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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二八零無題

那人一身錦服,二十五六的年紀,士族子弟打扮,正是高平郗氏子弟,名叫郗信。方才他與羅弘相對而坐,舉止優雅,氣定神閒。桓啟突然闖了進來,一身的陰冷肅殺,掃來的目光叫郗信心突地一跳,悚然而驚。

桓啟將佩刀往桌上一擱,發出重重一聲響,“是你在路上設伏”

郗信強從羅弘稱呼已知桓啟身份,壓著心虛,臉色微白,“這是何意”

桓啟雙眼一眯,目光冷厲,朝後招手,立刻便有個五花大綁的人被扔了進來。

郗信看去,見來人臉腫得老高,幾乎看不出模樣,仔細看了兩眼才認出,心裡一陣發涼。從建康帶來的軍士雖非六衛出身,也是京畿守軍,卻不想這麼容易就被桓啟擊潰。他佯作鎮定,立刻否認道:“一派胡言,莫非是流民作亂,冒用我郗氏名號。”

被綁的人渾身亂顫,目露求饒,口齒不清地喊了一聲“郗郎君”。

“高平郗氏算得什麼東西,也有人要冒。”桓啟冷笑,抬起一腳朝著郗信踹去,這一下迅如雷電,誰都沒想到。

羅弘嘴張地老大,露出意外及欽佩神色。

郗信身後侍衛將要拔刀,卻被湧入內堂中桓啟的親兵圍住,敵眾我寡,人數懸殊,侍衛嚇得滿頭大汗。郗信被喘中肚子,五臟六腑都要震出來似的,劇痛無比,他暈眩之時見桓啟手持長刀又邁布向前,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躲到侍衛身後,“桓啟……將軍,我奉皇命而來,你休要亂來。”

最後那句他幾乎慘叫而出。郗信是個儒學文士,年少多才,研習過兵法,曾經帶著府兵列陣,殺退過流民,因此聲名鵲起,有文武雙全之名,他來荊州之前就曾聽過桓啟的名聲,郗信自認有領兵之才,只是郗氏遠不如桓氏,他才無處施展。觀摩地形郗信在谷口設伏,這次所帶都是京畿守軍,且荊州之內也有內應,若桓啟帶出城的人手多,自有人會通知。

他預設兩倍兵力,心中盤算,拿下桓啟應是無虞。等桓啟來到面前,他才知大錯特錯,此人一身戾氣,身後親衛身上都還染著血,讓郗信幾乎不敢直視。

桓啟卻不由分說,隻手將郗信拖了出來,口氣陰森森地道:“這麼說你還是奉旨殺我,諭旨呢,在哪裡”

郗信面色煞白,自知說錯了話,聖旨自然是沒有,新帝口詔讓他們來荊州,安排的事也只寥寥幾人知道,他能得這樁差事,還是因郗氏跟隨王氏行事,他在建康又有些擅用兵的名聲。郗信此時悔得腸子都青了,被桓啟抓著衣領,他涕淚縱橫,哀求道:“並、並非陛下旨意,全是我聽聞將軍名聲,想試試你帶兵的本事,是我一意孤行……求將軍饒我性命。”

還未說完,桓啟抬手刀柄就拍了過來。郗信痛呼一聲,只覺性命不保,但他為了家族,無論如何也不敢再提新帝。

桓啟臉上慢慢帶起一絲笑,雙眼卻燃著怒火,刀背又是用力一記打在郗信臉上。

他幾乎昏厥過去,痛地死去活來,只是求饒不止。

羅弘見桓啟幾下重手,趕緊過來攔著,“高平郗氏算什麼東西,值得敬道你髒手,若就這樣殺了,反是便宜了他,日後再與建康那邊理論就不站理了。”

桓啟雖在氣頭上,心中仍冷靜理智,將郗信鬆開,臉色鐵青轉向一旁侍衛。幾人剛才見郗信這樣計程車族子弟都落得如此悽慘,心中膽寒。桓啟下巴略抬了抬,親兵將幾個侍衛雙手反剪押住。

何翰之在一旁臉色冷酷道:“郗家的留下性命有用,你們幾個莫非也是流民,這才在荊州城外偷襲我們將軍”

