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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過了半個時辰,海珠餓得準備下海捉蝦吃了,沈遂和韓霽壓著三個面目猙獰的賊首下來了。

“妹子,我們成事了。”沈遂激動得心肝亂顫,急於跟人分享喜悅,他大步朝海珠跑去,拽著她的手哈哈大笑,把她的背當響鑼拍,“我們三個結義吧,比親兄弟還親,肝膽相照,同生共死,以後我有一碗肉也是我們三個分著吃。”

心中熱血沸騰,他看著像是個精神錯亂的瘋子,海珠被他拍得要吐血,不得不反手把他推進海里清醒清醒。

“哈哈哈,我剿匪了!”沈遂躺在水裡大笑,“我是大英雄,我爹可不能再罵我了。”

海珠跟韓霽對視一眼,對方無奈的獨自去找船,他也激動,腦瓜子嗡嗡的,一時分不清藏船的方向,好在看到了賊人的船隻,他拖了兩艘過去。

“我壓著他們三個獨自撐一艘船,你受累載著她跟他。”韓霽指了指還在發瘋的沈遂,他都想把沈遂也給綁了,免得路上鬧么蛾子再把船打翻了。

海珠同意,她讓韓霽吃點東西歇歇再走,趁機過去跟他說:“我打算靠近碼頭的時候跳海游回去,免得被人看見。你跟沈遂說一聲,向官府稟告的時候把我從中抹去,我就是幫忙掌舵划船的。”

韓霽皺起眉,“為何如此?你從中貢獻頗大,我打算為你請功的。”

“我又不能為官做宰,請什麼功?”海珠笑笑,“就是請功了也是給筆銀子,還有個虛名,但那個虛名於我沒用,傳出去說不定還是個禍害。你跟沈六哥是官家少爺,匪寇再恨拿你們沒辦法,但我不同,齊家灣連著海,匪寇連夜去了,整個村的人都要為我陪葬。”

“好,我知道了。”韓霽懂得輕重,他朝海邊看一眼,說:“這四個見過你的人,我保證讓他們沒命走出大牢。”

這話海珠相信,她揹著手抿嘴一笑,說:“虛名你們拿去,但錢財上可不能短了我的,少了我可不樂意。”

“一定一定。”韓霽忍俊不禁,他想起前些日子沈遂說的話,他也想說她這個痛快的性子很合人心意。

“我一定幫你多爭取,銀子到手了給你送去。”韓霽說,“那咱們這就走?不,我先去把沈遂拽過來對好話。”

他倆在一邊商量,海珠把四個賊人趕上船,她站在船邊思索一會兒,等韓霽過來,她問他知不知道醫術比較厲害的大夫。

韓霽一點就透,說:“下次我過去把府醫帶過去。”

沈遂冷靜了,他上船升起風帆,回過神問海珠,“我都沒發現,你跟他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了?怎麼也喊他喊二哥?你置被你救了命的二哥於何地?”

三句話兩句都沒正形,海珠朝他擠個假笑,“生死之交了,你都要拉著我同生共死、義結金蘭了,還問我跟他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做夢呢?回神了!”

風吹動風帆,漁船揚長而去。

當碼頭進入視線,海珠讓沈遂撐船往岸邊走,她掏走他荷包裡的銀子,跳下船時說:“你們忙你們的,不用想著還找我,我待會兒買身衣裳吃頓飯就坐船回去了。”

在外經歷了一場冒險,她該回她的安樂窩了,驚險和刺激是調味劑,祥和平凡的日子才是吃不膩的主食。

海珠回到回安碼頭時正好趕上出海捕撈的船回來,船上一張張曬得發黑發紅的臉,討價還價時緊皺的眉,拿到銀子時的似喜似憂,百態眾生相,一杆把她敲回了神。

“發什麼愣,回家了。”齊老三朝海珠拍一巴掌,“瞧瞧你到哪兒野去了,渾身的酸臭味。”

海珠撇嘴,嘴裡發出幾道意味不明的音,她揹著手大搖大擺的跟著她三叔登船。

“冬珠和風平還好吧?”她問。

“好,守著四掛香蕉,在村裡可牛氣了。”

第24章修葺房屋

石屋陰涼,光線昏暗,入耳的是滾滾流水聲,汩汩的水聲格外讓人好眠,海珠意識混沌地醒了幾次,沉重的眼皮讓她沒空細思,只當是天剛放亮,翻個身又熟睡過去。

冬珠悄悄進屋看了好幾次,她走到床邊都不見床上的人察覺,她又躡手躡腳關門出去。

到了晌午,齊阿奶過來喊潮平回去吃飯,進屋見院子裡還靜悄悄的,她走進灶廚問:“你姐還在睡啊?”

