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流言蜚語和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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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言蜚語固然可怕，但穆迪想錯了一件事。
他忘記了，強者本就伴隨著這些。
所以當約翰知道那流傳出去的流言蜚語時，他沒有加以遏制。
人性就是如此，他會覺得自己所知道的就是真相。
哪怕你與他辯解，也無法改變這一切。
他自己找到事實，他才會真正地相信這一切都是錯了。
不過對於斯萊特林而言，多一個黑魔王沒有什麼不好。
佈雷斯·扎比尼曾跑過來問約翰，是否真的要這樣做。
看著他眼中的狂熱，約翰只是笑了笑。
這似乎是證明了一些，又好像什麼都沒有。
斯萊特林變得更加團結，他們內部的摩擦都抵不上對外的戰鬥。
一個敢說約翰壞話的學生，就會引來幾個斯萊特林的圍剿。
格蘭芬多那裡也有謠言。
“我就知道斯萊特林的人沒幾個好人。”當一名格蘭芬多的學生說出這話，同桌沒有反駁。
哪怕格蘭芬多一直鄙夷斯萊特林對麻瓜的歧視，其實他們也一直在做著歧視的事情。
哈利一年級還在列車上的時候就聽過羅恩說過，斯萊特林都不是什麼好人。
伏地魔期間，多數斯萊特林學生都加入了食死徒。
所以當這個流言蜚語傳出時，竟然讓格蘭芬多的學生覺得非常可信。
羅恩這次學乖了，他沒有說什麼。
赫敏聽到有人議論這個，她忍不住大聲道：“約翰才不會是那種人！”
這下羅恩有意見了，他聽著赫敏一口一個約翰，就像將一根毛刺扎進腳底，讓他每走一步都會被扎一下。
於是他嘟噥道：“約翰不是弄了個群星社，神神秘秘的，說不定……”
他的話沒有說完，因為赫敏對他怒目而視。
這個眼神更加激怒羅恩，他破氣憤地大吼道：“我說錯了麼，約翰、約翰、約翰！”
他討厭這個名字，尤其是在赫敏嘴裡說出來。
那一晚上，赫敏穿著藍色禮服，像是被仙女教母施展過魔法的辛德瑞拉，深深地烙在他的腦子裡。
他不知道怎麼了，聽到赫敏嘴裡說著別的男人，讓他很不舒服。
哈利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他急忙安撫羅恩。
赫敏咬牙切齒地看著羅恩，起身就要離開，想到什麼，她指著羅恩的鼻子，大罵道：“你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約翰救過你，還替你修過魔杖！”
說罷，赫敏抱著書快步走開。
哈利注意到，在她眼角有著一閃而過的晶瑩。
他看了看赫敏，又看向羅恩，左右為難。
羅恩也生氣地坐著，嘀咕道：“整天都說著約翰，我也救過她的命！”
...
