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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歸鎮,書齋中傳出了一陣陣驚訝,羨慕的尖叫聲。因為這節課是白無憂道長來上的,當初白無憂道長從後門進來教室的時候,看他的造型,孩子們都覺得他會是一個講課比蘇夫子更加無聊乏味的夫子。然而事實並不是這樣,白夫子講的課程反而更加有趣。

白夫子給他們上的第一堂課程的時候,從那後門進來之後,慢慢走到講臺上,右手一翻轉,一朵金色蓮花出現在白夫子的手上。孩子們一頓喧譁,活神仙啊,沒想到他們竟然有幸見到活神仙。

只見白夫子把手上的那一朵金色蓮花往上一丟,越來越大,慢慢移動,都在每個孩子的頭上停留了一小會,孩子們也伸出手去觸碰那一朵金色的蓮花,像沙子一般的質感,暖暖的,很舒服。

金色蓮花朝著整個教室轉了一圈之後,停留在了正中間,只見白夫子左手手上的拂塵一揮,那一段金色蓮花像煙花一般散開,化作點點金光,落在了每個孩子的桌子跟前,那是一顆種子,每一顆種子都是不一樣的,能種出不一樣的東西,這也是白夫子給孩子們上的第一堂課。

大家都以為白夫子的課堂已經足夠有趣的時候,白夫子又變出了許多花樣出來。時而帶著符籙、刀劍來課堂上,給大家演示山上神仙們是如何使用武器來對決的。時而帶著一些動物來課堂上,這牛除了能為我們幹農活,還能做些什麼。這馬除了能成為我們的坐騎,又能做些什麼。這天還沒亮,那聲音就叫得比誰都還要勤勞的大公雞除了能教會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之外,又能教會我們做什麼呢。

在白夫子的課堂上,總是能讓孩子們從多方面去思考問題,從好的方面想,也從壞的方面去想。好的地方,要如何繼續保持發揚下去,而壞的地方呢,又如何牢記在心中,日後不再犯錯誤。都是一門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上加難的事情來著。

而這一堂課上,白夫子帶來了一幅有關於戰爭的繪世圖,當最後一幕完結,繪世圖上只留下一張白畫卷的時候,白夫子就笑看向孩子們,是時候要回答問題了。

在白夫子的課堂上,很隨意,想回答的孩子,只要自己站起來回答即可,無需舉手等待夫子叫。答案這方面,就跟蘇夫子一樣,沒有準確的答案,只要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最後夫子總結所有觀點就行了。

一個孩子站起身來:“打仗會讓很多人沒有書讀,沒有飯吃,我們應該珍惜我們現在的生活,好好讀書。”

另一個孩子也立即站起身來,補充道:“對,我們應該好好讀書,賺多點錢,買多點米,然後就可以捐贈給有需要的人了。”

“不行,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我覺得我們應該像夫子所說的那樣,我們應該把種植的方法教會給他們,讓他們學會自己養活自己。”

“可是,這是打仗啊。打仗了,你都快要餓死了,土地都沒了,你還怎麼種植?肯定是給米更方便些啊,這叫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把小命先保住了,再慢慢教啊。”

看著課堂上的討論氛圍越來越激烈,白夫子便慢慢繞圈,聽著不同孩子們對這件事請的不同看法。

“那你說,怎麼可以讓他們過上像我們那般安穩的日子啊?”

“這你都想不到,你真笨,那肯定是要有一批敢保衛自己國家的江湖俠客和朝廷官兵啊,你剛才沒看嗎?繪世圖上什麼人衝在最前頭啊?不就是那些保護家園祖國的官兵嗎?你說是不是啊,梁司恆。”

“說我沒認真看?你才是沒認真看的那個吧,沒看到繪世圖上有一些貪官為了小小錢財,自己的小命,就站到敵方的陣營,出賣自己的國家嗎?要我說,應該把那些貪官汙吏通通抓個遍,這樣他們就能過上我們一樣的安穩日子了。你說是不是啊,梁司恆。”

梁司恆朝著左邊的同學瘋狂點頭,對對對,你說的非常有見解,緊接著又對著右邊的同學不斷豎起大拇指,你也說得很好,別人想不到的方面,都給你想到了。

實則梁司恆的內心早已罵聲一片,夫子很快就來到我這邊了,你們一個個把我所認同的觀點都講完了,那我講什麼?要是跟你們一樣的話,那我還怎麼得到白夫子的誇獎啊,怎麼成為最獨特的一個人啊,怎麼才能吸引你們所有人的注意啊。

