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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日料店的料理就是不同一般,鶴見述吃的那叫一個快樂。

安室透吃的不多,大部分時候都在笑眯眯地看著鶴見述進食,時不時夾一個壽司放進鶴見述的碟子裡,遞遞芥末醬油什麼的,頗有種投餵貓咪的滿足感。

鶴見述還想用他的小金庫付賬,被安室透不著痕跡地攔了下來,直到離開日料店,鶴見述也沒見到過賬單。

安室透溫和地問:“阿鶴還想去哪裡玩?”

鶴見述無奈:“透哥,都說了我不是出來玩的啦。”

“阿鶴,你沒有具體地址,光憑直覺是不可能在一個大城市裡找到他的。”安室透嘗試跟鶴見述講道理。

鶴見述不聽,異常執著:“我一定可以!”

安室透聳聳肩:"好吧。不過只限今天哦,今天找不到的話,就把這件事交給我好了。""透哥也會找人嗎?"

金髮男人勾唇一笑:“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偵探嘛。”

鶴見述感應了一會兒,指了個方向,聞言茫然道:“偵探是什麼?”

兩人再度踏上尋找[路標]的道路,就是速度慢悠悠的,偶爾看見感興趣的店鋪,還會進去逛一圈。不像急著找人,像小情侶約會——當然,這一點他們倆人是不會承認的。

“偵探就是接受委託,調查案件的調查員。”安室透解釋道,“我是私人偵探,基本上什麼委託都有。比如尋找走丟的寵物、找到疑失的物品、跟蹤調查某人的行蹤、探查兇殺案的真相、調查情侶中的另一半是否有外遇……總之,是份很有趣的工作。"

鶴見述聽得入迷:“好有意思哦。”

安室透笑了笑:“不過偵探也很考驗一個人的專業素質和知識面。”“啊?”

安室透頷首,指著對面馬路邊的西裝男人說:“比如,你看那位先生。西裝革履,眉頭緊鎖,手裡提著一個公文袋,時不時低頭看腕間的手背,看上去像是急著趕去上班的社會人士,對麼?"

鶴見述隨著男人的目光示意而抬頭,看清紅綠燈下的人後,嚇得眼睛都睜開了。

安室透沒注意到,仍在侃侃而談:“其實不然。那位先生看似在看手錶,目光落點卻不在手錶上,而是四下掃視。如果他的手錶錶盤可以反光,他還可以藉機觀察

身後的人。"

"那位先生的視線緊緊盯著每一個路人,面色隱約帶著幾分緊張。"

“手裡提的公文包,低頭看手錶的動作,都是為了更好地融入人群,遮掩自己的真實目的。偶爾

低下頭,也是為了讓頭髮擋住自己的面孔,不被人發現。"

安室透啪地打了一個響指,自信笑道:“所以,他其實是來找人的,或者說,他是想要跟蹤盯梢某個人,只是那個人還沒出現。"

鶴見述:"……"全中!這就是偵探的實力嗎,恐怖如斯!

紅綠燈轉綠,兩側的行人開始通行。對面的西裝男人放下胳膊,神情嚴肅地邁出腳步。

“阿鶴,綠燈了,走吧。”安室透不知實情,拉了拉還在原地不動彈的鶴見述。

人群開始流動,只有他們倆人一動不動,這反而更引人注目。安室透已經開始起疑了:“怎麼了嗎?"

關鍵時刻,鶴見述冷靜下來。

現在拽著透哥轉身離開也來不及了,還會讓透哥起疑。不要緊,就跟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可以躲過去的。

"沒什麼啦,就是覺得透哥好厲害。我都被驚呆了。"鶴見述仰起臉,一臉崇拜。

安室透笑了笑:"這是偵探的基本素養啦。"

兩人也跟著人流開始移動。

鶴見述不經意地落後安室透半個身位,腳步交錯,趁機踩掉自己的鞋帶。他連忙蹲下繫鞋帶,手上不停,嘴也不停。

“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他看不見我,看見了也認不出我。我就是個路人……”瘋狂迴圈幾遍,唸完後,鞋帶也繫好了。

"好了嗎?我們要加快腳步了。"安室透在一步遠的距離外回頭等著他,溫和地催促道。

路口車流人流都多,環境嘈雜,鶴見述又低著頭,安室透沒發現鶴見述的小動作。

鶴見述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雙指並在額角向前一揮,帥氣又可愛地應道:“是,長官!”

安室透拿他沒辦法,搓了搓他的頭髮:“調皮。”

"嘿嘿。"

見述抱著安室透的左胳膊,整個人都黏著他,順勢借男人高大的身軀擋住自己。

安室透左手插著兜,方便鶴見述挽著他的手,掛在他的身上。右手提著幾個袋子——裡面裝著沿途和阿鶴逛精品店時,兩人買下的小物件。

他沒什麼感覺,畢竟阿鶴又不是第一天這麼黏人。不僅經常說抱就抱,阿鶴整天掛在嘴邊的“人類社交距離”是半點都沒有應用在他身上。

和那位西裝男人擦肩而過時,那人果然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路人。哪怕鶴見述靠安室透擋掉了半張臉,還是被他找了個刁鑽的角度看到剩下半張臉。

