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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窗間的縫隙,悄無聲息地落進房間,在遍地的寶石上折射出奪目的光芒。

長長的睫毛顫了顫,顧南挽猛地睜開了眼睛,周身一片痠痛,她這才發現,她正歪歪扭扭地躺在那堆寶石上,陽光落在那些寶石之上,險些晃花了她的眼。

藍鳳則是眉頭緊鎖地趴在房梁之上,睡的昏天黑地的,她的面色蒼白,長長的裙襬垂落,堪堪地垂在了她的面前,宛若懸樑女鬼,滿室皆是濃郁的酒味,那些精緻的酒壺扔了一地。

顧南挽看著滿地的狼藉,她有些失神地揉了揉痠痛的額頭。

昨夜也不知怎麼回事,二人說著說著,便突然喝起了酒來,比起幾位長老的內斂的熱情,藍鳳對她的表達更加的狂放,整個人都像是恨不得掛在她身上一般,她哭著說起這些年有多想她,找她找的多難過,又趴在她的腿上鬼哭狼嚎了半宿,哭鳳凰一族的未來,哭她那匆匆死去的愛情。

顧南挽沉默了片刻,她站起身,隨即腳下一軟,整個人都有些虛浮,她推開窗子,這才看到外面天色已經大亮,外面傳來一片熱鬧的叫賣聲。

她低下頭,便看到她胸前還掛著一顆赤金色的珠子,那珠子上靈力氤氳,一看便知並非凡物其上帶著隱隱的血腥味,比起尋常的寶石,倒更像是那妖修的妖丹。

顧南挽將那珠子取下來,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她悄無聲息地走出房間,便見幾個雜役正打掃著院子。

她的目光落在院外,眯了眯眼睛,只見不知何時,一對年輕男女早已靜靜地站在那裡,他們的身上還有著晨間的露水,顧南挽腳步一頓。

白落雨看著顧南挽,有些彆扭地勾了勾嘴角,她小聲道,“顧姑娘……昨日多有得罪,還望見諒!”

說著說著,顧南挽還未言語,白落雨卻已自己紅了眼眶,她穿著一身雪白的雲衫,面無表情時,宛若雪山之上的雪蓮,落淚時,則是格外的楚楚可憐。

白落雨咬了咬唇,她自從到了這華陽城,便被藍鳳收養,親自撫養長大,這麼多年來,她何曾受過這麼大的委屈,尤其現在還被白承語逼著給她道歉,這無異於將她的臉面扯下來放在地上踩……

顧南挽本就有些頭疼,這會兒只覺得頭越發的疼了起來,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她的目光落在白落雨的面上,卻是直接道,“你哭什麼,我又沒打你。”

白落雨抿了抿紅唇,她死死地看著自己的指尖,白承語見狀也是不著痕跡地皺起了眉頭,他連忙笑著道,“讓顧姑娘見笑了,她打小便愛哭……”

顧南挽看了他們二人一眼,聲音淡淡道,“你不必對我道歉。”她倒是沒那麼小心眼,不至於因為一句話生氣,話落,她便要越過兩人離去。

白承語連忙道,“顧姑娘!”他正打算攔住顧南挽的去路之時,卻見一道修長的身影自院外走來,徑直擋在了他的身前,白承語腳步一頓,就連一直沉默不語的白落雨亦是抬起了頭,她有些驚喜地看向來人,一直掛在眼睫上的淚終是落了下來,“引玉?”

白落雨連忙上前兩步,她緊張地揪著手中的衣物,彎了彎眼睛。

卻見引玉微微垂首,隨意地對著二人點了點頭,隨即,他的目光便落在了顧南挽的面上,只見她面色有些蒼白,幾縷髮絲搭在她雪白的頰邊,她的目光比起平日裡倒是多了一絲呆滯。

引玉微微俯下身,長髮隨著他的動作自他的身後滑落,“喝酒了?”

白落雨的笑容一僵,她睜著雙大眼,不滿地看向二人,白承語亦是眯了眯眸子,神色有些古怪。

顧南挽點了點頭,便見引玉從背後取出了一個疊地整整齊齊的油紙包放到了她的面前,“以後你姑姑找你喝酒,可別搭理她。”

“你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可以隨時找我。”

顧南挽看著那油紙包,有些遲鈍地點了點頭。

二人擦肩而過之時,顧南挽再度聞到了他身上的,淡淡的,似是海洋一般的氣息,神秘而悠遠。

話落,引玉似是想起了什麼,又快步走到了她的身旁,“對了,最近華陽城中有一片千葉曇開花,你可要一同去看看?”

白落雨落在袖中的手瞬間攥緊。

………………

傅羅衣站在窗前,他懶洋洋地靠在牆上,目光落在了人群之中,須臾,他饒有興趣地看向一襲青衣的引玉,目光有些閃爍,須臾,他晃了晃手中的摺扇,嘖嘖了兩聲,“這個死狐狸精,隔這麼遠都能聞到他身上的騷味!”

