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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喝酒之前,徐容原定的計劃是第二天一早返京,因為接下來的半年要忙的事兒很多。

首先是督促小張同學備戰考研,其次就是準備明年開拍的戲,諜戰片他早已駕輕就熟,但是開年要拍的劇種是他先前未曾嘗試過的。

再者就是華名提議的協調檔期,儘管還沒開始做,但是他已然能夠想象到會遇到的困難,肯定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要麼是面子人情,要麼就是金錢。

相比之下,他更願意付出後者,因為前者的代價越來越高。

另外則是趁著下半年空閒時間多一些,一些朋友也得走動走動,這個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的事兒。

他已經有了個大概的計劃,誰拍戲去就去看誰,絕對不瞅著誰閒約誰,因為探班充其量不過半個鐘頭的功夫,對方還會覺得倍兒有面子。

以他現在因《夜》躋身頂級一線的人氣和地位,除了少數幾個大腕兒,他去探班都可以算是給了很大的面子。

還有一件事兒他還得好好規劃規劃,不然辦不下來。

可是喝了酒後,第二天早上他沒能起來。

一場頒獎典禮,《士兵突擊》、《闖關東》、《金婚》都賺了個盆滿缽滿,縱然拿獎少的,也拿了壓軸大獎。

相比之下,作為同樣火的一塌糊塗的《奮鬥》,人馬幾乎齊齊到場,可最終愣是顆粒無收。

即使在典禮現場,趙寶鋼那張臉已然眼瞅著比碳還黑。

酒店當中能摔的東西,全給他摔了個乾淨。

“徐容,你告訴我,你告訴我特麼的該怎麼拍?現在政策一年比一年收的緊,說我拍的不接地氣,特麼的我要是真拍出來接地氣的播都不讓播!”

徐容能夠理解趙寶鋼的憤懣,當下的大環境對現實題材的劇種,尤其是涉及當下社會矛盾的問題極其嚴苛。

教育、醫療、住房、養老、就業,這些都是高危題材,稍有不慎,斃掉簡直家常便飯,因為現實的矛盾已經足夠尖銳,不需要多管閒事的影視行業從業者再去刺痛大眾敏感的神經。

而如果非要拍,至少得美化到一定程度,拍出一種你好我好全都好的和諧。

他的熒屏處女作,《生存之民工》,˙當初首輪沒播完,即因“製作水平過於粗糙,影響觀眾觀感”,被全面下架整改,至於何時能整改的符合要求重新上架,還是個未知數。

那還是在三年前,如今三年過去,標準只升未降。

為此,徐容又陪著趙寶鋼喝了一紮啤的。

半晚上的時間,他連趕了三場,如今,他的酒量比起最初,算是稍微見長,可是這麼個喝法,怎麼回去的他都記不大清了。

第二天連著吐了半天,吃了點面,才算稍微緩過勁兒來。

可是狀態也不大好,精神萎靡,渾身無力,感覺身體被掏空。

徐容抬起沉重的眼瞼,瞥了一眼房間內的幾人,道:“謝謝啦,你們先去忙吧。”

話不是對靳芳芳說的,而是對留下來的楊蜜、朱亞文和齊魁仨人。

昨天是靳芳芳招呼朱亞文和齊魁把他抬回來的。

他們仨今天早上過來看他,見他連喝水也能給吐出來,就乾脆沒走。

半天的時間,仨人來來回回的跑,又是買可樂、又是買面、買粥的,弄的徐容相當不好意思。

之所以買了那麼多種,主要是他自我感覺想吃,可是每次嘗兩口,最終又發現根本吃不下。

不管出於什麼緣故,對於三人的照顧,他還是挺感動的。

朱亞文笑著道:“我現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照顧你,咱們也不白照顧,咱爹臨走前說啦,他年紀大了,大腿不興抱,要抱得抱緊你的大腿,至少一輩子吃喝不愁。”

齊魁因為有楊蜜和靳芳芳在,不大好意思說話,只是嘿嘿笑著點了兩下腦袋。

“伱們可拉倒吧,回頭等你們發達了別忘了我就成。”

朱亞文所說的“爹”,自然是李又斌。

楊蜜只輕笑了兩聲,道:“我暫時也沒什麼事兒,以後可不能這麼喝啦,老這樣你遲早得把身體喝壞不行。”

徐容無奈地笑了笑,道:“我現在特羨慕那些半斤剛剛熱身的,真的就牛逼的過分。”

“我其實就想不明白,你跟趙寶鋼喝那麼多幹什麼?”靳芳芳拆開一瓶AD鈣奶遞給了他,這是最後實驗出來的,他喝下不會立刻吐出來,“你之前不是說不打算再跟他合作了嗎?”

