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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埋頭大哭,宮侍簇擁上來伺候勸誡,連薛玉霄也被嚇到,慌張道歉,然而崔七情之所至,不能休止,哭夠了才起身,對李清愁大聲道:“侯主已經醉倒,她輸了!”

說罷馬上高興起來。心情大起大落、迅速至極,旋即轉身跟薛玉霄行了一個道禮,未發告別之語,徑直退席出宮去了。

實在性情中人。

……

兩日後,崔錦章出宮離京。

他並沒有告訴太多人,走得十分瀟灑,連一封書信、一個聯絡方式也沒有留。只是騎著薛玉霄送的一匹寶馬,帶著包袱細軟和防身之物,徑直往北方行去。

北方,那不是太過安全的地方。常有流民、戰亂,災病。

他向世上苦難至多之處行去了。

元年冬至月,裴飲雪已有六個月身孕,他神思倦怠,行動不便,睡覺的時間越來越長。

薛玉霄常常陪伴他,抱著他讀書寫字、批閱奏摺,就像是一條亙古不變的蒼木,任由裴飲雪如蛇一般地匍匐蜿蜒。他愈發沉重了,抱起來分量加重,但手腕四肢卻沒有長胖,薛玉霄很怕誕育後嗣的重量會摧折他的身體,十分溫柔謹慎,小心翼翼。

害喜的症狀已經消失,但其他情狀卻更加嚴重。裴飲雪幾乎不受控制地離不開她,只要薛玉霄不在超過半個時辰,他就會有一種想要流淚的焦慮,他像是一隻渴望灌溉融合的獸、一條想要久久纏繞她尾巴的蛇,得了無法獨立生存的病症。

他像是意志薄弱地大病了一場,非要被薛玉霄撫摸著髮絲,緊緊與她相擁,才能勉強閉上眼睛入睡。

京兆冬日寒冷,太極宮已經添置了很多炭火和香籠,但裴飲雪的手還是冰涼涼的。

薛玉霄在床榻上半抱著他,握著他的手,書籍攤放在膝上,藉著燭火慢慢觀看。

夜半,裴郎還是醒了。

他半困半醒地,第一件事就是攀爬上她的軀體,淡淡的寒梅氣息遮蓋住香籠的味道。他拉著薛玉霄的手,牽向柔軟的小腹,從喉間溢位幾聲哽咽般的輕哼,困得暈乎乎地說:“……下雪了嗎?”

薛玉霄抱著他,將對方凌亂的髮絲在指間梳理整齊,說:“還沒有呢。”

裴飲雪壓在她身上,把那本書推擠到不知道哪兒去了,就這麼趴在她的懷抱裡,眼睫垂下,望著她衣衫上的針腳:“……我記得你說,下雪後,就快有大事發生。”

薛玉霄輕聲道:“不要惦記這個,什麼都不用想。”

裴飲雪閉上眼,讓她貼著自己的小腹輕揉了一會兒,又穿過扣住她的指縫,放到胸口上。

薛玉霄會意輕揉,動作很仔細溫和。裴飲雪埋在她身上一動不動,好像已經睡著了,只有薛玉霄稍微用了點力的時候,他才忽然吸了口氣,偏頭咬上她的脖頸。

在力道緩和時,又鬆開齒列,貼著齒痕親一親。

東齊男子只會在生育之時增長胸部,跟儲蓄營養、增加脂肪和耐力的女人不同,她們是為了在食物富足時儲存營養,饑荒之時便可撐得更久不被餓死,是為求生。而郎君們則只為哺育,所以有生長之痛。

越是平民百姓之家,就越是喜歡發育得寬闊鼓脹的郎君,然而貴族卻不如此,並不一味惡補膳食,所以薛玉霄關注了兩個月,也只覺得稍微長得柔軟、寬闊了一些,在他身上只有……嗯,只有一股令人慾起的感覺。

罪過。

陛下在心中懺悔。

裴飲雪全然不知,被她安慰得舒服很多,愈發睏倦,只覺得阻塞疼痛之地被手掌撫平,她的溫暖傳遞而來,使他毫無防備。

直到薛玉霄忽然捏了一下。

裴郎撐著撩起眼皮,默默地抬頭盯著她。薛玉霄遲鈍驚覺,輕咳一聲,正經嚴肅道:“你接著睡吧。”

裴飲雪沒有收回視線,對她說:“登徒之女。”

薛玉霄道:“……難道你摸到柔軟的東西不想捏嗎?”

