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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沒說話，但是視線往蘇曼這邊瞥了瞥。
那警察瞬間就明白了，往她這邊走了過來。
“你認識寧姝？”
蘇曼搖頭。
“在我面前說謊沒用！”威嚇的話剛說出口，他看著蘇曼眯了眯眼睛，“我認識你，蘇曼。”
蘇曼心中腹誹，這裡好像提起一個人就都認識她，偏偏她誰也不認識。
那警察自來熟的坐在了對面的位置上，“你是這次巍然負責的案子的受害者。”
極其肯定的語氣。
然後又很急切道：“不管你相不相信，你都不能信賴巍然，那個傢伙有問題！”
頓了一秒，他自我介紹，“忘了說了，我叫蒙力，是一個警察，不是巍然那類特殊的，就是一個普通警察。”
暫且不說巍然能不能信任，就說這一個案子好像也不歸這個蒙力管吧？
“你找寧姝做什麼？”
“這個案子，在益多區的時候是我先接手的，後面才被巍然給接管走了，但我懷疑這個寧姝還活著！”蒙力道：“有人說見過她！”
蘇曼點頭，“我就見過。”
蒙力，“？？什麼時候？”
“你進來之前。”
“那..人呢？”
“走了，你進來的前一秒走的。”
“不可能，我沒看到有人出去！”
“不是正常渠道走的。”
“...”
蒙力摸了摸手臂，無意識的壓低了聲音，“所以說，那個寧姝真的死了？”
蘇曼點頭，“目前來看是這樣沒錯的。”
看著蒙力的臉色不好，她轉移話題問了一句，“你先前說巍然有問題，他有什麼問題？”
一說這個，蒙力又來精神了，“我本來是沒注意的，但是後來我無意發現，那些本來沒死的受害者，和他見過面之後都死了！”
他還說，“我本來打算先找寧姝看看，如果沒找到她的話，下一個就去找你，讓你小心一點，我聽說，那個巍然搬去和你住了。”
“是益多區的那些受害者？”蘇曼詳細問了一句。
蒙力點頭，然後想到了什麼，凝重了神色，“在這裡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
蘇曼沒瞞著，點頭，“我和他一起去看的，他還說是我的問題。”
“不可能！”蒙力斬釘截鐵，“和你絕對沒有關係，那個傢伙是慣犯了！”
他有些懊惱，“也就我沒有證據，如果我有證據的話，我一定要將他這個敗類給繩之以法！
那些都是全數信賴他能找到兇手的受害者，他怎麼忍心的！”
看著蘇曼疑惑的視線，他不好意思的又解釋了一句，“我其實只是一個實習警察，還沒有正式上崗，先前的案子是跟著我師傅一起調查的，我師傅或許知道什麼，但是他不和我說，我現在就只能偷摸的出來調查。”
蒙力的眼睛又圓又亮，倒是挺討喜的。
正好，蘇曼有事想請他幫忙，“你幫我找一個叫林坤的人的住處，我給你一個關於巍然的訊息。”
蒙力連連點頭，留下她的聯絡方式，“等我找到那個人的話，我會聯絡你。”
蘇曼也就告訴他：“巍然現在在醫院看望一個受害者，或者也不能說是受害者..”
她將李菲莉的事情經過全都告訴了蒙力，“聽巍然說，她那邊好像出現了什麼問題，他去看去了。”
“李菲莉...這個李菲莉和事情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就是無辜被牽扯到了..”說著，他的視線還偷偷的往她的身上瞥了瞥。
看到蘇曼看回來的涼颼颼的視線，他起身，“我還是去看看這個李菲莉吧，那個林坤的地址我會給你的。”
蒙力走了之後，蘇曼從咖啡館離開，再次爬牆溜進了學校裡面，去找了周小妹。
“哎呀，她死了呀。”周小妹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嘆了一口氣，“有些可惜了，小姑娘，挺好的一個小姑娘。”
蘇曼沒有就這個問題問她很多，轉而問起了香水的事情。
她問這個，其實也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卻沒想到，周小妹竟然真的對這個香水有印象。
“我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香水，但是有一段時間，那個小姑娘來我這裡取快遞的時候，身上真的有一股好香的味道。”周小妹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尷尬了一下，但很快又被她掩飾過去，繼續若無其事道：“我對這個小姑娘的印象也挺好的，也就這小姑娘不愛說話，不然我那時候真的會問問她到底是不是談物件了。”
她說著，像是陷入了什麼回憶裡面，回神，看著蘇曼在盯著她，她又笑了笑，“不過沒兩天，那小姑娘身上就沒有那香味了。”
她又為自己的話找補了兩句，“可能是我記錯了吧，到底也是那麼多年的事情了。”
說完，她開始找說辭趕人了，“蘇曼，你看我今天不太舒服，不如我們改天再說吧。”
蘇曼知道她可能是隱瞞了什麼事情，但是她不說，她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在臨走前，只看向周小妹道：“如果你有什麼想和我的，就給我打電話。”
她一頓，又道：“如果你和這件事有關係的話，那注意點安全。”
她這半真半假的話成功的讓周小妹的臉色難看了兩分，但是她還在嘴硬，“我能和這件事有什麼關係？我一個快遞站的，回吧，不用擔心我。”
蘇曼回去了公寓樓，接到了蒙力打來的電話，一個好訊息，一個壞訊息。
好訊息，找到林坤了，壞訊息，林坤在國外，現在聯絡不上。
兩人正說著話，蘇曼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從可視門鈴看出去，不是那種威脅恐嚇的包裹，是公寓的保安在外面。
她和蒙力道：“一會兒再詳細說，我這裡有事。”
開啟房門，外面的保安很禮貌道：“李小姐，你好，這裡有你的包裹。”
從她總是接收到那奇怪的包裹之後，這公寓就改了政策，外面的快遞一律都送到保安室，由保安室的人送到門。
只是——
“李小姐？”蘇曼瞥了一眼那快遞單號，十分老舊的單號上面明晃晃的寫著李菲莉的名字，“送錯了吧。”
她指了指對門的位置，“那個。”
保安不好意思的笑笑，轉頭去對門牌號的時候，又急急叫住了她：“不對，不是她，就是您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