要說做什麼事情能讓梁司恆最開心,最有成就感,莫過於就是被人表揚,被人認可。只要自己在別人的心中有了價值,那麼別人的心裡就一直有自己的存在,沒有什麼事情比這個更加重要的了。

所以梁司恆才想金也來,銀也來,金山銀山來家門。只要有了錢財,他就能蓋大房子,做大生意,捐更多的錢,做更多的好事,讓更多的人走到他跟前,只為聽那一句:謝謝。

“梁司恆,來說說你的想法。”

一句話語把梁司恆從幻想當中拉回到現實,而梁司恆也下意識地回了一句不客氣。當他回過神來,左右兩旁的同學和白夫子都看著自己,害得梁司恆那小臉蛋不自覺地通紅了起來。

白夫子看到這一幕,不禁一笑:“無需害怕,梁司恆。你只要像往常那樣,說出你先自己心中的想法即可。”

梁司恆也對著白夫子微微一笑,雖說可以跟其他同學的觀點一樣,但是他自己不想啊,他想要的,可是大大的鼓勵,大大的表揚,還有全班同學的掌聲,以及那一句句在心中所想的:梁司恆果然厲害,原來還有這種觀點的存在,太棒了、要是我有一半他的思維就好了、以後一定要多多跟梁司恆這種聰明孩子多多玩耍才行,這諸如此類的話語。

“我認為,我認為每個人都應該做好自己。這樣就不會有戰爭,就不會有人捱餓,更不會有人無家可歸了。”

梁司恆話語剛落,全班安靜了下來,緊接著就是一頓鬨堂大笑。

“哈哈哈,做好自己。別人就是因為按照自己心中的所想,才有會有戰爭的出現的。”

“就是,就是。梁司恆你肯定沒有好好聽課,蘇夫子都跟我們說了,人應當克己復禮,要學會控制好自己的慾望,要是每個人都按照自己心中所想去做,那這世間只會越來越亂。”

此刻,梁司恆的臉蛋更紅了,直接反駁:“做好自己,不正是克己復禮嗎?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乾乾淨淨地掙錢,這難道不是做好自己嗎?大家都老老實實,做好自己,不偷不搶,這不好嗎?”

“要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這世間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戰爭了,也不會有人貧富差距了,更不會有山下人、山上人的區分了。”

梁司恆一拍桌子,指著跟他辯論的人說道:“苗酥,那你說怎麼辦,怎麼做才沒有戰爭的發生,怎麼做人人才有飽飯吃,有家可歸啊?”

苗酥擺了擺手,一直盯著門外說道:“說真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幹嘛要說我?”

“可是你這想法真的不行嘛。”

“又沒人試過,你怎麼知道不行?幹嘛要這麼快否定我的想法,要是我的想法對了呢?”

“這世間奇奇怪怪想法的人多了去了,你怎麼知道其他人沒有想過?這個世界這麼大,你不還在遊歸鎮裡面轉圈圈。”

“你......”

梁司恆剛想說話,看門的大爺便敲起了放學的鑼聲,苗酥也就‘咻’地一聲跑了出去。

梁司恆只能站在原地大聲喊了一句:算你跑得快。

自己的想法真的是錯的嗎?每個人做好自己,真的有那麼難嗎?安分守己,本本分分,明明自己一個小孩子都能做到,那麼大人也應該更容易做到才對啊,為什麼大人做不到呢?難道真的只有自己想到這個觀點嗎?不可能啊,苗酥的說法也沒錯啊。

梁司恆一邊思考著問題,一邊等魚攤老闆切好自己選中的那條大皖魚。

“老闆,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梁司恆看向魚店老闆說道。

“我不要你的簽名,你的簽名不像小凡哥那麼出名,畢竟小凡哥被凌仙山的山主接走了,日後必定能成為一位厲害的人物。而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希望。”老闆直接拒絕道。