當著楊蜜三人在,徐容沒回答她,只笑著搖了搖頭,一來頭兩場,他感覺自己沒喝多,還能喝,二來,徐行的事兒確實需要趙寶鋼幫忙。

這是早就計劃好的,昨兒個是碰巧趕上了。

趙寶鋼因為總是自己兼著導演、編劇、製片人、出品人,帶的組相對乾淨一些,另外只要外形上過關,對於業務能力要求沒那麼高。

至於小張同學,他沒打算把她扔給別人帶。

又緩了半晌,感覺差不多了,徐容洗了把臉,道:“走吧,回去。”

靳芳芳問道:“要不咱們明天再走?路上又是坐車又是飛機的,別又給吐了。”

“沒事兒,剛才吃了面,好多了。”

朱亞文和齊魁沒跟他們一起,他們倆再次參演張新健執導的《情繫北大荒》,要去跟劇組匯合。

到了京城,下了飛機,靳芳芳坐在副駕駛上,問道:“去哪?回學校?”

徐容想了想,道:“先送楊蜜回家吧,然後去我家,不回學校了。”

“你要搬進去住了?”

“嗯。”

公司過來接的司機一聽楊蜜家的地址,道:“那順路,徐老師家近一點,要不先送徐老師吧?”

徐容想了想,還是道:“先送楊蜜。”

先送他的話,難免要把車開進去,到時候楊蜜見了自己的房子,實在太過招搖。

買別墅的事兒,他沒跟幾個人提過,尤其是學校的同學,沒必要把自己的搞的與眾不同。

楊蜜本來先送誰都無所謂,可是見徐容老堅持,笑著道:“怎麼,還怕我吃你家的飯啊?”

“呵呵,看你說的,我就是擔心你想家。”

“我昨天才從家裡出來。”楊蜜翻了個白眼,“正好我去看看你們買的新房,要是不錯的話,到時候咱們當鄰居。”

徐容張了張嘴,心說你要是當鄰居也真行,只要價格開的公道,旁邊那棟立馬賣給你。

前陣子他在魔都晃的時候,看中了一個物業評價相當不錯的盤。

他買的不是剛需,而是質量,價格貴是肯定的,因為至少價格能夠淘汰掉一批不太適合做鄰居的鄰居,而價格到了一定程度,評判的標準就是物業的服務。

就像眼下的住處,管家做事兒相當細心,通風期間,要是碰到颳風下雨的天氣,都會給他發個訊息,問問要不要幫忙把家裡的窗戶關上。

當初他在sjs買的房,房子還沒下來,電話差點被裝修公司給打爆。

但是這套自交錢開始,愣是沒接到一個騷擾電話,裝修公司也是管家推薦的,價格上自然也要貴一些,但是他去看了幾次,活做的比較細緻。

這些都是細枝末節的小事兒,但給人的感觀上相當不錯。

看著車越跑越偏,楊蜜詫異地問道:“你房子買這麼偏僻,出行也不方便吧?”

徐容點了點頭,道:“確實有點,前陣子我在魔都看房的時候感覺有一套各方面都挺好的,交通也特方便。”

別墅後邊有自帶的小碼頭,遊艇可以停靠,也不用擔心出行堵車的問題,但是他現在根本沒那麼多現錢,只能看著眼饞。

靳芳芳詫異地瞧著他,問道:“你真打算搬到魔都去住?”

“也不是,感覺以後少不了往那邊跑,回回住酒店也不大方便,就想著置辦個落腳的地方。”

先前在魔都,他住的那層湊進來不是媒體和粉絲,弄的他幾乎形成進房間立刻拉上窗簾本能。

車到了小區門口直接被攔了下來,徐容搖下車窗,刷了個臉,才給放行。

而楊蜜早已看傻了,她聽張曉斐說過徐容買了房子,她以為是三室一廳或者四室兩廳,可是看著旁邊一棟棟獨棟小樓,心中不禁升起一股荒謬感。

“徐容,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富二代?”

徐容笑著道:“你想多啦,都是普通家庭,頂多就是房子大一點,沒什麼區別的,反正都是住。”

“好吧。”

家裡的院門關著,可是正門卻是敞開著,徐容頗為詫異,因為通風也沒打正門通的道理,管家也不至於疏忽到這個程度。

進了門,看到門口鞋櫃裡的小白鞋,他心中瞭然,應該是小張同學提前回來了。

拐了彎兒,到了客廳,只見小張同學穿著身粉色的短袖熱褲,抱著本書,正躺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他輕手輕腳的走到跟前,只見她額頭滿是汗珠,在他走過來得時候,還吭嘰了兩聲,吧嗒了下嘴。

一準夢到吃的了。

“徐容,你家也太...”

