忙準備去衛生間衝一下澡,可又擔心穆婉紅突然來了,自己在衛生間聽不見敲門聲。來回折騰了幾次,還是開了水龍頭,著急忙活的衝了一下,剛從衛生間出來,就聽見篤篤篤的敲門聲,便過去開了門,就見穆婉紅一臉羞澀的笑容站在門口。
“進來吧。”陶天澤故作鎮定,又將身體側到一邊,給穆婉紅讓開了道。
穆婉紅便款款走了進來。陶天澤上次喝了吉兆騰的藥酒之後,穆婉紅來過一次,而且整整待了一個晚上。那一晚,對陶天澤可以說苦不堪言,穆婉紅也在疼痛的掙扎中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陶天澤。
進來後,穆婉紅並沒有馬上坐下,而是在屋裡轉了一圈,又四處看了看,就走到了衣櫃跟前,輕輕拉開了,陶天澤那件染紅了的白色襯衣就靜靜地躺在那裡。
“你怎麼還留著,我以為你早就扔了。”穆婉紅將襯衣拿起來,又在上面撫摸了半天,足見也是口不對心。
陶天澤過去在她身後輕輕摟了她的腰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道:“這是你的第一次,我又怎麼會捨得扔呢。”
穆婉紅便將襯衣重新放回遠處,一隻手抓了陶天澤的胳膊上,緩緩轉過身來,兩個人便四目相對了起來。
“想我了嗎?”陶天澤柔聲問道。
穆婉紅馬上滿臉嬌羞,點了點頭,卻埋怨道:“你肯定沒想我,要不然,也不會這麼長時間連個電話都不打。”
陶天澤想要解釋,卻又覺得無論什麼樣的解釋恐怕都是蒼白無力的,就在她嘴唇上輕輕地親吻了一口,又將她往懷裡緊緊地摟了摟,才道:“能跟你在一塊已經是我天大的福分了,我怎麼還敢有更多的奢求呢。”
穆婉紅的臉色就更加紅潤了,摟了陶天澤的脖子便將紅唇緩緩壓了過來,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胸也跟著忽高忽低的起伏著。快要挨近的時候,卻又好像有了千萬種的顧慮一樣,捱了一下又起開了,再接著捱上再起開,反覆捱了幾次,才一下子壓了過來,兩個人便糾纏在了一起,很快兩個身體就像變成了一個身體一樣,只有那顏色不同的衣服才能將兩個人分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