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執法長老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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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楊長老的質疑，孟凡連忙一臉認真的說道：“回長老的話，弟子句句屬實，絕無虛言。”
有一說一，楊長老是不太相信孟凡這番言論的。
畢竟，這實在是過於天才了，簡直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你不能說這個世界上沒有這種妖孽的天才，但這麼巧出現在天劍仙門，還恰巧被自己遇到了，這屬實有點……
但仔細想想，自己的一劍開天門並未有外傳，孟凡這小子的言論，好像還真是比較合理的解釋。
不過，即便這小子是掌門的親傳弟子，應該也不可能是如此妖孽的劍道天才吧？
楊長老的心中有些質疑，但這種質疑，其實是很容易證明的。
“不管你是透過什麼方式學到的一劍開天門，其實我都沒有準備追究，但你的這個言論，確實令我比較懷疑。
我這一生，最討厭別人騙我，希望你沒有騙我！”
孟凡見到楊長老不相信自己，倒也沒有覺得什麼意外。
其實這才是人之常情，喚作自己，都不會相信。
他一臉真誠的看著這位執法長老道：“楊長老，弟子所言句句屬實，絕對沒有欺騙。”
楊長老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
“想要證明你說的是真是假，其實很簡單，只需要驗證一下便可以了。
不過你放心，我也不會白白浪費你的時間驗證這些。
如果你證明自己所言非虛，我會送你一個機緣！”
孟凡連忙問道：“長老想要弟子如何證明？”
“等下我會施展一門劍法，看看你能學到多少。
你放心，不需要你完全學會，只要能夠學到一二，證明你確實有這種驚人的天賦，便表示你剛剛沒有對我說謊！”
就如楊長老剛剛所說，他並沒有追究孟凡的意思，他只是單純的好奇，想要看看孟凡到底有沒有所說的那種驚人劍道天賦。
“好，那就請長老賜教吧！”孟凡一臉認真的對著楊長老說道。
啟用了元始劍體之後，他還真不怕這種考驗。
對於別人來說，看一遍劍法就想要學會，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對於他來說，卻沒有什麼難度。
這一點，之前從李一航的落葉劍法那裡，就已經證明了。
“你倒是挺有自信。”楊長老笑了笑，然後手中出現了一柄劍器。
他面色嚴肅，手中長劍對著前方刺出。
這一劍看似樸實無華，只是簡簡單單的往前一刺。
但是孟凡卻從這一劍中，看到了足足十八種變化，簡直是千變萬化的一劍。
若是與人交手的時候，這一劍刺出，可以隨機應變，其中諸多的變化絕對讓對手難以招架。
若是配合真氣的使用，則是宛若十八個人同時出手，可以在某種意義上疊加這種劍法的威力。
“看清楚了嗎？”楊長老這一劍刺出之後，看向了孟凡。
“若是沒有看清楚的話，我可以多施展幾次。”
傳言中，這位執法堂的執法長老，脾氣極差，冷酷無情。
可現在看來，傳言好像有誤啊。
這位執法長老，明明挺有耐心的，脾氣也很好。
“楊長老，弟子已經看清楚了。”孟凡點了點頭，對著楊長老說道。
“一次就看清了？你可別逞強。”楊長老懷疑的看著孟凡。
自己這式《一劍破法》，雖然沒有《一劍開天門》那麼高深莫測，但也算是一門很強的劍法了，很難學的。
這小子只看一遍就說看清楚了，屬實有點過於膨脹了。
孟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握緊手中的緋月劍，往前一刺。
雖然他剛剛看出了楊長老這一劍之中的十八種變化，但並不表示這一劍真的只有十八種變化，或許還有他未看出的。
所以他也沒有藏拙，想著故意隱藏幾種變化。
既然要證明自己擁有自悟一劍開天門的那種極致劍道天賦，那麼就得表現出足夠的優秀，才能夠說服楊長老。
與此同時，對面的楊長老，也在全神貫注的看著孟凡刺出的這一劍。
他倒要看看，這個能夠施展出一劍開天門劍意的小子，到底有多麼逆天。
下一秒，楊長老的嘴巴張大，不知不覺就張到了極限，足以塞進一個鴨蛋。
因為這個小子，竟然真的學到了自己《一劍破法》的精髓。
自己這一劍雖然看似只是普普通通的刺出一劍，樸實無華，但其中的精髓卻是千變萬化，可以一瞬間應對任何情況，甚至可以一瞬間破解對方任何的招式。
當然，這需要足夠的底蘊！
孟凡這一劍，隱藏了足足十八種變化，這種變化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身為《一劍破法》的締造者，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你之前，真的沒有學過這式劍法？”楊長老下意識的開口，語氣之中滿是難以置信。
“弟子是第一次見到長老施展這門劍法，之前從未見過。”孟凡老老實實的說道，一臉認真。
楊長老問的是【學過】，而孟凡回答的卻是【見過】。
這兩者，其實是完全不同的意思。
楊長老已經有點相信孟凡是自學的一劍開天門了，但依舊覺得難以置信，或者不應該說是難以置信，而是有點不甘心。
自己的一劍開天門，極為高深，這其實是他內心深處一直都引以為傲的。
之前親自教導別人，別人都學不會。
但現在卻被一個小子自學了去，這種“引以為傲”，瞬間就忍不住有那麼點挫敗感。
“我再施展一門劍法，你看清楚了。”有點不甘心的楊長老，頓時再次斬出了一劍。
這一劍，其實是他這一瞬間臨時創造出來的。
對於他這種境界的劍修，憑空創造一門劍法並不是什麼難事，因為他的層次實在是太高了。
不過相對之下，這門臨時創造的劍法，就差了那麼點意思。
完全不如剛剛的一劍破法，更遠遠不如一劍開天門了。
“看清楚了？”
“看清楚了。”
孟凡手持緋月劍，學著楊長老剛剛那一劍斬出。
這一斬的精髓，是“舉輕若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