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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準備就緒。
張恆也如願地，在凱莎身上的各個神聖原子上動了手腳。
而凱莎始終都像個沒事人一樣，絲毫沒有意識到有哪裡不對勁。
更沒有去多加防範，莫甘娜和卡爾，針對她已經徹底展開的佈局。
看來，她還是不相信自己會跪！
這也證實了張恆之前對她的猜測，凱莎對於這個宇宙所謂虛空的理解，真的不多。
連卡爾把她從地球上空挪走，都超乎她的理解了。
更何況是張恆這種，真正達到了高緯度的手段呢？
還有一種可能，此時恐怕連專心致力於這方面研究的卡爾，自己都搞不太清楚到底是什麼。
只是凱莎隕落後，他才敢火力全開，還給華燁裝上各種引擎進行實驗，一步步不斷摸索逐漸加深熟知……
想到這位死神“卡爾”，張恆便也立馬敢肯定，他也是一個老六。
卡爾當年是隨著原先神河遺民，一起來到天使之城的。
也可以說，現在已知宇宙會變成這樣，清一色發展神河科技，都是這些神河文明的後裔帶來的。
那麼，有沒有一種可能……
卡爾這個老六，也是抱著跟他一樣的想法。
使宇宙變成自己理想中的樣子，在神河文明的基礎上，爆發出多樣性的神河延伸科技，然後卡爾就可以獲得源源不斷的靈感，以此來突破困守自身已久的瓶頸階段？
這也是為什麼，他後邊會那麼大方，不要錢似的不斷地給華燁升級。
他是在進行實驗！
越想，張恆就越覺得有這種可能。
兩者的行事理念，如果都如此一致，又都如此地不一致。
那就不可能存在有，一起共同進步的可能性了。
還是那句話，雙方都到了這等層次，絕不會輕易放棄自身的積累，去選擇他人的道路。
此子恐怖如斯，斷不可久留！
再加上，張恆一直以來，都對“死神”兩個字眼非常忌憚。
三體宇宙中“死神”二字，更是哈人的很！
張恆當即對卡爾的忌憚程度，提升至超越了凱莎。
凱莎好歹還講武德，卡爾就是個死變態。
於是，張恆也只得選擇提前展開一些，後續針對卡爾的戰略部署。
事畢。
張恆終於閒了下來，他也不打算再去繼續擴建小宇宙。
只待凱莎隕落，群魔亂舞，他也可以跟著舞…
卡爾具體的行動時間，應該還得需要一段時間。
卡爾在與莫甘娜通話的時候，皆是語焉不詳的模樣，張恆也猜不准他們是怎麼打算的。
天使彥這時候也才帶著葛小倫和琪琳，剛抵達費雷澤所在的那個星系。
若是，沒有變動的話，應該是在天使彥找到劍魔阿託後，雙方交上手，卡爾和莫甘娜這邊才會行動。
張恆想了想，就也決定跟過去那邊看看。
他是個體文明，以後若是想在全宇宙大規模的實施自己的計劃，光靠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不是說鎮不住場子，而是宇宙規模太大，光靠自己實施起來太慢了。
他必須扶持起一票，屬於自己陣營的附屬文明。
大方針落定後，小事可以交給附屬文明去做，他自己只需要把持大方向便可以了。
費雷澤，正好就是一個已經進入冷兵器時代，且有不但有生命，還有著所謂神河體、說著神河正統語言的智慧生命星球。
宇宙雖然很大，但有生命的地方，也確實不太好找。
更何況，還是這種已經擁有智慧、有文字語言，生命群體也發展到了一定程度的星球。
天使扶持的儲君艾妮熙德，已經在費雷澤統一了南部諸國。
他可以扶持蠻王史奈夫，去掌控北部諸國。
但費雷澤的居民，對於各種“神”的信仰，可謂是根深蒂固，尤其是對天使的信仰。
不過也沒事，到時候給史奈夫直接上一個“思想鋼印”，什麼神都會忘到九霄雲外去。
至於等史奈夫起來後，會不會對南方的天使儲君艾妮熙德造成影響…那就只能各憑本事咯！
在凱莎隕落之後，天使自己都岌岌可危了。
面對華燁的復出，天使沒餘力，他也不怕天使來找他的茬。
順著琪琳身上的空間錨點，張恆也悄無聲息地來到了費雷澤。
然後又趁天使彥未進入費雷澤的大氣層，找到史奈夫之前，提前利用智子找到了史奈夫的位置。
此時，史奈夫穿著一身黑色的盔甲，戴著一頂鐵質的牛角造型頭盔。
史奈夫帶著自己僅存的一名部下，神情禿廢地走在被戰火洗禮過的各部寨中。
這時，他看到有一個穿著平平無奇的人，突然從天空中落下，擋住了他的去路。
他彷彿意識到了什麼，像極了個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繩的即將淹死之人：“神吶，您終於來拯救我們了！”
史奈夫拉著自己的部下，當即對著這名突然出現之人，跪了下去，又哭又拜。
能從天上來的，那肯定就是神。
儘管這位神的外貌特徵，他並不認識，也不清楚到底在哪個上古傳說中，何時有出現過這麼一位神。
但是，只要是神，拜一拜準沒錯，又不要錢！
“我族遭受滅頂之災，我族信俸時光之神，卻不見時光之神出現拯救我們，還望……”
哭到這裡，史奈夫停頓住了，抬頭看了一眼面前這位從天而降之神：“敢問，您是哪一位神？”
張恆哪是什麼神，更不屑去利用史奈夫所熟知的，某一個神的名號，來裝神弄鬼。
張恆懶得多廢話，直接朝史奈夫、連同他部下的腦袋裡，打入了思想鋼印。
這道思想鋼印裡頭記錄了，關於這個宇宙所謂神的概念。
先是讓史奈夫對神，有了一個準確的認知。
然後才是主導思想；神，沒什麼大不的，就是科技與狠活，跟著我混，你也能成為神。
思想改變後的史奈夫，以後就會對神藐視，對張恆絕對忠誠。
除非，思想鋼印不在，不然他的思想就永遠不會被外在因素影響而改變。
“走吧，我先帶你離開此地，然後再助你去統合其他還在的部族。”
張恆開口道。
此時的史奈夫已經可以算是個光桿司令，族人都早已被來到這裡的劍魔阿託，給屠戮殆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