裴飲雪垂頭倒在她肩上,閉著眼說:“不想。”

薛玉霄:“……給你捏捏我的。”

他驀然睜開眼,忽然精神了,指尖一點一點地往薛玉霄身上蹭。

薛玉霄忍不住笑,說:“可惜郎君不想,我也沒辦法啊。”

他已經說了“不想”,此刻改口,難免虛偽善變。裴飲雪猶豫了幾秒,動作頓住,繼續倒下裝死。好像對世上的一切都再度失去了興致。

薛玉霄笑得更大聲了。她親了親裴飲雪的額頭,抱著他繼續看書,乃至燈燭燃盡才昏昏睡去。

次日晨,天光還沒有大亮之時,外面的朦朧白光已經比平日更盛。薛玉霄早早醒轉,將自己從裴郎身邊抽出來,為了不驚醒他,把衣衫脫下來留在榻上,披了件披風開了窗縫,見到空中飄起白雪。

雪色覆蓋著門庭,落滿宮牆。

薛玉霄盯著飄動的霜色,在心中掐算的日子走到了盡頭,她默默地想著——是時候了。

到了刮北風的時節,該有一場洗滌天地的大雪。

……

忻州邊界。

在皇位爭奪中慘敗的拓跋二皇女率眾南下,軍隊被幽州、青州兩大監軍司趕了出來,狼狽逃竄,幾經劫難,終於走到了太原。

二皇女拓跋慈的人馬睏乏無比,部下們望著曾經肆意掠奪、任由自己取用糧食牲口的太原之地,都紛紛大為意動。又聽聞東齊皇帝在這裡囤積了八十萬斛糧草,夠自家軍隊吃半年的,軍士們更是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

拓跋慈灰頭土臉、狼狽不堪,她已經無力再去應對姐妹們如狼似虎的征伐和逼迫,轉頭問向幕僚:“我們要是襲太原取糧,毀諾棄盟,會不會被大夏眾將唾棄?”

幕僚道:“殿下,殿下之姐妹不以殿下為親族,殿下之母不以殿下為女兒,何必顧忌大夏!東齊闇弱,我們只要奪了太原,佔據此地,定能回首再戰,讓三皇女、四皇女,重新記起殿下之勇悍兇猛。”

夏國國主病死,長女已在爭鬥中被妹妹們聯手毒殺,只剩下這三位皇女了。

拓跋慈聞言點頭,又遲疑了一下,說:“三妹前些日子被逼到此處,望著太原興嘆,竟然不敢取,寧願到青州借兵再起,這是何故?”

她身後的鮮卑將軍道:“殿下,三殿下對大齊國主畏之如虎,常說她陰險狡詐、算無遺策,不可為敵,所以在錫林敗走後寧願到青州借兵,哪怕與青州監軍司立下盟誓,也不敢動太原毫分,她實為膽怯,並非明主!”

眾人彼此相視,齊聲道:“願助我主襲取太原,再圖偉業。”

拓跋慈抹了一把臉,掃去疲色,眼中重新騰起一團烈火:“好。等我拿到糧草,再威脅東齊獻上土地,否則,我們便屠城,殺盡齊人!”

