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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凝轉身,見紀岫走來,一貫揮動摺扇的小動作卻沒有。

“紀師叔,怎麼了?”

紀岫牽了牽嘴角,笑容並不明顯,“沒什麼,只是此次征討人魔,每位弟子都分發了東西,你雖是臨時進來的,但也應該按規矩有的。”

他說著從袖袋裡拿出一隻儲物袋,交到招凝手上。

招凝意識沉入袋中,袋中卻裝了不少東西,果真有剛才聽聞的築基丹一瓶,還有十來瓶修行丹藥,靈符百張,靈石數千枚,除此之外,竟給了一柄二重靈器和兩卷道法。

招凝驚愕萬分,這儲物袋中之物幾乎能抵上一個小修真家族的積蓄了,既是在宗門裡做任務也無法輕易得到這麼多東西。

“紀岫師叔,宗門這是何意,這麼多東西。”招凝心底不由升起一絲惶恐,好似……好似有種讓她出宗自立門戶的意圖。

“你別多想。”紀岫又是剛才那副笑卻笑不坦然的表情,“實在是此次人魔圍剿之事事關重大,它一出世便有元嬰之境的修為,即使被金丹長老重傷,修為跌落,也將近半步金丹,此番沒有金丹長老來助,全靠我等合力,自然獎賞不能少的。”

招凝攥著儲物袋,呢喃一聲“是嗎”,一時無法坦然接受,心緒異常搖擺。

“當然。”紀岫聲音亮了幾分,好似要給招凝信心,“好了,回艙房休息吧,此行漫長,多修行一番便能多有助力。”

雲舟駛過十來日,招凝從修煉中睜開眼,在艙房中左右待不下去,便到雲舟上走走。

雲舟上弟子們彼此也熟絡起來,外門弟子也同內門弟子結交起來。

二樓迴廊遠眺著,卻聽下方一外門弟子同內門弟子八卦著,“王師兄,聽聞內門有位得上古刀法傳承的師叔在洞府中離奇自殺了,可當真有這麼一回事?”

招凝頓住腳,他們說的難道是沐書亦,還是宗門中有其他人也得了上古刀法。

那內門弟子形容隨性,隨意梳著太極髻,一縷白髮龍鬚狀在額角垂落。

王師兄長嘆著點頭,外門弟子登時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

“便是你聽說的那般,說起來我們也不敢相信,好好的築基師叔,又身具特殊體質,還有上古刀法傳承,怎麼說自殺就自殺了。而且這自殺一回事,在清霄宗幾乎是數十年都沒有聽聞。”

“哪是清霄宗沒有聽聞,整個昆虛修真界都聞所未聞。”又一內門弟子加入了他們的交談,他一身銀白長衣,極為不解,“聽聞沐師叔自殺前,還去了刑罰殿一趟,難不成犯了什麼錯事?”

“這事我知曉的。”王姓弟子說道,“那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是沐師叔未向宗門稟報,便親手斬殺了內門弟子,就是那浪蕩子裴倜。這事說起來,沐師叔處理過於暴躁了,按照宗規應是要懲戒問心境試煉。不過聽聞刑罰殿卻沒有多做處置,只是訓誡了沐師叔一番,便送沐師叔走了。當時我聽聞時,還對刑罰殿這般阿諛奉承的態度頗為不滿。”

“刑罰殿這般做法確實不妥,我這次閉關出來就感覺到了,不少人像是受了刺激,行事心性都不似往常了。”長衣內門不過多吐槽了一句,吐槽完話語又轉到沐書亦身上,“聽說宗門的人施展圓光回溯術來回檢視了三遍,魂燈中的資訊也反覆琢磨過,根本就沒有異常,所有的情況都表明沐師叔是自己施展上古刀法,在自身傷了九九八十一刀,直至血肉崩毀,識海潰散,徹底灰飛煙滅了。這般自殺死法,當真令人寒顫。”

“就是,不像是在自殺,反而像是恨極暴怒,擊殺窮兇極惡之徒。”

招凝聽著他們的交流,心中思緒混亂,步子都不受控制的走到幾人面前。

“幾位師弟。”

