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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不免會有一種感覺,啊,是不是我已經不適應如今網文時代了,但是看到有人喜歡我的,還是會垂死病中驚坐起,待我再寫三千字,哈哈哈,說了那麼多,也沒什麼主題,就是一種感慨,我的意思,也不是資料分析不好,我也在慢慢摸索中,寫文不斷,技巧也必須有所提高吧。嗯,我繼續努力,繼續學習,卷,就往死裡卷……

謝謝喜歡我的朋友們,因為有你們,我才有勇氣,在這條路上繼續前行。

非常感謝

25

第25章兩章合一

靈犀樓宴席散的時候,羅弘送衛釗到門外,嘴裡還嘖嘖有聲道:“那安禾娘子情意綿綿,人美歌柔,敬道難道半點不動心”

剛才安禾盡心服侍,又知情識趣,衛釗也有些心動,可楊氏與衛琮都在驛舍,明日還要趕路,歌伎不過是個樂子,他笑著搖了搖頭,與眾人道別,騎馬離去。

席間飲了不少酒,衛釗騎地並不快。

臨近驛舍之時,侍衛突然道:“郎君快看,那是蔣蟄。”

衛釗見蔣蟄慌忙跑出驛舍,回頭似叫人牽馬,眉頭一皺,拉緊了轡繩,快馬上前。

蔣蟄也看見衛釗,臉色又青又白地過來道:“郎君,小郎君不見了。”

衛釗酒勁還在頭上,一時有點恍惚,未曾聽清,“什麼”

蔣蟄在冬夜竟流下汗來,“小郎君,不見了,不在屋裡,找遍驛舍也沒見人。”

衛釗頃刻間酒醒,面色驟變,翻身下馬,一把攫住蔣蟄頸處衣襟,“你他孃的說什麼,我弟弟怎會不見”

蔣蟄知道衛釗從來不是那些追求風雅計程車族子弟,亦見過他殺敵的樣子,如今看他面色鐵青,眼露凶氣,滿身的戾氣往外滲透,氣勢著實駭人。

他心顫了下,把今晚驛舍的事和盤托出。四個侍衛輪值,兩個休息,兩個守著,驛舍鬧起來的時候紛亂喧譁,侍衛下樓原想讓人歇停些別吵著二樓睡覺的人。哪知到了樓下被不明事理的商旅攔住。等兩人脫身回到樓上,原先還什麼都未曾察覺,直到蔣蟄來交值時,發現小郎君的房門微微開著一條縫。

“被褥已冷,房裡並無其他痕跡,似乎……”蔣蟄定了定神道,“似乎是被人捂住口鼻擒走的。”

衛釗酒氣與怒火糾纏在一起,臉色難看至極,他幾步邁入驛舍內,驛長正被侍衛看著,面色愁苦,見到衛釗怒火中燒的樣子害怕不已,連連道:“衛郎君,衛將軍,與我無關啊,驛舍內外都找遍了,我怎敢動小郎君。”

衛釗手中的馬鞭輕輕敲擊在桌上,“今夜鬧事者何人”

驛長躊躇難言。

馬鞭閃電般甩來,擦著他的肩膀落在一旁木桌上,砰地一聲,猶如平地驚雷,木桌一角崩碎。驛長身體顫抖,抬頭看見衛釗黑沉沉的一張臉,嚇得險些跪倒,“是……桓家三郎的侍衛。”

衛釗擰起眉頭。

這時樓梯上傳來細碎腳步聲,惠娘和令元聽到動靜,都跑了出來,恰聽見驛長的話,令元面色煞白,目露驚懼,身體微微顫抖,衛釗只掃了一眼,二話不說,轉身就要朝外走。

惠娘快步追上來,眼眶發紅,道:“釗郎君,我家小郎君體弱,如此冬夜我擔心他受不住。”

衛釗強壓了滿腔怒意,道:“你先回去。”

到了驛舍外,冷風颳在臉上,衛釗想著這件事的蹊蹺。桓歆從宴席出來,直奔驛舍將衛琮偷偷擄走。只宴席上那點齟齬,他就對衛琮下手,實在說不過去。但現在緣由不先論,這件事與桓歆絕對脫不了干係。

衛釗揉了一把臉,桓歆不住驛舍,另有住處,不是桓氏自己的宅院,就是本地三姓士族借他的住所。

衛釗招手叫侍衛上前。

衛姌感覺只闔眼片刻就被外面聲音吵醒。身處陌生之地,她心中始終繃著一根緊弦,昨夜躺下時外衣也未曾脫,此刻醒了也難再睡。僕婦敲門輕聲問她是否起了。衛姌答應過後僕婦很快推門進來為她洗漱梳頭。