戚無宴靜靜地看著那幾人,卻是神色涼涼道,“他是條魚,只有腥味。”

“我說他勾引顧南挽呢……又不是說他本體是什麼。”傅羅衣摸了摸下巴,有些感慨,“這還只是一個城中便有這麼多年輕男修,等那些鳳凰族的老頭得到訊息都來了,那還得了。”

鳳凰一族唯一的幼崽,光是這個身份,便足以令無數男修折腰,為之瘋狂,更別提,顧南挽長的還那般好看。

只怕到時候戚無宴又得天天生悶氣。

傅羅衣的目光落在引玉身上,只見引玉今日一身素色青衣,他的長髮隨意地披在身後,額間帶著條細細的銀飾,唯有中間嵌著一點水藍色的寶石,他的眸子中似乎也帶上了淡淡的水色。

引玉看著顧南挽,勾了勾嘴角。

傅羅衣亦是跟著挑了挑眉。

他微微退後了兩步,坐到了桌邊,看著立於窗邊,面無表情的戚無宴,忍不住再度道,“你再這般下去,以後可別後悔!”

他目光深深地看向戚無宴,卻見他只依舊面無表情地看向窗外,銀髮隨著微風揚起,面上似是全然不在意的模樣,那落在身側的手,卻是早已攥緊,手背的青筋凸起。

傅羅衣輕笑了一聲,他站起身,快步走出了房間,“我先去準備點東西,沉四應該也差不多了,得給他好好補補。”

隨著他的離去,房間再度安靜了下來,戚無宴面無表情地看向院中,只見幾人已緩緩離去,他的半張面容隱在暗處,目光晦暗不明。

顧南挽今日倒是難得閒了下來,她離開了院子,看著滿街盡是來往的行人,竟不知該去往何處,現在戚無宴正在她的房中,顧南挽下意識的,有些不敢回去。

她遲疑了片刻,又再度返回了院子中。

顧南挽想到待會要見到戚無宴,心底有些複雜,她也不知她對戚無宴是什麼感覺,她感謝他在最危險的時候將她從地獄中救了出來,卻也怕他,任誰在被他拿著刀架在脖子上之後,再見到那人,都是怕的。

顧南挽站在房前,她深吸了口氣,方才推開門走出了房間。

厚重的布料靜靜地落在夜明珠之上,遮住了微弱的光芒,房內有些昏暗。

身後的光亮遙遙地落入房內,顧南挽的視線在房內掃了兩圈,卻沒有看到戚無宴的身影,她的心下略鬆了口氣。

“戚無宴,你在嗎?”

房內仍是一片寂靜,一白一金的兩枚蛋靜靜地躺在柔軟的被褥中,那裡隱隱陷下一團,顧南挽走上前去,那裡還殘留著些微的暖意。

顧南挽微微俯下身,卻聽她的上方傳來一陣異響,顧南挽當即面色大變,她忙想要向後退去,她尚未看清什麼,便察覺到一團柔軟的毛球徑直撞到了她的懷中,他耳朵上的絨毛輕輕地擦過她的指尖,帶起些微的癢意。

顧南挽臉色變了又變,差點將那東西給扔了出去,她微微低下頭,便看到一隻雪白的小貓似的生物落在她的懷中,背上的兩個翅膀靜靜地伏在身側,一對圓耳抖了抖。

那小白虎靜靜地趴在她的懷中。

顧南挽一愣,她的指尖忍不住蹭了蹭他毛絨絨的耳朵,小聲道,“你幹嘛突然跳下來?你在上面幹嘛?嚇我一跳。”

那小白虎依舊靜靜地團成一團,沉默不語。

就在顧南挽有些納悶地去戳他的後背之時,只聽一道低低的聲音自她的懷中傳來,那聲音似是從他的鼻腔中發出,悶聲悶氣的,於這安靜的房間中,無端地有些模糊,“你抱抱我……”

顧南挽一怔,頭皮有些發麻,她覺得自己可能是昨夜喝酒喝太多,現在還未醒酒,她竟然從他的聲音中,莫名地聽出了一絲委屈的意味。

她一定是瘋了……

就算是全天下都死絕了,戚無宴也一定是不會委屈的!

