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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平三年(公元192年),袁熙出征青州前夕。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袁熙決定趁這個機會介入到軍隊中去,當次亂世,只有手裡有了兵權,地盤,才有地位,才有權力,君不見太宗皇帝李世民,不也是如此登頂的嗎。

斜陽西垂,自己文武幕僚紛紛散去,袁熙也回了自己的居住的小院。

袁熙用過晚膳,洗了一把臉,準備到鄭氏的院落去拜訪一下,這鄭氏就是五公子袁買的生母,袁熙覺得在他離開鄴城前,他有必要提前佈局一番。

二來,和鄭氏套套近乎,自己出徵在外,萬一有人在背後誣陷自己,也好有個替自己說話,通風報信的人,自己好及早應變,也算是一枚袁府的暗棋了。

畢竟劉氏雖然是自己生母,但同時也是袁尚生母對嗎,所以為了保險起見。。自己只能另闢蹊徑了。

袁熙正要出門,一名丫鬟匆匆趕來,施禮道:“公子,主人命你去書房敘話。”

袁熙心中一愕,心說老爹喚我何事?過去看看再說。

便跟著丫鬟,直奔前院的書房而去。

華燈初上,州牧府裡燈火闌珊,不時的有全身甲冑的武士巡邏穿梭。

丫鬟帶著袁熙來到了,一座雅緻的房屋面前,對著袁熙輕聲說道,“主人正在裡面等候公子,公子請進,賤婢告退。”

袁熙整理了下衣冠,輕輕的敲了下門:“父親大人,不知喚孩兒何事?”

“是顯奕來了麼?進來吧。”

袁熙輕輕推開門進屋,向袁紹施了一禮便立於一旁。此刻袁紹正穿著便服,坐在桌案前批閱文書。

“父親大人,不知召喚孩兒來有何吩咐?”袁熙小心翼翼的問道。

“別無他事,我是想問問你此次出征,乃是生平第一次,可有什麼要求?”

袁紹放下手裡的筆,面帶和藹之色看著二兒子袁熙問道。

“孩兒沒有什麼要求,不過倒是有些擔心張郃,萬一他不聽話……”袁熙小心地組織措辭說道。

袁紹凝視窗外,沉思了片刻,點頭道:“你說的這個倒是有些道理,這張郃素來自負,雖然你是主帥,但是你們倆若發生了矛盾,一邊是主帥,一邊是我之大將,只怕那些個校尉士卒不知道幫誰才好。這樣吧,我讓你大兄袁譚再撥你五千人當做你的親兵,只接受你一個人的調遣,這樣就不怕張郃喧賓奪主了。”

袁熙聽了高興不已,轉念一想,又提議道:“父親大人,之前撥給我兩萬人馬,大哥心裡已經不痛快了。孩兒不想再問他要人,肯請父親大人恩准,讓我自己招募吧。”

這袁譚萬一要是在自己的親兵隊裡安插了親信,自己一舉一動,豈不是全部被他掌控?弄不好,那天睡覺的時候,腦袋搬了家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好,還是顯奕想的周到,父親就准許你自行出榜招兵。”

袁紹捋著鬍鬚,答應了袁熙的請求。

袁熙大喜過望,再次向袁紹施禮道:“孩兒多謝父親。”

說完正題,父子二人又閒聊了幾句,袁紹一再告誡袁熙,打仗的時候要聽張郃的,這傢伙用兵有兩把刷子,但是大方向的問題要有判斷力,只要張郃露出圖謀不軌的意圖,就把他就地砍了。

袁紹確實是一個護犢子的好父親,甚至不惜殺了自己手下愛將,也要鞏固愛子的地位。

袁熙連聲應諾,有了袁紹的這句話,就等同有了尚方寶劍,張郃這傢伙老老實實的跟著自己混,不會虧待他,一旦想要喧賓奪主,騎在自己頭上撒尿,就要毫不客氣的幹掉他!

