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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噩夢驚醒,床下的呼嚕聲未停,她躺著急急喘了幾口氣,發覺半邊身子壓麻了,海珠翻身平躺,聽著海浪聲慢慢的平靜下來,心緒平靜了,睡意也湧了上來。

*

“醒這麼早?昨晚睡得好嗎?”韓霽在船下問。

海珠點頭,廚娘起來做飯的時候她也跟著起來了,坐在艙外吹著清涼的海風,看太陽一點一點爬出海面。

“要開動了?”她問。

“嗯,我來跟你說一聲。”

“旗開得勝。”海珠握拳給他鼓勁。

韓霽笑了下,轉身朝即將升帆的樓船走去。

二十艘樓船先後揚帆,船頭破開平靜的海面,載著數千將士奔赴新的戰場。

沈遂和穆大夫也都跟船走了,海珠站船上跟他們揮手,目送船帆遠去,她下船去島上轉悠。傷兵殘將都留下了,另外還有二百身強體健的兵卒,一半放哨一半巡邏。

海珠上島走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她又上了船,讓老舵手升起船帆繞島巡邏。海水中的血腥味已散,昨夜漲了潮,水下的東西被潮水席捲走了,昨天循味而來的鯊魚鯨魚都離開了。

日頭升至半空,海面上波光粼粼得讓人眼暈,海上無遮無擋,隱約可見遙遠的海面上噴起的水霧在日光下泛出七彩的光。

海珠蹬蹬跑下木梯,走到底倉看還有兩艘漁船,她喊老舵手來幫忙推船下海。

“我撐著漁船去海上轉轉,傍晚的時候會回來。”她說。

老舵手沒有阻攔,海珠在水下的本事他是見過的,當初她跟海豚合夥在海里撞船拽匪寇下海時,他就在船上看著。

漁船落水砸起一人多高的浪花,老舵手續了木梯下去,海珠順利蹦到漁船上,她放下尖頭斧去升船帆,交代老舵手繼續繞島巡邏。

“你別跑遠了,太陽落山前可一定要趕回來。”廚娘不放心地交代。

“好。”海珠應聲,船帆鼓了起來,漁船離開了海島。

為了讓島上的人放心,她最開始在能看見海島的地方活動,下海了估摸著時間再游上來,如此反覆幾次,才撐著船帆走遠。

海面上又升起了水柱,水柱頂到高處成了水霧,一頭巨大的鯨魚游出海面換氣,僅是露出來的鼻孔和額骨都有海珠撐的漁船大了。她遠遠地看著,鯨魚的膚色跟深海的顏色相近,到了清透的海面,幽藍色格外醒目。

巨鯨走了,海珠當即跳下海,從海里望過去,巨大的體型讓人生畏,承載四五百人的樓船可能只有它一半那麼長,厚度更無法企及,她衡量了下,她若是游到它身邊,應當只是一條小魚。

心中一動,海珠朝前方遊了過去,海水的流動加快了她的速度,恰逢巨鯨在進食,讓她有了靠近的機會。

巨鯨身前身後跟著好些魚,一些魚甚至趴在它身上,海珠的靠近毫不突兀,她大著膽子伸手摸一把,皮上硬的,滑滑的。

她成了不請自來的乘客,趴在巨鯨的皮上由它帶著遊動,然而只是瞬息就被海水衝了下來,巨鯨遊速變快,她被甩了下來。跟她一起的還有十來只倒黴魚,長得挺醜的,斑斑點點的,海珠看了兩眼歇了抓捕的心思,改為朝海底遊。

海水的顏色越來越暗,從上往下看深不見底,海底黢黑,更不見淺海常見的礁石和珊瑚。海珠改變方向上浮,迎面游來一隻眼熟的魚,跟石斑魚長相類似,卻是比她在淺海捕撈的石斑魚大幾十倍,這隻魚竟然快比她長了。

