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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嗡”、“嗡嗡嗡”靈蚊肆意地叫喚著,準備找修士叮上他孃的一口,立地,修仙。
結果,“piu~pa!”兩聲,懷著修仙夢的靈蚊,直接立地,仙去。
“都怪你,他媽的非要和我打,事情黃了吧。”煤炭販子扯著嗓子,隨手拍死幾個蚊子,先聲奪人。
“他媽的你還敢怪我?還不是你先動的手?”燒餅大郎表示這鍋不背,“而且,當時我們被發現了,直接動手綁人就是了,反正裡面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你非要逃!”
“你懂什麼?”煤炭販子露出三分譏笑,三分薄涼,兩分執著,還有兩分因為表情不夠豐富,被扣掉了。
“要敬業且專業,知道麼?”
燒餅大郎表示不理解,煤販子則說道:“我們是綁匪,踩點表示我們敬業,被發現就溜,這叫專業。”
“我們和那些愣頭青綁匪可不一樣,綁匪我們是專業的。”
燒餅大郎想了一下,有一點點道理,“但是,我們要踩點到什麼時候?”
他們倆從剛剛那戶逃掉後,又重新挑選了一家,提前蹲點,準備劫富濟貧。
“我咋知道他們家主啥時候回來,等著唄。”煤販子道。
燒餅大郎當即一巴掌拍在煤販子臉上,在拍死幾個靈蚊後,語氣不善:“這裡靈蚊是真他媽的多啊,沒等他們家主回來,我們就要先貧血了!”
“那咋辦,正主都沒到呢,我們能咋辦?!”煤販子憤而還給燒餅大郎一巴掌,隨後將手掌上死去的靈蚊,翻給燒餅大郎看,表示自己也是在打蚊子。
“啪!”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刻鐘後。
二人臉上腫脹著,手上全是死去的靈蚊,燒餅大郎忍不住了,“他媽的,你看看你臉,都被靈蚊叮腫了,何必呢,我們回去當小販吧!”
“我感覺當綁匪比當小販還累人,臉還他媽的疼,實在不行我和你一起去賣煤。”
煤炭販子見此,冷笑道:“你不是說,哪怕一個燒餅賣不出去,也不會賣煤的?”
“被打臉了吧?!”
燒餅大郎捂了捂臉,齜牙咧嘴道:“可不是嘛,不僅被打臉了,打得還他媽的挺疼,火辣辣、變態辣的那種疼。”
“唉,算了吧,我不想等了,再等下去,我臉還要不要了?”再打下去,臉都要被打沒了,燒餅大郎士氣大失。
煤販子也嘆了一口氣,“要不我們隨便抓一個吧,這內城有靈石的修士這麼多,我們隨便抓一個也肯定能讓我們賺得盆滿缽滿。”
“有道理啊!”燒餅大郎恨恨道:“那你他媽的,還讓我趴牆角趴了這麼久?!”
……
天都城內城。
佳木蘢蔥,奇花熌灼,牽藤引蔓,更有異香撲鼻,香遠益清。城內大道橫縱有輒,九經九緯,錯落的里弄巷子則曲折蜿蜒,蛇行穿插,頭尾相接。
“不愧是我老家,這空氣都是香甜的。”李承道走在天都城大道上,深吸一口氣,感受著久違的花香。
“還有這氛圍,不得不說天子腳下就是安全。”李承道看著周圍人來人往,許多有靈石的人出門也懶得帶護衛。
在天都城,一切都要講法,不得擅自爭鬥,管你什麼地位,只要沒有夏朝皇帝地位高,那就得老實講法,所以城內路不拾遺,很是安全。
因為城內禁飛,李承道照著記憶進入一條小巷,這是進入宮城的一條近道。
巷子曲折幽深,兩側牆壁略有灰黃,訴說古老的往事,李承道漫步走在小巷中,也不擔心。
沒人敢在天都城內城鬧事,除非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的愣頭青。
突然“蚌”的一聲,李承道應聲而倒,暈倒前他有些不解,天都城不是一直都很安全的嗎?!
“得手了!”李承道倒下後,煤販子吆喝著,扛起李承道拔腿就跑,燒餅大郎拔腿就追。
燒餅大郎跟著煤販子跑進一間破廟。
突然大郎眉頭一皺,眼神飄忽望向四周,沒有聚焦,高聲開口:“閣下何必藏頭露尾,出來吧!”
煤販子聞言丟下李承道,靠近大郎,凝神戒備,“這裡還藏著其他人,在哪?!”
大郎轉頭靠向煤販子,“裡都這樣寫的,一般這樣子可以詐出躲著的人。”
“合理。”煤販子內心給他點了個贊。
未久,燒餅大郎說道:“看來沒其他人了。”
他看向李承道,“這小子真有靈石麼?”
煤販子也放下防備,想了想,“管他有沒有靈石,反正比我們多就是了。”
“而且,一般穿得越騷,靈石越多!”煤販子看向穿著紅色袍子的李承道,幽幽開口。
“這話怎講?”
“這是皇子告訴我的!”煤販子收回目光,說道:“皇子他和我說,人都是騷的,有靈石的人是明騷,沒靈石的人是暗騷。”
“明騷易躲,暗騷難防,所以看見明騷的,一定有靈石!越騷越有靈石。”
“有道理。”聰明的燒餅販子很快明悟,甚至舉一反三,“難怪難怪,青樓裡面的都是明騷,因為有靈石。”
“而良家的沒靈石的,所以都是暗騷,是這個意思吧!”
“不錯不錯,你很聰明,也就只比我差一點點。”煤炭販子用看同類人的眼光,看了一眼燒餅大郎。
隨後說道:“這個人一身大紅袍,騷包得很,整個內城都沒有他騷。很可能,他是內城最有靈石的!”
燒餅大郎細細打量著李承道,“還真有可能,你看此人手上的戒指看起來就很值靈石,還有此人腰間別著的玉佩,那做工……”
“要不我們直接拿了這些東西跑路吧,感覺夠我們花上好久了!”燒餅大郎動心了。
“不!”煤販子告誡道:“不問自取謂之竊,我們這樣做和盜匪有什麼區別?你要記住我們現在的身份,是綁匪,綁匪啊!”
“那等他醒來,我們搶?”
煤販子再度告誡道:“不,這樣做的話就是土匪,不符合我們身份!”
“有區別麼?”燒餅大郎有些無語:“反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煤販子:“你不懂,我們要幹一行愛一行,愛一行精一行,既然選擇盜匪,就不能越線,這就叫專業。”
“等等!他好像醒了。”燒餅大郎注意到李承道的手指,微微動了一下,連忙打斷道。
二人連忙盯著李承道,一刻鐘後。
“你不是說他醒來了麼?”煤販子眉頭一皺,有些不滿。
“對啊,裡不是經常說,誰誰誰手指動了,然後就醒來了。”燒餅販子撓撓頭,自言自語,感覺他孃的誤人。
煤販子突然低聲開口:“閣下,既然醒來了,就不用裝睡了。”
「道友留步,今天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