顧南挽忍不住深吸了口氣,她身形僵硬地抱著那軟乎乎的小白虎坐在床上,下意識地摸了摸他身上軟乎乎的毛毛,入手毛絨絨的一片,她小聲問道,“戚無宴,你怎麼突然這樣?”說話間,她便察覺到那截毛絨絨的尾巴悄無聲息地纏上了她的指尖,尾尖輕輕地掃過她的掌心。

帶起些微的癢意。

顧南挽指尖微微蜷縮,便見那小白虎抬起了頭,露出了一雙琥珀色的眸子,他人形之時,眉眼比常人更加深邃,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壓迫感十足,帶著絲絲的涼意,令人不敢直視。

而他化作小白虎模樣時,卻生著雙極為漂亮的圓眼,似是兩塊閃爍的寶石。

此刻,那雙漂亮的圓眼正一眨不眨地看著她,背後的小翅膀亦是微微地撲朔著。

顧南挽的指尖下意識地揉了揉他的下巴,便見那小白虎眯了眯眸子,毛絨絨的尾巴越發地纏緊了她的指尖。

那小白虎滿臉的嚴肅,忽的低聲道,“我也要去看千葉曇。”

顧南挽,“……”

第56章大老虎生氣

大老虎生氣!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房內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顧南挽戳著他下巴的指尖一頓。

那毛絨絨的尾巴纏地越發的緊。

顧南挽指尖動了動,那尾巴看著纖細,卻是牢牢地禁錮住她的指尖,令她無法收回指尖,她的目光有些閃爍。

在院中之時,引玉方才提到那千葉曇。

顧南挽眼睫顫了顫,她的目光對上了戚無宴的視線,只見那雙琥珀色的眸子中一片坦然,沒有絲毫的心虛,甚至格外的理直氣壯,一對圓耳亦是高高地立了起來。

顧南挽又下意識地戳了戳他軟乎乎的下巴,“你偷聽我講話?”

小白虎直勾勾地看向她,琥珀色的眸子中盛著細碎的日光,似是剔透的寶石,他抿著唇,一言不發。

顧南挽看著那張圓滾滾毛絨絨的臉頰,她端詳了半晌,率先移開了目光,“你要去便去吧。”

戚無宴聞言,眼底閃過一絲得意,毛絨絨的尾巴尖動了動,又重新了趴回了顧南挽的懷中,團成了一團,雪白的耳尖上卻帶上了一絲緋色。

琥珀色的眸子閃了閃。

“他們怎麼樣了?”顧南挽將那兩枚蛋捧了起來,那溫潤的蛋殼上還帶著淺淺的暖意。

是戚無宴的溫度。

這鳳凰一族的幼崽,卻是與尋常靈獸的降生不同,他們以靈力為食,想要降生需要大量的靈力,這兩枚蛋比起剛出生時,外殼更加的光滑瑩潤。

戚無宴對這兩枚蛋倒是幾位上心。

顧南挽摸了摸光滑的蛋殼,日光從窗間灑落,印在了那薄薄的蛋殼之上,顧南挽隱隱約約間,可以看到蛋殼內有一片模糊的虛影,她眯了眯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晰一些之時,卻見一張毛絨絨的臉蛋驟然自她的胳膊下湊到了她的面前。

那小白虎眉頭微蹙,微涼的氣息落在她雪白的頸間,一根略長的鬍子略在她的頰邊,帶起些微的癢意。

琥珀色的眸子落在她的嘴角,戚無宴卻是冷聲道,“你喝酒了。”

“昨夜和……姑姑喝了一點。”顧南挽遲疑了片刻,她聞了聞自己的胳膊,卻什麼都沒聞到,“我已經用了清潔術了,你還能聞到酒味嗎?”

戚無宴抬起爪子,趁著顧南挽沒注意,不著痕跡地在她的頸間蹭了蹭,卻是抓下來一片藍色的羽毛,他將那羽毛藏在爪間,面色不變。

顧南挽亦是放下了胳膊,她有些睏倦地倚在床榻之上,日光落在她的面上,她忍不住有些睏倦,昨夜她尚未休息好,便被那些寶石給膈醒了。

眼見戚無宴沒有從她腿上離去的意思,她將那蛋放回了原味,隨手抓起了一旁架子上的玉簡,緩緩地翻動著,入目,卻是一隻鳳凰的畫像,旁邊清晰地記載著他的生平。

她翻了兩頁,便看到了另外幾隻小鳳凰的畫像,從一旁的記載看來,這些皆是鳳凰一族的祖先,第一隻鳳凰自天火中誕生,他出世之時,世間異火紛紛現出異樣,他以血肉為引,心血為楔,創造出了另外幾隻鳳凰。

而後,便慢慢有了鳳凰一族。

顧南挽有些隨意地翻動著手中的玉簡,隨即,她的目光一頓,卻在那其中看到了一隻雪白的毛球圖畫。

與其他鳳凰一旁介紹的長篇大論不同,這白色的小鳳凰僅有短短兩行的記載,夾在那玉簡之中,格外的扎眼。

南遙。

於二四八年春破殼,天生五感盡失,體弱多病,可操控冰雪,容貌極美。

於二七四年冬隕落。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她再想繼續看下去之時,卻見後面的那部分玉簡已經被毀壞,再下面,便是一隻金色的小鳳凰,顧南挽有些失神地收回目光。

那些長並沒有騙她,鳳凰一族大多身強體壯且長壽,就連女修亦是個高腿長,昨夜藍鳳抱她之時,她甚至能察覺到她胳膊上有著結實的肌肉,她看到現在,唯有這隻白色的小鳳凰體弱早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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