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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李默那邊的事情，老曹監視多過行動。
這次的行動也只是小試牛刀，幫李千雪稍微控控評，有一說一，口碑好，粉絲多，在外清純的女明星，耍起來才有意思啊。
名聲如果都臭了，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不過，
李默雖然對比起蕭陽來講要弱，但兩個人的光環反饋的氣運，都是一樣多的，都是楚峰的十倍。
分分鐘進賬百萬千萬。
破壞劇情的進賬比起氣運女主來講，還要多一些。
就說蕭陽，拿捏一個苗可欣，三番位的女主，20%。
但是破壞蕭陽英雄救美的大劇情，也是20%！
還有把蕭陽是奪舍的事情告訴程穎絡，等程穎絡確認真的是奪舍，並且心思轉變之後，又是20%。
也就是說。
現在的蕭陽，只有半數不到的光環。
最後就是程穎絡的20%和白仙兒的20%！
但現在玩法有那麼一點點的區別，就是剝奪掉主角光環之後，並不算擊殺，也不需要卡著時間去擊殺，只要超過100%，老曹隨時可以主動去結算獎勵。
要是老曹不申請結算，就一直疊加，這是要把一隻羊給薅禿了為止。
變得更加主動一些。
…………
“瑪德。”
“風城不能呆。”
蕭陽離開了風城，出來抓捕一些飛禽走獸，佈局中海。
他在風城住了兩天，渾身彆扭，滿滿的不安全感。
在城內他無法動用異能，也無法召集飛禽走獸過來監視和保護，所以到了風城，他的異能和獸牌的作用幾乎為零。
更何況風城其實也不安全。
別看城內不允許廝殺打鬥，但裡面好幾個幫派。
由化形者建立的，主要招收各類化形者。
還有異能者建立的。
包括武者。
互相之間都屬於對立組織。
這麼說吧，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出門就打的你死我活，人類的異能者和武者看不起化形者，總覺得這些獸就算變成了人，也是不尊禮教的玩意兒，偷雞摸狗的事情不少幹。
而化形者被他們排斥，自然也看他們不爽，尤其是對異能者不爽，這些異能者手段稀奇古怪，讓化形者沒少吃虧。
這其實也是老曹刻意為之。
平衡之道。
數月時間，建立起種族矛盾，鼓勵幫派衝突，只要他們不和睦，這就符合老曹的利益，衝突越大，越是需要仲裁呀。
風城內禁止打鬥，也是為了建立一個緩衝區和安全區，把矛盾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
畢竟這些人老曹還要用呢，死的太多對老曹也沒啥好處。
“呼~~”
“還是風城之外舒服啊。”
蕭陽感受著新鮮的空氣，在外面，他可以耗費精力抓捕更多的飛禽走獸，然後各類思維感應會時不時傳來。
這能讓他對周圍的環境有了一個預測和感知。
一切都好像在掌握之內。
這感覺比在風城的時候爽多了。
“不過聽小雅說，只要是風城內部人員，就能在風城內使用異能……”
“等過段時間見到曹川這傢伙，我也要申請一波。”
這次蕭陽出來，也不僅僅是為了放風，而是在風城內聽到一些訊息。
之前一次小衝突，他聽到化形者和異能者爭吵。
異能者站在人類的角度對化形者進行不屑抨擊。
大概內容是：“你們就感謝城主吧，要不是城主收留你們，你們特麼不是被抓去切片研究，就是被人當寵物販賣。”
“還別不信，外面不少地下黑市，尤其是新港黑市，化形者就是奴隸，女化形者用來販賣，男的就當狗。”
“所以你特麼少跟我瞪眼，老老實實在城內待著，我還當你是個人，可你要是出了風城，你們這些化形者啥也不是。”
化形者怒了：你特麼說什麼。
異能者直接掀桌子：我特麼說你們怎麼了。
當時蕭陽就讓飛禽走獸去調查這個新港黑市，還真查到不少東西。
那個異能者的話不好聽，可說的其實沒錯。
這類黑市現在越來越多，大部分都是偷偷摸摸，輻射範圍不算廣。
自然也有一些大黑市出現，背後都是有人的。
比如這個新港。
聽說今晚有女化形者奴隸販賣。
這東西可不是每天都有的，難得一見，畢竟行業規範還沒有正式形成，所以也沒有正規的化形者奴隸產業鏈。
沒有完整的產業鏈，也就出現了經常缺貨的現象。
尤其是女化形者，漂亮的，更是極少數。
今天聽到有一個壓軸的，編碼代號：妲己！
也就是狐狸化形者。
