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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還在想要找什麼理由見芝華士一面,芝華士就先一步邀請他喝咖啡。

“好久不見,波本醬。”

降谷零看著坐在陽光籠罩中的芝華士。他的膚色已經很白,但是已經褪去了剛見面時那種不健康的蒼白,一頭黑髮在腦後梳成一個小揪揪,目測披散下來的話正好過肩,嘴角帶著難分真假的愉悅笑容,神情更加遊刃有餘。

“這麼清閒?”降谷零坐在萩原研二對面,兩人面前各擺著一杯咖啡,打量著他,“我還以為你現在應該很忙。”

“清掃任務而已。”萩原研二不在意地笑了笑,“要是真的這麼急也不會把我從美國叫回來了。”

確認萊伊是老鼠的那個下午,該緊急處理的東西就已經處理完了。組織在這方面的效率一向可信。

降谷零輕輕一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芝華士回到日本的這十二個小時,赤井秀一八成已經回了美國。要是隻想要對付他,何必把芝華士從美國叫回來,讓他留在那裡守株待兔才是好選擇。

降谷零說:“總不會讓你就這麼閒著吧?”

萩原研二挑了挑眉,“組織有這麼好心嗎?”既然都已經被叫回來了,自然是要物盡其用的。

降谷零看著優哉遊哉的萩原研二,“看起來不像。”

萩原研二給了他一個wink,“跟朋友小聚一下的時間還是有的。”

降谷零說:“我的時間可是很珍貴的。”

萩原研二感慨地說:“還是那麼努力啊,波本!”

“不然像你一樣嗎?”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在之前和芝華士合作的時候就發現他沒什麼上進心,但每次都能夠完成上面的任務,所以也從來沒人說什麼。

“我又沒什麼野心。”萩原研二對組織的任務一向是完成就好,剩下的時間都在摸魚,別指望他主動做什麼。

不過因為他業餘時間有在精進技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一直很上進。

萩原研二端起咖啡杯,做了個乾杯的手勢,慵懶地說:“剛好複查一下。”

降谷零心中一凜,面不改色地看向萩原研二,“你的身體不是早就好了嗎?”

“但是記憶一直沒有恢復,保險起見嘛。”萩原研二不以為意地說,“既然回來了就順便複查一下,當作是免費體檢吧。”

降谷零心念電轉,面上嘲笑道:“都幾年了還複查,不知道還以為你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呢。”

太像了。

他看著芝華士的眉眼,真的太像了。

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這樣。一開始可以說是這張一模一樣的臉,但是當芝華士的性格隨著他們合作的加深展現在他們面前,這種既視感越來越重。

雖然芝華士說是失憶了,但是說話時的習慣、舉手投足的小動作、甚至臉上偶爾會出現的真心的笑容……如此種種似乎都在告訴他們,面前這個人就是他們曾經認識的那個人。

但是他們無法確認,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芝華士就是萩原研二。

他們試圖接近對方,找到能夠證明對方身份的證據,但是能夠驗證身份的指紋、發囊、唾液……什麼都沒有。

從這點來看,芝華士的警惕心比萩原研二強得多。但在組織裡,誰不是這個樣子?

萩原研二戲謔地說:“波本醬,你再看下去,我就要誤會你愛上我了。”

還有這種說話方式。

降谷零嘲諷地說:“我還以為這已經是組織的共識了。”

“這可不是我傳出去的。”萩原研二滿臉無辜地看著降谷零,紫眸之中閃爍著調侃的光。

降谷零不置可否地說:“反正你也沒澄清過。”八卦這種東西向來找不到來源。

他和芝華士的私交的確不錯。畢竟想要驗證他的身份當然要接近他。在組織的八卦中,他們兩個人還排不上號。

如果芝華士真的就是萩原研二,那他的失憶真的只是單純的失憶這麼簡單嗎?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不這麼認為。

組織不是慈善機構,會在爆1炸現場撿到一個半死不活的警察就帶回來治。何況組織是怎麼在樓下滿是警察的爆1炸現場撿到人的?

就算萩原研二一直都是組織的人,按照組織的風格也只有被放棄的份。

除非萩原研二是早就被盯上了,組織有人看中了他的能力,不惜用這種方法把他弄回組織,那麼他的失憶就是組織做的。

發現他的存在的時候,降谷零上報了這種可能性,提議把諸伏景光的檔案調去了警察廳,嚴查組織可能存在於警視廳的臥底。

可惜降谷零見到芝華士的時候,那個炸1彈犯就已經被滅口了,以操作不慎引起炸1彈爆1炸意外死亡做結尾。

乾脆利落,讓人抓不到半點把柄,是組織的一貫作風。

對於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來說,芝華士的身份變得更加可疑了。

“波本醬自己不是也沒有澄清嗎?”萩原研二輕輕鬆鬆地把鍋又推了回去,“蘇格蘭醬最近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降谷零心中警惕,挑眉道,“怎麼?他和你的任務有關?”

萩原研二單手托腮,漫不經心地說:“我剛回來,打聽一下熟人的近況不是很正常嗎?別太敏感了,波本。”

“這種事由不得我不敏感吧。”降谷零也沒再追問,“你要是想知道他的近況,怎麼不去問他自己。”

萩原研二聳了聳肩,“我可不想讓琴酒誤會,我在和他搶人。”

之前萊伊是要被調到琴酒手下的,現在赤井秀一叛逃,蘇格蘭很可能會代替萊伊被分到琴酒手下。

降谷零說:“你和琴酒的關係不是還不錯嗎?”

萩原研二煞有其事地說:“所以才不想被他誤會啊!”

其實他和組織的人關係都不錯,很少有人會跟他交惡的。

降谷零看著他,“你今天找我來就是說這些?”

“我只是無聊,所以找個人來閒聊而已。”萩原研二半真半假地說。

降谷零說:“那隻老鼠的事還不夠你忙的?”

“總要有些前期準備嘛。”萩原研二雙手交叉,手背託著下巴,紫色的下垂眼上目線看著降谷零,將自己的外形優勢展現得淋漓盡致,期待地問,“所以波本醬有什麼情報可以提供給我嗎?”

果然。

降谷零毫不意外地想。

芝華士長期待在美國,對日本這邊沒有他熟悉,現在突然被叫回來,想從他這裡探點情報很正常。

波本和芝華士這點交情還是有的。

降谷零沒有拒絕,情報人員之間無非是你欠我一次我欠你一次,欠著欠著關係就越來越好了,比如他和芝華士。

萩原研二笑吟吟地說:“如果這算是我的委託的話能給你增加業績嗎,安室先生?”

“委託是要付費的,三木先生。”降谷零貌似隨口問道,“你當初怎麼想的?Hagi這個名字有點少見了吧?”

取假名當然是大眾一些的好,芝華士明面上的身份中偏偏有一個hagi,這可不是取名時經常會用到的字眼。

萩原研二輕笑著說:“反正是假的。”

當初貝爾摩德讓他辦個明面上的身份的時候,他腦海中冒出的第一個讀音就是這個,就好像曾經他經常被人這麼稱呼一樣。

一片空白的腦海中難得有點有印象的東西,就當是給無法回憶起的過去留一點紀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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