冬珠正在切菜,聞言“噓”了一聲,“奶你小點聲。”

“出門做賊去了?”齊阿奶嘀咕,她抱起坐在地上的小孫子,說:“飯好了就喊她起來吃了飯再睡,餓久了別把胃餓壞了。”

“曉得了,我把菜炒上了就喊。”

齊阿奶要走,潮平不肯,他彈著腿朝風平伸手要抱,嘴裡含糊地喊“哥”。

風平揚手嚇唬要打他,“閉嘴,不準叫。”轉而迅速跑進屋摘兩個香蕉塞給他。

潮平頓時眉開眼笑,緊緊握著香蕉不吭聲了。

“家裡又不是沒有,省著自己的吃你兄姐的。”齊阿奶朝他屁股蛋子上拍一巴掌。

聽著說話聲和腳步聲出了院子,海珠才握著木梳頂著一頭蓬亂的頭髮開門出來。門一開啟,陽光順著門縫爬進來,細碎的灰塵摻在其中閃著光,海珠抬手遮住眼,打個哈欠說:“都晌午了啊。”

“姐,你醒了?”冬珠拎著菜刀出來,“早上你說不吃飯就沒喊你,餓了吧?風平,給大姐拿幾個香蕉。”

“別,現在沒胃口,有熱水嗎?我渴了。”

幾乎是她話剛落地,風平就倒了滿滿一碗熱水端出來,等她喝完他接過碗,笑眯眯地問:“還喝嗎?”

海珠在他臉上揪了一下,“好弟弟,我不渴了。”

風平害羞得紅了臉,支吾幾聲,顛顛地拿著碗躲進灶廚裡繼續燒火。

海珠拎著椅子靠牆坐下,睡久了骨頭都是軟的,抬手梳了幾下頭髮胳膊就無力發酸,聽著屋裡慢吞吞的咚咚切菜聲,她攤手攤腳地癱在椅子上眯眼發呆。

門外的河道上緩緩划來一條船,齊老三綁了船拎著水桶進來,進門見海珠披散著頭髮懶散地坐著,他喊冬珠出來拿魚,走過去問:“你這是才睡醒?”

“唔……三叔你沒出海?”

“沒,就在海邊撒網,跟你一樣。”雖然收穫少點,但能隔一個時辰回來一趟,給他二哥翻個身挪個地兒,拉屎拉尿也不用憋在褲/襠裡。

“你這幾天跑出去幹嘛了?累成這德行。”齊老三一副審問的口吻,“昨天看到你我差點沒認出來,雙眼發直,神情呆愣,渾身酸臭,活像個逃難過來的難民。”

“跟兩個少爺去無人島尋寶了,珍寶沒發現,差點把人累死。”海珠抬手開始梳頭髮,她口吻隨意道:“三叔,你跟我奶就放心吧,沈遂和韓霽都是正經的官家少爺,我跟他倆一起出去玩你們就別操心,我身上沒有他們能圖謀的。”

齊老三朝她臉上瞅兩眼,十四歲的毛丫頭還沒張開,身條稚嫩,姣好的五官被曬黑的膚色掩去三分顏色,她神態冷靜,唯獨少了妙齡少女的單純嬌俏。

他也是從毛頭小子的年齡走過來的,大差不差瞭解十七八歲的小子對哪種姑娘存有幻想。想到這兒,他放下那些擔憂,只叮囑說:“沒人住的島上蟲蛇多,你少去為好。以後出門先跟我或是你奶說一聲,之前你屁股一拍跑了,我們在家白白吊著心。”

“好嘞好嘞,三叔你快回去吃飯吧。”

“我就知道你不愛聽,但凡……罷了。”齊老三提著桶往出走,“我走了,你下午出不出海?”

