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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nuts同學的打賞,老魚拜謝。……前海,是舊時漕運碼頭所在。

周邊的衚衕也都是前朝達官豪富遺留,每一座宅院都美輪美奐,古色古香。

能在此等之地把玩古物,要能再配上幾壺濁酒,兩杯清茶。對文人雅士來說,那絕對是至高享受。

只可惜在時下這凌晨三四點鐘的前海黑市,卻半點也沒有這些風情雅趣。

小二三百號人於其間鬼鬼祟祟探頭探腦,卻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若非那偶爾手電火柴之類一閃而滅的光芒。

這場面,不知道的人怕非得以為是撞上了百鬼夜行,然後給嚇個半死不可。

四點多,是黑市人最多的時候。楊振遠遠的停了腳踏車,前前後後的繞了幾個大圈。

確定周圍沒有大蓋帽大軍暗中埋伏準備甕中捉鱉,楊振這才戴上棉帽和大口罩,直到將自己遮的只剩一雙眼睛露在外頭之後才邁步進了公園。

公園內,無論買的還是賣的,幾乎全都跟楊振一般裝束。雖說早聽聞各種黑市的大名,但真正過來卻還是第一次。

再加上接下來準備準備要做些和古玩瓷器相關的買賣。所以楊振便也沒急著張羅買賣金沙的事,而是準備先溜達幾圈,聽聽風聲大概瞭解下行情,然後再做打算。

不溜達不打緊。這一溜達,楊振就忍不住的咋舌了起來。畢竟雖然沒真正意義上的玩過古玩。

但到底是土生土長的老四九城人,對各種文物古玩耳濡目染。因而對其中一些最粗淺的門道,他卻還是知道一些的。

而就在剛剛,他不過就隨便溜達了幾個攤位,居然便已經發現了好幾個落著乾隆道光嘉慶款的官窯。

雖然自己分不清這些東西的真假。但從周圍幾個一看就是老逛黑市行家的反應來看,楊振感覺東西應該是假不了。

在他的認知中,搞收藏的要碰到官窯,那必定跟蒼蠅見了血一樣,怕是想不衝上去搶都難。

可現在呢?除了那件落著乾隆官窯款的瓶子還有個人問了下價,聽攤主說最少要五百塊,放下東西連個價都沒回直接就走了之外。

剩下如道光嘉慶之類的幾個官窯……看倒是有人看,但別說賣。便是連個問價的人都沒有!

那場面,當真是看的楊振瞠目結舌。畢竟道光嘉慶之類的東西是比不上康雍乾,但到底是官窯不是?

就衝著這官窯二字,過個幾十年放拍賣會上,隨便哪一樣不能賣出個百八十萬的?

現今居然就這麼擺地攤上賣不說,甚至連個問價的人都沒。那種反差,當真是讓楊振有種只要有本錢,在這年頭賺錢那簡直比撿錢都要輕鬆的感覺。

或許是察覺到了楊振的表情有異,其中一位攤主巴巴問楊振是不是看上了他那對兒落著嘉慶款的官窯蓋碗。

要是的話就出個價,只要不是太離譜,他就賣了。聽到這話,按照楊振的估計,二百塊以內拿下那對蓋碗,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

但楊振最終還是沒有出手。沒有出手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現在他的金沙還沒處理掉,手裡根本拿不出二百塊錢來……也不僅僅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在古玩方面的造詣連二把刀都不算不上,怕買了假貨打了眼之類。

更多的是因為他知道在這地兒買到的東西,即便東西真。如果不是熬時間坐等升值,而是想倒賣倒賣的話……短期內想出手套現,那是門都沒有!

這可不是楊振想要的結果。畢竟他現在的所有本錢,就只有那麼一點金沙。

想要利用這些金沙在短時間內儘快積累足夠資本的辦法就只有一個,那就是無論做什麼買賣,都一定要快進快出,絕對不能壓貨!

官窯在往後或許是縮在保險櫃裡都不捨得給人看一眼的寶貝。但在當下,這些東西不但在黑市上多的是,便是在國營文物商店裡那都有出售。

雖說文物商店裡的官窯價格,普遍要比黑市上同型別的價格高出不止一個檔次。

但相比於地攤上這些真真假假,全憑自己的眼力勁去確認的東西。國營商店裡的官窯瓷那可是有證書給發票的!