侍衛幾個面面相覷,絕望無比。

何翰之又威嚇兩句,侍衛之中有人開口,“來的並非郗郎君一個,還有個將軍,帶著人往荊州城裡去了。”

桓啟聞言不動聲色,命他繼續說。

此人也不敢扯到陛下,只說這次來的分了兩路,一路是郗信帶著人,在這裡設伏,另一路,人數相當,卻是入城去了,聽說辦成了事,還要帶個小郎君走。

桓啟挑眉,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看著侍衛幾人,“說清楚。”

侍衛支支吾吾道:“前幾日我聽他們議論,入城要帶個姓衛的小郎君回去,就在荊州城外十里的莊子碰頭。”

羅弘在旁聽著,越聽越是奇怪,忍不住問道:“他們說的莫非是玉度”說著他去看桓啟,被他陰沉的臉色嚇了一跳。

桓啟轉過身,在羅弘肩上拍了拍,“這裡交給你看著,我先回去處理一下。”

羅弘與他少年相識,自是信得過的交情,當即道:“你放心,我看住了不會出岔子,沒想到這次是故意盯著我,引你出城,好毒的用心,幸虧你沒事,不然我如何能安心。這次家裡囑咐讓我來幫你,大司馬要改立世子,我們江右幾家別的不多,妙筆文章清談名家不少,自會為你正名。”

桓啟聽到他來時已知豫章三姓望族是什麼態度,拱手做禮。

羅弘見他心不在焉,道:“知你著緊玉度,趕緊去吧。”

桓啟剛才來的路上一番激戰,折損三十來人,他心中憋著火,又擔憂衛姌安危,帶著人快馬直奔城外十里的莊子。那是一處民宿,莊裡只有幾個不知事的農戶,收了錢將莊子借給他人。桓啟命人藏在遠處一片林中。剛埋伏不久,快到傍晚時,白餘騎人果然出現在莊外。

桓啟瞧著人數比侍衛說的少許多,略一沉吟,吩咐行動。

親兵從林間衝出,很快將這群人圍住。有反抗的當場格殺,見了血眨眼死了十幾人,這群人果然老實下來,桓啟對為首之人不做理會,來到隊伍居中的一輛馬車前,拉開廂門,裡頭果然有個被綁著的嬌小身軀,他伸手將人拉起來,露出一張雪白的臉,淚水漣漣的看過來,嘴裡被塞著團布,只能嗚嗚作聲。

竟是沂嬰。

作者有話說:

第282章二八一章應對

見不是衛姌,桓啟黑著臉立刻鬆開手,又朝車廂內一掃,並無他人,他看也不看瑟瑟發抖的沂嬰,轉頭叫人來問情況。

沂嬰淚流滿面,心中驚惶不已,剛才見著桓啟,她還以為桓熙背後的算計被揭穿,想到在府裡聽到桓啟出征在外殺人如麻,手上不知沾染多少人命,一時眼前發黑,幾乎要暈厥過去,幸而桓啟根本不曾理會她。

沂嬰身體抖如篩糠,想著今日之內遭的罪,心中滿是悔意。清早她離開刺史府去找衛姌,在門前嚶嚶哭泣,只說在荊州城中無處可去,想來想去當日與衛郎君有些交情,這才厚顏求上門來。沂嬰哭了半晌,眼淚都快流乾了,大門依舊緊閉,無人理會。

她心頭不由打鼓,想著自己並無說錯話,便做出十二分的可憐,哭地越發傷心。這一鬧大半個時辰過去,沂嬰有些撐不住,再擠不出半滴淚來,此時不由後悔,但就此離開又不甘心。這兩年來她見識桓氏權勢富貴,為了剛出生的孩子著想,她也該搏一下前程。

沂嬰咬牙,在門上用力拍了兩下,喊著衛郎君。厚重木門忽然開啟,沂嬰腿一軟,直接摔倒在門前。

蔣蟄笑嘻嘻上下打量她一眼,嘖嘖出聲,說了聲“可惜”。

沂嬰聞言心下一涼,眼睛不由朝身後不遠處遛去。蔣蟄順著她的目光一同看去,那五十來個府兵等候已久,此時氣勢洶洶直衝過來。

蔣蟄往後退入府中,府兵立刻追上,剛進入院中就察覺到不對,門後牆內站著持刀而立的侍衛,幾下交手,桓熙派來的人就知不敵,等要後退,發現府門已關上,如甕中捉鱉,全被擒下。還有嘴硬的喊著我等是世子手下,不說還好,一說就被侍衛幾個打折了雙腿,臉上更是捱了幾拳,再不敢出聲。