海珠認真地盯著它瞅,就是石斑魚,她毫不猶豫地舉起尖頭斧朝它游過去,對方察覺到動靜往海底游去,她慌忙朝魚尾戳過去,尖頭斧卡在魚尾上,魚帶著人飛快往下竄。

第90章海珠,老龜天天來碼頭找你

被魚拖著跑可比她自己遊的速度快多了,海珠緊緊攥著尖頭斧的木柄,人跟著魚躥,眼睛也不閒著,趁機打量幽深的海洋。

受到驚嚇慌忙逃竄的大烏賊,一條背部是藍紫色的大魚擺動魚尾改變了方向,海珠回頭看,魚皮上泛著光澤的魚她見過另一種,就是跟著鯊魚遊走的鰹魚。

木柄碰上礁石,海珠回頭,入眼的是一座礁石,已經到海底了。她抬頭往上看,隱隱有光亮透下來,海底也並不是幽黑一片,大概是受海底青黑色的礁石和泥沙影響,從上往下看才是黑乎乎的。海底的深度比她估量的淺,海水呈現青灰色,低頭能看清腳上的鞋,遠看卻是霧濛濛的,像是海底起了霧,能見度很差。

海珠從大石斑的尾巴上拔去尖頭斧,到了海底她就是把它殺死了也拖不上去。大石斑趁機溜走,她也離開這片帶有絲絲血味的地方。她循著礁石間的縫隙遊走,在礁石底看見一隻明黃色的魚,非常鮮豔的明黃色,其中布著黑色的圓斑點。又往前遊一段路,一簇扇子狀的珊瑚隨著水流緩緩晃動,薄薄的靛青色葉片,板正的像是用木板壓出來的。

海珠拿出尖頭斧在珊瑚底座上敲,梆梆的聲音引來四五隻魚,她瞟了一眼,撬掉扇狀珊瑚就離開。

海底的魚好奇心旺盛,見她沒有威脅就悠閒的跟在後面。

海珠撥動沙底,下面藏的竟然沒有螃蟹。繞過一堵環形的礁石,她正準備往下游,就見正下方有兩條皇帶魚正在打架,準確說應該是相互蠶食。

短短的魚頭像老頭面,頭短嘴翹,扁扁的身子帶有一趟紅色的鰭,海珠悄悄離開,跟著她的幾條魚多看了兩眼也趕忙跟上。

“你們也不怕我要了你們的魚命。”海珠揚了揚手上的尖頭斧,在水底割四根長長的海草又遊了回去,在兩條皇帶魚分出勝負後,她游到海底靠近魚尾,舉起尖頭斧刺了過去。

跟著她看熱鬧的幾條魚一鬨而散,轉眼消失在礁石叢裡。

海珠避開攻擊,海草打結套住落敗的那隻皇帶魚,一頭挎在自己身上,隨後抽出尖頭斧,抱著魚尾往上游。

受了傷的皇帶魚沒有去追,海珠低頭看了一眼,拖著沉重的魚尾挾著扇狀珊瑚慢吞吞往海面遊。

海中的光線逐漸明亮,海珠遊累了就卸掉力氣讓洋流託著她行一段路,抬頭間看見前方出現五座浮山。

五頭成年虎鯨垂直地飄在海水裡,它們安安靜靜地豎著睡覺,全身上下似乎靜立不動,離遠了看就像一座大山飄在海里。

海珠被洋流推了過去,她在它們面前像一隻螞蟻,最初她還警惕著,但發現它們對她的到來無動於衷時,她興奮地拖著皇帶魚游上游下。流暢的身形,有力的尾鰭,壯碩的身子,界限分明的黑白色,額上的兩點白像兩隻眼睛,橢圓形的形狀看著像是在笑。

她看盡興了,正準備扛著皇帶魚離開,餘光瞥到一抹黑影動了下,她轉過頭,離她最近的那隻虎鯨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睛,也不知道看她多久了,她心裡升起了一種怪異的感覺,她的動作可能一直被它看在眼裡。她在觀摩它的時候,它可能在琢磨咬死她。海珠心中一窒,這時她成了砧板上的魚,被它盯著她動都不敢動,緩緩地鬆開懷裡抱的皇帶魚,不足她高的長條帶魚墜向海底,她也跟著身上一輕。

海水裡響起一聲輕快的鳥鳴,另外四隻虎鯨相繼睜眼,它們尾鰭一動,海珠被圍了起來。

“吾命休矣!”海珠心裡哀嚎,她被水波攪得穩不住身形,像一片落葉四處晃盪,她心裡後悔好奇心太盛,就像海底遇到的那幾只魚,是死是活全看對方的心情好壞。

五隻虎鯨繞著海珠發出各種叫聲,隨後頂起她游出海面,附近聽到它們聲音的各類海魚四下逃散。

驟然見到日光,海珠努力睜大眼睛,頭髮上的水淌過眼睛,眼裡頓時就泛起了淚花。目送五隻虎鯨離開了,她趕忙朝船的方向游去,爬上船了耳邊還回蕩著清脆的海鳥叫,那五隻虎鯨並沒有走遠。