他們的修為在招凝之下,聽到招凝出聲,略微一驚,紛紛朝招凝拱手見禮,招凝問道,“諸位師弟可知,沐師叔死後是如何處置的。”

王姓弟子說道,“師姐有所不知。這沐師叔的屍體被上古刀意分砍了太多次,被發現時,屍體已經血肉成泥,連骸骨都成了粉碎了。”

招凝腳步不由向後一退,心頭陡而升起的一絲恐懼,她甚至來不及思考這恐懼來源何處,只感覺到他們所描繪畫面那般似曾相識。

“這也當真太可怖了。”外門弟子聽言不由得呢喃出聲,“沐師叔怎麼能對自己下得了這般狠手,我聽聞沐師叔其實是個隨性溫和之人,是受了內門刑罰殿訓誡悔不當初,無法走出自己衝動擊殺同宗弟子的陰影嗎?”

這話聽著其實有些不合邏輯,但是沒有其他的緣由了,只聽王姓弟子說道,“似乎是這樣,聽說沐師叔從刑罰殿出來之後,就一直在洞府中閉關,同峰的師兄也聽說洞府中經常傳來打鬥和痛苦的尖叫聲,起初他們還擔心出事,但卻發現沐師叔好像是在發洩,便無人敢再去打擾。”

聽著他們說著沐書亦自殺的細節,招凝緩慢後退,驚懼鋪天蓋地的襲上心頭。

招凝終於抓到了恐懼的源頭,那日林家莊宅,田咎等人不正是化作一灘血水才徹底失了生機嗎?

而她還無意探查到田咎等人當時的情況,是魔侵識海,被魔吞噬了。

沐書亦……沐師叔……莫不是也……

他是自知識海受侵,但意識還自控著,所以困鎖自身,直到最後無力迴天,斬殺自身以絕魔化嗎?

招凝不受控制地往後退,這一念頭驀然襲上心頭,好似有些東西開始串了起來。

她猛地轉身離開,幾名弟子驚訝在後喊了她幾聲,她沒有聽見似的,越走越快,直至奔走起來。

將要靠近紀岫等人的艙房,招凝頓下腳,強行壓下混亂的情緒,卻無法掩蓋,只得內斂氣息,讓自己表面平靜下來,可是當她再往紀岫艙房近了兩步後,她忽而聽到裡面吵鬧的聲音。

幾個築基真傳弟子在同紀岫爭吵。

招凝也不知道自己在顧忌什麼,下意識地展開雲絲千幻斗篷,斗篷瞬間將她的氣息掩去。

幾名築基真傳弟子剛才全心爭吵沒有察覺到招凝靠近,這時更加無法察覺到招凝的偷聽。

只聽一人喊道,“紀岫,你跟我們說明白,這去圍剿人魔到底是怎麼回事,宗門發下這麼多的東西,甚至我們還拿到了宗門傳承大法,這種鎮宗大法怎麼會輕易給我們,還讓我們帶出了宗門,秦首座難不成要讓我們在外自立門戶嗎?”

“笑話,我們進入清霄宗近百年,不說為宗門的貢獻,幾乎所有關係都在宗門之中,怎麼說將我們趕走就趕走,還以這樣一種詭異曖昧的方式,秦恪淵他到底想做什麼。”

紀岫在質問中卻不答一句話,他盤腿端坐在席前,緊閉著嘴,半句話都不肯流出。

“好了,兩位冷靜一下。”也有冷靜的真傳弟子從中安撫,將兩人拉回座位上,他在細聲問道,“紀岫,我們都知道宗門最近發生了不少事情,先是御獸園靈獸大亂,襲擊內門弟子,再是沐書亦沐師叔七七四十九刀自殘而死,除此之外,就我暗中觀察的,便知道宗門中還有一系列弟子互毆打鬥致死之事,都被宗門壓了下來。”

“但就是這樣混亂的情況,秦首座卻還要同意玉華宗雲蔚真人的提議,一月後就開啟四大宗的挑戰,廣邀昆虛各個宗門前往宗內觀戰。亦把百日金丹大典設在同一時間,這兩方舉動幾乎把昆虛所有人都吸引去宗門了,而我們卻在此時被趕了出來。”

這個“趕”字用的實在是微妙,以致於剛才平復的兩人又拍案而起。

“紀岫,你老實告訴我們,秦恪淵他是不是想發難,將清霄宗佔為己有?!”