梁司恆朝著老闆翻了一個白眼,這件事都已經很久沒提了,怎麼他還自己提起來。被老闆這麼一搞,梁司恆瞬間就沒那個心情問老闆問題,付了錢轉身就走。

梁司恆沒有立即回家,而是走向了鎮外,那一條曾經送陳鴻景去甘草堂的路上。陳鴻景去了甘草堂,鍾小凡也去了凌仙山,想找一個人聊聊這個疑惑都不行。

梁司恆靠在一棵樹上,想了一會以前的時光,又想了一會自己有錢之後的日子,便小息了一會,太陽也快落山了,也要把剛才買的大皖魚帶回去蒸了。

梁司恆並不知道,就在他入睡之後,有一人快速拿出一塊毛巾,朝著梁司恆的嘴鼻捂過去,卻被一位手持拂塵的老人阻止了。

此時,那兩人正在距離鎮子數十里的地方外,過著招。

右手拿著破碎的面具,不斷在顫抖著的年輕少女,心中大駭。這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鎮,怎麼會有這般人物的存在。對於她來說,就好比讓她去龍虎山,當著天師的面,把鍾小凡抓回來一樣難。

更氣的是,這老人就是不重擊傷她,但是又不給她走,好像非要耗光他身上所有力氣一般。像在耍猴那樣耍她。

“我認輸,是殺是剮,隨你便。”少女直接坐在地上。

白無憂笑了笑:“那好吧。”白無憂輕輕一揮拂塵,一道勁風就朝著少女颳了過去。

那股死亡感迎面襲來,少女不得不立即跳開。

“哦?不是說是殺是剮隨我便,怎麼又躲開了?看來小友還是很珍惜自己生命的嘛。”白無憂笑道。

少女不耐煩道:“少囉嗦,臭道士,你到底想幹嘛?”

“老夫姓白,名無憂。不是臭道士來著。”

白無憂?少女根本就沒聽過這名字,對著白無憂又是一掌。這世間那麼大,高人多著呢,自己不知道也正常,反正今天不是自己死,就是這個臭道士死在這裡。

少女那一掌輕而易舉地被白無憂給接了下來,只見白無憂反手一抓,把少女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很響,卻沒有傷到重要筋骨。

“不錯,忘憂堂的功夫實屬厲害,只可惜你練不到家啊,小友。”白無憂說道。

忘憂堂麥程寧,當年叛亂的八人之一,現在亦是天濟教當中的鬧陽花。

麥程寧一個翻滾起身,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一把匕首,再次想襲擊白無憂,結果被白無憂的拂塵給纏住了手臂,先是甩到了左邊,接著甩到了右邊,然後又是東南西北甩了個遍,那拂塵才放過麥程寧,任由麥程寧在地上翻滾好幾圈。

“臭老頭,你到底想幹嘛?不帶你這麼耍人的。”麥程寧這次真的被白無憂弄得徹底沒了脾氣。

“小友資質聰慧,有那救助天下蒼生的心境,不過用法錯誤。貧道想收小友為徒,帶小友走一條能真正救助天下蒼生的大道,並不是歪門邪道。”白無憂說道。

麥程寧譏笑道:“臭老頭,這世間我比你看得還要透徹,除了那位大人的做法之外,根本沒有其他做法可以真正的拯救蒼生,既然你沒打算讓我活著回去的話,那我也沒必要跟你耗下去了。這次是我敗了,沒抓到聖軀。”

“不過那位大人出手的話,那就是百分百的事情了。臭老頭,無論如何,你也阻止不了那位大人的了。”

就在麥程寧即將咬破藏在嘴中的毒藥時候,白無憂一掌打在了麥程寧的脖子上,只見那毒藥從麥程寧的嘴裡吐了出來。這毒藥是那位大人親自下得禁制,除了那位大人,就沒有第二個人拿得出來,自己也不行。

麥程寧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一隻溫暖的手掌摁在了她的腦袋上,麥程寧突然間覺得整個人被放空了一般,前所未有的輕鬆,就這麼坐在地上,望向白無憂。

“天濟教的禁制,已經被我斷開。忘憂堂那邊也把你逐名了。從此刻起,世上再無天濟教鬧陽花,更無忘憂堂麥程寧。只有蠍天宗白無憂的弟子,麥心寧。”

“不要那麼快否定自己的想法,先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要是自己的想法對了呢。”

白無憂在麥心寧跟前,放下了一塊蠍天宗的令牌和一塊紫雷木,便離去。

留下麥心寧一人傻傻地看著那兩件東西,還有白無憂最後講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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