“噓。”

儘管徐容反應及時,楊蜜也住了口,可是小張同學仍然被說話聲驚醒,她迷迷糊糊視線在跟前的幾人身上點了幾個來回,才道:“徐,徐老師,你回來啦?”

徐容將她懷裡的書拿過來放在桌上,抽了兩張紙,給她擦了下臉,問道:“你什麼時候過來的?”

“昨天下午就來啦。”

“怎麼不開空調?天這麼熱。”徐容說著,走過去把空調開了,“還有,睡覺也不知道把門關上。”

小張同學坐了起來,道:“我沒想睡的,可是看著看著就睡著了,別開啦,中央空調太費電啦。”

“哎呀,芳芳姐,楊蜜,你們先坐。”小張同學此時才察覺到身上黏糊糊的,“我先去樓上衝個澡。”

“喝點...”徐容本來想問他們喝點什麼,可是想到小張同學剛住進來,肯定什麼也沒有,只得道,“白開水怎麼樣?”

楊蜜偷偷地打量著房子的佈局和裝修,聽到徐容的話,頗為拘謹地點點頭,道:“好的。”

這麼大的房子,她還是第一次來,又悄悄伸手捏了捏屁股下的沙發,感覺彈性比自己的面板還好,直到此時她才意識到,徐容的富有,不僅在於他那個雙肩包。

反倒是靳芳芳,這串串,那看看,等一會兒回來了,問道:“徐容,你家這麼大,倆人住也太空了吧?”

徐容道:“還行吧,主要是都沒過來,我也不經常在家,回頭把家裡人接過來就好了。”

“對了,昨天那個事兒,你打算怎麼辦?”

靳芳芳想了想,道:“我打算先接觸杜導和張製片,看看他們那邊的能往後推的最大期限,然後再去跟劉導那邊溝通。”

“不過在這之前,你也不能閒著,得先去見見人導演和製片人,從道理上講,是咱們違約在先。”

徐容輕輕地點著下巴,道:“那個張製片我估計不太好溝通,華名昨天不是說各退一個月嘛,你看看能不能再爭取爭取,實在不行了,我再聯絡周主任。”

“嗯。”

靳芳芳接過徐容倒的水,問道:“如果協調不下來呢?”

“協調不了就協調不了,大不了不接了就是。”徐容聳了聳肩膀道,“是他們求著我,又不是我求著他們。”

“明年要是還有別的好本子呢?是接還是往後推?”

“現在本子很多嗎?”

靳芳芳搖了搖頭,道:“自從《夜幕下的哈爾濱》播出之後,好幾個遞過來沒給回覆的都撤回了。”

“撤回?”徐容眉頭一下皺了起來,問道,“怎麼回事?”

靳芳芳抿了一小口,道:“人家說,你的片酬太高了,付不起片酬。”

楊蜜對這個感興趣,問道:“現在徐容你的片酬多少?”

靳芳芳看了徐容一眼,見他不介意,道:“正常價十萬,友情價就另說了。”

徐容愈發不解了,道:“也不高吧,頭兩年李又斌都十二萬了,眼下我估計差不多得十五萬吧,我這才哪到哪?”

靳芳芳白了他一眼,你這個對比物件找的真好。

楊蜜捏著水杯,不敢說話了,因為她有種貧窮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的感覺,十萬,不高?才到哪?

“今年還接代言嗎?”

徐容瞧了靳芳芳一眼,她問的這個問題很奇怪,因為怎麼接代言是早就定下的,但既然她現在問出來了,肯定有其他原因。

“徐老師,徐老師,幫我拿一下浴球,在主臥的陽臺上,你幫我拿一下吧。”小張同學扯著嗓子的喊聲打樓上傳來。

徐容尷尬地對兩人笑了下,道:“我上去一下。”

“等過完年吧。”上樓跑了一趟的功夫,徐容隱約的也猜到了緣由,再坐下之後道,“可以放個風,就說我一年只接一個代言。”

靳芳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問道:“競標?”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徐容想起來前陣子聽說的一件事兒來,“我聽說臺省的某個小眼睛歌手,有商家出500萬請他去商演,那邊愣是沒給回覆。”

“只是一面之詞,到底怎麼回事誰又知道呢。”

徐容想起最近鬧的風風火火的毒奶粉事件,道:“對了,奶粉類的,包括保健品、食品,一律不接。”

張國力夫婦這段日子為了三鹿的代言事件撓破了頭皮,但是一面倒的輿論和鋪天蓋地的罵聲哪是兩個人能抵擋的了的。

這種事兒誰攤上誰倒黴。

*************

PS:下一章紅估計大機率發不出來,看情況吧。

文娛之我只是個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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