“不了,我還想歇歇。”

“姐,飯好了,我把魚蒸上就能吃飯了,你洗洗臉。”冬珠鑽出灶房說。

“我小妹真能幹,做的什麼飯?”海珠伸個懶腰蹦起來,舀水洗了臉精神了。

午飯是蒸的米飯,篦水篦多了米有點硬,菜薹炒久了煮爛了,蒸魚有點鹹,海珠一點都不嫌棄,吃得津津有味。

“不好吃。”冬珠撇嘴不高興,“糟蹋東西了。”

“多做幾次就熟練了,姐姐現在能賺錢,經得起你糟蹋。”海珠把魚肚子裡的魚籽翻出來,平分成三份挾弟弟妹妹碗裡,說:“吃吧,能煮熟我就不嫌棄。”

三個人兩份菜,就著飯也沒剩下什麼。

海珠最後一個放下碗筷,她倒了魚骨頭收拾碗碟進去洗碗,風平拿了抹布擦桌子,冬珠沒事可做,她轉轉悠悠想去洗泡著的米罐。

“你別動。”海珠不讓她洗,“做飯的不洗碗,你出去坐著。”

“那我明天還做飯。”

海珠嘴上答應了,但沒給她機會。隔天她撐船去碼頭買了五花肉,從海里撈了海菜,五花肉剁成肉糜混著海菜做餡蒸包子。

陶罐煮飯炒菜還能將就,蒸饅頭蒸包子就不大如意,海珠費了大力氣,包子還是擠破了口,油水流了出來,味道就不大可口。

下午她就沒出海,撐著船又去了碼頭,找鐵匠打口鐵鍋,從他口中打聽到一個會纏灶的泥瓦匠,她找去人家家裡僱了人去給她幹活。

石屋蓋得嚴絲合縫,每一塊兒石頭都起著大用,動一塊兒房子就可能蹋,泥瓦匠在灶廚裡轉了又轉,出門跟海珠說:“無法從牆上打煙囪,只能把房頂掀了,煙囪從屋頂上伸出去。”

“那就掀屋頂,您正好幫我修補一下另外三間房的屋頂,颱風之後我也沒看過有沒有問題。”

海珠帶著冬珠和風平把灶房裡的東西都搬出來,煮飯、炒菜、蒸魚、燉肉的陶罐瓦罐零零散散有七個,還有裝蟹醬蝦醬的罈子,裝米裝面存豆子花生的大陶缸,陳年磕破了角或是碎了一半的瓦罐也堆在角落沒捨得扔。不清理不知道,舀水的葫蘆瓢都有四個,更別談巴掌大的油罐鹽罐,海珠要把用不上的扔了,冬珠還捨不得。

“這個罐子只是柄手斷了,其他還好好的,還能裝米裝面。”冬珠奪下一個陶罐,選出另一個裂了口的大肚瓦罐說:“這個能用來煮蛤蜊和蜆子,那些東西比較髒……這個瓢還是好的,就是舊了點,還能用。”

姐妹倆一個要扔一個要留,泥瓦匠在一旁看了都覺得好笑,他跟海珠說:“你妹子還挺節儉持家的,是個會過日子的。”

“破爛就是越攢越多,越積越破。”做灶廚的石屋收拾乾淨了,裡面空曠許多。海珠站在裡面比劃了下,按她設想的,纏好鍋灶後只留一個煲湯的灶口,其他的都推了,屋裡會順眼許多,做飯轉身也不絆腳。

既然冬珠捨不得扔那些破陶爛罐,海珠就從河底挖了淤泥填在罐子,挖了野蒜野蔥種進去,還沿著牆角種了一排野花。

“噘嘴做什麼?你留著是為了用,我這不就用上了?”海珠衝冬珠得意一笑,拍拍手說:“以後它們就交給你照顧了,別給養死了。”