經此一役後，約翰發現哈利和羅恩有意避開自己出現的地方。
他思索片刻，就知道為什麼。
他默然許久，最後呵呵一笑：“救世主大人與三代黑魔王麼。”
“原來是這樣啊。”
流言蜚語不重要，關鍵是誰相信了。
約翰閉上眼睛，再次睜開，眼中盡是平靜。
“穆迪，你高估救世主在我心中的地位了。”
救世主？
不過是鄧布利多捧出來的小孩子罷了。
他的宿敵是伏地魔。
而自己……
會殺死伏地魔。
約翰恢復冷漠，他所過之處，其他學院的學生紛紛避開。
馬爾福倒是很享受這個感覺。
還有什麼比全校行注目禮還要爽的事情？
“約翰，你乾脆就真的當黑魔王算了。”他半開玩笑地說著。
結果看到約翰思索的神情，他立刻慌了，“我只是開個玩笑。”
“閉嘴，我在想要給你加幾圈！”
馬爾福：“……”是不是別人不說話就把人當傻子。
他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海因裡希眼中閃過光彩。
約翰的實力有目共睹，四年級就有這樣的實力，畢業後成為黑魔王不無可能。
達芙妮什麼都沒說，不管約翰成為誰，她都會在身邊。
“海因裡希，我有一個任務交給你。”
約翰進入教室前停下腳步，海因裡希看著他。
“去查一下穆迪，他有蹊蹺。”
群星社裡，實力最強的，除了約翰就是海因裡希。
所以這件事情只能夠交給海因裡希去辦。
海因裡希點點頭，約翰指著群星徽章，說道：“有危險就使用徽章，查不到也沒關係。”
他笑道：“副手，你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
海因裡希臉上終於有其他的表情，他笑了。
用力點頭，海因裡希右手撫上徽章，微躬身微笑地說：“當然了，我的王。”
調查之事交給海因裡希，因為約翰有其他事情要辦。
將各種‘之’系列裝備交給海因裡希，最重要的還要屬那件‘獨尊之權’。
他囑咐海因裡希，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用。
獨尊之權是一次性的，約翰也沒有幾件。
同時交給海因裡希的還有活點地圖，用來監視穆迪一舉一動。
3月。
約翰在夜晚走出城堡。
他沒有驚動任何人。
經過尖叫棚屋出去，他來到霍格莫德。
離開霍格沃茨範圍，他使用幻影移形消失不見。
再次出現時，他已經在銀手強尼專賣店。
唐密恭敬地等候在這兒，看到約翰出現，他說道：“大人，截獲了貓頭鷹屬性，是從銀手莊園不遠處送出。”
他將一封使用了防窺魔法的信交給約翰。
“咒暫停。”
約翰抬手拂過，上面的魔法全部沉寂下去。
他沒有消除魔法，那樣會引起對方察覺。
把信開啟，上面是空白一片。
“還真謹慎，可惜這點謹慎在一名鍊金術師面前，沒有作用。”
銀戒指覆蓋手指，輕輕一碰，上面的魔法遮蔽字跡顯現出來。
約翰目光快速掃過，再次放下，臉上已經是一片冷然。
他詢問道：“那個保安隊員叫什麼？”
“比伯，比伯·佳斯特。”唐密恭敬回答，“原本是翻倒巷經營一家坩堝店的老闆，後來店鋪破產加入保安隊。”
“看來蓄謀已久。”
約翰冷笑一聲，說道：“既然如此，一次性把他全部人拔出來。”
他自語說道：“也不知道這次會看到幾個酒友。”
他上次的宴會中還有食死徒參加，他都知道，也預設這一切。
趕緊殺絕不是好辦法，他還要讓盧修斯潛伏進去。
“盧修斯也來了信件。”
唐密繼續拿出一封，這一封沒那麼多魔法。
是盧修斯寫的，裡面記錄著一個名單，上面是可能參與這件事情的食死徒。
“讓盧修斯去銀手莊園外接應，也該讓盧修斯在食死徒內有自己的勢力了。”
隨手將信點燃燒燬，約翰本想要一網打盡的想法改變了，他決定留幾個。
盧修斯既然要打入食死徒內部，那就要讓他得到一些權力。
還有什麼比救命之恩，更值得這群亡命徒感恩的？
他準備讓盧修斯出一次風頭。
隨手拂過面頰，約翰的臉上出現一張銀色面具。
身上衣服也變成強尼銀手專用套裝。
他似笑非笑道：“讓我看看，二代黑魔王伏地魔的死忠們，是不是那麼可怕。”
唐密也是輕笑一聲，畢竟沒有人比他更加了解莊園情況。
那裡的小巴蒂早已經轉移，哪裡是一個莊園，簡直是一個狼窩。
被截胡的信件重新裝好，約翰將魔法恢復。
視窗有一隻呆呆的貓頭鷹，唐密對它用了混淆咒。
把信件放回去，解除混淆咒，抹除這段時間的記憶，貓頭鷹沒有任何察覺地飛走。
而約翰乘坐辦公室飛路網，已經進入銀手莊園。
看著外面的夜色，接下來他只需要靜靜等待即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