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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坐在沙發上,靜靜的打量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的少年。

對方坐姿乖巧,雙手放在大腿上,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裡任由他觀察。

白髮藍眼,項圈,手套,護膝,長袖外套……

膚色白皙,並不病弱,帶著一種在十分優渥的生活下才能養出的貴氣。

可是四年前,他在那個純白的房間看見的男孩,還不是這樣的。

四年前的他,黑麥,蘇格蘭,三人接到了同一個任務。

殺死組織的研究員格蘭利威和蒂塔。

組織的研究員夫妻。

在身上中彈的情況下,蒂塔爬進了一個房間。

他們都以為那裡隱藏著秘密武器,一時並沒有進去。

直到發現裡面並沒有傳來什麼聲響,才舉著槍闖了進去。

然後看見了被蒂塔抱在懷中的男孩。

她哭泣著,不斷的對男孩說著愛意,最終死在了他們的槍下。

屍體倒在了男孩身邊。

男孩彷彿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麻木且無動於衷的樣子。

他一度以為對方會死在火海中,因為當初的男孩雙腿姿勢扭曲,明顯已經被人打斷,雙眼無神且空洞,明顯已經失明,只穿著一件長到膝蓋的短袖,被鐐銬禁錮的雙手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針孔疤痕。

脖子上是一道整齊卻不平的縫合疤痕。

就像是破損後被人東拼西湊縫合起來的布偶娃娃。

全身上下,只有那張臉是完好的。

如果是降谷零的話,應該會選擇拯救對方,將對方帶走。

但是當時出現的,是組織的成員波本。

以及黑麥,和蘇格蘭。

那時候最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將對方和那對夫妻一起,送入黃泉。

但是波本卻以想要看好戲的名義,放過了對方。

只是在離開後,依然按照原定的計劃,引爆了放在那棟屋子裡的炸彈。

沒有直接殺死對方,是他唯一的憐憫。

當時看不見聽不見也失去了行動能力的男孩,究竟是怎麼活著逃出去的?又是怎麼……成為了組織的代號成員的?

艾維克利爾,酒精度高達95%的特純酒。

即使是身處情報部門的波本,也無法蒐集到其他關於對方的資料。

而且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

當初那個被他們認為失明,失聰,失聲,並且殘疾的男孩,究竟是否真的看不見也聽不見。

不過……

金髮的男人回憶了下四年前自己的做法以及和黑麥蘇格蘭說的話,放下了心。

他當時找的理由很好,很符合組織一些變態成員的做法,喜歡看弱小者掙扎。

即使對方真的聽見了他們的說法,也不會被懷疑身份。

只會加深波本是個壞人的印象。

“我的名字是艾託,宮本艾託,波本哥哥的名字是什麼?”艾託主動詢問。

這是在打探身份?波本哥哥……

金髮的男人腦海中想法繞了一圈,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道:“安室透。”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是透哥了!”白髮的少年語氣是真心實意的驚喜。

艾維克利爾在組織的定位……究竟是什麼呢?

看著少年彷彿一點也沒沾染上血腥的笑容,降谷零內心思考著。

如果不是透過任務獲得的代號,而是其他方面的話,也許代表著艾維克利爾十分被上面器重,價值很高。

可以試著看看能否利用。

但需要更加警惕對方,因為不知道對方的價值在哪個方面,萬一在捉叛徒和臥底方面,就危險了。

降谷零內心如此決定道。

“琴酒讓我配合你行動。”安室透眼神晦暗,流露著屬於組織成員的黑暗氣息。

自從蘇格蘭身份暴露死去,黑麥身份暴露潛逃之後。

他就進入了潛伏期。

換句話說,兩年來很少接到過任務。

因為身為FBI的赤井秀一還活著,不知躲在哪裡,而對方記得波本的臉。

又或許是因為,波本的身份也被人懷疑了。

所以……

他絕對不能露出一點破綻。

“需要我做什麼?蒐集情報,還是殺人?”金髮的男人將殺人說的宛如吃飯喝水一般隨意,臉上帶著漠視人命,甚至嗜殺的笑意。

一如四年前說出惡人發言的模樣。

然而艾託不記得了。

當時他的左耳失聰,僅剩的右耳能聽見的內容也很模糊。

只記得那三個人沒有殺他,選擇了離開。

至於其他的具體情況,包括三人的聲音,他已經想不起來了。

在那之後逃離的路上遇到了琴酒,然後被撿回組織……

接受了一場又一場的實驗。

身體成功修復。

四年的時間,每一天遇到的事情都比那三個人重要,四年已經足夠他忘記他們。

沒有救他,也沒有殺他。

他們只是路過的旁觀者,不需要被銘記。

所以他沒有對安室透的氣場和表現發表任何看法,反而露出了十分習以為常的模樣。

組織成員的氣場,是他最熟悉的氣場了。

一點也不會感到害怕。

“其實是這樣的,我需要去帝丹小學上學,papa說讓你負責我的入學事項,還有就是為了不讓其他人懷疑,我需要跟家人住在一起,透哥就是被選中的家人。”白髮藍眼的少年乖巧的解釋道,笑容溫暖治癒。

和渾身散發著壓迫感的安室透格格不入。

“你爸爸是誰?”安室透冷漠的問。

帝丹小學,小學生?

雖然看起來的確很像,但是居然還是小學生嗎?

四年前對方看起來就已經是八九歲的模樣了。

現在上小學的話……也就是說絕對不超過十三歲。

以及艾維克利爾口中的爸爸……

莫非是組織的重要成員嗎?

艾維克利爾獲得代號也是因為對方有個地位很高的爸爸?

當初組織派自己等人去清除格蘭利威和蒂塔,莫非也是因為他們兩個綁架了組織高層的兒子?

但是任務內容中並沒有將孩子帶回組織這一項,只有[除去格蘭利威和蒂塔]這唯一的任務。

“啊,papa代號是琴酒。”白髮少年格外天真柔軟爛漫的說道。

但是安室透無法欣賞。

他甚至露出了懷疑的表情。

“琴酒?你?父子關係?這可真是個大情報,應該通知下貝爾摩德。”他饒有興致滿懷惡意的說道。

“不過,琴酒居然讓我來替他照顧兒子?”他細細思考之下被氣笑了。

自己的兒子自己不照顧,找組織同事幫忙照顧?

“以及被選中的家人……怎麼,難道你要讓我冒充你爸爸嗎?”金髮的男人眼神黑暗的問,身上的殺氣壓抑不住。

“不是爸爸。”艾託搖了搖頭。

他有一個爸爸了。

“是哥哥。”艾託認真的說道。

“你想讓我給琴酒當兒子?我現在覺得我的酒沒送錯了。”安室透眼神滿是惡意,笑容意味不明。

艾維克利爾是琴酒的兒子,自己要是當艾維克利爾的哥哥的話,豈不是也要稱呼琴酒爸爸?

這個任務不做了。

不行……

艾維克利爾說不定很有用,能借著對方弄到更多的關於組織的情報。

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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