衛姌看了眼外面,天才剛亮,僕婦沉默不語,給她罩了一件毛披風,收拾停當後帶著她往外走。

一直來到院外,門前停著馬車,還有侍衛等候。

衛姌一看馬車樣式十分眼熟,正是進城的時候見過的那輛。

僕從開啟廂門請她上去。

衛姌心道,經過一夜桓歆想通終於要放她回去。進了車內,只見裡面鋪墊換了一層新的,又放著手爐,和一盒果子點心。

竟是想的格外周到,衛姌卻覺得哪裡不對勁,探頭朝外看,桓歆正從院裡走出來,後面僕從拿著大大小小的包裹,看樣子像是要遠行。

桓歆走到車前看到了她,他換了一身靛藍色外衣,今日臉上倒沒有敷粉塗得雪白,而是露出原有膚色,五官深刻,雙目狹長,眼眸黢黑,顯得略有些陰沉。他看了衛姌一眼,目光裡隱隱透著複雜的神色。

衛姌想起昨日他酒後瘋狂的模樣心有餘悸,立刻縮回車內,並關上廂門。

僕從在桓歆上馬之前,低聲道:“郎君可想仔細了,真要將衛小郎君帶回去若是讓郡公知道了……”

桓歆皺眉,“衛氏式微,他家中只剩一個老母,我帶他回去,延請名士儒師為他授課,於他自有天大的好處。”

僕從一臉苦色,“可他還有伯父兄長在,如何能就這樣帶走。”他心道,這叫搶。

桓歆咳嗽一聲:“休要囉嗦,日後我修書一封去衛家,衛釗不過他族兄弟,又非親兄,如何管得了那麼多。”

僕從見勸不動,明知此事荒唐,也只好閉口不言。

桓歆昨夜想了一夜,若這樣將衛姌放回,心裡總有些不捨。他行事向來隨心所欲,恣意妄為。想來想去腦中揮之不去衛姌的面孔,臨近天亮之時終於下定決心,帶著衛家小郎君一起走。

桓歆昨日從僕從那裡聽說了衛姌的家世處境,還為自己找了藉口。他心道,我帶他回去為他請最好的名師,衛氏擅書,他可以將家中收集的字帖給他臨摹,豈不比他在衛家生活舒服多了。

如此一想,他茅塞頓開,當即決定馬上離開豫章。

桓歆在前面騎馬,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馬車,心裡說不出的暢意。

衛姌坐在車廂內,行了許久都不見停,她心中奇怪,推開廂門朝外望,天色尚早,街鋪尚未開張,行人也稀少。她看了一會兒,遠遠看見城門,吃了一驚,立刻喊道:“停車。”

桓歆回過頭,朝僕從瞥了一眼。

僕從立刻道:“小郎君莫慌,早上未用食餓了吧,車裡有糕餅果子先吃一些,要是累就睡一會兒,很快就到了。”

衛姌見車行的方向分明是城門,怒道:“桓氏,四姓門閥,如今要做柺子的勾當嗎”

僕從也有些臉紅,奈何郎君鐵了心,他只好無視桓氏的名聲,繼續勸說。

衛姌不理他,直接推開廂門要鑽出來,僕從大驚,連忙將廂門從外合上。

桓歆眼見衛姌已經識破,也不再掩飾,加快行馬,一行車馬匆匆奔向城門,不像趕路,倒像是要逃似的。

身後忽然傳來奔如滾雷的馬蹄聲。

桓歆轉身朝後一望,二十幾匹駿馬疾馳追來,當前一個正是身形高大,面色黑沉的衛釗。只見他馬術嫻熟,比身後侍衛快了許多,且雙目如電,一身兇悍的氣勢。

桓歆皺眉,揚鞭抽馬,催促道:“快,先出城。”

衛釗已經看到桓氏的車隊,一眼掃過,視線落在馬車上。事到如今他也不知桓歆為何要擄衛姌,但眼下桓家一行想要出城,眼見快馬加鞭也將趕不及,衛釗神色凝重,從鞍側抽出弓箭,雙腿加緊馬腹,手持長弓,拉弦放箭。

一支飛箭狠狠紮在城門上。

守門軍士大驚。豫章是江州重鎮,當即立刻所有軍士在門前列陣,對來者嚴正以待。

衛釗身後二十多個侍衛,除了他帶來的八人,其餘都是羅家和熊家的人,眾侍衛見衛釗騎射本事了得,當即就有人喝彩。

桓歆來到城門前,被軍士堵住,怒道:“讓開,沒看見我是誰”

軍士道:“城門遇襲,需立刻封門,請桓郎君下馬。”

桓歆臉色陰晴不定,僕從侍衛都已經停了下來。

衛姌剛才已經聽到外面異常,馬車一停,她就推開廂門,僕從阻止不及,上前拉她。

衛姌抬腳就踹了過去,才剛碰到僕從衣角,他順勢栽倒,口中還痛呼一聲。衛姌一愣,隨即意識到僕從實則也不願擄她。

桓歆臉色不虞,跟著就要上前攔她。

衛姌跳下車,敏捷躲開他的位置,朝衛釗快步奔去,“二哥。”

