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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在幹什麼呢?”
席信還未見到顧瀲和席彥二人,聲音先到。
顧瀲和席彥一愣,不解的看向席信。
席信反應過來,看見他們兩個一臉平靜,毫無出格的行徑,沒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訕訕道:“你們沒回來,我們都等著你們吃飯呢。”
他並沒有看見司空檀若說的席彥和顧瀲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行為。
恰恰是正常的很。
顧瀲連忙從席彥身邊站遠了些,輕聲道:“讓老闆擔心了,我和席總也是偶然在外面遇到。”
席彥微不可查地嘴角上揚。
顧瀲已經沒了心思去觀察他,席信一來她便覺得自己好似被人窺探了一般,渾身上下變扭的慌,雖然她和席彥也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顧瀲率先回去,進門時看見司空檀眼睛發紅,靳司明一臉平靜的吃飯。
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顧瀲自覺坐下,而後席彥二人也緊隨其後。
靳司明突然說:“席總看到了什麼?”
席信訕訕一笑,聳聳肩。
倒是席彥,仍舊笑意滿滿的看著顧瀲。
席信在桌子底下踹了他一腳,表現的這麼明顯,靳司明還在呢。
席彥不以為然,仍舊看顧瀲。
炙熱的目光讓顧瀲渾身都不自在,她夾了口菜食不知味的往嘴裡送。
忽地,她似乎想起了什麼,道:“老闆,上次專案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吧,不如我去……”
話未說完,席信擺擺手:“那麼一件小事,不重要。”
顧瀲愣了愣,她想找個藉口離開這裡都不能。
忽地,身旁的靳司明笑道:“沒想到顧小姐這麼敬業。”
席信一愣,而後反應回:“顧瀲一直都很勤快,是我們公司的模範標兵。”
顧瀲也擱下手中筷子,“我只是為老闆分擔一些罷了。”
靳司明不動聲色地倒了杯酒,隨後目光炯炯的落在顧瀲身上:“我們靳氏能夠擁有顧小姐這麼敬業的顧問是靳氏有幸,這杯酒我敬顧小姐。”
顧瀲眸光微顫,怔怔的看著靳司明。
他眼裡是陌生的神色,如同他們兩個真的只是生意上的合夥。
可,顧瀲又覺得哪裡不同。
靳司明的目光太過於冷靜,倒是和之前的有些不同了。
顧瀲心猛的一顫,忽然覺得手中的酒似乎變成了道別的一種方式。
靳司明如此,是和自己和過去告別嗎?
這個念頭一出來,顧瀲整個人都不由的一顫,下意識地苦笑,靳司明怎麼會想和自己道別呢,他不應該在乎自己的。
待在靳司明身邊的人太多了,顧瀲堅信自己什麼都不算。
她從容的舉起酒杯,目光對上靳司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能為靳氏服務是我的榮幸。”
酒杯發出了清脆了聲音。
兩人一飲而盡。
酒很辣。
他們選的是白酒,這還是席信提出來的。
顧瀲不常喝酒,白酒辣的她眉頭直皺,胃裡一頓翻湧,她忍住想吐的衝動。
她的笑容未變,但臉上的神色卻不好看。
席彥是第一個發現她不對勁的。
靳司明輕嗬一聲,將酒杯擲在桌上:“顧小姐酒量這麼差以後工作可不方便啊。”
顧瀲眸光一顫,詫異的看向靳司明,委屈湧上心頭。
她咬著唇,又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靳總說得對,我酒量太差確實該練。”
靳司明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席彥不滿,將顧瀲手中的杯子搶過:“靳司明,你別太過分。”
靳司明眸光一轉,幽幽的目光落在顧瀲和席彥身上,嘴裡說出的話如同刀子一般紮在顧瀲的心口上。
“沒想到顧小姐手段挺高。”
他是在說自己勾引了席彥……
顧瀲渾身止不住的發抖,眼眶早就蓄滿了淚水,似乎隨時就能落下。
顧瀲憋著淚,一字一句地告訴靳司明:“靳總請注意用詞。”
她已經盡力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靳司明輕嗬:“我只是提醒顧小姐,身為靳氏的顧問胳膊最好不要往外拐。”
席信的臉色唰一下就白了。
顧瀲咬了咬唇,重重的點了點頭。
司空檀不敢說話,這是她見過靳司明生過最嚴重的氣,甚至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毫不留情。
哪怕是席彥。
席信摸了摸鼻子,訕訕出來打圓場:“既然飯都吃完了,不如我送大家回去吧。”
顧瀲和靳司明幾乎是異口同聲道:“不必,我自己回。”
然而事實狠狠地給顧瀲一巴掌,席信的車不足以坐下五個人。
這時,靳司明拿出一串鑰匙開口:“不用麻煩了,我自己開車回去。”
司空檀在旁邊擔心問:“你剛剛喝酒了,不能開車。”
靳司明冷冷掃過一眼,隨後說道:“沒事,我叫代駕。”
一句話將司空檀堵的說不出話了。
司空檀努了努嘴,到底是還是沒說出。
其他幾人的興致也不是很高,再加上發生了這麼烏龍的事情,大家幾乎是沒有什麼胃口吃了。
顧瀲見此,便離開了座位。
席彥在身後追著:“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顧瀲搖搖頭,目光堅定地看著他,沒有將話說的很明白。
“席總,您也知道我是在老闆手底下工作,我們和靳總還有合作,倘若您真的想和我交朋友以後煩請不要用這樣的方式了。”
顧瀲再傻,也能看出來今天這餐是鴻門宴。
席彥和司空檀認識,司空檀介紹靳司明和席彥互相認識,這本是沒什麼的。
可他們卻叫上自己這個毫無關係的,並且席彥在飯局上有意無意地挑釁靳司明。
擺明了,就是司空檀和席彥互相做的一場局。
席彥愣了愣,而後不斷髮笑。
他沒有想到顧瀲這麼快就猜出了自己的目的。
“顧小姐還真是聰明,果然名不虛傳。”
顧瀲皺了皺眉,對他這樣的行為並不贊同。
利用別人的事情,顧瀲不齒。
“席總既然是老闆的弟弟,以後我會在工作上和席總多討論。但,席總再也不要這樣了。”
她是下屬沒有錯,也不該說出這些話。
可他們每個人仗著自己可悲誰都想來踩一腳,顧瀲很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