穿著西裝的男人戴著眼鏡,唇邊有一粒美人痣,目光犀利。他盯著鶴見述,皺了皺眉。

鶴見述當做沒感覺到自己正在被觀察,他挽著安室透的臂彎,微笑著邁步,一個眼神都沒分給西裝男人。

動作自然,挑不出半點錯誤。

倒是安室透察覺到這股窺視的目光,眉頭皺了皺,不著痕跡地側了側身體,擋住了鶴見述剩下的半張臉。

金髮男人凌厲的視線掃向西裝男人,眼神冰冷,警告意味十足。

那人頓了頓,推了推眼鏡,錯開了對其對視的目光,又往遠離他們的方向走了一步。算是不動聲色的退讓和隱晦的道歉。

&nbsp

;安室透倒也沒有咄咄逼人,平靜地與其擦肩而過,垂眸注視著少年天真不知事的笑顏,眼眸重新染上溫度。

滴、滴、滴——紅綠燈閃爍,變成紅燈,燈柱發出提示音也減弱速度。

馬路中央的車輛穿行而過,行人被車流遮擋,坂口安吾再回頭時,已然看不見那對情侶的蹤跡。

不就是看了一眼,這殺氣……佔有慾也太強了吧。坂口安吾搖了搖頭,不想去懂現在的小情侶都在想什麼,他只關心他的任務。

叮鈴鈴——公文包中的手機鈴聲響起。

坂口安吾接起電話:“是我,請說。”

“那邊也沒找到人嗎……我知道了。”

不必。他顯然不想被我們找到,按照他的能力,說不定我們與他擦肩而過無數次,也無法發現他的存在。

坂口安吾渾然不知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真相了,他沉聲道:“把人都撤回來吧,不必

再浪費人力部署在各大路口。鶴見君什麼時候願意見我們了,自然會看見他的。

“嗯,我會親自向種田長官彙報。”

“我現在就回特務科。”

安室透哭笑不得:“阿鶴,來得及的,不用這麼著急。你不用拽著我……”“我不管。快一點啦,透哥。”鶴見述催促道。即便知道自己的能力從未在關鍵時刻掉鏈子,鶴見述還是緊張。

他情不自禁地拽著安室透越走越快、越走越快,就差當街上演競走比賽!也就是安室透平衡感好,又有一雙大長腿,才跟的毫不費力。

過完這個煎熬的紅綠燈路口,鶴見述才算是鬆一口氣。他還記得還給自己的行為打一個掩護,眼也不眨地把鍋推到了變換的紅綠燈上。

還好走得快,要不然紅燈時才走到馬路中央,那可怎麼辦。鶴見述努力讓語氣更加自然,他知道安室透十分敏銳,彷彿自帶測謊功能。

無論他多會演,心裡有多少小計謀,對上安室透都得敗下陣來。

只要安室透一句尾音上揚的“阿鶴”、一個眼神、一個挑眉,邏輯再嚴密無縫的謊言都會不攻自破。

對鶴見述而言,安室透就是有這樣的魔力。好在這一次,安室透並未深究。

“是是。安室透笑道,多虧了阿鶴。”

他這麼說,鶴見述又有點不好意思起來。也沒有啦……

“阿鶴,你看。”

安室透抬了抬下巴,示意鶴見述看向旁邊:“我們遇到小咪了。”

鶴見述定睛一看,那邊的三花貓不是小咪又是誰。

鶴見述在原地衝小咪招手打招呼:小咪,你好啊。你也是來散步逛街的嗎?

“我們不是來找人的嗎?安室透笑眯眯地提醒”鶴見述,打趣道:“阿鶴放棄尋找你的‘路標了7

對哦,我不是來逛街的!鶴見述恍然大悟,閉著眼感應了一下,揚眉笑道:“他還在原地,我們沒走錯方向。”

夏目·三花貓·漱石聽不下去了。——這是什麼品種的笨蛋啊?

找人找到一半繞路去吃日料,吃完

就和降谷零開始逛街。他跟了大半天,中途還目睹了鶴見述用能力欺騙坂口安吾的眼睛,以及降谷零的眼神殺。

再這麼逛下去,天黑了他們才走到武偵。那時候武偵都下班,各回各家了!

夏目老師決定出手推一把進度。

他對鶴見述喵了一聲,調頭就往武偵趕。鶴見述:誒?小咪讓我們跟著他走。安室透失笑:“你怎麼知道的?小咪可能就是無意義的叫一聲啊。”

透哥,告訴你一個秘密。”鶴見述偷偷摸摸地說,“我突然發現自己能聽懂貓語了。安室透詫異地打量他:“真的假的?”

“真的!”

“嗯……阿鶴真厲害。”安室透明顯沒信,但選擇了第一時間先誇貓。

就像哄小孩一樣,別管孩子的遊戲有多幼稚,打不過就加入,聽不懂就硬誇。開心就完事了。

這是正常人的正常反應。

任誰跟一個三觀科學的人說他能聽懂貓語,都只會得到“哈哈哈你真有趣,是哪款貓語翻譯app,我也去玩玩”的評價。

鶴見述還以為真的被誇誇了,開心得快要上天。

他像黏人小貓似抱著安室透結實有力的左臂,嘿嘿嘿地傻笑了一路。

直到小咪停在了一棟紅磚外牆的老舊辦公樓前,看了他們一眼,倏地跑遠了。

鶴見述怔怔地望著這棟樓,既驚又喜,扯了扯安室透的衣襬,興奮道:“我感受到了,他就在裡面!透哥,小咪真的帶我們找到路了!

安室透則沒有鶴見述那樣輕鬆,直覺有些不妙。他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安室透輕聲問:“阿鶴,你的那位朋友,他在幾樓?”

“我看看哦……”

黑髮少年微微眯著眼,伸出手在虛空中猛地抓了一把,像抓住了什麼無形的連結。他的手指從一樓慢慢往上升,最後停在四層的位置。

鶴見述側過臉,對金髮男人笑道:“透哥,他在四樓!”安室透心下一沉。

……那是武裝偵探社的位置。

阿鶴怎麼會和武裝偵探社的人有關係?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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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鶴:(驕傲抬頭)(得意甩貓尾巴)

透子:但是你連我也演了。

鶴鶴:(僵硬)(抱住尾巴)(飛快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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