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第二次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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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弗雷女士瞪著他。
“你還知道來校醫院，我很高興，但是你沒有直接來找我，我很不高興！”
她托起那個可憐巴巴、毫無生氣的玩意兒，種東西軟的就像是哈利身上還沒有發育完全的另一條手臂。
“我一秒鐘就能把骨頭接好——可是要讓它們重新長出來——”
“再也不可能？”塞勒斯接過話，“它不可能再硬起來了嗎？我是說——骨頭。”
“不然還能是什麼？”羅恩不太理解。
“我當然會讓它長出來，可是會很疼的，他只好在這裡過夜了。”龐弗雷女士板著臉說，扔給哈利一套睡衣，同時用力看了塞勒斯一眼，“你這小姑娘，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
哈利病床周圍的簾子拉上了，羅恩幫他換上睡衣，赫敏和塞勒斯在外面等著。羅恩費了不少工夫，才把那隻橡皮般的、沒有骨頭的胳膊塞進了袖子。
“你現在還怎麼護著洛哈特，嗯，赫敏？”羅恩一邊把哈利軟綿綿的手指一個個地從袖口裡拉出來，一邊隔著簾子大聲說道，“如果哈利想要把骨頭拿掉，他自己會提出來的。”
“誰都會犯錯誤的嘛，”赫敏說，“而且現在胳膊不疼了，是吧，哈利？”
“確實不疼了。”就連塞勒斯都用一副荒唐的表情看向赫敏，第一受害人哈利現在是什麼表情就不用說了，“赫敏，你應該理智一點，想想吧，要是龐弗雷女士沒有辦法，哈利的右手就廢了。洛哈特差點害他永遠殘疾。”
“他根本就沒有什麼本事，從一開始就不該做沒有把握的事情。”
這話讓赫敏有點難過，接著龐弗雷女士手裡拿著一個大瓶子走進簾子，上面貼著生骨靈的標籤。他們兩個也跟了上去。
“這一晚上比較難熬，”她說著，倒出熱氣騰騰的一大杯，遞給哈利，“長骨頭是一件很難受的事兒。”
看著哈利難過的樣子，羅恩決定說點別的來轉移話題：“至少我們贏了！多虧你抓住了金色飛賊。馬爾福的那副表情……他看上去想要殺人！”
“我真想知道他對那隻遊走球做了什麼手腳。”赫敏生氣地說。他們已經將遊走球的問題全都怪在了馬爾福的身上。
“我們可以把這個問題也寫在清單上，等我們喝了複方湯劑以後一起問他。我希望複方湯劑的味道比這玩意兒好一些……”哈利的話越來越小聲，赫敏和羅恩還沒有意識到不對，就看見哈利的視線像是長在了塞勒斯的身上一樣。
“複方藥劑？”塞勒斯很合時宜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現在，他們也意識到不對了。
“哈利！你說漏嘴了！”赫敏瘋了似的用枕頭捂住他的嘴巴。
羅恩連忙攔在塞勒斯面前，手忙腳亂的說：“你聽錯了金妮，沒有複方藥劑，我們怎麼可能會煉製複方藥劑？那是高年級也煉製不出來的魔藥，更不用說秘方還藏在禁書區，而且還需要去斯內普那裡偷魔藥！這不可能！而且我們也找不到一個可以讓我們專心煉魔藥不被打擾的地方……”
“羅恩，我要提醒你，你差不多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了！”哈利用左手艱難的扒開枕頭。
羅恩立刻臉色煞白，連忙乞求道：“別告訴媽媽，求你了……”
他就差沒給塞勒斯磕一個了。
“呵呵……”赫敏尷尬的笑了笑。
“我當然不會打小報告。”塞勒斯搖頭說，這對他可沒有好處，不過……
“所以說，你們是打算用複方藥劑變成斯萊特林的人，然後打聽馬爾福是不是那個開啟了密室的人？”
三人組立刻點頭。
接著，赫敏反應過來，驚訝的說：“等等，你知道複方藥劑？而且還知道它的用處？”
要知道，羅恩就壓根沒聽說過什麼複方藥劑。
“我在書裡看見過。”塞勒斯毫不在意的說。《強力魔藥》這本書，裡德爾當年就看過不止一次。他揭過這個話題，繼續說道，“如果你們不介意，到時候可以叫上我一起。”
“你也——”羅恩剛想拒絕，門外就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聲音，格蘭芬多球隊的人蜂擁而至，他只好閉上嘴巴，拼命對塞勒斯使眼色。
球隊的人帶了很多吃的和喝的，像是要直接在校醫院開一場聚會，這可惹惱了龐弗雷女士，她立刻從另一邊衝出來，把所有人都趕了出去。
“這孩子需要休息，他有三十三塊骨頭要長呢！出去！出去！”
在校醫院門口的時候，塞勒斯又遇上了準備來看望的科林，這小子本來想進去，但是被球隊的一群人帶著又擠了出去，小小的個子在人群中伸長脖子張望。
羅恩對他避之不及，立刻躲了遠一點。
“別看了科林，龐弗雷女士不許我們看望哈利了。”塞勒斯“好意”提醒，“不過你可以，偷偷的……”
說完，他就直接離開了。
金妮的身體有點過於疲憊了，為了不影響金妮的健康，塞勒斯還是打算去休息一下。從現在到霍格沃茨的宵禁時間還有好幾個小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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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塞勒斯在黑暗的密室之中甦醒。
巨大的蛇怪圍繞在他的身邊。
儘管它的雙眼具有恐怖的魔力，不過並不能傷害到他這個控制蛇怪的人。
“第二場狩獵，該開始了！”
他坐在蛇怪的頭頂，命令蛇怪閉上眼睛。這種神奇動物實際上與蛇有很大不同，它的行動更依靠視覺與聽覺，而不是熱感應。
“聽我的指揮，我來為你指引前路。”塞勒斯口中發出恐怖的聲音，像是邪惡的東西在低語。
夜晚的霍格沃茨安靜而且詭異，塞勒斯敏銳的避開了還在巡邏的費爾奇，騎著巨大的大蛇朝著校醫室的方向遊走過去。
與此同時，科林也帶著晚宴上偷偷留下的一串葡萄，打算按照塞勒斯和他說的方式一樣，偷偷的去看望哈利波特。因為是第一次夜遊，科林同樣帶上了自己的相機。期待可以拍到一些別樣的東西。
從這一方面來看，他也可以說是得償所願了。
他哼著歌輕快的走過拐角，卻意外的撞上了一個巨大的東西，使得科林不禁跌倒在地，就連手裡的葡萄也掉了。
“什麼東——”他的聲音很快隨著視線而啞在了嗓子裡。
此時，一條巨大的蛇——光是腦袋都比他的腦袋還大——正閉著眼睛對著他。而那條大蛇的身上，赫然就是他熟悉的“金妮·韋斯萊”。
“金妮，你才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他滿是荒唐的說。
“沒錯，可惜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了。”塞勒斯戲謔的說。
科林彷彿意識到了什麼，立刻拿起相機對準了蛇怪和金妮，企圖拍下這個罪魁禍首。
自己可以死，但是至少——
“咔嚓！”
“再見——泥巴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