她驚魂未定地升起船帆離開,回想起身體不受自己控制的短暫瞬間,胸腔裡的心跳越發鼓譟起來。她握著折斷的珊瑚,這是虎鯨遊速過快,珊瑚在海水的衝擊下斷成了兩半,她舉到臉上眯眼看太陽,仔細體會著皮肉上火辣辣的痛感慢慢褪去,直到眼前出現斑駁的光暈她才閉上眼睛。

大海太神秘了,其中的危險不比人類生活的陸地少,海珠撫著胸口嘆氣,她有外掛也該對海底世界懷有敬畏的,昨天的人血衝暈了頭,她今天竟然敢膽大包天的靠近海底巨物。

天上的日頭緩緩偏移,船上的人坐在船帆下的陰影裡,凌亂的頭髮曬乾後像一頭亂草,身上的衣裳也像醃過的鹹菜。

海島就在眼前,海珠打起精神跟滿心關切她的老舵手和廚娘說話,她上船洗了個熱水澡,換身乾爽的衣裳躺到床上蒙被睡覺。

睡睡醒醒,等徹底轉醒已經是黃昏了。

“吃飯了,我晌午來喊你,你迷迷瞪瞪地說胡話,給你灌了一碗藥汁子才睡安穩。”廚娘張嬸端一碗粥放桌上,說:“幸虧穆大夫留了兩包壓驚的藥,你昨天還是被嚇著了,趕緊喝了粥,我去再給熬一碗藥來。”

海珠晃神,“我睡覺的時候說胡話了?”

“我喊你都喊不醒,眼睛半閉半睜的,坐都坐不起來。”張嬸倒了碗水遞給她,絮絮叨叨地說:“我一個老婆子看到殺人流血都害怕,你昨天像個沒心沒肺的木頭,腔子裡裝的都是膽子,鯊魚咬屍體的時候你不避開,天黑了還敢往島上跑。今天早上看你活蹦亂跳的,我還覺得你比匪寇都嚇人,哪料到你是嚇破了膽子,今天才反應過來。”

海珠兩口喝完了水,捂著頭沉思了片刻,在老嬸子的大嗓門裡端碗出去吃飯,丟下飯碗又灌一碗苦湯子。

去剿匪的二十艘樓船沒回來,島上的兵卒繃緊了弦加強巡邏。

海珠白天睡多了,晚上躺在床上睡不著,她披了床單走出船艙坐在外面,海上漆黑,船下的潮水也黑沉沉的。她看看星空,再望望深海,心裡做了決定,從今往後不再涉足深海了,不再拿自身的安危去賭,海洋極大,無邊無際,深不見底,她就是一輩子在海底遊蕩也丈量不全。

臨岸的淺海已經能讓她衣食無憂了。

此後的五天,海珠不再提撐船出海,她老老實實的待在船上,無聊了就練穆大夫教的幾個招式,或是撒線坐在船上釣魚,跟張嬸一起琢磨做吃的。

韓霽帶兵乘船歸來,一行人在島上短暫的休整了一天就撥船離開,五月中旬了,颱風季要到了,再不離開可能就走不了了。

來時二十一艘船,八千兵卒,打了六七天的仗少了近千人,樓船也沉了四艘,就連領兵的少將軍也負傷了。

韓霽背後捱了一刀,睡覺只能趴著,他在海上幾天瘦了一圈,精神卻是極好,這一仗砍了海上的大半匪寇,嘰裡咕嚕說鳥語的外來海盜也殺了不少,剩下的要不是逃的快,他能全部給斬殺了。

海上行了一日,黃昏時抵達水師駐紮的海島,島上的人歡欣鼓舞地敲鼓迎接,韓提督笑開了懷,當晚在島上置辦慶功宴,一直熱鬧到後半夜。

海珠也喝了些酒,喝的微醺了去睡覺,一覺好眠,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正要去找你,睡好了?”韓霽在路上碰到她,說:“我爹要回府了,我們一同回去。”

