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嬌妻帶球跑文中的無名炮灰(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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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1點開一個帶tong虐字樣的資料夾，一段段影片跳了出來。
影片中的兄妹不過四五歲，但影片的內容可以說是不堪入目，原主的記憶中也沒有這些內容，或許是太痛苦被遺忘了。
541怒道：“大佬，我知道這個家暴男的錢是從哪裡來的了，他就是靠賣這些影片賺的錢！”
這樣的結果在歲渺的意料之中。
從原主的記憶來看，這個位面就有某些有變態嗜好的人喜歡看這類東西。
歲渺抱過541狠狠擼了一把：“生氣，不值得。”
“我知道，可我就是忍不住啊！”541氣的爪子不停的摩擦桌面：“大佬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畜生！”
歲渺應了一聲，似乎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541剛以為歲渺不準備管宋文斌，就檢測到宋文斌異常情緒波動。
【大佬，你做了什麼？】
歲渺惜字如金：“夢。”
夢？
541一愣，隨即想到什麼，掃描宋文斌的大腦活躍情況，結果掃出宋文斌在夢中成為那些影片主角，反覆被家暴的畫面。
541非常震驚，他的宿主竟然能隨手造夢嗎？
“還有查到其他有用的東西嗎？”歲渺關了影片：“這些判不了幾年。”
“大佬你等等，剛才我們太生氣了沒看完。”541跳出歲渺的懷抱，繼續在電腦上操作，沒幾秒的功夫又炸毛了。
歲渺看向螢幕，這次影片的主人公是一個女子，而畫面的殘忍血腥程度令人髮指。
“她是誰？”原主的記憶中並沒有這個人。
“啊啊啊大佬你別管她是誰了，我現在就想去撕了那個畜生！”
541就要竄出去，歲渺忽然聽到一道冰冷的機械音：
【警告！警告！系統00541號，請遵守系統手則！】
聲音剛落，一道赤紅閃電憑空出現，直直朝541劈了過去。
歲渺眸光一冷，揮手掐滅了閃電，抓過541釋放一層純白力量將541包裹起來。
主世界。
一道光屏忽然破圖，光屏前的白袍人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惹的其他人紛紛注目。
白袍人神色凝重：“00541出事了。”
“00541？它不是因為年年業績墊底被主神放棄了嗎？您還在監視它？”
“你們不懂。”白袍人目光幽深：“我必須親自去一趟。”
……
花園小區。
歲渺揪著白貓的脖頸把它拎了起來：“剛才的是什麼人？”
541裝死：“什麼？沒有啊，哪有什麼人？”
“別讓我問第二遍。”歲渺眸光逐漸幽冷。
“我……我……”541目光閃躲，支支吾吾了半晌：“大佬，之前我沒和你坦白，其實我背後還有一個名為時空局的組織，組織中有上萬個和我一樣的系統和任務者，但我是年年業績墊底的，所以時空局就把我放棄了，對我的懲罰也就是走個形式而已，不會要我的命，其實你剛才不用救我的……”
歲渺斂眸不語。
剛才那道力量可是足矣破壞一個城市……真的不會要了它的命？
“妹妹，你在裡面嗎？”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敲門聲，是宋易。
541連忙躲入系統空間，歲渺剛想關閉電腦宋易已經推門進來了。
電腦上的畫面太過惹眼，以至於宋易推門的瞬間就注意到了。
宋易像發了瘋一般衝到電腦面前，盯著電腦螢幕渾身顫抖，眼底的憤怒快要凝成實質。
“畜生！”宋易一拳捶在電腦桌上，呼吸急促，似乎在努力剋制自己的情緒。
歲渺：“她是母親對嗎？”
宋易身形一僵，沒有回答，而是問道：“那些……你也看到了？”
歲渺點了點頭。
宋易忽然緊緊抱住歲渺，聲音帶著隱忍的憤怒：“沒事了妹妹，都過去了，不要害怕……”
歲渺目無波瀾，似乎並未受宋易的情緒影響。
她想說自己沒事，可又覺得自己說了宋易也不會相信，索性保持沉默。
等到宋易情緒恢復平穩，歲渺才道：“母親她也許已經被宋文斌殺了。”
宋易沉默著，看似平靜，攥緊的雙拳中滲出的鮮血卻暴露了他的憤怒。
歲渺一言不發的就要離開，卻被宋易叫住：
“妹妹，你去哪兒？”
“找母親的遺體。”歲渺道：“宋文斌從來不准我們去地下室，或許母親的遺體就在那裡。”
“我陪你一起去。”
“嗯。”
歲渺出門直奔地下室，地下室的門被一把沉重的大鐵鎖鎖住，讓二人無從下手。
“我去找鑰匙。”宋易說著就要走。
歲渺拉住他：“沒用，他從未準備讓人開啟地下室。”
宋易沉默片刻：“萬一有鑰匙呢……”
歲渺搖了搖頭，抬起鐵鎖，鎖眼已經被堵死了。
宋易不甘道：“那就拿鐵錘砸！”說完頭也不回的跑走。
歲渺跟了上去，也拿回一把鐵錘。
轟！
不等宋易動手，歲渺一鐵錘砸倒一扇門。
541嚇得又以為歲渺會崩人設，然而系統檢測宋易並未懷疑歲渺的身份。
宋易只是目光有些複雜：“妹妹，你……”
歲渺面無表情道：“鐵門鏽了，容易砸。”
宋易扯了扯嘴角，沒有拆穿歲渺的謊言。
歲渺又掄起鐵錘砸倒另一扇門。
一股刺鼻的黴味撲面而來，嗆的宋易沒法呼吸。
541只檢測到一股不明能量從歲渺身上飄出，隨即就看到宋易的臉色好轉了許多。
541知道這是歲渺又在使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力量，可他不敢管也不敢問。
歲渺和宋易打著手電筒進入地下室，手電筒光照到的地方都堆滿了陳舊的雜物。
歲渺一眼注意到了角落，動手把雜物搬開，宋易立即過來幫忙清理雜物，片刻後，一個半人高的鐵桶出現在二人面前。
宋易攥緊的雙手止不住的顫抖，歲渺則保持著沉默。
宋易的聲音帶著隱忍的悲傷和憤怒：“妹妹，你別動，交給我。”
說完，離開了一會兒帶著些工具回來。
少年就那麼站在鐵桶邊，攥緊著手中的工具，眼底滿是痛苦掙扎。
良久，宋易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氣，抬起手中的工具靠近桶蓋。
歲渺只是沉默的站著，看著少年在昏暗的燈光下一點點撬開桶蓋。
不知過了多久，鐵桶終於被開啟，早已化為白骨的頭顱暴露在兄妹二人的視線中。
宋易臉色慘白，身體踉蹌的向後退了一步差點摔倒。
餘光看到身邊似乎鎮定自若的歲渺，宋易立即逼迫自己強行鎮定，妹妹都不害怕，他作為兄長更不能害怕。
“妹妹，我們報警吧。”宋易咬牙切齒：“那些影片我們可以作為證據上交，足夠判他s刑。”
歲渺搖了搖頭：“證據還不夠充足，最好的辦法是逼他自首。”
“可他那種人真的願意自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