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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陳倉城的秋雨時節要比平常來得更加迅猛,這場秋雨一直持續到了十月底,近乎快入冬的日子,而此時諸葛亮正在南安,大力打理三郡事務,雖說皆是涼州腹地,這三郡的糧食產量卻委實不怎麼樣,唯有這涼州自帶的黃土高原,倒是盛產不少駿馬,李顯秘密訓練的部隊自然也是第一時間上報了,並安排了人送走了郭修和其母,諸葛亮賜其部名為夜梟,仍歸李顯指揮,為了讓這支部隊能發揮自己的最佳作用,便在梁緒的引導下,購得了大量胡蘿蔔,熬成汁水每日與這些軍士飲用。

由於南安東面的樹木本就較為稀少,此刻也只是勉勉強強湊出了六臺床弩,一共啟動這些床弩就需要三百軍士,而馬岱從羌胡之地號召過來的騎兵也漸漸有了起色,能聽懂號令,這下原本從夷陵之戰後就愁容滿面的諸葛亮,一時間竟然有一種中年得志的意氣風發,面容之上也多了不少紅潤之色,登時覺得似乎克復中原並不是像他想象的那麼困難。

南安校場內。

“將軍,梁緒將軍有要事相報,還請將軍此刻去一趟城西集市。”

李顯點了點頭,示意傳令之人下去,便讓軍陣稍息,由龔傑和田大力繼續看著,自己洗了把臉,立時便往城西集市跑去,心下暗喜,莫非此地也有不世出的猛將,或是史書上都沒有留下姓名的將軍,他倒要看看是何等任務,竟然勞動自己親自前往。

城西集市。

一名壯漢身長九尺,絡腮鬍徐,卻生的豹頭環眼,虎背熊腰,聲若洪鐘,站於梁緒身前,本就是兩尺的身高差,此刻卻顯得梁緒猶如面對一個巨人一般。

“俺說了,除非冠軍侯親自來,不然俺是不信你的。”那人說道。

“無妨,冠軍侯一會就到,我便是他帳下將軍,你這又是何苦呢,與我一同去不就行了?”梁緒也是無奈,不過,心想,如若此人真有本事,倒是不妨勞煩冠軍侯親自走一趟。

不多時,李顯已然快步走入市集之內,便見得這位彪形大漢,竟然比自己還要高上一尺身高,便問道:“壯士,怎麼稱呼?”

“你就是冠軍侯?”那壯士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顯,便俯視著答道。

“大膽,這是陛下親封的侯爵,你敢如此稱呼?”梁緒也是一時著急,沒想到此人竟然如此不懂禮儀。

李顯趕緊攔住,說道:“無妨,壯士,在下正是,還請教壯士姓名。”

卻見那壯士立時跪倒,雙手抱拳,答道:“久聞冠軍侯大名,俺是涼州徐質,昨日辭別了俺娘,要來投軍,便只想投冠軍侯帳下,因此見到冠軍侯本人,俺才相信。”

李顯一時喜出望外,哈哈大笑:“好你個徐質,本將正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你有何本事,且到校場內使出來。”

不多時,三人便來到校場內。

徐質拱手說道:“侯爺請看好,俺會使大斧,不過營內這些斧頭都太輕了些。”

李顯一時被這個侯爺稱呼得有點蒙,便問道:“你要多重的?還有稱將軍就行了。”

“是,俺要六十斤的。”

“去,給徐將軍搞把六十斤的斧子來!”李顯立時下令道,不多時在五個軍士的共同努力下,終於將一把六十斤的斧頭,給扛了上來。

哪知那徐質,一手提起,跟沒事一般,“將軍,看好了,末將使得這叫宣花大斧,一共三十六路。”

一時間徐質舞將起來,圍觀軍士倒是皆看得瞠目結舌,世上還有此等巨力之人,李顯當然也是看得心曠神怡,此斧揮舞起來,當真是大開大合,這人可是書上擊敗過廖化、張凝,而且四將圍毆之下仍然能夠打成平手,甚至反殺謝雄、龔起的將軍,如果不是自己曾經與王雙交手過,他是斷然不會相信,世界上竟然有如此巨力之人,相比王雙,此刻他倒是覺得徐質似乎武藝更上一層。

待得三十六路大斧已然使完,徐質大氣不喘,仍然面如平湖,說道:“將軍,俺還會騎射之術。”

李顯立時會意:“去給徐將軍拿匹好馬來,上鐵胎弓。”

不多時,一匹碩大的黑馬出現在校場之內,徐質翻身上馬,那黑馬還想掙扎,卻被一拳給直接打服,便馱著王雙,在校場之內奔跑,徐質展開雙臂,拉弓搭箭,嗖的一聲,一箭正中靶心......