“二哥,我是來辭行的,我想要回去了,到了碼頭我就坐商船回永寧。”海珠說。

韓霽臉上的笑微頓,偏頭看她,“這麼著急?過些天我也過去的,你跟沈遂住在府上,到時候我們一起回去。”

海珠拒絕了,“離家太久了,想回去了。”

“那行吧。”回想起在永寧碼頭練兵的日子,韓霽有些晃神,思緒從海上的血腥戰場上轉回來,分明不過幾天,往日的安樂似乎已隔經年。

到了船上,韓提督招手讓海珠坐他下首,“昨晚把你漏了,得勝歸來各有賞賜,沈遂升為了參將,你二兄也將有皇上封賞,你想要什麼?金銀?或是在府城置辦一座宅子?”

“我沒出什麼力,就下海撈了些有毒的水母章魚,這些完全可以由砒/霜代替,我算不上有功,不討賞了。”海珠低頭笑了下,說:“之前我去逛街買東西,一切物什都有將軍府包了,之後託二哥給我帶去永寧就行了。”

韓提督看了他兒子一眼,說:“你懂事不攬功,但說沒出力是胡說,功名於你無用,銀錢上不能虧了你,韓成,給姑娘拿兩百兩銀子來。”

老管家出去一趟,隨後用匣子裝了二十錠金子遞給海珠。

“拿著,你應得的。”韓霽開口。

沈遂也暗暗點頭,海珠接了過來拿在手裡。

碼頭到了,恰好有一艘商船停靠,海珠下船又上船,站在船板上喜笑顏開地衝岸上的人揮手,“回永寧了去找我,我請你們吃飯。”

日中開船,天色黑透了商船才抵達永寧碼頭,別人要排隊查戶籍,海珠過去刷臉,守衛看她一眼就招手讓她走。

“海珠,等等。”毛小二叫住人,“你明天早上早點過來,這幾天你不在,有隻海龜天天在你的樓船邊上轉悠,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那隻龜。”

第91章一隻龜的小心思

夜晚的街市尚還熱鬧,布莊糧鋪早早關門了,酒館食肆裡燈籠高掛,推著木板車的漢子藉著光蹲守在路邊,嘴裡咯嘣咯嘣嚼著豆子,他們時刻留意著酒館裡軟著腿歪著身出來的男人。

海珠從街上走過,搖著大蒲扇趕蚊子的老漢搭話問她坐不坐車,“住哪條巷子?十文錢給你送到家門口。”

“我是來吃飯的。”海珠拐進九貝食肆,進門見張掌櫃在櫃檯後面坐著,她過去打招呼:“生意還不錯啊。”

“呦!有幾天沒見到你了,怎麼這個點出來了?”

“出門了一趟剛回來,有沒有粥?讓人給我端碗粥,再炒盤菜心。”

張掌櫃招手喊來夥計,不多一會兒就端了碗粥過來,今晚熬的粥是青菜雞絲粥,雞肉已經煮化,到嘴裡不用嚼就滑進嗓子裡。

海珠就著一碟素炒菜心吃完一碗粥,結了賬借一盞燈籠,拿著沉甸甸的木匣子離開。

巷子裡的人家都關了門,偶爾有些許說話聲從窗子裡漏了出來,夜間遊蕩的老貓悄無聲息地翻過圍牆,站在牆頭居高臨下地看著路上走動的人。

“叩叩”兩聲,海珠透著門縫往裡喊:“三叔,來給我開門,我回來了。”

屋裡接連響起幾聲開門聲,冬珠光著腳大步跑出來,迎著光她看清了走進來的人,大喊了一聲衝過去抱住人。

“奶,你還沒睡?”海珠摸摸冬珠的頭髮,按住拉著她又蹦又跳的風平,說:“好了好了,你倆要把我拽倒了。”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吃飯了嗎?鍋裡還有熱水,你先洗澡,我燒把火給你煮碗粉。”齊阿奶趿拉著布鞋要往廚房裡走。

“不用忙了,我在食肆吃了飯回來的。”海珠打個哈欠,說:“先睡吧,有話明天再說,我去洗澡。”

“大姐!”潮平在床上喊,“你進來,快進來。”

“進來做什麼?”海珠提著燈籠走進屋,見他光溜溜地站在床上,她垂下燈籠笑他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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