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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珠之上有著兩道烏溜溜的黑點,一眼望去,倒像是顧南挽的模樣。

與在她面前的模樣,簡直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顧南挽託著毛絨絨的肚子,忍不住有些感嘆,這群老鳳凰正常的時候,這相貌還是挺能唬人的。

她抬頭間,餘光不小心看到了自人群中一閃而過的引玉。

他卻沒有進院子,只靜靜地站在院外。

似是沒想到會對上她的視線,引玉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睜大,隨即對她彎了彎眼角,他的面上還帶著未乾涸的血跡。

顧南挽眨了眨眼睛,卻見引玉已再度匆匆消失在了慌亂的人群之中。

隨著那雷光乍起,卻見原本安安靜靜靠在樹下的金鳳卻是率先邁出一步,只見他身上閃過一道奪目的金光,待那金光散去,只見一隻漂亮的金色巨鳥瞬間劃破虛空,化作耀眼的流光迎上那漫天雷光,長長的翎羽流轉於虛空之中,其上流光熠熠,無數的金炎隨之墜落,金色的雙翼舒展。

那金鳳宛若一道凌厲的利箭,以一種不可抵擋之勢驟然與那雷光驟然碰撞在一起!

只聽一聲巨響,漫天的金芒瞬間爆發。

其餘幾人瞪了他一眼,“你小子!”

只見房外電閃雷鳴,一眼望去,金鳳被漫天的雷光盡數吞沒,她幾乎看不到金鳳的身影。

顧南挽忍不住站起身,微微睜大了眼睛,眼底閃過一絲擔憂。

“你別擔心!”一直沉默的黑鳳忍不住伸出修長的手,輕輕地摸了摸她亂糟糟的小腦袋,入手溫軟,毛絨絨的一片,這小毛球甚至不如他的手掌大。

顧南挽抬起頭,卻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那人生著一頭白髮,他的面色慘白,卻有著一雙漆黑的眸子,似是盛著濃郁的夜色,又似是白紙之上暈染的墨色,連他的指尖,亦是冰冷的。

顧南挽眨了眨眼睛。

再對上她那雙水汪汪的豆豆眼之後,哪怕是一向冷漠的黑鳳亦是忍不住露出了個別扭的笑意,他這一笑,似是冰山消融,說不出的好看,“金鳳銅皮鐵骨,天生便不怕這雷劫,讓他去吧。”他沒多說的是,金鳳生來便可掌控雷霆之力,這雷劫對他來說,並沒什麼太大的傷害。

他們鳳凰一族的肉身不如龍族強盛,壽命沒有玄龜一族漫長,防禦力不及玄龜半分,族人的數量更不能與那些神獸族群相比,就這般,卻依舊卻能力壓眾多神獸,與那龍族齊名,便是因為他們鳳凰一族的降世,大多都伴有天賦神通的出現,他能掌控黑夜之力,紫鳳可引領狂風,金鳳則是天生便是銅筋鐵骨,可將雷霆之力化為己用。

甚至,他曾被譽為鳳族千年以來最強之人。

而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四位長老,一旦聯手,這整個修仙界,都無人能破的了他們的絕技,當初各大族群爭鬥,死傷無數,血流成河,無數的神獸逼至潮遙山。

然而四位長老不動,便無人能踏進鳳凰一族半步。

當初甚至還有人說,四長老不死,這鳳凰一族便穩坐神獸界的頭把交椅。

甚至,連他們自己的族人,都無法勘破四位長老的手段。

至於顧南挽,從先前她短暫的爆發來看,她大抵便是可掌控冰雪,只可惜,顧南挽的身形還沒有剛破殼的小肥啾大,一瞧便是先天不足之相。

他猜測,正是因為如此,四位長老才匆匆離去,想要為她尋找靈藥,黑鳳看著顧南挽的目光中帶上了一絲心疼。

顧南挽卻只抬著小腦袋,巴巴地看向空中,金色的鳳鳥身形優雅地於雷光中遨遊,雷光閃爍,顧南挽幾乎看不清金鳳的身影,那些老鳳凰則是撐起靈力罩,防止其餘的人被那雷劫波及。