但只是小狐狸，化形之後不過十多歲的模樣。
這個模樣的小狐娘，是最好養的時候。
不少化形者，異能者，武者，有錢人蜂擁而至。
蕭陽自然也來了。
……
這些黑市使用的交易貨幣，不是現金，也不是風城積分，而是晶石。
化形者多了之後，城市，鄉村，野外都有他們的蹤跡。
晶石發現的越來越多。
而無論是武者，還是異能者，亦或者化形者，都能夠使用晶石來增強自身的實力，像極了修仙中的靈石一樣。
所以這東西也成了硬通貨幣，形成了一個地下的金融系統。
蕭陽這次過來，一是湊湊熱鬧，二就是弄點晶石。
至於那個什麼妲己，他表面上很淡然，壓根沒當回事。
這也是氣運之子常見的尿性，悶搔嘛！
……
黑市拍賣晚上九點開始。
拍賣場所在一個大廳中，各種藥材，古玩，武器出現之後，開始了化形者拍賣。
拍賣師聲音洪亮：“眾所周知，化形者是十萬分之一的機率，而狐族的化形者更是少之又少。”
“恰好，我們透過特殊渠道，得到了一個重寶。”
“接下來……”
拍賣師一揮手，一個大鐵籠的紅布被掀開，裡面鎖著一個化形者。
“哇~~”
“不愧是狐族，真漂亮。”
“年齡雖小，但媚氣天成，這必是我囊中物。”
“她是我的。”
“不過美歸美，怎麼眼神有些呆滯？難道是用了什麼藥？”
大廳內，後排的一些人都站了起來，想要看清楚籠中的化形者。
肌膚勝雪，雪白無瑕。
長相自然也是無可挑剔，一身可以遮掩的破裙衫，小臉上滿是懼意縮在一角，讓人不自覺升起憐惜之心。
有些心狠的人，更是升起一股破壞慾。
越是乾淨完美的物品，就越是要糟蹋才能滿足他們的內心。
人群后的蕭陽承認，自己動心了。
但他不承認是澀心。
他只覺得，這樣的事情不該出現在現代這種社會中，如果可以的話，他要把人救出來，然後踩碎了這個黑市拍賣會，還大家一片朗朗晴天。
人群中。
不少化形者都異常憤怒，雖然他們也參與過一些化形者拍賣，但說白了就是物種不同。
我一隻狼，買一隻兔子，有啥問題嗎？
你非要說我們是一個種族？
扯蛋。
可是……
狐族太漂亮了呀。
身上都會發光的那種。
雷婷是腿會發光。
寧鈺的肌膚白裡透光。
但這狐狸，看起來比人類更加香甜可口，肉質肥美，氣場的問題。
紂王，是我誤會你了，我要是你，我也扛不住啊。
所以很多化形者憤怒的點，是他們感覺自己買不起，這麼好的物件最終還不知道會被誰收入囊中。
羨慕嫉妒恨。
數百人的大廳中的一角。
一個身穿黑帽衫的人，帽簷下露出一雙殺氣騰騰的眼神，本是一雙美眸，此時卻蘊含著無邊的殺意。
她就是。
三番位——白仙兒！
拍賣師看著現場喧鬧熱鬧，等了一會，等大家熱情稍微減弱一點之後，才朗聲開口：“諸位。”
“在起拍前，我還有一些話要說。”
“之前為了抓捕她，我們損失了兩位高手，之後被狐族報復，死了足足十一人。”
“可想而知這其中的艱難程度。”
“明眼人也看到了，這小狐狸眼神木訥，那是因為用了一種高深的催眠手段，她現在根本沒有思維。”
“但是……”
“等到哪位購買之後，我們專業的催眠師會對她進行催眠接觸，她就像是重獲新生，第一眼看到的人，就像是見到了父母。”
“你們想讓她做什麼，她就會做什麼。”
譁——
現場喧鬧。
臺下的白仙兒，粉拳緊攥，牙都要咬碎了。
……
另外一邊。
新港黑市的店主，也看著拍賣會，一臉的可惜。
“主子，這麼好的物件，為什麼非要賣出去呀？這才能賺幾個錢？”
“你懂個屁？”
黑市店主瞥了他一眼：“我們前前後後死了那麼多人，現在還被狐族的高手給記恨上了，這東西拿在手裡就是一個禍害，倒不如賺點錢。”
“你以為買回去是好事嗎？買家說不定直接就被狐族高手給滅門了。”
“到時候，我們再找個機會抓她，悄悄地，這一次就不那麼大張旗鼓，狐族也不可能知道我會殺個回馬槍。”
“……”
身邊的小弟恍然，獻媚：“還是主子想的透，禍水東引，高，實在是高。”
“哼。”
黑市店主冷笑：“一會盯緊了，我擔心狐族有人在現場，別出什麼事才好。”
現場很多人都戴著口罩，或者面罩，都是為了隱藏身份。
再加上數百人，僅憑肉眼根本看不出誰是異能者，誰是化形者，更別說找出化形者中的狐族了。
“拍賣開始。”
“起拍價，晶石百克！”
“每一手最低十克！”
說到底，晶石現在很多人都有，可需求的人更多，所以晶石依舊很值錢。
按克來計算的東西，都是昂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