衛釗勒住韁繩,從馬背跳下,上下打量,見她並無損傷,臉色稍緩,這才轉向桓歆,冷聲道:“酒樓不過輸了場遊戲,你就劫走舍弟,意欲何為”

桓歆也下了馬,臉色陰沉,一言不發,倒是桓家僕從,在一旁不斷辯解,說未曾為難小郎君,又說桓歆欣賞小郎君才華,想帶他去家中做客。

衛姌站在衛釗身側,質問道:“半夜擄人是桓氏待客之道”

衛釗低頭,衛姌的手抓著他的衣袖,緊得關節泛白。他心發軟,握住她的手,“別怕,有二哥在。”

衛姌點了點頭,心中踏實許多。

城門軍士來問情況,得知是這些士族子弟之間的爭鬥,露出為難之色。衛釗帶來的羅家熊家侍衛這時上前,拉著軍士好說歹說一陣。到底是本地士族,軍士思量過後,將城門上的箭拔下,道:“既然是誤會,各位就儘早離開城門,勿要在此聚集。”

自衛釗追上來,桓歆就不曾發過一言,倒是僕從不斷致歉。

衛釗眉頭深皺,冷笑一聲,將衛姌抱上馬,自己翻身坐在她的身後,道:“今日之事自當修書告知臨賀郡公。”

幾個僕從頓時如喪考妣,桓歆亦是臉色黑沉,但他看著衛姌,心中又生出一種細微的癢意,周圍的人說了些什麼他全都不曾過耳,眼睛只盯著衛姌。

那眼神太過專注,衛姌不禁往後靠了靠。

衛釗也覺得異樣,桓歆目光裡的含義讓人不悅,他掉轉馬頭,就要離開。

桓歆忽然開口道:“衛琮。”

衛姌只用眼角掃了他一眼。

桓歆卻因為她這一記眼風,顯得有些興奮,沉鬱的臉上露出一個少見的笑,道:“若你遇到難事未解,可來桓家找我。”

衛姌身子一抖,差點沒回他一個白眼。手指拉了衛釗的袖子道:“二哥,我們趕緊回吧。”

衛釗回頭瞥了桓歆一眼,眼底全是冷意。

一行人按轡徐行往回走,來時追逐桓歆一行放馬疾行,回去時馬背上多了個衛姌,衛釗有意放緩了速度。

侍衛跟上,到了街口,羅熊二家的侍衛向衛釗道別。他們原就是衛釗借來找人的,如今衛姌已經找到,他們任務完成,各自回去交差。

衛姌聽衛釗與他們話別,才知道昨夜衛釗發現她不在,先找上羅弘,打聽桓歆在豫章的住所,得知熊家兄弟讓出一個別院招待了他幾日。衛釗立刻趕去別院,此事驚動了羅熊兩家。桓歆做事無所顧忌,但江右士族還是詩禮傳家,聽說桓歆趁夜擄走衛家小郎君,熊家兄弟兩個酒醉中被長輩叫起。衛釗年紀輕輕就已官居四品,又受桓溫看中,羅熊兩家都不敢怠慢。將侍衛借給他,以便他尋人。

衛釗在天亮之後找到熊家別院,卻撲了個空,隨後他跟著車轍印追了上來。

衛姌心道幸好衛釗思量周全,這一路尋來也沒耽誤,這才在桓歆出城前趕到,若真是出了城,就再難以追蹤了。

衛姌在馬背上原本硬撐挺得脊背筆直,可是行了一段路後,全身痠軟,昨夜到現在她沒一刻好好休息,又聽了衛釗找到她的全過程,長長吁了口氣,身體也跟著軟了下來。

衛釗環住她,問道:“桓歆可曾為難你昨夜發生了什麼,你詳細說與我聽。”

衛姌將昨夜夢中突然被人擒住帶走的過程告訴衛釗。但桓歆在別院裡那些瘋狂之舉,她實在難以啟齒,又不想讓衛釗聯想到她女郎身份,只好含糊而過,只說桓歆發現抓錯人,她就在別院住了一晚。

衛釗立刻就察覺到其中不對,抓錯了人卻不放,今日在城門攔截住桓歆一行,分明是要出城離去,如今想起仍覺得奇怪,桓歆要帶衛姌去何處,剛才說的最後一句話也叫人詫異。

“若你遇到難事未解,可來桓家找我。”——桓歆說的那句,倒好像有些情意在其中似的。

衛釗低頭看著懷中衛姌烏黑的發頂,一個念頭如閃電般飛掠而過,這個弟弟長得實在是好看,好看到引人遐思。

衛釗眼底閃過一絲晦澀難辨的神色。

回到驛舍,衛釗將衛姌抱下馬。

惠娘幾乎是撲上來把衛姌摟在懷裡,“我的小……郎君。”幸好情急之下她還記得衛姌身份,說著把衛姌上下仔細打量,見她毫髮無損才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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