“韓旭!”聽到對方這般說秦恪淵,紀岫再也忍不住了,“你怎敢這般誣衊首座師兄!你忘了之前自己歷練被邪修圍困,是首座師兄將你從邪修老巢中救出來的!”

房裡的聲音停了一瞬,韓旭喘著氣無力地坐回椅子中。

“是我對不住。”他抱著頭,“我實在混亂極了,我一時在想是不是宗門的哪個勢力想要分裂宗門,所以要放棄我們這些無用的弟子,一時在想宗門是不是要覆滅了,所以藉口圍剿人魔之事將我們全部送出去,是為了儲存宗門最後力量。”

這一語轟然在招凝腦海中炸開。

她從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她在宗門中待得時間太多了,她甚至對宗門的瞭解都知之甚少,對宗門的印象依舊是那傳承近萬年,長盛不衰的恢弘宗門,從未想過會不會宗門會突然之間走向覆滅。

正如當初火融宗師所說,現在的宗門比之數十年前宗規森嚴,勢力平衡,更何況秦恪淵在,他又結成上品金丹,沒有哪個勢力會在此時大亂宗門的,所有的表象都指向了後者,清霄宗要完了。

“我清霄宗屹立昆虛近萬年,元嬰上人前前後後出過近十人,金丹真人也出過百人,上品金丹更有三位,怎會有覆滅的道理。”房裡不知道是誰驟而憤怒,一把揪起垂頭懊惱的韓旭,“你倒是說誰能覆滅,就算是天宮中的大能降世,毀我清霄宗也得好生掂量掂量。雷淨上人還在雲霄峰下守護著宗門呢,上人在,宗門在!”

“雷淨上人不在了。”

卻不知是誰呢喃出聲。

艙房中清脆碎響,不知什麼跌落在地。

“上人二十年前便仙逝了,是宗主用畢生修為強行留下了上人一縷神魂,震懾著外面窺視的宵小。”

“那還有凌霄上人呢!”

“凌霄上人只是掛名在清霄宗,一直雲遊在外,不管宗門,更何況他得了昊陽令,出去尋昊陽墓後,就再也沒有了訊息。”

艙房內死寂一片,好半響。

有人失控地跌坐在地,“難道我清霄宗真的要迎來大能清算了嗎?”

“不是清算。”忽而有聲音接過他的話語,是招凝呢喃自語,艙房中所有人一驚,這才驚覺房外有人。

紀岫幾步上前,揮袖卷狂風,吹開房門。

“你怎麼在這裡。”

招凝站在門前,也不顧忌房內錯愕警惕的目光。

她看向紀岫,“是內部侵蝕,他們被魔化了。”

說出這幾個字時,招凝心緒湧動,被壓抑的不安、恐懼、慌張、無措盡數湧了上來。

是她不懂魔這一物的恐怖與無孔不入,是她不懂人類修士意識的脆弱和劣性。

“你……你說什麼……”

紀岫顫抖地出聲,無法相信招凝的說法,而房內眾人更無法再顧忌招凝的突兀出現,所有人面上的血色都褪去了,滿是蒼白與恐懼。

可招凝沒有再說話了,她步子往後退了兩步,呢喃出聲,“我要回去,回昆虛,回宗門。”

話音未完全落下,招凝便轉身欲御風而走。

卻猛然被紀岫攔下,他拽住招凝手臂,強行將招凝帶入艙房中,艙房中的大門被砰得闔上。

紀岫喊道,“招凝不要衝動。”

招凝站在原地,盯著他,萬千心緒壓在喉頭,好似微微張嘴就嘶吼出來,這般壓抑著沒有發出半絲聲響,但情緒卻透過眼睛傳出來,她眼眸已經泛紅了。

紀岫好似也受到了影響,他說話無論如何也無法穩下來,但還是極度控制著強做鎮定。

“招凝……事情也許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看當初那些入魔的散修,受到七情六慾極惡大法的影響,身體被魔化,但是我們宗門中並沒有出現這些情況。他們只是……只是比之前更加浮躁、更加極端了些,他們是正常的。”