風蕭蕭兮易水寒(2)

第94章

冬夜寒冷,風雪霏霏。

拓跋慈的部眾人數不多,大約身邊還剩下六千多親軍,其中有一支精銳部隊,在跟其他皇女姐妹的廝殺中丟盔棄甲,戰力折損了許多,不過哪怕是這樣,按照拓跋慈昔日對東齊邊境的瞭解,想要突破地方邊防,應當也不難。

於是,一夥人直奔太原北方屯糧之地,抵達時正值夜晚,拓跋慈在山坡上,遙遙望著兩三點星火、還有房屋建築。

“這火光好像不太對。”其中一位幕僚近前,“二殿下,雖說邊境多發戰亂,所以平民四處逃散,人數不多,但這火光似乎太少、太密集了一些,不像是尋常炊煙百姓之家。”

另一武將卻立刻說:“你憂慮太過了!天都黑了,人們捨不得點火熬燈油也是常事。”

拓跋慈此人有勇無謀,身形比三皇女拓跋嬰還要更為剽悍健壯,性格剛魯,易受鼓動,於是深深覺得言之有理,親自率著一隊騎兵偷襲城鎮。

快馬掠寒風,拓跋慈奔向建築大道之中,手下的步兵衝入房屋,在裡面翻找值錢的東西和糧食,如浪潮一般湧進去。也有的胡人進了門先抽出刀來,往床上一砍,正要去搜集吃食填飽肚子,走出去兩步才猛地發現屋內並沒有慘叫聲響起。

胡兵心生疑慮,轉身用火把照亮,發現床榻上並沒有人躺著,只堆著厚厚的草絮,蒙著一塊破布。因為室內沒有點燈,才沒有看清楚是否有人熟睡。

兵士面面相覷,頓生不妙之感,立即報給百夫長。百夫長又連忙拉一匹快馬向拓跋慈奔去,邊跑邊喊:“殿下!有詐!”

兩人相隔太遠,拓跋慈往邊防長官所在的地方御馬飛馳,耳畔只有烈烈風聲,根本沒有聽清楚百夫長在喊什麼,回首叫道:“到我面前來說!”

百夫長也未聽清,在後方追二殿下。而拓跋慈卻不駐足,猛地闖入整個屯糧鎮上星火最盛的地方,迎面見到一個破舊的兵器架。

拓跋慈藉著近衛的火把,騎馬上前掃了一眼,大笑道:“齊人懦弱!這架子上的刀都鏽了,邊防軍不知道幾日沒有摸刀,上面積著灰塵,此次我等必然不費吹灰之力。”

她身側近衛也附和道:“殿下英明。”

拓跋慈吩咐:“將城中青年女子都殺了,男子供給玩樂,老弱幼童圈禁起來向東齊朝廷發文書,讓她們交糧贖人。”

“是!”

這時,百夫長終於狂奔而來,馬匹顛簸,嗆了一口冷氣,氣喘吁吁地來到她面前:“殿下、殿下……”

拓跋慈不耐煩道:“到底有什麼事!你是我的親軍,為何辦事這麼拖拖拉拉、吞吞吐吐的,快說!”

百夫長道:“殿下,那些屋子裡都沒有人啊!”

拓跋慈沒有參與搶劫殺戮之事,她自恃身份、不屑於做這等“雜事”,聞言先是一愣,瞪大眼道:“那人呢?那些人都去哪兒了?”

百夫長說:“卑職實在不知!這其中一定有詐。”

拓跋慈調轉馬頭,看向四野,也跟著忽然提起心來:“能有什麼詐?難道她們能猜到我要偷襲此處,此事天知地知,連你我都是剛剛臨時決定的,何等神算能占卜天機知道?會不會是——年成不好,餓死了一批百姓,屋子空得比人還多。”

她這個猜想純屬不切實際。

太原位置優越,是夏國送還時都覺得忍痛含淚的寶地,這樣一塊肥沃之土,怎麼會餓死這麼多人?何況此地回到東齊後,衣著、風俗皆效仿從前,又有相鄰幾個郡縣支援精耕細作的農具良種,只要天時如常,收穫只會多、而不會少。

拓跋慈一生在馬背上狩獵,並不精通耕種的本事,也不知曉天文地理,無法估量物產。她甚至還仔細思考了一會兒,道:“無妨,這些一定是活不下去的百姓遷到相鄰的地方去了,我們向南方攻打,定有收穫。”

歪打正著。百姓確實是大多南遷,將比較關鍵的幾個要衝地方、尤其是囤積軍糧的所在全部避開,不過並非她所想的“活不下去”。

她縱馬上前,心道“沒人能有什麼詐?不過就是防著此處與青州相近,怕青州監軍司來犯,不想監軍司沒來,我卻先至!”