同樣的官窯,一個有證書有發票,一個啥也沒有。要倒賣倒賣的話,哪一個種更容易出手,簡直是不言自明。

所以雖然也已經決定了要做古玩瓷器買賣,也覺得攤主這對官窯蓋碗應該是真的,楊振依舊婉拒。

不過攤主的開口,倒是讓楊振找到了跟其搭茬的藉口。掏出包煙塞了過去之後,楊振便低聲開始打聽如金沙之類到底要該如何才能找到買主,靠不靠譜,會不會被黑吃黑之類。

看到楊振塞過來的居然是要好幾毛的大前門,而不是那種一毛幾分一包的經濟煙。

原本不想搭理的攤主立即便樂呵呵的開啟了話匣子。

“謝叔了啊!”

“回見!”一番嘀咕,將想知道的全都問清楚了之後,楊振在招呼一聲前往幾乎沒什麼人扎堆的公園東頭的同時,也忍不住的回頭看了幾眼地攤上的那些仨瓜倆棗就能帶回家的官窯瓷。

暗下決心接下來除了攢本錢之外,自己還得要惡補一下和古玩相關的知識,提前為將來某天再回來撿漏做好準備。

到了東頭之後,楊振隨便找了張紙往跟前一擺,然後就蹲地上等著。要一般人看到這一幕,怕是會不明所以。

畢竟就一張紙,上頭啥也沒有,誰知道賣的是啥?好在這一般人雖然看著不懂,但要是行里人,那卻是一看就懂。

因為在行裡,無論是隻在面前擺張紙還是擺上一張空包袱皮,那都只代表一個意思。

這意思就是人想要賣的是金銀之類的硬通貨!事實也的確如此。就在楊振把紙擺上了不久之後,兩個在人群中溜達著的人回頭看到這情況,立即就脫離了人群,快步走了過來。

因為在行裡混的夠久,並且背後頭還有靠山的緣故。二人過來之後也不廢話,直接開門見山道:“黃的還是白的?”知道二人所言黃的是金子,白的是銀子的楊振趕緊點頭道:“黃的?”聽到是金子,二人的表情明顯的興奮起來道:“錹(keng)子還是米啊?”楊振頓時就懵圈了:“啥是錹子米?”

“看你回的那麼利索,還以為是老人呢!”

“搞半天原來是隻假扮老鳥的雛啊!”兩人聞言齊齊笑了起來,一人解釋道:“錹子就是黃魚兒,米就是沙金……”楊振這才恍然,趕緊表示是米,問二人收不收。

“收肯定收,畢竟我們就是幹這個的!”二人在點頭的同時道:“不過這米到底和錹子不一樣,畢竟錹子的成色起碼也有九以上,米有多少卻說不好——要不你跟我們走一趟,畢竟我們手頭沒東西,不容易確定到底米的成色,不確定成色的話,也就不好給價!”

“行!”楊振點頭,直接就要跟二人走。看到他這模樣,二人就更是忍不住奇怪道:“話說聽你這聲音年紀不大,膽可還真是不小啊,身上帶著黃米我們讓去哪兒你就準備跟哪兒——你就真一點都不怕?”

“我都打聽過了,聽說你們在這邊收黃白也好幾年了!”

“不但價錢出了名的公道,而且為人也挺仗義!”

“既然大家夥兒都這麼說了,那我還有什麼好怕的?”楊振嘴裡依著那攤主給的說辭,但心裡的想法卻是我不是不怕,可黑市的交易那就是伴隨著風險的。

就算怕我也沒別的辦法。畢竟我現在真的急用錢啊!兩個都是老江湖,自然不可能被楊振這幾句場面話給騙過去。

不過楊振這回答,倒真是聽的二人心頭極其舒坦,一邊在前頭領路一邊解釋道:“其實你們也真沒啥好怕的,畢竟現在大蓋帽查的嚴,出了事你們雖然是倒血黴,但我們卻有可能要掉腦袋——所以要真說怕的話,我們比你們還怕!”楊振嘴裡嗯嗯算是回答,並沒有過多的接茬。

見楊振沒有什麼閒聊的興趣,二人便也不多說,只是悶頭前面領路。出了公園拐了好幾個衚衕,又繞了好幾個大圈,最後才進了一條無人的巷子。

“行了,這邊晚上一般都不會有人過來!”

“你把黃米拿出來吧!”二人一邊招呼,一邊便在巷子裡翻騰,最後才在一堆的磚頭碎石中扯出了一把氣槍幾個坩堝之類。

接過楊振遞過來的針藥瓶正準備燒,二人中的那大塊頭卻是忽然直揉鼻子,一邊瞅著楊振不滿道:“你將這玩意兒塞哪兒了啊,怎麼這麼大味兒呢?”