“對對對,是的。”不知道為何,剛才還在質疑紀岫的其他人此刻卻不約而同地附和起了紀岫,“我們這些日子接觸到的所有弟子都是正常的,沒有從他們周身感知半點魔氣,更沒有半點魔化的跡象,你想多了,沈師侄。”

“正是,或許是受外面的散修影響,急功近利,哪有什麼魔化,呵呵。”

“……”

這些辯解的話語聽起來是那般的欲蓋彌彰。

招凝緊閉雙眸,搖著頭,“不是的,因為魔並不在他們的體表,而是在他們的意識中,是從神魂開始魔化的。”

“不……能侵入神魂,侵入識海的只有天魔,天魔被阻隔在虛空域外,即使是我們的識海連線著虛空,它們卻無法抵達我們的識海邊界,即使用秘法吸引了天魔,識海灰霧也會將天魔遮蔽在外,是不會輕易被天魔攻陷的。”

兩邊互為的反駁,其實已經不再是論證到底是誰正確,而是在尋求一個心裡能接受的情況。

招凝也想去認可紀岫等人的說法,可是她無法再用這些說法說服自己了,此刻她已然不再相信任何人了,她只認定心中在一切混亂中逐漸抽出的真相,這個真相被表象所矇蔽,被真人勸解所忽略,被他人暗示和資訊不全的推測所偏移,直至後來更是被秦恪淵,被他一連串認真的解釋所欺騙。

直至此刻招凝才懂,紅樹小院中的說法全是善意的謊言,其中的真假早已無法分辨,秦師叔只想讓她不去再探究真相又藉由人魔的危害抓住內心的責任,而讓她安心去跟隨紀岫等人離開宗門和昆虛。

飛鳴陳家的魔化,祁陌林家的靈童,沐書亦的殘虐自殺……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清霄宗,乃至昆虛都被魔侵入了。

招凝不知魔從何而來,她已無力去探究,此刻她只想回去,回昆虛,回清霄宗,回秦師叔身邊質問他為何要瞞天過海。

她瞬身欲出艙房,卻不想艙房的禁制陡而開啟,將猝不及防的招凝阻擋在房中。

紀岫再次伸手拽向招凝,招凝卻直接回身攻擊,招凝不過練氣圓滿,怎麼可能在紀岫手下走過幾招,瞬間被禁錮在原地。

“招凝,不能回去。”紀岫對招凝說,“既然師兄這般安排,就是不希望我們被捲入到這場劫難中。臨行前,師兄更是交代我,所有要中途離去的弟子一律做叛宗處理。招凝你若是要強行回去,你就不再是我清霄宗的人!”

其他築基師叔也忍著悲慟說著,“我們是宗門選出來的種子,只要我們還在,清霄宗還會重現在九州,若是回去,那才是徹底的覆滅!”

亦有人說,“我們並不是逃離昆虛,你忘了嗎,我們還有人魔要處理,凡俗是修真界的根本,萬不可任其在凡俗肆意,到那時,魔禍亂的就不只是昆虛,而是整個九州了。”

“……”

無數勸阻的話語在招凝耳邊響起,他們從最初的質疑變成如今反向勸告招凝,無論他們為何而轉變,是顧全大局還是自私顧己,他們都說服了自己,但良心的叩問,又讓他們試圖去說服其中唯一異議的招凝去認可他們的做法,好似招凝認同了,就說明他們的做法是正確的。

可招凝卻說,“又如何?!”

“九州也好,天魔也罷,棄一切逃離,置之不顧,我做不到,我永遠也做不到。”

說著她不管不顧地抽出剎月劍,銀光流動,二重靈劍在全部靈力的強行驅動中陡而自爆,招凝傷不到他們,卻能讓他們失神剎那。

只這剎那時間,雲絲千幻斗篷覆身一轉,招凝整個身影消失在船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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