南安郡守府。

“校場何事如此喧譁呀?”諸葛亮正在一邊吃著飯食,一邊看著軍報,頭也不抬地問道。

“屬下聽說是李顯將軍新得了一位猛將。”身旁的楊儀拱手答道。

諸葛亮聞言立時抬頭:“哦,竟有這等事?待本相親自去看看。”正欲起身,卻聽得府外喧譁不少,李顯已帶著徐質在郡守府等著了。

“漢興啊,此乃何人啊?”諸葛亮問道。

“丞相,此人是梁緒將軍在市井內發現的猛將,名喚徐質,使一口六十斤的開山巨斧,開三石鐵胎弓,有萬夫不當之勇,特引薦於丞相。”李顯拱手道。

諸葛亮此時看將過去,已然是嘖嘖稱奇:“徐將軍年方几何?”

“俺剛滿一十八歲,丞相,俺想當將軍。”徐質說道。

諸葛亮聞言也是失笑:“好好好,李將軍引薦的自然是有能力的,這樣吧,你就先於李將軍部為步兵校尉,倘若能殺敵建功,本相自然將你引薦給聖上。”

“謝謝丞相!”徐質拱手道。

......

長安司馬懿軍營。

“爹!這分明就是張郃詭計,將昭弟害成這副模樣,豈能不上書參他一本?”司馬師憤憤道。

“屁話!你給我忍住了,張郃將軍乃是國家肱骨之將,豈是你等能夠隨意彈劾的。”司馬懿厲聲斥責道,此時他又如何不心疼,自己的兒子雙腿具斷,已然不能言語了但他此時又能如何,他如果上奏,張郃自然會上奏一本說司馬昭貪功冒進咎由自取,事情無法解決,還惹得一身葷腥,何苦,更何況,曹真張郃之流又豈是諸葛亮的對手,自己只需靜待時機,此等大仇有的是時機報復回去。

“爹,難道你就忍心看著昭弟這副模樣嗎?”司馬師哭泣道。

“哭什麼?為父說了,張郃快死了、曹真也快死了!”司馬懿厲聲呵斥道。

司馬師這才一語驚醒,問道:“父親....何意啊?”

“不明白就自己體會!我這痴兒!”司馬懿顯然憤怒到了極點,旋即恢復了平靜,便道,“可惜此戰折了郭淮、孫禮二將,郝太守又素有頑疾,恐怕這次陳倉真的有危險了。”

“父親....你的意思是....陳倉保不住了?那我大魏天子豈不是危矣了?”司馬師不解地問道。

司馬懿只是淡定地說道:“不會,張郃曹真二將如果真丟了陳倉,反而是件好事。”

司馬師還想言語,卻被司馬懿一腳踢開,趕了出去。

......

陳倉秋雨時節已然過去,此刻便要轉入冬季,而諸葛亮便在此時點齊了兵將,魏延仍為先鋒,中軍為李顯,自己壓後軍,並且總攬軍務往陳倉開拔。

“好個諸葛亮,我等沒去打他,他反倒要攻擊我們了,當我城內十五萬大軍是吃素的嗎?”張郃一拍案,“樂琳,與我點齊兵馬,斬了他的先鋒!”

樂琳拱手答道:“領命!”

二人將兵兩萬至陳倉城下排開陣勢,張郃立於陣前,朗聲呼喊道:“魏延!可敢陣前鬥將否!”

魏延自然也是性烈如火,當即拍馬舞刀上前,與張郃戰至一處,約莫過了二十個回合,魏延漸漸力怯,虛晃一刀後退回陣中,倒是引得魏軍一陣哈哈大笑,如此這般倒是折了蜀軍不少銳氣。

但聽得張郃仍舊朗聲笑道:“魏延,似你這般武藝,只怕還沒有我侄兒樂琳老練啊。”

魏延聞言,羞惱萬分,當即下令:“衝陣!給我斬了張郃!”一時間前鋒兵將齊齊上前,張郃於陣中左衝右突如入無人之境,樂琳亦然,二人當真是翻江倒海般的攻勢,於亂軍之中亦能所向披靡,加之陳倉城上矢石如雨,便只得鳴金收兵,暫時退後三里紮營,此刻更是引得陳倉守軍和張郃本部哈哈大笑。

張郃立時引軍回了城內,大笑道:“今日侄兒可曾殺個痛快?”

樂琳拱手道:“自然是痛快的,只可惜未曾斬了魏延。”

張郃一捏須,道:“侄兒無妨,我料定魏延那廝輸了一陣,必然心中不服,今夜突襲很有可能,我們不如這般這般,定然能讓魏延有來無回。”

樂琳聞言大喜,拱手道:“徒兒遵命,就讓徒兒斬了魏延那廝!”

是夜,陳倉城下。

李顯中軍已然到達,卻見魏延營帳已然空缺,詢問軍士才知白天戰敗之事,趁著夜色偷襲張郃去了。

“你再說一邊,他去偷襲誰?”李顯一時驚愕。

“文長將軍偷襲張郃去了。”

李顯一時驚愕,這貨連張郃都敢偷襲?這人的軍陣除了法正能指揮偷襲外,還有誰能偷襲?心下簡直一慌,不過當即思考對策,立時拿出地圖來,看起來只有現在魏延紮營這個位置最為穩妥,如果魏延戰敗,自己就在此地接應,立時下令道:“就在此處紮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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