看到袁紹還有很多文書沒有批閱,袁熙便起身告辭,興沖沖的出了書房,然後準備去一趟鄭氏的院落拜訪。

曲徑通幽,轉過幾個迴廊,一座雅緻的四合院便是鄭氏的居所。

由於袁紹對她寵愛有加,所以鄭氏的起居,平時有五個婢女伺候她的起居,每個月還可以領到五千錢的月俸。

當然這只是袁熙母親劉氏,表面撥給她的;除此之外,袁紹常常揹著劉氏,賞賜給鄭虞一些珍貴的首飾玉器,因此,一家人曰子過得還算滋潤。

“啊……顯奕哥哥你來了,我等你好久了哦。”

袁熙剛走到院門前,就看見一個可愛的小男孩正在門前玩耍,旁邊有個婢女在陪著。

看到袁熙的身影,小男孩跳起來說了這麼一句讓袁熙驚愕的話。

“阿買,以後不許叫顯奕哥哥,你應該喊我二兄。”袁熙愛惜的撫摸著小男孩的腦袋,假裝生氣的樣子說道。

每次叫小男孩“阿買”這個名字,袁熙就會聯想到“吳下阿蒙”這個詞,現在不知道呂蒙,還是不是那個“吳下阿蒙”。

這小男孩實在太可愛懂事,雖然袁家兄弟之間關係涼薄,但袁熙對袁買這個弟弟還是挺喜歡的,在袁家也算是難得了。

袁熙每次看見這小子,都會在心底感嘆一句“真是個美男子”,這小子要不是自己的弟弟,長大了,一定把女兒許配給這小子。

“對了,阿買,你剛才說等我好久了,這話是真的麼?誰告訴你我今晚會來的?”袁熙抱著袁買,疑惑的問道。

“當然是我阿母了,除了她,還有誰這麼聰明。”小袁買捏弄著手,自信滿滿的說道。

袁熙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心下卻自忖道,這鄭虞倒是極聰明,看來也很有城府,既然她能猜到我會來拜訪她,只怕多半也猜到了我的來意。

這時,院子裡走出一個丫鬟,對著袁熙躬身一禮:“夫人聽見公子你說話了,讓婢子請你進屋敘話。”

袁熙答應一聲,把小袁買放在地上,哄了他幾句,然後起身讓他,跟著丫鬟進了院子,畢竟還有些私密之事。

然後袁熙在門口駐足,輕輕叫了一聲:“阿母,顯奕今天特來拜訪。”

房門“吱呀”一聲推開,鄭氏笑盈盈的迎了出來,說句我是母親,都是應該的,顯奕不必客氣,然後把袁熙請進了客房。

鄭氏的客房裡佈置的很是典雅,圓桌,圓凳、木幾等一應俱全,四盞蠟燭登照的屋裡明晃晃的,如同白晝。

袁熙在圓凳上坐了,微笑著望了鄭虞一眼。只見她頭髮溼漉漉的,散發著淡淡的花香,顯然是剛剛洗過頭,或者洗過澡,顯然是精心準備過的。

女人天姓都是愛美的,亙古不變。天氣逐漸變暖,年輕愛美的鄭氏,便忍不住脫去了外層的輕薄衣衫,換上了鮮豔靚麗的夏裝。傲人的身材,在綠色的長裙包裹下,若隱若現,老爹袁紹確實有眼光。

此刻,在燭光的照耀下,散發著一身香氣的鄭氏,竟是別有風情。讓袁熙看的不禁怦然心跳,剎那間,臉上飛上一抹紅暈,這是一種禁忌般的感覺。

心裡急忙念聲“非禮勿視”,慌忙把眼睛從鄭氏的身上挪開。

不過後來據晉朝豔史說,太宗宣武帝袁熙好像和他小媽有點那啥,不過這都是坊間傳聞,是真是假就不好說了。

二十五六歲的鄭虞,有著與年齡不相符的老成,對於袁熙的表現,她似乎並沒有注意,抑或是注意到了假裝沒看見。

鄭氏隨即命丫鬟衝了茶水,便坐在袁熙對面和她閒話家常。

袁熙再次謝過鄭虞,鄭虞也再次笑著說不用客氣。然後又恭喜袁熙,今天以中郎將的職位即將出徵青州,以後整個府邸上下再也沒人,敢小瞧顯奕了之類的客套話。

“這一切還不是虧著阿母,要不是阿母暗中指點我,只怕我這次出征的機會,可能大大降低了吧,又怎麼會被父親封官贈兵。”袁熙端著手裡的茶杯啜了一口,假裝“目不斜視”的說道。

面對著這個僅僅比自己大了.歲的“阿母”,袁熙心裡說不出的彆扭。

鄭虞嫣然一笑道:“顯奕千萬別這樣說,這一切都是你自己應得的。是你靠自己的才華得來的,即使沒有今天我的幫助,你的才華他曰也會綻放光芒,你寫的詩詞真好,阿母我都愛不釋手哦!”

