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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競標的各個公司人臉色各異。
這麼樸實無華的推薦語，好像看不出檔次，又好像全是在說檔次。
要跟周氏這款香水以往的宣傳理念相比較，這完全是大相徑庭。
陳芝臉上是客套的微笑：“陸小姐，還有什麼疑問嗎？”
她的答案，讓陸雅譏笑出聲：“陳秘書，你好歹是周總身邊的人，怎麼一點專業話語都不懂。這讓人很難相信這款香水的實力啊。”
陳芝挑眉。
陸雅好像忘了一件事。
“香水好壞，肯定得試過才知道好壞。”陳芝依舊客氣，隨後面向大家：“周氏，幾十年的老品牌，經得起大家的考驗。如有不足之處，望共勉。”
官方話術，自她口中出來，大多將剛才的那一幕自動忽視掉。
陳芝下臺後，便禮儀將香水給大家試用。
她往周遇南身邊走去，不出所料，他沉聲道：“評判結束後，讓陸雅找我。”
“好的周總。”陳芝恭敬應著。
看來他暫時將對她的私人恩怨放在一邊，先處理公務。
陸雅剛才在臺上對她的為難，屬於公報私仇。而報的這個仇，影響到周氏了。同時陸雅還是周氏的代言人，這一幕影片如果傳出去的話，難免會對周氏造成一定的影響。
不得不說，陸雅很勇。
也很無腦。
這些天，她對陸雅的總結：低階綠茶，無腦。
一系列的評判結束，周氏的香水如願以償的成了電視臺的合作方。而前三名的香水品牌也被官方推薦給其他的一些公司，牽個線搭個橋，讓他們促成合作。
基本上來這裡的，都不虛此行。
周遇南離開，陳芝則是去後臺請正換常服的陸雅。
陸雅咖位比較高，有單獨的更衣室，身邊也有專門的助理陪同。
剛到更衣室外，陳芝就聽見裡面有陸雅助理的聲音：“雅姐，您對周總身邊的那個秘書有什麼不滿嗎？”
“嘁，她有什麼資格配讓我對她不滿？就一個替身貨而已，我都懶得多看她一眼。”陸雅一邊伸手，一邊罵著：“她也就單獨站在臺上，看起來有幾分姿色，如果跟我站在一起，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該選誰。”
她後來的話有點偏題，那助理有點懵。
關於陸雅，在俞城的人都知道，她曾高冷拒絕周遇南的求婚。
現在她對陳芝敵意大，多半也是因為對周遇南的厭屋及烏。
助理想了一下：“我比較理解您的雅姐，如果是我我連帶著整個周家都不喜歡。”
“我為什麼要不喜歡整個周家？”陸雅往那助理睨著，助理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立即捂住嘴不吭聲，聽陸雅繼續道：“我討厭的是陳芝，錯的也是陳芝。”
陳芝挑眉，伸手敲門。
剛換好衣服的陸雅往門口看了一眼，當看到陳芝時愣了一下，臉上有一瞬的尷尬，很快又變得自然。
她驕傲的昂著下巴：“你站在門外偷聽？果真是……”
“周總請您去談談。”陳芝打斷了陸雅的話。
陸雅咬牙：“我在跟你說話呢。”
“房間號708，希望陸雅小姐十分鐘內趕到。”陳芝沒搭理她那些話，只是跟她宣讀著周遇南的要求。
說完她轉身離開，沒再多言。
陸雅旁邊的丫鬟有點懵：“雅姐……”
“叫什麼叫，煩死了。”她跺腳吐槽一聲，立即往陳芝追了過去，要跟陳芝一起上電梯去見周遇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