不知過了多久,數道雷光接連墜落,金鳳的周身電光繚繞,他的身形越來越快,幾乎與那雷光融為一體,嘹亮的鳳鳴聲劃破天際,顧南挽忍不住有些緊張地在窗臺上啪嗒啪嗒地走來走去。

只見那雷雲劇烈地翻滾著,在她瞪大的雙眼中,只見一道比先前更加恐怖的雷雲瞬間墜落,與那金鳳撞擊在一起,磅礴的靈力瞬間炸裂,只見空中都蔓起無數蛛網般的紋路。

雷雲中有片刻的停滯,隨即,那濃郁的雷雲卻是隨著輕風,再度緩緩散去。

那美麗的鳳鳥亦是隨之緩緩消失在虛空之中,俊美的金眸少年輕巧地落在房頂之上,他看著坐在窗臺之上的小肥啾,連忙上前兩步,便要去揉她柔軟的肚肚,“這雷劫可真疼啊!”

………………

早在那鳳凰與赤金雞現身之際,便有修士注意到了華陽城的異樣,他們幾乎不敢靠近,只離得遠遠的,好奇地打量著城中的一切。

有些膽大的,則是忍不住來到了遠處的山中,向著城內張望著,這越看便越覺得奇妙,這鳳族已沉寂了數千年,現在卻是陡然現世,還是以這般囂張的,大張旗鼓的方式。

這那些人神色各異,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這修仙界,八成是要變天了……

幾道身影靜靜地立於山峰之上,他們看著華陽城上積聚的雷雲,目光閃爍,為首的男修微微攥緊了拳頭,他看著那翱翔於雷雲之中的金鳳,眼底是洶湧的,不加掩飾的恨意,只聽身後傳來幾道腳步聲。

那幾道身影微微回首,他們身披黑色斗篷,面上裹著黑布,只露出了幾雙神色各異的眼睛,他們看著來人,目光冷淡,“那裡怎麼樣了。”他的聲音極為沙啞,似是在砂紙上磨過一般,不辯男女。

來人恭恭敬敬地行了個禮,“您要我做的,我自然是都做了。”話落,他的眼底帶上了一絲興奮,“不知那九轉金丹……”

為首的男修冷哼了一聲,只見一道流光自他的袖中射出,落在了來人的身前,他連忙接過那玉瓶,眼底滿是激動,“多謝!”

黑袍男修輕笑了一聲,“不必說謝,這接下來的事還需要你來幫忙。”

來人抬了抬頭,他舔了舔嘴角,立刻道,“還請您放心!”

黑袍男修揮了揮手,示意來人先行離去,那幾人見狀,連忙再度下了山。

其中一名黑袍男修眸色幽深地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須臾,他的目光落在華陽城內,看到那沖天的火光,他微微垂首,落在身側的指尖微微蜷縮。

只聽沙啞的聲音落在了他的身側,那人冷笑了一聲,聲音中帶上了一絲警告,“又心疼了?”

黑袍男修掀了掀眼皮,目光冷漠,“沒有。”聲音似青石擊玉,帶著些微的冷感。

“你最好沒有。”

………………

藍鳳忙著處理城內的事情,忙的幾乎腳不沾地,偏偏那群老鳳凰個個都是甩手掌櫃,只能享受不能幹活的主,哪怕在院子裡瞧著小肥啾嗑瓜子都不願意來幫忙的那種!

