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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李繪溪和狐狸被那幾名大漢帶到村裡的大院,用來處理村中公務的一個單位。

這幾個大漢也有自己的身份,他們是村械隊隊員。

大院門口有兩座石獅,只不過工藝和那神像一樣,都很粗糙。兩層高的辦公樓也許是村裡除了神廟以外最高大的建築了。

只不過大院周圍的樹木也十分茂盛,加上已經入秋,院中的環境十分陰冷。

村械隊和村長簡單說明了李繪溪和狐狸的身份,那村長從頭到尾都沒抬起過頭。

“照常處理吧。”

村長撇下這樣一句簡單的話就繼續忙起自己手中的事來。

村械隊的人聽後,便壓著兩人繼續向後走,李繪溪在路過那村長身邊時,留意了一下他桌上的內容。心聲很應景地響了起來:

“原來他不是在處理公務啊。”

“他居然能抽這麼多錢。”

“看來那方雪也是他弄過來的。”

“咱們還在呢,他都不掩飾掩飾嗎?”

“看來……他們根本就沒打算讓我們走出這個地方。”

那村長的桌上是剛剛宴席的賓客名單,記錄著每人的禮金,而那村長正在計算自己的抽成,手邊是疊了厚厚一沓的禮金冊子。

走到後院,村械隊推開一扇在外看起來並不起眼的鐵門,下面是看不到盡頭的樓梯,沒有一扇窗戶,隱約有些腥臭味從黑暗中湧來。

有了上次在警察局的經驗,李繪溪就已經知道了狐狸在虛弱狀態時可以穿透牆壁,所以哪怕知道身後的鐵門會被上鎖,一切也還在掌控之中。

順著樓梯向下走去,那石階因潮溼已經滋生苔蘚,被綁住雙手的狐狸差點滑倒。

好在他們全程並沒有摘下過狐狸的面具,如果和李繪溪相同樣貌的狐狸暴露身份的話,指不定還會出現什麼亂子。

終於,階梯走盡,迎面的是屬於這個村子自己的地牢。

過道上都放置了火把,但火光都因為稀薄的空氣變得十分微弱,整個地牢的空氣都很渾濁並且稀少。

很顯然,這個設計地牢的人也沒有什麼文化水平,甚至缺乏生活經驗。

兩側的牢獄裡,看不清是什麼犯人擠在角落,透過火光,隱約能看見一些肉色。

地牢不算很大,但同時關進幾十人還是綽綽有餘,李繪溪和狐狸都想不通,這麼小的一個村子,為什麼會建一個這麼大的地牢,既然建了,為什麼設計得如此粗糙呢?

很快,村械隊的人就開啟了一面鐵門,解答了二人心中的困惑。

隨著鐵門緩緩開啟,那生鏽的轉軸也伴著運動發出“吱吱”的異響,隊員舉起火把,照亮了牢中的環境。

幾塊看起來很有年代感的髒破被子,地上有一道人工開鑿的渠道,一直連線到鐵門外的容器,很像舊社會時養豬用的食槽。

角落是幾名身體發福,衣衫襤褸的中年女人,眼神空洞,盡是麻木,贅著鬆弛面板的大肚子上密密麻麻的紫色紋路,訴說著她們遭遇的苦難。

李繪溪看著這一幕不免怒火中燒,狐狸也滿臉的憤怒,再也沒有壓制她殺意的想法。

“記得留下一個我來做記憶錨點。”

“用不著。”

“什麼意思?”

“把在外的人清除記憶未免太便宜他們了。”

說完,李繪溪輕輕鬆鬆就掙開了套在手上的繩索,順勢抓起身旁的隊員的腦袋拍在了鐵門上,那人的臉立馬鑲進了門裡,眼球都近乎脫落。

其餘幾人也沒機會逃跑,被李繪溪反手抓回挨個捅死,在給最後一名隊員最後一擊之前,狐狸及時攔下了李繪溪的胳膊。

“最後一個了,別殺了,再殺沒線索了!”

可那被狐狸握住的,李繪溪的胳膊還在顫抖著,試圖掙脫她的束縛。

“李繪溪別衝動,陳遲遲還在外面呢,冷靜。”

提到陳遲遲,李繪溪的殺意才終於降了下來,片刻過後,李繪溪才恢復理智。

而那最後一人也早被眼前的一幕嚇得雙腿癱軟,跪在原地拼命求饒,高大的身形此刻卻是那麼渺小。

李繪溪看著這群人的臉都覺得噁心,和他多說一句都可能會有想殺了他的衝動,狐狸也深知李繪溪的性格,便自己來審問眼前的隊員:

“這牢裡的人都是怎麼回事?”

“都是村長買來的,不關我事啊,我就是個打雜的。求求你們別殺我。”

”你們買這麼多人幹什麼?”

“買女人……給她們吃紅色種子,就能生小孩了。”

“吃了就能生?”

“吃了就能生。”

聽到這,李繪溪再也忍耐不了,抓起隊員的頭髮就瘋狂砸向鐵門,一下兩下,直到鮮血流淌滿地,那人的頭骨都扁了許多。

“還沒問完呢。”

“出去找那個村長。”

臨走時,李繪溪回頭看了看那些牢裡的女人,哪怕是在眼前見到了如此血腥的一幕,卻依舊沒有表現出正常人的反應,神智幾乎完全喪失。

“那這些人怎麼辦?”

“先關著,事情解決了再說。”

兩人大步闖出地牢,踢開鐵門,那剛剛那在記賬的村長依然呆坐在原地。

李繪溪上前掐住他的脖子,而那村長竟然直接尿了褲子。

“人都是在哪買的?說!”

“什麼人啊……”

“裝什麼傻,地牢裡那些。”

“我不知道什麼地牢啊!”

“紅色種子是怎麼回事!”

“什麼種子……你們在說什麼,放開我……”

李繪溪和狐狸聽到村長的話,不由得相互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

“記憶錨點!”

李繪溪無奈地看了看眼前的村長,一時也不知該再說些什麼,手指逐漸發力,那村長的臉慢慢失去血色,憋到發紫,最後翻了白眼吐了舌頭,再也沒法掙扎了。

從闖出地牢開始,李繪溪就總有一種被人盯著的感覺,敏銳地轉過頭向天花板上看去,果然一個攝像頭正明晃晃地盯著自己,記錄下了自己剛剛的一舉一動。

“這麼落後的地方居然還有監控?”

“販賣人口畢竟不是小事……”

“那紅色種子到底怎麼來的。”

“現在沒時間想那些事情。”

李繪溪頓感大事不妙,如果這段影片被幕後之人交給警察,目前這個事態是沒辦法挽回的,而操縱這一切的那個人則總有時間去抹平自己做過的一切。

狐狸也立馬想到這一層,隨後有些急切地說道:

“來不及了,我這就把他做成記憶錨點。”

可李繪溪伸手攔下了狐狸。

如果把這村長做成記憶錨點,那整個村子的罪惡就都被李繪溪兩人抹除掉,而且狐狸的狀態又會被降到最低,可以說直接缺少了一名同伴,那時候找到幕後黑手的機會更加渺茫了。

現在只能賭,賭警察進村抓人的速度,不如李繪溪找到真相的速度快。

而此時,村裡某間房子的角落,坐在椅子上的人剛剛下載好了影片檔案,撥打了警察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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