“我就放褲襠裡!”楊振聞言不滿:“不過就是火氣大了點而已——什麼叫塞哪兒了啊?”

“找咱們賣黃貨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東西塞褲襠的也不少!”

“可味兒能衝成這樣的你還是頭一個!”兩人一邊燒一邊抱怨,讓楊振下次要再有東西塞褲襠的話,最好先洗個澡。

不然要都跟他這麼搞,到時候怕貨沒收到多少,眼怕都得給燻瞎了。楊振也懶得解釋自己才從鄉下回城,回來這兩天也是忙的團團轉,壓根就沒時間拾掇自己這些,只是緊瞅著二人燒貨。

畢竟金沙即便再不純那也是金子。隨便動動手腳那怕就是好幾十塊錢,他可不敢馬虎大意。

好在二人的手腳還算乾淨。燒完之後用試金石一嘩啦便表示成色只有八成一,他們最多能出十八塊錢一克。

“你這裡是三十克!”

“一共五百四十塊錢!”

“買不買?”大塊頭道:“賣的話我們就給你拿錢,不賣的話咱們就各走各的,當從來沒見過!”

“本來看你們燒金子沒做手腳,還想誇你們這雖然是黑市生意,但買賣做的倒是還挺公道來著……”

“合著你們沒在燒的時候動手腳,是等著在定成色的時候壓成色呢?”

“別的我或許不懂,但在沙金這塊兒你們可蒙不了我——我這沙金的成色少說也有八成三,你們給定八成一……”

“不算你們賺的!”

“光成色這塊兒你們一克就吃我兩塊多……”說到此處,楊振不滿道:“你們這賺的也太黑了點兒吧?”二人本想辯駁。

但見楊振說的有理有據。猜到楊振在沙金方面怕真是個行家的二人乾脆不再跟他廢話,脖子以梗表示不管成色究竟是八成一還是八成三,反正他們就只出十九塊錢一克。

願意的話就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然楊振就把金子拿回去。

“東西賣給我們,至少說了多少錢我們就給多少錢,童叟無欺!”

“可要是換了別人!”

“價錢或許比我們兩兄弟給的高,但最後能不能拿到錢,那可還真不好說!”說到此處,大塊頭還不忘瞅瞅楊振一直揣在懷裡的那隻手面帶譏諷的道:“要真動手的話,你不會以為你那把小刀子真能夠把咱們哥倆給嚇住吧?”聽到這話,楊振不得不放開都攥出了冷汗的的刀柄,乾笑著商量道:“如果我還有貨,而且量還不小——你們這價錢還能不能再添點?”二人聞言直翻白眼。

一臉你們每個人都這麼說,能不能來點新鮮花樣的表情道:“加是能加,但那也是得等你把東西拿過來之後看看到底有多大量再說!”楊振沒有說話。

只是伸手又在褲襠裡一陣搗鼓,然後扯出了一個比之前的針藥瓶大的多的玻璃瓶出來。

“這一瓶,怕不得有一兩百克!”看到大玻璃瓶,二人頓時興奮,心說這要是能收到手。

那賺頭怕都頂的上自己二人以往忙活上大半個月的了!想到此處,大塊頭立即表示要成色要跟之前的都差不多的話,他可以出到十九。

楊振搖頭,表示最少二十!要不行的話自己就不賣了。要行的話。自己往後說不定還有生意可以關照他們。

要別人說這話,二人怕會毫不猶豫的跟之前一樣再撂出一句等你把東西拿過來再說……但面對楊振,他們卻不敢這麼說。

畢竟他們剛剛這麼說的時候,楊振可直接就從褲襠裡又扯出了近兩百克的黃米。

第一次來黑市賣黃米就敢隨身帶著兩百多克的東西的傢伙。誰敢保證他家裡頭就真沒有更多的黃米?

想到此處。二人在稍稍對望之後,便齊齊點頭同意了楊振的要求。畢竟雖說答應楊振的要求,他們就等於不能壓成色。

但說到底,他們這生意壓根就不是和收購黃金的機構對接,而是走私出去,賺國內黑市價和國際金價之間的差價。

在這種差價之下,壓成色的那點錢,根本就不過是利潤中最微不足道的零頭而已。

只要楊振的量真的夠大。那點錢又算的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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