現在城中早已亂成了一團,大片的房子與商鋪被毀了,就連孩子都死了上百人,藍鳳沉默地看著滿地的鮮血,神色有些落寞,這些孩子幾乎都是她親手撿回來的……

她看向身側的引玉,低聲道,“把這些屍體都處理了吧,快些收拾收拾,到時候晚華宴一切照舊。”這晚華宴百花綻放之時,會有各方的修士前來觀看,那幾日,幾乎是城中靈石進項最多的幾日。

現在城中已經有了這麼大的損失,這晚華宴不能再出差錯。

引玉微微垂首,施施然地出了門。

“那些雞要怎麼處理?”同一時間,顧南挽坐在窗臺之上,她看著滿城的狼藉,託著圓乎乎的臉蛋,有些鬱悶。

“這可難搞了。”傅羅衣從桌子上拿了兩個果子,他想,若是戚無宴,他大抵會一把火將那些赤金雞全部燒死,現在他們認定了是藍鳳殺了他的兒子,又在城中屠殺了上百的孩子,這兩族自是不死不休的。

甚至,他猜戚無宴還會直接殺了族群所有的孩子,以絕後患。

但這群鳳凰顯然沒那般喪心病狂,手段可能要更溫和許多。

顧南挽輕輕地嘆了口氣,她本以為回到鳳凰一族便能過段安生日子,結果先是族裡的東西被洗劫一空,到了華陽城中又被人陷害尋仇。

驀地,顧南挽似是想到了什麼,她抬起了眼睛,目光落在人群之中,飛快地搜尋著。

顧南挽想到那枚突然出現的內丹,眸子閃了閃,她對著傅羅衣招了招翅膀,傅羅衣見狀挑了挑眉,“幹嘛?有話你直說好了。”

顧南挽站起身,索性飛到了他的肩膀上,小聲地嘀咕著,傅羅衣聞言有些不甘願地皺起了眉頭,然而看到面無表情的戚無宴,卻還是無奈地走出了房門。

顧南挽翅膀背在身後,有些魂不守舍地啪嗒啪嗒走來走去,若是常人做這般動作,定會有些煩躁,可由她這麼個圓滾滾的身子來,倒像是個行走的糯米糰子。

沒了煩惱,倒是有種說不出的有趣。

戚無宴與黑鳳靜靜地看著顧南挽,神色莫名。

天色漸晚,那些老鳳凰依依不捨地看向顧南挽,便被藍鳳趕出了院子,熱鬧了一天的房間,終是安靜了下來,顧南挽抱著一顆靈果,放到了小肥啾的嘴邊,小肥啾動了動,卻是扭開了頭,顧南挽撓了撓腦袋,難道是不愛吃這個?

顧南挽又撲朔著翅膀飛到了桌上,從那堆靈果中選了一顆紫色的靈果,又再度飛到了床上,卻見小肥啾又扭開了腦袋,而後將小腦袋埋在了翅膀下,整個啾都團成了個球。

顧南挽圍著他跑了一圈兒,她戳了戳他的屁股,小聲嘀咕道,“怎麼這麼小還挑食呢?”

她輕哼了一聲,將那果子塞入了自己的口中,清甜的果汁流入腹中,倒是格外的合她胃口,顧南挽又飛到了桌上,往自己口中塞了幾顆果子,入口酸酸甜甜的。

顧南挽晃著小短腿,一臉的愜意。

戚無宴推門而入之時,便看到小肥啾在被褥中團成了個球,顧南挽則抱著果盤吃的正歡,嘴邊雪白的毛毛上都染上了彩色的汁液。

他面無表情地走上前來,拿起一旁的帕子擦掉她嘴邊的果汁,顧南挽抱著紅彤彤的果子站起了身,她跟在戚無宴的身後,小聲道,“我剛剛給他吃他都不吃的!”

