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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還有一些其他疑點。
當初，警方在調查這起案件的時候，不是沒有人懷疑過陸國富。
但這種懷疑很快就被否定了。
至於說方沫，他是陸國富的徒弟，自然是不相信陸國富有問題的。
可三年過去了，方沫早已出師，也成為刑偵中隊的隊長，再回想這起案件，他也意識到陸國富的死存在問題，也曾懷疑過陸國富。
只是，陸國富死了，而且還是被Y殺死的。
方沫怎麼也不相信，自己的師父會跟殺人狂存在某種聯絡。
更何況，相對於陸國富，同一時......
《終極罪惡：從成為替罪羊開始》第280章：人為造成的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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