拓跋慈將幕僚甩開甚遠,而且也並沒有聽謀士的話多加觀察。就在她的親衛舉著火把、一行騎兵靠近屯糧處時,營地的上方突然燃起許多火光,光芒瞬間將下方的幾點星火壓下去,在側前方圍繞成一個半圓,幾乎與月光一般鋪天蓋地的罩下。

屯糧營地的上方是一圈半圓形的高地,此刻,火焰與月色的輝映之中,一道大旗從夜色中潑灑而開,展動飛揚,上面露出“明聖”二字。

大旗之下,一個戎裝將軍騎著高頭大馬,聲音宏亮,在靜夜中瞬間驚起迴響:“這是胡人哪位皇女來到?明聖軍關海潮,在此侯你多時了!”

語罷,周圍的草叢山坳之處,無數弓箭手從中鑽了出來,手裡持著弓箭、機弩。另有一部分火機營的人馬分撥在她這裡,她們九月末便離京、追隨明聖軍周將軍、關將軍駐守太原。

也差不多是在十幾天前,明聖軍完全替換掉了地方的邊防軍,邊防部隊被臨時編入後勤和斥候當中,改換明聖軍的服裝、甲冑、武器,所以塵灰落滿刀架,並不曾掃。

拓跋慈見狀,神色呆滯片刻,知道中了埋伏,回首吼道:“快撤!快撤!”

然而山坳上,明聖軍大旗下的傳令官點燃火把,上下搖動,打旗語指揮全軍,傳遞軍令,即便在夜晚也能立即傳達。頃刻之間,箭落如雨。

箭矢如飛星一般颯沓而來,寒光閃爍。拓跋慈大喊:“護駕!”跟著她的親衛便上前來,用身體擋住射向二殿下的飛箭,但她的麾下部族、以及一種精銳騎兵卻死傷大半,遍地屍首血跡。

就在拓跋慈被護持著掉頭跑出五十步時,火機營點燃的“神火飛鴉”在夜中飛馳而出。輕竹編成的“烏鴉”拖著一尾刺目的焰光落入敵陣。

在極為輕盈的墜落中,火焰燃燒到“烏鴉”腹中的火藥,猛然震起轟然一聲巨響,血跡斷肢、狂飆而起。

“我滴乖乖。”關海潮呆滯片刻,她一生善水,頭一回用火攻,把自己都嚇了一跳,“陛下給咱們撥了個什麼軍營,這是電母雷公的仙術?”

周少蘭雖然沉穩些,但也並不知道火機營的行情,她跟著面露驚詫之色,道:“如此埋伏,怎能不讓胡賊粉身碎骨、聞風喪膽。”

關海潮咂舌道:“大姐,你說主人怎麼猜到會有人偷襲的,冷不丁就把我們派到太原來‘穩固軍心、支援邊防’。她怎麼就知道真有人會來呢?”

薛玉霄稱帝后,兩人就已經改叫主人了。而且這稱呼也經常在外人面前炫耀,以示自家身份與其他軍隊不同,跟皇帝更為親厚。

周少蘭道:“或許是猜的。主人看起來謹慎穩重,但實際上……她比我們想象中的都更善於博弈、樂於博弈。猜中了就是妙手,猜不中,不過多費些行軍的糧食,並無什麼損失。”

關海潮點頭。

神火飛鴉從高處墜落,聲勢浩大,極容易令人失去戰鬥力。饒是野性勇武的胡人軍士,也不由得兩股戰戰,掉頭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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