戚無宴聞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顧南挽在他的目光下,下意識地站直了身體,便聽面前傳來他冷淡低沉的聲音,“他前幾日只需靈力即可。”

他先前在那古籍之中看過,這鳳凰一族出世後,前七日只需父母以靈力溫養他們的肉身,不要太早的接觸凡塵的食物,待他們睜開眼睛,便可餵食靈果獸肉。

顧南挽聞言有些茫然地摸了摸腦袋,她看著戚無宴坐在床邊給小肥啾輸入靈力,眼見天色漸晚,那些老鳳凰也漸漸離去,顧南挽也隨著趴在柔軟的床榻之上,亦是有些昏昏欲睡,她打了個哈欠,便將腦袋埋在了枕頭中。

睡意漸濃。

顧南挽睡著睡著,便滾到了戚無宴的身旁,她下意識地向著暖意滾去,緊緊地貼在了戚無宴的腿側,戚無宴見狀,冷淡的眉眼略有些舒緩,只見他周身散發出淺淺的金芒。

待那光芒散去,只見一隻臉盆大的小白虎靜靜地伏在柔軟的被褥之中,他的尾巴搖了搖,有些興奮地在顧南挽面前晃了晃。

顧南挽依舊是一動不動。

毛絨絨的尾巴靈活地捲過白蛋,兩隻爪子一邊摟著摟著一團小肥啾,將腦袋埋在了一邊,他背上的雙翼微微垂落,將熟睡的小肥啾掩入其中。

房外傳來了輕微的聲響,是那隻金鳳的氣息。

琥珀色的眸子,戚無宴微微閉上了眼睛,摟緊了懷中的小肥啾,他能察覺到來自鳳凰一族的敵意,卻沒有放在心上,他早已習慣了別人隱隱的敵意。

他自出世以來,便一直人嫌狗憎的,幾乎所有人都厭他憎他,想殺掉他,哪怕他什麼都不做,也能察覺到來自那些人的敵意與厭惡。

以往,那些人或是死在了他的手下,或是礙於他的修為地位,不管心底怎麼想,面上卻都是一副極為恭敬的模樣。

那些他都並不在乎。

只要顧南挽不討厭他,他便不在意其他人的看法。

更何況,現在他們還有一個小肥啾和沒孵化的蛋,這便是他最大的倚仗。

戚無宴絲毫不慌。

第61章戚無宴會不會是喜歡她?

夜色已濃,原本眉眼緊閉的小白虎卻是忽的睜開了眼睛,琥珀色的眸子靜靜地看向房頂,那裡一片漆黑,耳邊只餘顧南挽與小肥啾平穩的呼吸聲。

溫熱的呼吸落在他的耳際,戚無宴眸底卻是一片清明,絲毫沒有睡醒後的睏意疲倦,他靜靜地看著窩在被褥中的兩個小毛球,小肥啾似是察覺到了什麼,有些笨拙地翻了個身,嫩黃色的小爪子抓了抓,復又黏人地貼到了顧南挽身側。

戚無宴只覺心頭亦是被那小爪子虛虛碰了碰,有些說不出的癢,他用尾巴捲住被子,輕輕地蓋在二人身上,他定定地看了顧南挽片刻,方才輕手輕腳地站起了身,腳步靈敏地跳出窗子,他的身影化作一道金光,悄無聲息地消散在了虛空之中。

夜色正濃。

傅羅衣睡的正熟,便察覺到冰冷的水淅淅瀝瀝地落在了他的面上,他眉心一跳,提著褲子眼睛都未睜開便下意識地,慌亂地往門外跑去,“下雨了?啊?”

卻見一雙黑色的長靴停留在他的面前。

傅羅衣抓著褲子的手一緊,他抬起頭,便看到了一張面無表情的臉,高大的銀髮男修靜靜地立於黑暗之中,額心的一點金印於夜色中散發著淺淺的金芒,似是藏匿於夜色中,收割人性命的修羅。

此刻,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見他醒了,戚無宴放下手中的杯子,面無表情地走向桌前。

那一刻,傅羅衣只覺得一股邪火驟然自他的心口竄出,直衝天靈蓋,他險些沒忍住衝著戚無宴破口大罵,任誰大半夜被人吵醒,說沒有怨氣都是騙人的!

尤其吵醒他的那個人還一臉的雲淡風輕……這表情於他而言無異於火上澆油,他此刻恨不得將戚無宴大卸八塊。

然而,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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