沂嬰見狀不妙,正要逃走時,被侍衛捉了回來。她嚇得花容失色,口中喃喃道:“與我無關……”

蔣蟄將她押到衛姌面前,道:“就是這婦人在門前哭了許久,要騙開門讓人進來。”

沂嬰頭搖得撥浪鼓似的,跪著往前兩步,哀求道:“衛郎君,我什麼都不知,你放了我吧,這肯定是新安公主一手安排,她向來視我如仇敵,恨不得啖我血肉……我不過是世子妾室,如何使得動人……”

她跪在地上,身子哭得一顫顫的,原本豔麗的面容今天未做裝扮,倒有些楚楚可憐的韻致。

蔣蟄見了暗自搖頭,心道好個美色惑人。若不是早知道沂嬰不懷好意,光看她如此模樣,還真要以為冤枉了。

衛姌聽她哭訴,神色始終淡淡的,問道:“上一回驛舍你不願被士族子弟強奪,求我庇佑,我自認對你尚算不薄,事到如今你還不願說句真話嗎”

沂嬰一顫,心虛不已,眼睛哭得通紅,“郎君信我,真與我無關……”

衛姌意興闌珊,也不與她分辨,讓人將她綁了下去。

蔣蟄道:“聽說這婦人最得世子寵愛,回頭若上門討要,該如何應付”

衛姌知道這些日子桓家世子之爭幾乎已放到明面上,她道:“世子若叫人來,便駕車搖鈴將人送回去。”

蔣蟄一聽,笑出聲來。

桓熙的人全押在院裡,沂嬰綁了關在廂房。

衛姌等著刺史府的訊息,可這日午時,外面卻傳來非同尋常的動靜。蔣蟄來報道:“剛才有人來傳信,將軍離城去了,刺史府特意吩咐城門口,放了幾百人進來。聽口音像是徐兗建康等地的。”

衛姌聽了這話,心往下沉了一沉。

荊州由桓氏掌控,若無異動,根本不需從外調人,還是在桓啟離城之後,時機太巧,不由人不多想。

她叫蔣蟄緊閉門戶,望樓盯著外面。

蔣蟄立刻就做安排,侍衛之中有眼力特別好的,在望樓上守了一會兒,看見有烏壓壓一片,足有三百多人正往府裡方向過來,趕緊跑來稟報。

蔣蟄變了臉色,來者不善,這回與剛才那場鬧劇不同,他道:“小郎君從偏門先走,我帶人斷後。”

衛姌心跳都快了幾分,起身叫上婢女,正要出門時忽然想到還有綁著的沂嬰及桓熙手下。衛姌默然片刻,道:“你們去給沂嬰換上我的衣裳。”

蔣蟄怔了怔,隨即腦子一轉想明白過來,“這能瞞得過去”

衛姌道:“來的應是今日才進城的那些人,也並未見過我。一切全為世子之爭,殺我全無必要,只能是來捉我,就賭一賭吧。”

沂嬰被拉來,婢女要為她換衣裳,她大吃一驚,只當衛姌要用什麼惡毒法子戲弄她,堅決不肯從。蔣蟄嫌棄麻煩,一掌劈暈了她,空青石竹兩個飛快給沂嬰換了衣裳梳了頭髮。

衛姌想了想,讓蔣蟄去將桓熙手下一併放出來,這幾十府兵自知不是蔣蟄等人的對手,鬆綁之後也不敢動手。蔣蟄扔了十幾把刀在地上,道:“世子來要人了,你們可以走了。”

這幾十人不疑有他,臨走前想著世子最寵愛的妾室,便多問了一句,婢女將昏過去的沂嬰扶過來。府兵見她一身男子衣裳,還以為是世子不想讓人知道今日派妾室鬧這一回,特意裝扮。確認人沒錯,為首一個矮下身,將沂嬰揹著,一群人就要離開。