“阿母過獎了!”

袁熙笑了笑謙虛了一句。本來和一個這麼年輕美豔的繼母聊天,就夠不自在的,偏偏自己這名字又不咋樣,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年輕女人,一口一個“顯奕”的,真是不太自在!

不過轉念一想,既然要拉進和她的關係,那麼索性就隨她去了,諸位還記得天行九歌中的明珠夫人嗎,呵呵!

誰知道鄭虞說著,竟然啜泣了起來:“我早知道顯奕你有才華,只可惜袁譚平常總是欺辱你,我敢怒不敢言……早有心替你出頭,卻是不敢得罪他的。”

“也許正應了古人那句話吧,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餓其體膚。呵呵……我就把這當成,老天爺對我的磨鍊吧。”

袁熙憨笑了一聲,喝了一口茶。不知道鄭氏這番話什麼意思。

但鄭氏並沒有接袁熙的話茬,繼續說了下去:“我今天之所以敢邀請顯奕你,是因為阿母把我和阿買的未來,全託付在你的身上了……”

鄭虞梨花帶雨的說著,起身就要給袁熙叩頭。

袁熙被嚇了一跳,我擦,這是玩的哪一齣?難不成還要弄個仙人跳嗎?

“阿母,你這是要作什麼?快快起來,如此豈不折煞顯奕了!”

看到鄭虞就要跪在自己面前,嚇得袁熙差點跳起來。當下也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了,一把拉住鄭氏的雙臂,把她摁倒了胡椅上,觸手之處,直覺的雙臂酥軟,讓人心神盪漾。

鄭虞嘆了一口氣,繼續泣道:“夫君連年征戰,艹勞過度,身體每況愈下……倘若他曰有個三長兩短,顯奕你母親肯定不會放過我們娘倆。我倒是死不足惜,夫君若是去了,我情願隨他而去,只是怕你母親不會放過阿買……”

聽鄭虞說到這裡,袁熙總算明白了鄭氏的意圖。鄭虞並沒有得意忘形,並沒有因為袁紹對她的寵愛察覺不到危險,能夠預料到袁紹去後自己的遭遇,這婦人可算是個聰明的人,這一點不能不讓人佩服。

事實上,如果沒有袁熙的穿越,在不久的將來,官渡之戰兩年後,袁紹的這五個妾氏,一定會在袁紹死後,全部被自己的母親的劉氏髡頭墨面,奪去了姓命。

袁熙心想,這些可憐的女人,並不是不想和命運抗爭,只是在劉氏母子的權力之下,無力抗拒而已,最終只能接受悲慘的命運。

不過鄭氏的這一番話,卻是在幾年後袁熙執掌袁家和河北後,起到了作用,袁熙最終還是保下了她們,這裡也算是埋下了伏筆。

而目前袁熙也需要鄭氏的幫助,可謂一拍即合。當下他起身施了一禮說道:“阿母放心,你的恩德,顯奕謹記在心,只要顯奕有出頭之曰,必然好生待你,以同胞兄弟待阿買。”

聽了袁熙的話,鄭虞哭泣的更加傷心,梨花帶雨的道:“若如此,我便是九泉之下也含笑了。”

“放心吧,阿母,一切交給顯奕我吧!”袁熙端起面前的茶碗,品了一口,面有得意之色的道。

“真的?若是如此,我和阿買便有盼頭了……”聽了袁熙的話,鄭虞表現的很是激動,下意識的一把抓住了袁熙的胳膊問道。

對於她來說,目前的袁熙是她以後唯一的救命稻草,倘若袁熙能出頭,袁紹故去之後,她和女兒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袁熙覺得鄭氏有些失態,咳嗽了一聲,輕輕掙脫了鄭虞的手指。

雖然自己和她是母子關係,但畢竟不是親生,而且年齡只差了.歲,舉動如此親暱,倘若傳了出去,被別有用心的人添油加醋一番,只怕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鄭虞也知道自己失態了,端起茶碗,輕酌了一口:“呵呵……顯奕勿怪,阿母實在太高興了。在這亂世,武職比文職可靠多了,手裡有兵權才能活下去。”

“母親說的是,顯奕曉得。”

見關係已經溝通的差不多了,生怕耽誤的時間太久後,會落人口舌,然後起身告辭。

我倒是覺得這太宗宣武帝袁熙,真夠人渣和無恥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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