冬珠無話可說。

海珠趁這個機會把家裡好好拾掇拾掇,天氣好她把衣箱都搬了出來,院子裡灰大,她就搭了杆子在門外的空地上曬衣裳。

風平前兩年穿小的衣裳她都擇了出來,之前攢著是為了給小弟潮生穿,如今潮生離了家不缺衣裳了,她就拿去給潮平穿。至於她跟冬珠以前的舊衣裳,還有她娘留下的幾件棉衣,海珠都沒留,送給了村裡沒爹沒孃的丫頭。

“不穿的舊衣裳還能拆了做鞋。”冬珠嘀咕。

“衣裳買新的,鞋也買新的。”海珠翻出去年冬天的棉衣在她身上比量,摸著下巴說:“袖子短了,給五堂叔家的小蝶吧。”

冬珠捨不得,“我就穿了半個月,還沒洗過呢。”

“顏色老氣了,我們明天去扯花布做花襖。”海珠嘆氣,這丫頭太過懂事了,還有點摳搜,明知道家裡不缺銀子她也捨不得花。她摸摸冬珠的發頂,說:“我妹妹長得好,適合穿顏色鮮豔的衣裳。”

冬珠有點不好意思地鼓起腮幫子,看著靛青色的小襖還有些猶豫,“可是這是娘給我做的,今年就沒了。”

不合身的衣裳該扔,無用的惋惜也該遺忘,會給人帶來低落情緒的東西不值得再留。海珠毫不猶豫的把青色薄襖扔進不要的衣堆裡,說:“又不是跟娘不見面了,等明年你見著她了,你就問她要件合身的新衣裳,你要一件她給你做兩件。”

冬珠想想那個場面,心情極好地莞爾一笑,她不再想七想八,主動把不合身不喜歡的衣裳擇出來給玩得好的小姐妹送去。

海珠選了一通就給姐弟三個每人各留兩身換洗的衣裳,其他的都拿去送人。舊床單和舊褥子拿去給她奶,齊二叔之前行動不便,糟汙了好幾條被褥,這些拿去正好可以把髒臭的棉絮換下來扔了。

纏灶砌煙囪花了兩天的時間,重搭屋頂又耗了兩天,修補另外三間房的屋頂就簡單了,半天不要就完工了。

海珠給泥瓦匠結了工錢,把他送去碼頭,她去布莊把訂的被褥和床單裝筐拎到船上。她多買了幾丈荷粉色和淡黃色的棉布,打算把隔壁的兩間房裝扮一下,她想跟冬珠和風平分房睡覺了。

齊父生前睡的臥房從齊母改嫁後就落了鎖,擔心冬珠和風平睡過來夜裡會哭,海珠決定她搬過來住。之前姐弟三個同住的石屋留給風平住,她用棉線比量尺寸,剪了淡黃色的棉布當牆布掛上去,一整面牆上了色,屋裡頓時亮了三分。

冬珠的臥房同樣佈置,就是黃色的牆布換成荷粉色,床上的床單和薄被是她最愛的天藍色,海珠請繡娘在被單和床單上繡了花朵、蝴蝶。

這麼一佈置,青石牆帶來的沉悶和壓抑散去,屋裡溫馨許多。

冬珠和風平回來看到,激動得又叫又跳,當場脫了鞋脫了衣裳爬上去打滾,海珠剛提出要分房睡,兩個小的馬不停蹄的去搬東西。

海珠把剩下的布分給喜不自勝的兩人,“自己的屋自己佈置,髒了亂了也是自己收拾。”

冬珠和風平滿口答應,冬珠朝正中的臥房裡瞅,“姐,你的屋是什麼樣?”

“還是原樣,要不要進去看看?”

冬珠下意識後退一步,最開始她是不願意進去,不進去就能幻想她爹還在裡面,時間久了她就有點怕,她見過他死後的樣子。

海珠推開了門,靠牆的木床擦去了灰,屋頂的蜘蛛網也掃去了,她過去把新買的褥子鋪床上,石黛色的床單,杏黃偏白的被面,很安靜的顏色。

屋裡她還沒想好怎麼佈置,先從院中掐了束野花摻著綠草莖插在瓦罐裡放在床頭的桌上。

石屋收拾了幾天大變模樣,黯淡的光影褪去,牆邊的野花似乎驅散了角角落落髮黴腐朽的味道,人住著舒心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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