開門出去,外面忽然一聲哨響。

府兵大驚,建康兵士早已蜂擁上前,府兵根本不明白怎麼回事,手中也只有十幾把刀,其餘人手無寸鐵,倉皇迎敵,死傷慘重。府兵大聲喊著桓家的名號,建康兵士充耳不聞,看到從府中出來的有個揹著個瘦弱的人,幾人團團圍住,將沂嬰捉住。

為首將領眼皮一跳,想起離開建康前宮中內侍的囑咐,喝令一聲,“動作輕些,別傷著人。”他親自上前檢視,只見沂嬰明明一張花容月貌的臉,卻扮作郎君,和內侍說的一般無二。心道,這等姿色平生少見,準就是衛家郎君。

第283章二八二章重新整理

將領將人綁住塞入馬車,隨後便帶著人飛快撤走。臨走之時他抓著看門的僕從問:“剛才那小郎君是何人”僕從驚恐,結巴道:“家中……只有衛郎君……”

將領揮刀砍下,然後縱馬離去。

蔣蟄帶著人埋伏在廊下及庭院裡隱蔽處,還以為將有一番惡戰,等了片刻,卻聽見馬蹄遠去,他趕緊到門前檢視,桓熙的手下死了大半,只有兩三個受傷倒地還留著口氣。蔣蟄吩咐人給活著的府兵上傷藥,收拾屍體,立刻回去將情況告知衛姌。

衛姌聽了不由後怕,沂嬰被擒走,瞧樣子應無性命之虞,她轉念一想,沂嬰今日所來,也是為了幫桓熙拿住她,如此後果,也算不得冤枉了。

蔣蟄道:“這些人果真是外面來的,直奔咱們府裡,捉了人就走。這倒是奇怪,桓熙已派了人來,怎麼還來第二撥”

他如今對桓熙已是沒半點好感敬意,不喊世子,直呼其名。

衛姌略想了想道:“他沒這樣的魄力,與建康有聯絡,又能叫人開啟城門,只有南康長公主。”

蔣蟄點頭,嘖了一聲,道:“倒是麻煩。”

衛姌想著桓啟離城,南康長公主將建康軍士放入城中,不會只為了捉她一個,暗自一驚,叫蔣蟄快派人去探查刺史府的情況。

刺史府內,司馬興男坐在院子裡,樹下綁著個隨從,已被侍衛打得半死,背上被染紅了,腿也斷了一條,淒厲慘叫。

一旁婢女低垂著頭,不忍去看,這正是桓溫身邊的近隨,平日在僕從裡也是個人物,如今卻被折騰去半條人命。隨從叫了許久,也不見有人來搭救,實在挨不住了,只能開口,將桓溫這些日子見過哪些人,又吩咐些什麼全和盤托出。

司馬興男聽著臉色越發沉下去,原來桓溫說得並非氣話,就算沒了桓啟,這份家業軍權也將交給桓衝。她心頭窩火,僕從來傳貴客到了。司馬興男擺手,讓人把吐露實情的隨從拖下去,出去見客。

到了外面,她見著建康使臣,問道:“桓啟那兒可收拾了”

使臣道:“已設了埋伏,等他去了就地伏殺。”

司馬興男道:“帶了多少人馬,帶兵的是哪位將軍”

“五百伏兵,高平郗信。”

司馬興男大驚,面色驟然一變道:“只這點人,郗信又是什麼人”

“公主在荊州可能不知,郗信有將才……”

“爾等豎子,誤我大事,”司馬興男卻不耐煩再聽,咬牙道,“高平郗氏,不過是王氏走狗,那等虛命不提也罷,有什麼戰功,可曾帶過兵馬上陣不過五百兵馬就敢去殺桓啟……”

使臣臉色也難看起來,“結果如何尚未可知。”

司馬興男已站起身,“我有死士六百,精通襲殺之技,當初派了大半出去,全折在桓啟手中,桓家上下,除了那老奴,桓啟與桓衝最擅帶兵,你們帶的這些人全押上,出其不意才有機會,我也是糊塗,竟覺得你們有備而來,定是萬無一失。”

使臣見她驚惶不似作假,怔了一下,沉吟許久,道:“如公主所料,再調兵來也是來不及了,如今還有一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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