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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東來就不高興了道:“你小子別睜眼說瞎話。對胡倫谷的問題,我是不管嗎。我讓派出所把人抓起來,可關不了一天就給放出來了。你說我還能怎麼樣?難道像你一樣,把胡倫谷揍一頓嗎。”嘆了口氣接著道:“當然,我也承認,我當時確實有一些得過且過的思想。我這個黨委書記要是真正盯著不放,派出所也不敢放人。可這一切不是他胡倫谷咎由自取嗎。”
陶天澤不想跟他爭執,就轉移了話題道:“其實這也是一個制度問題。我們現在的制度大多數都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礎上,所以尺度太寬、處罰不嚴。其實我覺得制度就應該建立在不信任的基礎上,要不然這個制度就失去了它本該具有的意義,更發揮不了他本該發揮的作用。就拿當下對黨員幹部的十項規定來說。我覺得它不是在約束幹部,而是在保護幹部。因為十項規定的所有內容無論觸碰到哪一條,都已經遊走在了犯罪的邊緣。把這些內容搞成規定和要求,無形中就把犯罪變成了違紀,不僅留下了緩衝的餘地,還減輕了處罰,自然起不到威懾作用。”
範明華就笑笑道:“天澤,十項規定是懸在每個黨員幹部頭上的一根警示棒,你這樣說就等於在否定十項規定的重大意義,豈不是很危險。”
話說到這個份上,大家都知道不能再往深的說了。
姐姐陶紅豔就舉起酒杯圓場道:“我現在是閒人一個,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我提議,大家共同舉杯,為我弟弟天澤乾一杯。”
這樣的提議自然不會有人拒絕。五個人共同舉杯,然後一飲而盡。
幾個人正吃著飯,忽然有人推門而入,從身後一把樓了陶天澤的脖子,也不管旁邊有人沒有就撒嬌問道:“想我了嗎?”
臥槽,老六回來了!陶天澤心裡這樣想著,抓了賈愛琴的胳膊,從身後拉到旁邊,不好意思地笑笑,卻不知道說什麼好。誰讓自己攤上這樣的女人呢。幾個人見此情景也只能無奈笑笑。
範明華就關心問道:“愛琴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打個電話,讓天澤去機場接你。”
這時服務員也搬來一張椅子。賈愛琴就在陶天澤的旁邊坐了下來,抓了陶天澤的筷子就從盤中找了一塊肉放在嘴裡邊吃邊道:“都快餓死我了。”接著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個大忙人怎麼可能會有時間去機場接我。”
賈愛琴這個樣子,陶天澤多少有些尷尬,就在她臀部輕輕拍了拍,低聲道:“虧你這個大家閨秀,也不給大家打個招呼。”
賈愛琴這才好像忽然想起來一樣,站起來招呼一聲,又跑到姐姐陶紅豔跟前,親暱地摟了摟,便對陶天澤耳語道:“吃完飯不準溜,我在房裡等你。”說完揚長而去。
陶天澤只好對眾人尷尬笑笑。
鍾如臣就笑問道:“剛才這位姑娘應該就是賈文彩先生的千金吧。沒想到出落的這麼漂亮。”
範明華疑惑問道:“你也認識賈先生?”
鍾如臣擺擺手道:“不能算認識。多年以前,我跟市裡的領導去過一次賈先生的家。那個時候,他女兒才十來歲,也沒有現在這麼高。不過,性格倒是一點沒變,還是那麼活潑可愛。”又轉臉看著陶天澤問道:“你女朋友?”
陶天澤就不好意思道:“算是吧。但是還沒有正式定下來。”
鍾如臣鼓勵道:“這樣的姑娘可不好找,還是儘快定下來的好。不要被人搶走了,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陶天澤乾脆點破了道:“鍾檢的意思是這樣的老丈人不好找吧。”
鍾如臣不以為然道:“話不能這麼說,我還沒有那麼膚淺。賈家雖然很有錢,但是我想你陶組長也不是那麼淺薄的人。你們兩個剛才的黏糊勁兒,我這個老頭子又不是看不出來。賈愛琴大大咧咧的性格,雖然少了一些女人的那種朦朧美,但相處起來也簡單。我倒是覺得你們很般配。”
趙東來和姐姐知道陶天澤與高瑩瑩的事情,也不便發表什麼看法。
吃晚飯,陶天澤徑直去了賈愛琴的房間,已經快一個月沒見了。陶天澤多少有些激動,不免有些後悔,剛才不該陪他們喝那麼多酒,萬一賈愛琴不高興了,也是個麻煩。
敲門而入,就見賈愛琴穿一件大紅的絲質睡衣坐在沙發裡,一邊用遙控器翻電視,一邊不知道跟誰在通電話。見陶天澤進來,賈愛琴就對著電話對付兩句急急忙忙結束通話了,然後跑到陶天澤跟前,一伸手便吊在了陶天澤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